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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回篇 第一百八十九章 破晓的一角

明堂拾经

阴阳相道,四季轮转,生长有序的命运之轮,在掌控者和被统治者的眼中无比高大。

周转的缝隙当中,等待一个时机或许需要没有尽头的无数年,又或许是一瞬间,取决于维度的挤压,空间的骤变,在无边的变换中,或许不过是一切事件里的边角料。

细想下来,很多事物的来历变幻匪夷所思,但并不代表它绝无存在的可能。

人类的大脑中时常会幻想许多不可能,或许永远不会出现的画面,称之为幻觉的想象,永远无法实现的东西,却往往抓住了许多人的内心。

人类是由血肉生长的短暂生命体之一,无可厚非,好比越鲜活的东西越容易饱受摧残后发霉枯萎,于是在它们的潜意识里面就此形成了各式各样的潜意识。

潜意识支撑着他们存活,并且实质性的帮助着他们成功活下去,或许几率会从无到有,但是在能源的环境当中就能完完全全滴水发芽,扶摇直上。

神的理念就是如此,他从没希望着手中捏造出的除人以外的活物能够长命百岁,油尽灯枯一直是习以为常的规律,但对于人来说,是最基础的惩罚。

在神眼中,其实痛苦是存在的,即便神没能亲自感应过祂的这些惩罚,可祂天生就能知晓,并且毫无保留的割舍到了犯罪违逆以后了的人类身上。

所谓的长生不死,在整个宇宙当中自然完全不存在,人类想要的是保存着自己的肉身,贪图着地上的享乐,顾名思义这“长生”从来无解,无药可医。

残酷的事实其实一直都有,只是人们不肯接受,反而一直夸夸其谈,在此之前鲜少有人去专研的状况下,找了许多歪门邪道,想方设法的窃取能源,妄图续命,最终结果竟是无一善终。

世界的尽头其实也会衰老,空洞一味的追求势必会无告而终,这便是前所未见的无聊透顶。

与其不如想着活着的时候能够做下多少事,活得如何能够生来有值,让名字青史留名,不随波逐流,草草一生。

或许,世间真相从未是想过最究极的恐惧,只是多的人算的多了,创立下无数文字,翻译成各种思维,从而形成了文明,三人成行,列众一心,最后便成了大庭。

人多了成局,形成规律的交织形成了肉眼可见的世界,他们在其中互相支配,统治自我,领导他人。

只可惜,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世界,也没有大同一致乖顺的所有人,注定是走不完的局。

但是眼下必须让形同松散的地界安定,要想活在当下,必须想尽办法去奋力支撑。

鹤容世其实一直在旁听着,心知肚明段久卿其实还算不错,一开始一直憋着一口气,想方设法别有所图的引诱着重惊鸿。

重惊鸿这人以小见大,着实可以论作是道从前乱世当中的开门扇之一,要想连根拔起,她不过是开始。

段久卿的用意大抵是为了逼出来重惊鸿的一些背景,世风日下,乱世当中从来没有所谓的清白势力,能混得一席之地,日子能过的风生水起的,商人当中也不例外。

兴许那时的事况,连警局力度都不过是人微言轻,直到如今焕然一新后,迅速搬出来了一套整理好的律法,可谓是形式浩大,喜极而泣。

不过,这夹在中间的人,哪有什么能耐去替别人立下高见?颁布出来的令牌顶多是照猫画虎,不怕的人自当是不怕的,怕的人又会有多少呢?

凡人之躯力之甚微,人始终是能力有限,在段久卿得心应手的牵制之下,目前倒是走上了正轨。

太过没有主见意识的东西,就算是人,也注定会被拉扯利用,直到得出结果的那一刻,物尽其用才会短暂罢休。

显然,单纯目光短浅的人,第一步就踏入了陷阱,规矩再条条框框,段久卿也觉得百密一疏,即刻能够破釜沉舟,得到她想要的应有的效果。

人生皆苦,世人总是在乎眼前一利,不记因果循环,从而导致落得步步皆输,自食其果的下场。

人是个诡辩的存在,从他们口中兴许说的不是绝对真的,却可以假得千奇百怪,精妙绝伦。

特别是越是自私别有用心的人,越会在真相面前鱼死网破,这取决于他们对欲望的渴求深浅。

只要执念至深,鬼都能分三六九等,更何况抱着必死之心的穷徒?不死不休的求财,不惜身家性命也想赖账不认。

甚至在事件板上定钉的审判之下,也想着能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反败为胜。

春秋大梦莫过于如此,鹤容世笑了笑,他当初自己兴许太过狂妄自大过一段时间,甚至做过不少令人难以启齿,闻风丧胆的做派,但不及如此厚脸皮,大刀面前还照不清面色……

好在,段久卿刚才的那一巴掌拍案而起,桌子没碎便有转机,鹤容世转头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去看了一眼,红纸黑字的分外夺目。

