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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内情

女巡按:风雨无阻之谈情说案

这边皇上说的一刀干净,那边秀秀又带着老者折回了京城。这次秀秀不得不小心谨慎躲躲藏藏。齐忧的厉害她见识了,就不敢拿大家的命去冒险。但老者的出现又让她不得不回头。秀秀也恨不得能一刀斩断这理不清的旧账。

秀秀已经不是那个完全有勇无谋行事冲动的女人,这次回京虽然冒险但她想的仔细。她让大家全都留守在留香镇。万一自己真无法脱身,刘非有智谋,小雨会拳脚,大家的安全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而且这次陪老者回京隐秘行事。进城之后,秀秀易容改扮成小雨的样子住进客栈。

本来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的老者现在看的更迷糊了,眼前的这个人似乎认识却又不记得。安顿好老者,秀秀赶紧到华明谦家门口拦住他并带到了客栈。秀秀说:“这位老人家要找玄王,我秀秀姐让我把他交给你,告辞!”秀秀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准备闪人,华明谦反倒纳闷了:“这刘大人都回来了,巡按大人没跟你们一起回来?”“虾米?!”秀秀一急撕下面具。

秀秀带着老者跟着华明谦回府。一路上,华明谦告诉秀秀齐忧的反应,告诉刘非到他这求助,请求面圣承担一切。刘非和华明谦套好词,留在华明谦府中,华明谦进宫打点。可当大家回去却不见了刘非,秀秀一想大事不妙,赶紧进宫。

养心殿,齐忧跟皇上坐在榻上。刘非跪在二人面前:“事情就是这样,所有的事情都是刘非自作主张,与包秀秀无关。”齐忧会意的摇着头:“故事编的不错,为人臣子为皇上分忧。皇上为难,你就自作主张。不过,他们应该很清楚的告诉过你,我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突然齐忧拔出剑紧逼刘非喉结。

“慢着!”皇上突然叫道。齐忧停手依旧举剑。皇上试探劝说:“你不是答应过朕会留他一命的。”皇上的话让齐忧沉思:我这什么脑子啊,他刘非能这样视死如归的把所有事扛下来,看来还真是那个多管闲事不知死活的家伙做的决定。齐忧一直以为是大家的敷衍,直到刘非顶罪,他才确定,让他气得想杀人的确实是包秀秀。

齐忧说:“你以为以圣旨做幌子让他们逃生我不知道吗?原本是想卖你个面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们不出现在我面前也就什么事都没了。可现在,不管是谁出现在我面前,只要跟换脸有关,我只有一个字,杀。”

秀秀径直闯进来:“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你非要杀人从能解气,那你就痛痛快快给我一剑好了。”秀秀俯首跪下一副受死的模样。齐忧嘲笑道:“呵,还真有个不怕死的笨蛋自己送上门?”秀秀继续辩解:“大夫是我找的,换脸也是我自作主张。之前的恩怨反正也算不清了,总之,我包秀秀欠你一条命,你拿去好了。”

看到秀秀上门送死,齐忧当然不会客气,可刘非又挡在秀秀面前。秀秀却冲刘非吼着:“笨啊你,你死了王爷也不会放过我,以后谁照顾如忆和小宝?”齐忧此刻反问:“既然知道死路一条为什么还要回来?”

“因为我……”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华明谦扶着老者进来了。秀秀回头看看老者:“大叔,我已经把您送到了您要找的人面前,也算安心了。”老者轻拍秀秀的头:“胡说什么呢你,我想起你来啦——拧丫头。”秀秀疑惑。老者颤颤巍巍走到齐忧面前:“少爷,我总算见到你了,可一见就是你杀人的样子,你让我怎么跟小姐交代啊! 忘了十二年前的事了,也不知道她哪儿得罪你了可这丫头她绝对不是坏人。好歹她的命是我救的,你就不能放她一条生路吗?”说完踉跄的给齐忧跪下,齐忧眼睛微红扶起老者:“您先起来……”转头看了一眼非秀:“你们先给我滚出去!”

