话本小说网 > 影视同人小说 > 女巡按:风雨无阻之谈情说案
本书标签: 影视同人  刑侦  古言     

难舍道义终走回头路

女巡按:风雨无阻之谈情说案

“他当真是铁石心肠……”得知齐忧再次离去,皇上黯然叹道。华明谦也感到困惑无力:“公子的心思本就难以琢磨,原以为跟了他这么多年,总能猜到几分,谁知道进宫转了一圈还是走了。那他又是为什么回来?”皇上冷笑道:“要看透他的心思,除非真有天眼。”对皇上而已言,齐忧的去留远比眼前的一堆奏折要让他挂心。

秀秀的牢门前,齐忧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站在那了。而秀秀专心的摆弄着手里的短哨,丝毫未曾察觉。“看来并不算太惨。”靠在墙边的齐忧突然开腔。“啊哟!”突然的声响把秀秀下了一跳,手一抖,短哨就不知甩到哪个角落了。转身再一看是齐忧表情却出奇的平静:“你来了,等等啊!”说完就又转身去找东西。

一会,秀秀蹲下捡起短哨简单擦了几下转身一抬手:“给!”齐忧结果短哨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次的哨音是你传给我的?”齐忧说着看看手中的哨子。秀秀倒是安然的到一边坐下:“什么哨子,我只是刚才无聊才拿来看看。一群人都为这个哨子紧张兮兮的,你还是自己收好吧!”“没什么特别,只是两个普通的哨子而已。”齐忧说着在牢门外席地而坐与秀秀只相隔一道栅栏。

“要真是普通的哨子陈尚礼不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吹响它。你应该是听到哨音,知道陈尚礼出事了回来的吧?”当下,齐忧着实被惊到,心想:这女人的脑袋究竟是什么做的,看起来笨笨的一根筋,可无情剑和明谦都看不透的,她却一语中的。

聊到这,齐忧一直冰冷的脸上浮现一丝淡然的笑:“你呢,打算什么时候出去?”秀秀一脸茫然:“不知道,这该看皇上吧!”齐忧瞬间起身:“哎,本以为你是大智如愚,没想到还是愚忠的愚。”秀秀跟着起身:“你虾米意思?”齐忧说:“之前以为你想借这个机会静心调理余毒,没想到还是傻傻的做了皇上的棋子。”秀秀憨憨一笑:“没事啦,虽然是坐牢,华大人一直都很关照啊!再说,刘非也会给我送来一些调理的药。”说着才发现揣在怀里的小布包掉在地上。弯腰捡起,并整理着。打开布包,一个药瓶、一个吊坠。

齐忧一看,忙叫道:“给我看看!”秀秀递过去,齐忧嗅了嗅药瓶看了看吊坠问:“这是刘非今天给你的吗?”秀秀点头。齐忧将布包交还给秀秀说:“这药确实是难得的好药,这布包你千万收好。”秀秀说:“我也觉得用药以后舒服很多,可这珠子就总看着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齐忧看着秀秀若有所思的说:“我也想知道你跟那老小子到底有什么渊源?”秀秀彻底糊涂了:“谁是老小子?”

看着秀秀一脸的糊涂样,齐忧确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无奈的说:“大姐,真搞不懂你是真笨还是装傻。你连我都记得,怎么会不记得这珠子?也活该你被算计。本来是福星高照,到你这说不定就成了惹祸上身……”

秀秀说:“你这人很奇怪,老说些我听不懂的。我记得你本来就理所当然,这珠子……还有,谁是老小子啊?”齐忧无语:“行了,你有命出来我再告诉你吧!”齐忧转身要走,秀秀叫道:“等等!”齐忧说:“不抱着你的愚忠不放了?”秀秀还是云里雾里。齐忧没了和“笨蛋”沟通的耐性,直接劈下两掌。

第二天就传出了巡按被劫的消息。可巡按府小雨房间的窗上却留下不明来历的字条。按照字条的指示,府中上下跟刘非一起“营救”秀秀。众人被引至一处深林,林中茅屋里躺着昏迷的秀秀,可掉转头,大家已经找不到回去的出口。

当众人都看着昏迷的秀秀焦急万分时,齐忧却进得屋来。刘非刚想开口求证自己多日来的分析和揣测,齐忧就说:“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说着撂下肩上的包袱递给刘非:“这里有些小额银票和碎银子,还有一些应急的药,等她醒了,你就带着他们赶紧走吧!后续的事我来处理。”