虽说不知到底写了什么,但也瞧出来了七八分。

那东西是婚帖,人间当中最通俗易懂的东西,成婚相当于两家结亲,不论西方还是东方,一贯都是举足轻重的大事。

当下掐指一算,这档子婚事最好的也只有那兰和傅辞了。

十四年之久,傅辞早已三四十人到中年,那兰实则外貌从未变过,如果成亲的话,当说只要是血浓于水的亲信,要是知道了必然大发雷霆。

段久卿毫无疑问是其中之一,当时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在分家的事上碍于情面不好直说,反正对于那兰的婚事,她似乎再也没有正面对傅辞说过一个不字坦荡拒绝。

傅辞的势力其实无关紧要,段久卿深知身后家族执意隐退,摊上民军也是麻烦一场。

兴许是那兰自己默许的,她一贯顾全大局,未雨绸缪,心胸开阔,纵然傅辞对于她来说会有不如意,但在她眼中亦如看待弟妹孩童一般,习以为常的把傅辞看作为人。

鹤容世多少能够理解那兰的打算,对此他会视为敬而远之的观望,甚至是从那个时候就能够明白感知到这件事自己无法插足。

所有事都有自己运行的轨迹,试图一味的忤逆兴许可以在面貌上改变原有的结果,但是其中复杂的因素实在太多,一时半会说不清道不明……

眼下鹤容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晶石的存在对于这片地球来说是紧缺的固有资源,乃结构元素的结合体,可滋养万物的神器。

这就表明了,要找到最长生的一件高能晶石,往往地质偏僻,或是险恶无人敢靠近的地方,才有重大的几率遇得到其中之一。

好在,鹤容世适才记忆中看见的那一幕里,从商照薰的形态上看得出来,她所得到的晶石不足为惧,未足上亿年岁的能量到底浅薄,需要长时间融合消化才能成事。

惊讶之余,顶多在得知她能够死而复生感到惊悚,毕竟当初她的行径生性残忍,要是控制不好必然会造成大乱。

“唔啊——!”黑色席卷的烟雾旋转成风,在不算辽阔的审讯室中横冲直撞。

“哥哥,快回来!”重惊鸿几乎爬着般从地上跌倒的警察身前爬起,大声呼喊着。

“可算是给我等到了。”段久卿双眼一亮,瞬间起身快步跑过去,伸手拦在两个勉强站着被风迷了眼的警察身边,不紧不慢的招呼道,“怎么样,你们现在看清楚了吗?”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烟雾弹吗?!怎么还这么邪门,发出奇怪的声音?”另一边两个警员互相搀扶着腿脚利索的躲到段久卿身后,警惕的围成一圈,难免被这阵风冲得咽喉发痒,“咳咳……”

“姨母小心啊……”椅子下传来石英的叫喊声,不知何时,他已经在蹲下面妥帖得抱成一团,旁人不仔细看完全未能注意得到。

“咳!”警察长猛地一声喘咳,挡在眼鼻的手掌一时半会再也落不来的游走在脸前,他瞟到了石英,顿时反应了过来,“你是说这个东西就是你们那边口中说的……鬼魂吗?”

“没错,反应过来了就好,这只是寻常不过的妖风,没毒的,你们用不着这么害怕。”段久卿呼吸平稳如常,轻声叮嘱道,“你们要想保住这里的房间,最好别开枪乱打。”

“重小姐危险!快回来!”话音刚落,一道声音拔腿跑出,像是适才清醒拉扯的警员,又急匆匆的上去救人心切想拉重惊鸿一把。

“不要!你不要过来!放开我!”重惊鸿自然不肯,站在原地好好的大喊大叫未曾咳嗽过影响半分,双手捧着拾起的盒和盖,一边甩一边喊,“大哥,是我啊!你冷静一点,快点回来吧!这里没人要害你!你不用害怕的!”