非秀前脚被赶出,皇上和华明谦后脚也跟了出来。非秀很是诧异。这王爷居然喧宾夺主到这种地步,连皇上也遭到了驱逐。御花园里,大家各怀心事。皇上和华明谦实在无法预测齐忧接下来的反应,显得格外忧虑。秀秀倒是没把自己的生死看的太重,只是这样一闹,她实在不知道如忆小宝他们会不会受到牵连,而且现在一群没主见的弱小在外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又错失了一次远走天涯的机会对刘非来说自是苦闷不已,但目前更担心的是秀秀的安危,原本淡泊名利的他,眼见着这个不知是何来头的王爷甚至于凌驾皇上之上主掌他人的生杀大权,刘非开始反省,如果要更好的保护秀秀和小宝,自己是否也该保有一些保护他们的力量?

另一边,齐忧在老者的劝说下,心情平复不少,可还是愤恨难消。老者接着说:“少爷,我知道你因为当年的事,排斥一切虚伪的假象,所以不想以假面示人。也因为曾经答应过小姐,保证自己不会由人伤及自身发肤分毫。可拧丫头她可是为了救你啊!小姐的初衷只希望你能过得好,你该明白的。当初你决意改名齐忧,小姐没反对,不仅仅因为娘家姓齐,也是希望你弃忧啊!我侍奉少爷祖孙三代,如今年纪也大了,该回乡弄孙为乐了,你也让我走的安心好吗?”老者动情劝解,齐忧始终沉默,最后浅叹一声:“关叔,我陪你一起回去。”

又一次齐忧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了。每一次他的离开都会让皇上和华明谦无奈且无所适从。这一次更是让他们手足无措,因为非秀一干人等是齐忧留给皇上的一个大难题。到底该关该杀,该放该留?

华明谦自行揣度着,随后便进言道:“皇上,公子这次是跟关叔一起走的,应该不会有事。至于巡按大人他们,皇上大可以暂且先一切恢复原样。该是巡按的还是巡按,该做尚书的还是尚书。那道斩首的密旨不过是为了做给公子看而已没人知道。如果公子这次又是一走多年不回京,也许日子久了气消了,这事也就翻篇了。如果他回来,皇上大可以说因为这群人的命是他的不敢轻易处置……”

就在这对君臣“密谋”过后皇上立马召见了非秀二人。面对皇上的决定,秀秀不明所以但隐隐感到不安,皇上说起来看似是为他们着想,可秀秀却清楚的知道皇上这次因为齐忧的离开而改变心意又将他们留在身边,如果齐忧真的不再出现或者真如他们所想日后会消气也倒还好,可如果这个阴晴不定的冷面王爷一直愤恨难消,等到再见时,刘非、如忆、小宝、四娘……所有跟自己有关联的人恐怕都性命不保。秀秀不敢再往下想。秀秀反应激烈,列出什么力有不逮啊,一堆理由去说服皇上维持原判,放他们离开。那一刻,秀秀怕是把从刘非这学到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词句都用上了。可刘非却冷静到漠然的地步。

连秀秀都能想到的隐患,刘非会想不到?可是刘非的一反常态却让秀秀搞不清状况。就在秀秀口沫横飞的劝说皇上时,刘非开口了:“臣等多谢皇上厚爱,为我们想的如此周全,刘非日后定竭力为皇上分忧。”秀秀被雷的不轻,不帮腔就算了,这个时候还在表忠心,以后怎么脱身啊?

