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晚上邮寄给她的吗？”
他绷起唇角，微微敛眉，穿着制服的样子，冷硬地不近人情。
王涵妈妈在饭桌下紧紧握住女儿的手，王涵根本不敢看他，睫毛颤抖。
她咬了咬下唇:“我...我记错了，衣服，是周日借的。”
“具体什么时候?”
她掐着手指，头垂得很低，“下午...五点半左右。”
那天她正在做题，思思给她打了电话，向她借外套，她穿着那件黄色风衣出门，到了炼钢厂附近的仓库，思思蹲在地上哭，身上有伤衣服被人撕破了。她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思思也没说，送完衣服她就回家了。
“对不起，我怕你们会怀疑我，毕竟她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我的，所以没敢说实话。”
秦明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挑眉，“她真的什么也没说?”
“没...没有。”
“案发当天，你见过钱晓帅吗？”林涛继续问。
据他了解，钱晓帅和王涵马思思是好友，他也是六中的学生，家庭条件优渥，还被保送留学，最近刚回国，王涵在社交平台上发的最多的就是她们三个人的合照。
在王涵的空间里，她，马思思，钱晓帅经常会出现在同一个画框里，可在马思思的手机里，却查不到钱晓帅的痕迹，这并不合理。
王涵依旧摇头。
秦明瞥了眼她攥得发白的指关节，神情寡淡无波。
他站起身，开口道:“今天就到这吧，打扰了。”
回到市公安厅，技术部已经恢复了马思思手机里删除过的聊天记录。
——当天马思思要见的就是钱晓帅，他们约好在钢化厂拍照。
中午放学时，赵天齐把人请到了局里。
............
“老大，钱晓帅说他们只是普通朋友，那天也没去拍照，我们什么也没问出来。”
林涛捶着肩颓丧地看向进来的李蔷。
“先查一下DNA吧。”秦明拿起桌上的水杯。
很快报告就出来了，死者体内残留的DNA和钱晓帅的吻合。
李蔷拧眉:“立刻抓人!”
审问了一通，过了半个小时。
林涛一身怒气地从审讯室出来，俊脸阴沉着，“这小子咬死自己没杀人，也不承认强奸马思思，说什么马思思自愿跟他发生的关系。”
“谁他妈自愿还搞那么多伤！”
秦明把伤情鉴定和钱晓帅手部及左肩上的挫伤咬痕图片递给他，“拿这个跟他说。”
另一边，例行公事，我跟着赵副队对钱晓帅家进行搜查，在他的卧室的柜架上，发现了他相机的储存卡。
“操! 这小子简直是个变态！这拍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这不是禽兽嘛!”林涛凑到电脑前。
相机里全是香艳露骨的女生照片。
赵天齐点头，“这角度大部分都是偷拍的，他妈妈说相机是他的宝贝，睡觉都要放到枕头边，谁能想到竟然拍出来这么变态的照片。”
“这些受害者还不止一个，找到这些受害者，就能确定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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