“唔啊——不要!我……啊!不要回去……不要回去,这是哪里,这到底是哪里?!”未曾想适得其反,那阵风随着声音愈发狂躁,顿时失控之下连带着呢喃的声音淹没在了逐渐形成的飓风大卷中,高声大起,“呜哇——!”

“还不快离她远点!”段久卿一声高喝,一把抓起警员的肩膀猛推一旁,迅而转身出手一打,“砰——!”

“啊!”重惊鸿被荡开在地,手中器皿又摔落在了地上,“啪嗒……”

“唔啊!”逐渐的,段久卿五指捏紧,那声音又出现吃痛哀嚎,“啊!——怎么会……又是你?”

“是你妹妹起了心思,手脚不干净,又宁死不屈,所以才把你给打出来了。”段久卿开口一通干脆利落,挡住的手继续翻转着往回收。

“你对我妹妹怎么了?”随着逐渐完全压制,那道灵魂的意识已然清明,双眼渐渐睁开,开口说话,心急之下迷惑的盲目寻找,“妹妹,你在哪?!妹妹!……”

“哥哥……大哥?是你吗?”重惊鸿闻声,猛然从昏迷的意识中惊醒,撑地起身,“大哥,是我啊,我在这!你终于想起我了!”

“别怕,快到我这边,这里是尚海城,没人敢伤害我们的。”重惊鸿此刻神情迷惘又眷恋般的呼唤着,比起寻常姿态俨然和蔼可亲不少,伸出双臂示意明显。

“可怜了你这么执着得惺惺作态。”段久卿嘴角一笑,翻手把它旋拧成一团。

“你想做什么!段久卿你放手!”重惊鸿猛地转头,急得快步上前欲要一把抓住段久卿的手臂拦下。

“都看好了。”段久卿全然不为所动,继续反手往死里掐住了逐渐被捏出青年人身形的飓风。

“真的是人!我看到了……”一旁观望着的警员映入眼帘不可名状的大声惊呼,其中一个转头正想对领头人请教指示,“队长……要不要……”

“不需要,现在这种情况我们根本应对不了。”这次,警队冷静得脱口回绝,反而转头示意吩咐道,“倒是你们,刚才突然之间就冲上去了,都不把我这个队长放眼里。”

“这个……对不起队长,我……”闻言,另外一人低头愧疚的摸头,“这次是我违反了纪律,请您惩罚。”

“算了,眼下情况危及,应该差不多了,你可以去收拾收拾,把重小姐从地上拉起来吧。”警队叹息,摇头示意着神态悠然自得,不一会的功夫,已经是看懂局面神色从容了。

“封——印!”段久卿弹身飞起,双腿极快挥动下影搓成风,擦出大片电光火石踢打起整个人形魂,受立弯曲在半空中极快收卷成球,“咻!”

“哇!……这也太吓人了。”警员经过时愣是险些双腿一抖,突如其来的一阵吓得不轻,后怕的哆嗦着脚步滑了过去差点踢到地上躺着的重惊鸿,低着头把人提着双臂腋下拖走了。

“太好了,姨母。”石英兴冲冲的从桌下跑出,又以形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毕恭毕敬跑到段久卿身边,照常低眉顺目的原地待命。

“……看样子可算解决了。”警队又被吓得一愣,随即笑着上前谈笑风生,“实在太感谢段小姐了。”

“你觉得事情解决了吗?”段久卿转脸,神色伶俐眼眸睥睨,盯得人汗毛直立,“我费尽心思给你展示的这些,你也都看到了,知道怎么做了吗?”

“至于这个问题嘛……目前已经解决了大半,确定是重小姐的保镖是死于意外的了。”警队神色骤然一紧,紧接其后的继续转述,“那么您打下重小姐的伤的原因,看来也是为了阻拦下她手里的古董。”

“开窍了就好。”段久卿悠然自得的抱臂,半磕眼皮放松了不少,“至于她的处置,还需要我签写什么程序吗?”

“当然,在此之前我还需要确认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警队话锋一转,眼神又起严峻犀利,“重小姐的罪行基本上是确定了,可是您又以什么身份决定管辖失窃罪行,而不是第一时间在船上的时候就报警呢?”