在皇上的安排下,非秀一切恢复如往常一般。朝中上下早已见怪不怪了。在他们眼里包大人、刘尚书是时常会接到密令的。每一次两人如果有什么神秘任务,朝中各人只会想别破坏了自己的那盘棋就好。

事到如今,秀秀反而糊涂了,她不懂刘非心里在盘算什么。可每当她问起,刘非总是避重就轻的安慰甚至是敷衍。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似乎一切如常,刘非在朝中也更游刃有余。只是比以往更多了些应酬。秀秀也逐渐放下了自己的担心,毕竟她对齐忧并不了解,也许他真的会一去不回呢?一切问题可能只是她杞人忧天。秀秀做回了那个全心全意尽职尽责的女巡按。可她不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如她所想。

皇上在御书房又是愁眉深锁。华明谦刚刚出外办差回宫简单做了交代便劝慰皇上:“皇上,您也不必太过挂虑公子了,这么多年他也一直漂泊在外,可京城如果真有什么棘手的问题他都会暗中相助。可见他心里对您还是有情义在的。所以等他气消了您还是会有他的消息的。”

皇上把折子扔一边:“朕头疼的不是这个,刚接到密报,璐王似乎又有暗中谋划的举动。还说上次祭典的意外可能就是他所为。”华明谦走到皇上身边:“当初您心存仁厚,留他一命。如今要不要……”华明谦言未尽意已表。皇上摆摆手:“不必了,朕已经派人盯着他了,只要不出格就由着他吧!如今朝中内忧外患已经没那份闲心去管他了。”

齐忧向来不用任何人挂念也不会挂念任何人。跟着关叔回了江南倒觉得日子过的逍遥自在。关叔的儿女只知道是贵客来访。一家人对齐忧热情亲切礼遇周到。加上这一家三代同堂其乐融融,似乎是一个没有纷争的桃源世家。齐忧在这呆着也舒服,不知不觉就住了一月有余。

这样的环境下,齐忧似乎没有一开始那么怒不可遏,可愤恨和怨念还在。尤其当看到镜子里那张不属于自己的脸,齐忧就会杀念再起。关叔一再劝说,齐忧才转念想着:也对,反正之前和皇上说好了,最后一次插手朝廷的事,以后什么都不管,京城的人自然也眼不见为净了。

敏锐如齐忧,在外出时发现有人尾随。却反而来了个将计就计来查探对方的底细。很快齐忧就察觉出是璐王的一帮心腹手下。璐王是多么想对他杀之而后快,他是清楚的。可没想到这次会这么穷追不舍。齐忧摆脱跟踪,绕道回了关叔家里。从后门进入的他路过厨房听到关叔和儿子、儿媳闲聊。儿子好奇的问:“爹这位公子到底什么人啊,在我们家一住就一个月,看他也不像是要在这办什么事的人啊?”关叔意味深长的说:“你就别问了,让他住在我们这我们一家的和睦兴许能化解他心中的戾气。”儿媳也插了一句:“他的家人呢?”关叔轻叹:“哎,若有一天他真能放下心结,或许他真能像你们一样能找个真心相待的人相伴一生,那就是最大的幸事了。”

齐忧听着关叔的种种感慨,深知关叔一家对自己是出于真正的关心,越是这样,他就更不想连累这家人。因为璐王追杀的脚步已经近了,他留下了字条给关叔。就又开始了他早已习惯的漂泊。

“废物!”一声呵斥,属下噤若寒蝉。璐王因吓人跟丢了人再次大发脾气。众人退下,带头的首领近身低语:“王爷,其实我们也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反正他现在走了,应该不会碍您的事了。”璐王沉吟:“即便如此,孤王也不可掉以轻心,那小子始终心腹大患。”

宫中平静,秀秀被皇后叫进宫闲聊。两个女人各有各的落寞。皇后久居深宫自然觉得无聊寂寞。秀秀也多日未见到阿非,完全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皇后突然想起说:“对了,过几日皇上就要去祭祀了。这次皇上打算带本宫一同出宫。不如你也同来吧!”秀秀礼貌浅笑:“谢娘娘,只是不巧过几天臣需要协助刘捕头出城办案。”

前几天云淡风轻的闲聊,秀秀没想到几日后,跟刘是办案回城,却听到皇后失踪的消息。这次皇上彻底乱了分寸。除了平时信任的几个大臣以外,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这次的事没人敢站出来,事关皇后安危,稍有差池就乌纱不保。可刘非却毛遂自荐。百官虽然见识过刘非的谋略,但这次似乎都觉得有些自不量力。但刘非城里城外跑了几天,最后带着人抓回山贼,营救了皇后。整个过程刘非判若两人,让秀秀惊呆。