刘非对事情虽然有些揣测,但始终是疑惑重重。他知道齐忧也许是知道最多内情的人,于是有意激道:“也难怪啊,你身为王爷。早就习惯了把他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你总是安排了一切让我们一会往东一会向西……”齐忧面无表情:“没用的,你们这种书生的小聪明对别人或许很管用,对我只能是白费唇舌。再说知道的越少的人活得越久,这点你该很清楚。”说罢转身欲走。“大姐醒了!”如忆大叫一声。

一瞬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到了秀秀身上,秀秀略带迷糊的爬下床,走近齐忧:“到底怎么回事?”齐忧见秀秀醒了比平时更加严肃道:“都说你身体撑不住了,才这么轻的一掌都昏了这么久,赶紧带着他们跟着刘非一起走吧!”以前齐忧没少拿刘非调侃秀秀,每次秀秀都大为光火,而这次秀秀似乎感觉到齐忧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认真、沉静。秀秀刚要追问什么,齐忧又打断了秀秀:“行了。剩下的我来处理。”越是轻描淡写,秀秀越是不安:“你怎么处理,这次涉及的还有……”“行啦!我也有自己要面对的问题,你何必这么笨,偏要耗在这呢?”齐忧倒吸一口冷气

刘非一直敬佩齐忧的处事能力,可这一次谁都知道事态复杂兹事体大,不是谁一句话说解决就能解决的。刘非说:“王爷,我看我们还是留下,您之前多番相助,如果这次有用得上我们的地方您吩咐一声就行。”刘非的话义薄云天秀秀深有其感也附和道:“是啊,有人帮忙总是好的,再说平白无故巡按跟尚书都不见了,你怎么摆得平呢?”没想到非秀的一番好意却惹得齐忧发火:“是什么是啊?”转头又对刘非说:“她是个笨蛋,你怎么也跟着犯糊涂?有些浑水根本不是你们该趟进来的!”

齐忧背对众人,秀秀上前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想再劝他,可齐忧一甩,就在这一甩之间,手上的刺青又露出来,齐忧见到刺青语气平和不少:“要不是看在大家相识一场,你们的死活我才懒得管!你就别想着劝我了。倒是听我一句,赶紧走吧!就算还了十年前的恩了。”齐忧说完便走,可言尽于此秀秀无从拒绝,齐忧前脚离开,秀秀离开沉重的对刘非说:“我们明天启程吧!”

秀秀一众人等在齐忧的安排下开始“逃难”。这次逃的匆匆忙忙糊里糊涂。虽然得以抽身,秀秀却无法释然,总觉得有些事情怪怪的不对劲。经过这一年多,如忆和四娘也不再想入非非留恋富贵,只是庆幸能离开是非之地。

秀秀虽然依旧心存顾虑,可看到如忆、四娘还有小宝的轻松欢喜,自己就只能在心里左思右想却无从开口。人一轻松就多话,四娘开始拿着刘非弃官、对马喜喜不辞而别云云,进行各种调侃。直到行至留香镇的客栈,非秀一群人打算在此歇脚第二天再赶路。可晚饭后秀秀却不见了踪影。

正在大家准备四处寻找时。秀秀端着茶,从后厨出来。秀秀给各人都倒好茶:“来,大家喝杯饭后茶。这茶是何大哥之前留给我的,对身体有益。我们接下来赶路恐怕是没定点的奔波。”喝完茶,大家就各自回房睡了。

深夜客栈不远的拐角处,微弱的月光下,秀秀看到一女子徐步而来。秀秀上前:“马姑娘,你来了。跟我来吧!”秀秀带着喜喜一起,到如忆和小宝房外看了一眼,又去看了一眼四娘。最后指了指另一间房:“刘非住在这间。以后一切拜托你了。”喜喜没说什么,秀秀就已经转身离开。

可就在秀秀之前等喜喜的那个转角刘非冒了出来:“你想做什么?”秀秀下了一跳,一看是刘非。不禁侧过身。刘非接着说:“你以为你那些所谓的安神茶我不知道?你心里有事放不下想回去我都能理解,但你干嘛把喜喜叫来?”