“好办。”段久卿甩手划出掌心,呲呲冒出焰火,燃烧得不大不小,章法顺遂的正好形成一个圆形的纹样,“唰!”

“这个印记,怎么会一模一样?”警队又瞪大了眼睛。

“我发现她携带那些东西的时候就在船上,并且从头到尾也没能够真正见过到底丢的是什么样式的东西。”段久卿继续正儿八经的复述道,“但靠听觉一路摸瞎,兴许这个世界上也没人能够完全复原出这个印章了。”

“是的,可以很负责任的说,的确是烙印在那些器具上面的纹样,就是这样。”警队再次点头,“难道说你们都是这样烙印的吗?”

“明面上说着不接受,其实理解起来比谁都快嘛。”段久卿倒是有话直说的不吝称赞,往前走一步靠近警队耳旁,“不过和上一个见到这个印章就下跪的自己人来说,就差这一点,你再怎么得天独厚都没用。”

“你说什么?”警队一听,眼眸转盯紧了段久卿的脸色,怒火中烧赫然压抑不住的讶异。

“我们走吧。”段久卿又泯然一笑,别过头擦肩而过走出审讯室,“哒哒哒……”

“哒,哒,哒……”石英也踏着一紧一慢的脚步声跟在她身后散步,顿时独剩他们两人的长廊中,意外宁静。

“起风了起风了!楼上怎么起风了!”此刻楼梯处蹿出一道白衣少年的身影,他火急火燎的望上赶来,神色惊慌失措,的踏入走廊,在楼梯口前停下左右一看,“看上去没事啊……”

“哎,你们怎么样?刚才我在楼下的时候听到了风声,一开始不大不小的,后来又变大了又变小了,再然后还听起来撞碎了什么东西,和什么东西碰在一起就忽然消失了……”云生转头一瞧见段久卿和石英一块走出,不免松了口气,“我就记得楼上还有你们在……不过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了。”

“走吧,一块下去等着。”段久卿看了他一眼,转身踏入走廊,“这里又不大,就算有大风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看样子案子已经有结果了?”云生纳罕,嗅到了喜讯神色炯炯有神。

“多大点事,操持起来还得做一些假把式,浪费时间拖到了现在。”段久卿脸色又顿时冷了下来,终于展现出了一直以来对这警局的不满,“果然我还是不适合做这种耗费时间精力的事。”

“师叔可真了不起。”云生自然心领神会,她说的这些话话里有话,明白人固然通晓人情世故的,就知道是遇到了厉害的人,笑呵呵的脱口夸赞,“我们师父说过,现在日子不如以往,改革换新的统治以后,民军新光上任三把火的,怎么说都需要谨慎避让一点,不能惹是生非。”

“你师父不过是为人和善,不想招惹是非过安生日子而已。”段久卿淡然对付着,坐到了离门口不远处的走廊前的座椅上,“方才审讯的警察说,我们还有一些证明手续要办,在这等会吧。”

“哦……”云生听得一愣一愣的,一时半会也反应不过来,忽然之间就听着段久卿的吩咐不敢擅自主张了。

“对了,快到中饭时间了,你在这看着,给我点钱,我给你们带点吃的。”石英倒是意外的镇定,忽如其来的发话破了寂静,拍了一把云生的肩。

“就你这样的,还想着出去见人吗?”云生只觉得映入眼帘撞见了个面目模糊不全的人,一身捉摸不透的黑,双眼也跟着瞬间刺痛,顿时直言不讳的拧着眼睛看了又看,“我说你啊,换个样式吧。”

“为什么?穿成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吗?还是说什么时候蒙着脸穿黑色也是犯法的了?”石英自然不服,叉着腰瞬间一通气急败坏的连问,“你到底要不要吃饭啊?师叔可是又困又饿的,你在这看着她最好了。”

“那你出去又是为了什么?难道说你不是又困又饿的?”云生顿时肃然起敬,某朝一日突然能够听到一个他看着的孱弱之人向他吩咐操心,后知后觉自然荒诞得不行了,指着椅子不容置疑的指挥道,“再等会,给我在这别动,坐下!我怕你晕倒在外面我都不知道过了最佳收尸时机。”

“你这人也真是……突然之间的较什么劲啊。”石英指着他眼色一言难尽的转身挨着屁股坐下,上身趴搭着双腿到底不如一旁的段久卿已经靠着闭目养神安定得不行。

“我回来了。”苏小婷欢快的拉开玻璃门三步走进来,手里提着塑料袋面带微笑的上前和他们回合,“都饿了吧?我顺便带了点心垫垫肚子,等会咱们再出去吃一顿中饭。”

“事情也快差不多好了,这两个人,要不是你回来的快,刚才就要自己出去乱跑了。”云生也不带疏忽,说话间回头看了一眼毫无精神生不如死的段久卿和石英,顺道接过了苏小婷手里的东西,面不改色的往座椅前拎,“醒一醒,师叔,先吃口东西!”