巡按府中刘非对大家细说原委。事情的来龙去脉大家是大概听明白了,兵部尚书与山贼勾结掳走皇后,却企图以此事作为救驾之说邀功,根本就是一场自说自话的如意算盘。可是因刘非的介入兵部尚书就松口放人实在匪夷所思。这也是让大家困惑的。

刘非却轻描淡写的说:“这不足为奇,朝中上下党阀利益之争一直都有。只要在权力中取得制衡就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朝中大臣十有八九都有些见不得人的事,只要掌握各人之短,权衡利弊,办起事来自然容易,也并不需要正面冲突。”

虽然刘非一向足智多谋,很多事都出人意料。可这次秀秀还是想不通:“你一向跟朝中各人来往较少,怎么可能对其中的牵连这么清楚,而且你独木难支,哪来的势力跟兵部尚书抗衡?”刘非浅笑不言,这种笑容让秀秀陌生。

刘非为了让秀秀安心补充道:“说不上势力,毕竟做官也这么久了也不可能一点人脉也没有吧!”秀秀听言,再回想起来刘非这一个多月的反常忙碌想必早已集结了一些势力。可一向淡泊名利的他突然间热衷于弄权。秀秀开始担心刘非另有隐衷。秀秀走神,刘非反倒开起玩笑:“哎,我说你最近还真进步不少啊,独木难支你都用上了。”如忆在一旁插话说:“你们俩就别在这互捧了,我们可都饿了。阿非,吃完饭再走吧!”刘非却说:“不了,下次吧!我还有事要办。”刘非走了,秀秀更确定刘非有事瞒着她。

晚饭间秀秀若有所思,如忆和四娘都看出秀秀有心事。如忆说:“大姐,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啊!要我说不管做不做官,你们都趁早跟皇上请旨早点把你们的事给办了。”秀秀重摔碗筷:“这顿饭可没喝酒,说什么醉话啊?!”如忆好心没好报大感委屈却还是说:“本来就是,你跟阿非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你们的关系即便不说也摆在那了。还不如赶紧把事情定下来省的你俩都牵肠挂肚。我是笨,但我也知道你担心什么,如果真让皇上知道了,皇上会不会成人之美还担心惹来闲言碎语。可你们不说就永远只能僵在那,如果皇上答应了你们就名正言顺了。”四娘也插话:“如忆这次说的可没错,再说皇帝老子也不能妨碍人家的男欢女爱不是?”

秀秀气得摔碗离席。回房后,秀秀独自静思。面对和刘非的关系,她早已没了当初的守旧的顾忌。虽然如忆也说中了自己的心思,可经历这么多,这些小小的阻力在她和刘非之间已经不是问题。现在秀秀只是为刘非近来的改变莫名不安,再加上自己身藏余毒。也让她犹豫该不该走出这一步。

山贼风波过后,兵部尚书张史良为避嫌也为拉拢关系,趁着自己生辰设宴邀请百官。秀秀和阿非自然也要出席。两人没有相约却在寿宴上相遇。这样的应酬秀秀原本没想带着如忆,可如忆爱热闹,偏要跟去。

寿宴上,张尚书明明对阿非不满却始终笑脸相迎。阿非倒也礼数周全,场面上的话也说了不少。寿礼送的不薄,似乎并不想和张尚书正面交锋。张尚书在跟各人客套寒暄之时看见了秀秀。于是笑着迎来。可眼见如此虚伪的场面,张尚书还隔了八丈远,秀秀就开始觉得不舒服,突然想起似乎忘了准备寿礼。如忆宽慰说:“放心吧,早知道你粗心大意,帮你准备好了。”没等秀秀多问,张尚书已经到了面前:“巡按大人驾临,有失远迎啊!”阿非也随之而来。看着秀秀客气尴尬的笑着,阿非知道秀秀一定猝不及防,于是刻意找张尚书问及古物鉴别的一些话题。

