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命求助的奔向南糖,又被宣夜抓住头拎了回去:“你不是爱吃吗?万一下次吃到有毒的怎么办?”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渐渐融在一处。
本来以为日子会这么悠闲的时候,一个月后,赶山堂后院,
南糖正懒洋洋地蜷在猫薄荷丛中晒太阳。
小九命趴在她膝头,粉嫩的爪子时不时拨弄她垂落的发丝。
忽然,它耳朵警觉地竖起,浑身毛发炸开,冲着院门方向发出"嘶嘶"的威胁声。
"怎么了小家伙?"南糖揉着它的小脑袋,抬眼望去,院门外立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
那人一袭靛青色暗纹劲装,交领处衬着赭红里衣,乌发高绾作利落髻,余下几缕垂落腮边添几分随性。
手中长兵尤为夺目,枪身银鳞流转,似淬了月华,刃尖凝霜,缨穗处垂着银链。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糅合着天真与野性。
"请问..."男子嗓音低沉,话未说完便见久沧溟端着药碾从内堂走出。
两人四目相对的刹那,久沧溟迅速警惕起来,他确定这是一只大妖:“你来我广平城,所谓何事?”
子空收起枪:“别误会,我是来找蛮瑛的,也就是我的弟弟,久宣夜。”
“宣夜?!”
久家厅堂内,茶香氤氲。
子空端坐在客位,脊背挺得笔直,双手规矩地放在膝上。
久父久母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宣夜有什么亲兄弟。
"十二年前,无忧境开启。"子空的声音低沉如闷雷,"有人闯入无忧境,小弟为了保护那个孩子受了伤,掉下了无忧境..."他喉头哽了一下,"从那以后,我们就失散了,这么多年我也曾派人寻找过,但都一无所获。"
“直到我用血脉相连之术,才找到蛮瑛的踪迹。”
宣夜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
他不记得小时候的事,当时父母说他发了一场高烧。把之前的事都忘记了,他也信以为真。
久母突然红了眼眶,一把拉住子空的手:"好孩子,这些年你一定找得很辛苦。"
南糖倚在窗边,看着这位突然出现的"大伯"。
子空虽然身形魁梧,但在久母的热情招待下,竟显出几分手足无措。
“谢谢。”当久母递来第四块桂花糕时,他小心翼翼地用双手去接,笨拙得像只初次化形的小妖。
"试试这个。"南糖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抽出一根缀满她薄荷叶的逗猫棒。
子空瞳孔骤然收缩成细线,手指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等他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抱着这根逗猫棒爱不释手,而南糖正笑得花枝乱颤。
然后她就被久母轻轻打了一下:“不要逗子空,他是个单纯的孩子。”
“知道了知道了。”说完她就抱着九命溜走了。
…
夜深人静时,兄弟二人在后院石桌对坐。
子空从怀中取出一株干枯的草叶放在桌上,那草叶形似兰草,却泛着诡异的蓝光。"无忧草大面积枯萎。"他声音沉重,"父亲撑不了多久了。"
作者即将完结,可能会写七根心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