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自然是要试的,如果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做这件事。”袁慎安抚她道,转而话茬一变,“不过,阿禾你是不是换的太快了。”
“快又如何,至少我也是真真切切在学的。”桑禾解释道。
“那也是,但是阿禾,这琴棋书画你是略知一二,诗词歌赋是只知皮毛,射艺剑术也是一般而已…”袁慎跟她数着,尾调上扬几分,“是不是太多了点,嗯?”
“所以你到底是嫌我好奇心过盛,还是不想陪我去买箜篌?”桑禾脸色沉了几分,俨然有些失落。
袁慎连忙开口解释,“自然都没有。”
他牵住桑禾搁在腿上的手,不自觉轻轻摩挲,“我就是担心阿禾你哪日会不会也对我乏味,厌弃我而想再遇新人。”
“那你真是担心对了。”桑禾笑起来,抓紧了这个话尾要回怼他对自己的调侃,“袁善见,说不准啊,哪一日我真的喜欢上了旁人,不要你这个郎婿了。”
“我不担心,你也甩不掉我。”袁慎很是自信,“阿禾,便是你先逃,你那些法子我都有更好的应对之策。”
两人正说着,侍女端着准备好的膳食进来,桑禾有些尴尬,挣开了袁慎的手同他拉开了些距离,“你怎么知道我还没用膳呢,这么多?你也没吃呢?那快来,我还真有些饿了。”
袁慎挪过去到她身边坐着,看着侍女退了出去,他这才开口申辩,“为何一有旁人,你是牵也不让牵了,抱也不让抱了,便是我不做这些,外头也都知道你我是夫妻的。”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桑禾有些无奈,碰了下他胳膊,“我只是不想在旁人面前亲热。”
“牵手也算亲热啊?不应该是这样或者那样,才算吗?”
袁慎说着,抬起手碰了碰她的嘴唇暗示,又故意用那样的语气说话,一下让桑禾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桑禾推了他一把,“袁善见!你讨打是不是,好歹一个文人,张口尽是浪荡之词。”
“不是,文人难道就不能同妻子说些亲密话了?我是文人,不是清心的和尚。”袁慎险些被推倒,稳住身形后叫着冤屈。
他还想再说什么,被桑禾堵住,“你若是不吃,就赶紧去梳洗休息吧,我吃完了也回房休息。”
“……自然是要吃,我也还没来得及用膳呢。”袁慎笑笑,拿起了筷子,态度转得也快。
——
日子原本过得安稳顺遂,可前两日桑禾回家探亲,陪着母亲去添置府中,在街上买了不少的东西,恰逢过节,街上热闹人多,却也是乱得很。
买完了最后一点东西,准备着去停放马车的地方,人群之中却突然窜出一个凶神恶煞的贼人,那人着乞丐衣物,蜷跪在街头不甚显眼。
桑母本想着过节了,给人施点银子,可只是走近还没将手中的银子放入他面前的碗里,便见对面的人突然掏出一把匕首冲过来,寒光一闪,惊得人群大乱,桑母连连后退。
桑禾看到那人拿出匕首,推开面前的人冲过去,拉了母亲一把,挡在她面前,又抓起一旁摊位上的东西砸过去。
对方跟踪多日,蓄谋已久,又握着武器,桑禾赤手空拳敌不过,被他扎伤了肩头,桑母也被他划伤了手臂,此人面对围观众多的人,似乎也毫不畏惧,也没想着能活着逃离,他动了杀心,非要取桑禾二人的性命一般。
护卫姗姗来迟,总算将人拦截。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