如忆悄声对秀秀说:“都说让你放心啦,他们这些人都附庸风雅。我就随便在你房里拿了副画来。”秀秀皱眉:“我又不懂这些,怎么会有值钱的画在我房里呢,真是笨!”张尚书回头招呼秀秀,秀秀无奈接过画递上:“张大人,包秀秀是个粗人,也没来得及准备寿礼,现在只能借花献佛将友人所赠之物转赠大人。”刘非在一旁浅笑,此刻秀秀应对得宜着实进步不少。张大人顺手接过,就被来客匆匆叫去。

既然相见,秀秀决定问个明白。她希望阿非坦言相告举止突变的原因。阿非却很平静的说:“因为只有手握重权从可能真正的保你周全。不管是皇上还是其他想对你不利的人。我不要你再提心吊胆的过活,以前假冒巡按是这样,现在名正言顺还是权大之人一句话就可定你生死,不管是辞官还是效忠朝廷,只要我有了自己的力量,就不会让人轻易的伤你分毫。等我积攒够了实力我会像皇上请旨赐婚。”

秀秀这才知道,刘非这样的判若两人只是受到了齐忧换脸风波的影响。刘非维护她,她自然是高兴的。可她不想刘非因为她逼着自己做违心的事。

张尚书刚刚得闲,家仆就拿着礼盒上来:“大人这些礼物是直接拿到库房吗?”张尚书点头,又说:“巡按大人送的就不必了,还指望她能送什么好礼?!”说着鄙夷的拿过秀秀的礼物,轻蔑的打开撇了一眼却吓傻了。赶忙找到秀秀,这时,秀秀和刘非正聊着,张尚书极度慌张:“巡按大人,您这份厚礼下官不敢收。”正当非秀二人不明所以时,传旨的太监带着口谕来了。“兵部尚书及吏部尚书营救皇后有功,今逢爱卿寿辰,百官同庆务必尽兴,不醉不归。明日免朝。然特宣刘尚书、包大人明日午时进宫觐见。”

第二天非秀二人一同进宫。习惯了皇上的故弄玄虚,了解皇上单召无好事。两人一进宫门就开始揣测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疑难杂症烫手山芋。刘非比以往淡定许多,他深知皇上越是倚重,他日他向皇上请旨赐婚成功的机会就多一分。

可这个皇上偏偏不按常理出牌。这次确实给了非秀一个大大的恩典。说是日前烦事太多,刚刚又接到安乐的书信。说对包秀秀和刘非只有安排接二连三的苦差,并无恩恤。让她出嫁都不安心。皇上这次可算是大发慈悲,让秀秀回福建探亲,沿途视察民情。知道非秀二人合作无间,又派了刘非去视察福建当地的吏治。

难得的皇恩浩荡,非秀二人欢喜的忘却了之前所有的隐忧。只是计划这次如何一同出行。可回到巡按府,芳阳夫人早已等候多时。芳阳夫人直说:“昨晚寿宴我去的晚,正赶上公公宣旨,你们没事吧!”秀秀疑惑:“会有什么事?”芳阳夫人说:“昨日我看宣旨公公走后张大人脸色大变,说可能皇上召见是因为那幅画?”秀秀这才想起昨晚那副古怪的画。如忆拿出那幅画:“就这个,有问题吗?”芳阳一看也是一惊。几个女人好奇都凑过来看。刘非接过画一看眼中放光:“秀秀这幅画你从哪来的?”如忆觉得大家反应过头了说:“不就是一幅画吗,也没什么特别,最近你们这么受皇上重用,说不定是哪个巴结你的人送的。”刘非说:“这是宋代松雪道人的《饮马图》,他的画作,目前能找到的只有两幅。据说都被大内皇宫收藏。”四娘插话:“那会不会是皇上赏赐的呢?”芳阳说:“包大人,你真不记得这画从何而来?”秀秀摇头,芳阳夫人担心:“那就糟了,恐怕有人要栽赃于大人。松雪道人的画我听侯爷生前提过,先皇有讯,让皇上交予与他共掌江山之人。所以这画不可能是皇上所赐。”众人听言,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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