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朵四人此时刚结束了当值,正抱怨着时间太晚,以及这两天魏劭的一百个不回府的理由。
“现在开得估计也只有酒肆了。”
魏枭的话刚说完,立刻就得到了魏渠的赞同,“酒肆好,魏朵也大了,带他见识见识!”
“啊?酒肆?我不去了,这不太合适吧。”魏朵一听,当即瞪大了眼睛,两只手一起挥动,满脸拒绝。
魏渠一把揽住他,“你怕什么,酒肆而已,这要是再带你去罗钟坊你岂不是扭头就要跑——”
话还没说完,四人便看到了被摊位挡住的桑禾、魏劭,魏朵面上一喜,眼神立刻黏在了桑禾身旁,笑得灿烂,“女郎。”
话音落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补了句,“主公。”
桑禾也抿唇忍着笑,二人的模样被魏枭看在眼里,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同了,心底也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晦涩感觉。
“你们这是去哪儿啊?”魏劭问道。
桑禾拉长尾音,“我可听到了,要去酒肆~”
“我不去,我已经拒绝了。”魏朵立刻补了句。
另外三人目光齐齐看向他,魏枭扭头又看了眼桑禾,也像是自证似的,“我也没说去。”
魏渠、魏梁:??是谁提出这个时辰只有酒肆还开着的?
魏劭无奈,掏出钱袋子,“去便去吧,魏朵回来了,正好也替他接风洗尘。”
“明日,明日还有女郎,一起接风洗尘。”魏朵提议道。
这建议很快得到几人同意,知道魏劭这几日心情的魏渠几人趁机找了理由回去休息,桑禾也摆摆手离开,“哥哥你自己逛吧,再晚会儿就能拿个锣打更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诶,阿禾!”魏劭抬高声音,那道身影离开的潇洒,他扭头,看向身旁小檀,小檀笑了笑,“那男君,我们也……”
“……算了,去表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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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魏府,水柔伺候着她梳洗,讲起桑禾不在的这些天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她突然想起什么,放下手中的木梳,“对了,女郎离开那日,魏枭将军来送您了一把短匕,说是要您防身用。”
她跑过去从木盒中拿出那把短匕,桑禾接过拔出刀鞘,看着泛着寒光的刀面,啧啧称叹,“的确是把不错的匕首。”
“是啊,我瞧魏枭将军很是关心您,太夫人不是也关心女郎你的婚事,你与魏枭将军既是心意相通的,也可以告诉太夫人……”
水柔拿起木梳又继续为她梳起头发,自顾自说得自然,桑禾越听越不对劲,蹭一下扭过身来,扯到了头发,头皮发痛,可这会儿她也顾不得,“我和魏枭?!”
“对啊,”水柔一脸坦然,“女郎那次喝醉了,魏枭将军给您送玉牌那次,我去熬醒酒汤,回来便看到女郎与魏枭将军举止亲昵,魏枭将军当时对您温柔又耐心,寻常男女怎能如此,况且女郎你醉酒失态魏枭将军也全都看到了,若不是足够熟悉,如何能这样?”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说得对,完全忽略了桑禾震惊的表情,“再往下奴婢肯定就不能再看下去了,等我熬好了醒酒汤过来,魏枭将军已经离开了,女郎你回了寝屋,鞋子脱去躺到床榻上,连被子也盖好了,魏枭将军都能进到女郎的寝屋,照顾您睡觉,这寻常男女怎么能做到这一步呢?”
她振振有词倒让桑禾有些怀疑起自己的记忆了,那日她醉了酒,一些事情记得模模糊糊,可不至于全没印象,也的确,魏枭那日对她是亲昵了些,整个人也闷得不像话…
不过最后是魏枭送她回的寝屋,照顾她睡觉的吗?她记得她是自己摸索回去的啊,醉酒的记忆和清醒的水柔的叙述,时间又过了挺久了,桑禾逐渐摇摆起来,也有些不确定了。
水柔一番话将她说得心乱如麻,她将匕首插回刀鞘,也没了欣赏的心情,“我与魏枭将军…是有些过于近了,但那日是喝了酒,水柔这些话你以后别再提了,早些休息吧。”
——未完——
▷和魏朵线是日久生情,女主一直清楚自己的心意,每次和魏朵交心长谈的时候都想说出来。
和魏枭线,魏枭是更主动那个,女主逐渐动心,剧情更缓慢些,两个人都需要迈过心里的坎儿,1v2剧情嘛,所以不用考虑太多其他因素,女主也不用非得二选一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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