秀秀平静的转过身:“这次的事比我们想象中要复杂太多,我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如果这么对待救命恩人,我包秀秀岂不枉为人?可能从这场是非中脱身也是难得的机会,你就带着喜喜和如忆她们走吧!小宝就拜托你了。”

刘非连夜将如忆她们托付给了城郊的一位挚友。并且给喜喜留下字条和盘缠劝她回家。随后刘非便跟秀秀一起赶夜路回京。快到城门口,秀秀犹豫了:“你这样丢下马姑娘好吗?这次你确实没必要陪我一起回来的。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刘非笑着拉着秀秀:“走啦,亏你还是江湖中人,怎么开始婆婆妈妈的。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吧,当初在段玉的案子里你不也提出了要一起远走他乡。可为了道义和文大人的恩情,我选择留下,现在……哎走吧,我们还是早点进宫吧!”一路走着,秀秀想起那次自己主动提出的“一起走”不免有些感慨。

刘非问:“秀秀,如果有第三次机会,你还会跟我一起走吗?”秀秀沉默,刘非没再追问,秀秀忽然开口:“刘非,当初你不该答应叫我假扮巡按。不然我也不会到后来越来越依赖你。到现在你也不会一直没办法脱身,我们的路啊,想不一起走恐怕都难。”

长久以来,这怕是秀秀给刘非吃的最大的一颗定心丸。只是当刘非还在那自顾自傻乐时已到了宫门外。一进宫就听见上下都在传皇上今日未曾早朝。两人直奔皇上寝宫,却见门口随侍的一个人都没。两人一步一叹走进去,却惊人的发现,棋盘棋子洒落一地,酒瓶四处打滚。齐忧皇上醉卧在地上。当秀秀惊讶于这种环境不下心踢到齐忧,齐忧带着三分醉意一翻身爬起来看见秀秀只是略带痴醉的笑着,并不清醒却轻描淡写的说:“笨蛋还是回来了。”

和皇上相比,齐忧根本不算醉。倒在地上的皇上只听见齐忧起身后嘟嘟囔囔,于是一个挺身也起来了,只是醉的太过起身后又没站稳自己踉跄中还猛推了秀秀一把。刘非赶紧扶住秀秀。秀秀在刘非臂弯的借力下好不容易站稳了。可皇上却发酒疯掀翻了铜鼎。

一声巨响引得华明谦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来。看到齐忧和皇上这弄的一片狼藉直发苦笑。可当他转头看到非秀二人收起了小,却没感觉太惊讶,只是略有感慨的说:“二位大人还是回来了。二位先回府吧,后面的事情,我自会帮二位打点。”

这一切看在非秀二人眼中是那么迷茫。秀秀原想先跟刘非回府商量琢磨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可刚到尚书府门口,就看见排着队来送礼的人,这一幕更是让两人一头雾水。刚准备出门打发送礼人的管家看见刘非回来惊喜的上前:“大人,您可回来了!”

在家仆和众人的哄闹中,非秀二人吃了回京后第一次盛大的“家宴”说不清是接风、洗尘,还是压惊。在车轮战的攻势之下生生闹腾了一夜。让人惊奇的是到了后半段,陈尚礼父女、方阳夫人、老将军统统到齐了。

细聊之下,非秀才知道皇上又用模棱两可的说法糊弄了大家。声称之前的种种闹剧只是为了对外族奸细引蛇出洞,而两位大人也因公务远行。所有一切的纠结仿佛在一夜间全部抚平,之前的际遇似乎只是一场噩梦。可梦醒了又会面临什么两人全然不知。等到第二天秀秀回家,连如忆她们都已经平安的回来了。这让秀秀更加糊涂。

非秀二人一次次被迫接受各种安排,这次虽然依旧云里雾里可好在有惊无险。非秀如以往一般正常上朝下朝。可是除了回京的第一天,非秀二人就没在上朝以外的时间见过皇上,更别提那个冷面王爷了。

之前围绕非秀二人的轩然大波早已不是朝中私议的话题,取而代之的是皇上最近的古怪行径。皇上最近上朝总会晚到,也总会匆匆离去。朝臣都在私下猜测皇上是不是在皇后之外另有新宠分身不暇。

御花园,皇上和齐忧在品茗对弈,华明谦在一旁回报着什么。皇上蹙眉:“你走一趟,如果谁再敢胡说八道必定严惩!”华明谦刚转身就被齐忧叫回来。齐忧对皇上说:“你也不能怪这些大臣们,发生这么多事你都交代的不清不楚,也难免会有些闲言碎语。”皇上看到齐忧气定神闲,也没再计较只是笑道:“谁让你拿了这么大一个筹码跟我谈条件呢,为了你能留下。保下一个包秀秀、一个刘非,划算。”齐忧没什么表情变化只说:“听听你说这话,能不惹得朝中非议吗?”皇上顺势接过话:“非议什么,别把我们俩说的像断袖分桃。”