“身上的都是些擦伤,带一点药水过去就好了。”日上三竿,赶来在关口善后的医师看顾好了最后一个意外受伤的民众,收拾起药箱。

“太感谢你了,实在辛苦。”雨师赋上前打点着搭话,“打听一下现在城内的情况控制住了吗?”

“不太清楚,很多怪异现象,其实并不是肉体健康的问题。”医师摇头,言下之意还是遮不住的忧愁,“雨师队长,关口的突发情况还好有你,按照大家方才的描述,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也就运气好,遵循大祭司的吩咐,恰好身边有个能够对付的人而已。”雨师赋无奈苦笑。

“但是我看使女的情况还不错,大祭司可能是借口让你带上她,以防万一,倒是心思缜密。”医师往他身后的值班亭瞧了一眼,打了个包票,“时候不早了,我还有其他事,再见了雨师队长。”

“谢谢你了,再见!”雨师赋招手着目送医师离开。

“时候不早了,我想我可以带着这些人回去,借着立功的机会通报一声大祭司和先知会。”商照薰从他身后出现,掐准时机的跟他打招呼。

“什么?”雨师赋猛地起一身激灵,抬头一眼往见了值班亭后面挤着一团正在和他手下小兵一块干瞪眼低头吃饭的九重天小仙人们,“他们吃得好好的,你干嘛又改变主意要带他们回去讨晦气啊?”

“这里太晒了,我受不了。”商照薰脸色阴沉,显然不是在对着干而是说真话了,“现在必须回去。”

“你待在里头晒不到太阳有什么不好?不行。”雨师赋即刻否决,“你都已经沦落到顿顿吃水果的地步了,里面还放了今天我特意让人捎带的水果。”

商照薰站在原地,低着头听着雨师赋指手画脚语重心长,“再说了,你就不怕自己走在路上被晒化了?”

“你在这要待多久?”商照薰也逐渐感受到了情面,顿时也不好对着干,妥协一步转变态度换了个需求。

“太阳落山就好了,回去吧回去吧。”雨师赋回望了一眼周围,貌似在眺望着观景,实则双眼几乎睁不开。

“冰之眼——开。”商照薰伸手撑开披风,指尖飞出灵光绕在雨师赋额前,“我先回去了。”

“哎?怎么眼睛突然就……”雨师赋顿时欣喜诺狂的摸了一把眼睛,眨巴眨巴的手心手背的乘凉,“可算是不会怕太阳光了。”

“啪——!”大灯笼罩,警察局的医务室内,重惊鸿被刺得眼眸一惊,松得弹开了眼皮,“这……我这是在哪里?!”

“重小姐,你别紧张。”面前最先开口的警官沉着俯视道,顺着左手边身着口罩白大褂的白手套,手持着药水飞溅直冒,“只要,你如实的配合我们的问题就好。”

崭露头角,不可思议之事破茧而出;困顿之事万变不离其宗,超乎肉体人身之外千奇百怪,无奇不有。

人之肉眼定对错,善恶源头却无根;解铃还需系铃人,治标不治本必重生。

连根拔起自痛快,冰山一角碎凿初亮,步步为赢荆棘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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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

微末哈喽艾瑞巴蒂晚上好!高考季加油!龙运加身必脱胎换骨!

微末送上此图消除水逆,马到成功!不问过去,不问未来,拼尽全力奋斗一次!

微末希望大家在这个世界上活得对得起自己,人生是为自己而活的,不是一味地自私,而是提高自我价值,独立自我,能够在这个世界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微末我们生来不是为了成为什么固有的身份而活,我们是为我们自己创造出来的身份而活,这样才会有价值!

微末尊重人人平等,不做旧时代,脱胎换骨,羽化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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