齐忧放下茶:“这话你能说我不能说,这点尊卑我还是懂的。”皇上也抛下棋子侧过身:“尊卑?我们俩的尊卑还真不好说,你明知道只要你愿意这江山随时都是你的。”齐忧神情黯淡,皇上见此说:“不聊这个了。不过我倒是好奇,你和刘非这群人到底是有多深的交情?为了帮他们摆平这些破事,你竟能破天荒答应留京半年?”

齐忧显然也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华明谦立马上前说:“公子肯定记着周大人的忌日,留下来理所当然。”皇上恍然大悟:“哦,这个你放心。这次你既然回来了。祭奠仪式自然会隆重其事,我这次还请了陈尚礼。”

早已不现于人前的璐王并没有停止他的阴谋,皇上的一举一动他依旧了然于心,一切只是伺机而动。就在众人应旨一起为首席太医周大人举行祭奠的当下,除了必要的礼乐,现场一片沉寂。周太医德高望重,深得皇上看重,群臣自是不敢怠慢。这样的场合非秀自然也不可缺席,不过除了少数人,在场的没人知道齐忧的身份全当是哪家的皇亲贵胄。当然也更不知道周太医受皇上礼遇归根结底也是因为他是齐忧的恩师。

可是,一场庄严肃穆的祭奠在一声爆响中打破宁静。爆响接二连三。有人慌忙护驾,有人急忙逃窜。在另一处隐藏的炸药即将引爆时,齐忧飞奔拉开陈尚礼。自己却炸成了重伤。

齐忧重伤昏迷,众人瞬间慌乱了。不管知不知道齐忧真实身份的人都惶惶不安。因为太医们的束手无策,皇上震怒。意外之后,齐忧只能全身从头到脚都捂得严实,一直昏迷不醒。从医不得法,皇上只好命华明谦彻查意外一心揪出幕后黑手为齐忧报仇。

这件事闹的满城风雨,可藏着阴暗角落的璐王却得意洋洋。他难得夸赞了手下办事的人:“好,这次虽然不能一网打尽,总算是除去了本王的心腹大患了。只要毁掉那个毛头小子,哪怕是半死不活也足以让孤王高枕无忧!”

看着齐忧危在旦夕,秀秀于心难安。陪着皇上苦思冥想之际,秀秀小声问刘非:“你说这种情况,段神医有没有办法?”虽然小声,皇上还是听见了,立马激动了:“现在什么办法都要试试,来人,火速请神医进宫!”华明谦上前回话:“公子刚受伤我就找人去请过,可神医脾气古怪不肯为王公贵族出诊入京。”皇上对华明谦说:“朕的话是圣旨,他敢抗旨不成?!”

无奈,秀秀出人意料的自动请缨去请神医。刘非担忧:“华大人那是八百里快马来回也要七八天,你现在一个人去一去一回也要将近一个月了。只怕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秀秀看看重伤在床的齐忧:“我赶路应该也差不多吧!”刘非还是不放心:“不然这样,我跟你一块去。”秀秀轻笑:“跟你一起还能赶路吗?”华明谦忍不住插话:“还是我陪巡按大人走一趟吧!”

皇上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应允了华明谦和秀秀的自行安排。刘非留在宫中以做照应。秀秀和华明谦全速赶路,华明谦深觉秀秀耐力和体力都丝毫不输给男人。可回想起接齐忧和她回京的那次华明谦依稀记得秀秀是中过毒的。所以即便救齐忧的心再迫切也坚持提议休息。

中途休息,华明谦顺手递给秀秀水壶:“现在我有点明白为什么公子会对大人另眼相看了。他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别人如何对他他就会如何对人。如今包大人为公子的事如此费心,公子自会视大人如知交。其实除了皇上跟我,也就只剩寥寥可数的几位老臣旧将会对公子示以真心。”秀秀收起水壶并没太在意只说:“我发现只要说起你那个公子,你总没完没了。看样子他对你很好。”秀秀没多说就预备起身赶路。

好不容易到了段神医住所,他却闭门不见。毕竟之前他治过小宝一段时间,秀秀以他的习惯,在他平时采药的地方去堵他。段神医一见秀秀和华明谦一同前来只是轻叹:“哎,二位大人,我知道你们为何而来,你们还是请回吧!”秀秀决定死跟到底,可意外发现今天段神医采药后并没回家,而是到了一处墓地。

段神医知道二人依旧尾随,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一心整理着墓碑周遭。段神医说:“我行医数十载,一直本着医者父母心,却一次次卷入权贵之争。第一次因为行医救人得罪权贵,连累妻儿丢了性命,第二次九转金丹的事又重蹈覆辙。当初若不是看到文少爷跟犬子当年有几分相似,即便对巡按大人再心生敬佩也绝不插手。如今旧事轮回,段某实在无心与王公贵族、达官显赫有丝毫牵连。”

秀秀同情段神医的遭遇,却也只能尽力说服:“神医救人,却总招来杀身之祸,想必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今天等着神医你去救的是个绝顶的好人。没有他一次次锄奸,大明天下或许并不如现在这样太平,没有他当日的仗义相救,恐怕也不会有今天的包秀秀,所以神医我求您。”段神医默然离去。

段神医走后,华明谦说:“其实你也觉得公子是好人。还说的那么动容。”秀秀收起刚才乞求的情绪:“你们不都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吗,皇上出圣旨都请不到,那就只能动之以情了。”华明谦说:“可是我们不能干耗着啊,公子等不起了。”秀秀说:“人心都是肉做的,何况是大夫。再等等吧,我明天再去试试看。你先回客栈休息吧!”

等到段神医再次返回妻儿坟上,看见秀秀正尽心尽力的为其修坟。段神医感慨万千。快天亮了秀秀才回到客栈。只是在大堂叫了早饭。华明谦下楼时见秀秀:“大人这么早,是刚起还是没睡啊?”秀秀没说什么,只是叫上华明谦想再次拜访段神医。二人刚走到门口,段神医就背着包袱出门。神医见二人:“二位,我准备好了,我们启程吧!”二人欣喜不已。

段神医入宫诊治,确实很快就初见成效。一直昏迷的齐忧开始迷迷糊糊断断续续有了些意识。段神医说:“性命算是无忧了,只是这位公子伤势过重。如想只好其伤,怕是要用猛药。最后这张脸怕是保不住了。”秀秀倒是很干脆的说:“救命要紧,他又不是个大姑娘,即便脸……”“不行!”秀秀还没说完就被皇上打断了。微微苏醒的齐忧在层层包裹下微微张开嘴:“皇上,您就别为我费心了,生死有命……我已经多活了十年了……”说完就又昏过去。

看着大家的反应,秀秀把神医拉到一边:“您看有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神医几番苦思说:“那就只能先治好身上的上再把毁掉的脸换掉……”“换脸?”众人一声惊呼,都觉得匪夷所思。神医大概解说了治疗方法,因为过程复杂需要一个相对封闭的治疗环境。皇上斟酌之下名人准备。最后来到齐忧窗前告诉了齐忧一切,齐忧虽然虚弱却坚决反对:“荒唐,换什么脸?我宁愿带着一张毁掉的脸,与面具为伴……”

齐忧说完又昏了过去。这下大家可为难了神医受邀救人责无旁贷,可怎么个救法,必须要有一个定案。早在请来神医之时,一切琐事的打点皇上就交由刘非包办。齐忧身份特殊,不是任何人都了解内情的。此刻刘非不在宫里,秀秀看到如此纠结的场面越发不安心。

神医上前:“请皇上尽快示下。取用何种疗法,疗法不同具体准备工作和步骤都不一样,耗时也不同。”皇上此时全然顾不得天子威仪,焦灼的急的团团转:“这让朕如何抉择呢,他何等尊贵的身份,朕岂能让他带着一张不能见人的烂脸度日?”“那就换脸啊,虽然这个比第一种方法有一定危险可是神医既然能提出来必定是有把握的。”秀秀理所当然的接了一句。可皇上反倒越发彷徨:“可他已经决意不肯,如果朕执意如此,只怕就算治好他他也不会放过朕……”华明谦也犯愁的附和着:“是啊,以公子的脾气他不肯,我们却做了,怕是他醒后会发狂杀人都有可能。”“对……”皇上对华明谦的话猛点头,自己就在那语无伦次的自言自语。

上一章 生死之交非枉然 女巡按:风雨无阻之谈情说案最新章节 下一章 君非君臣非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