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渠之水,焉能争辉;万渠归一,重归如流,奔流到海不复回。
最终日出升腾,水旱成云,积云成堆天色变暗,遮天蔽日降雨为洗,重归江河,滋润大地。
充足的一片星球中,五行相生相克,制衡推举轮回,人的肉体属土,神的形态为意,退而求其次的是拥有着兽形翅膀的天使,光影相对产生而出的魔鬼,同样是天使变异而来的怪物。
相同意义上来说,外形相似的物种还未到彻底能够相互替代的地步,除神以下非纯意念而生的“人”,就连后来自东方各地升起不少为人供奉的神仙,但还是超脱不了“长生不死”的世俗眼界。
实则在凡人人类眼中,他们若是出于私心喜欢一件事或是物,起的源头归根结底还是内心空虚,心存寄托,妄图能够找到一块浮木,更是希望这块木头能够顺风顺水的带领他们等上一座梦寐以求的蓬莱仙岛。
他们拜神供奉庙宇香火,不可能完全无所事事,亦然不可能人生只求一个愿望,第一次得偿所愿后的人兴许会高兴得全身沸腾不能自已,可在他们的背后的阴暗处,依旧滋长着无法控制的心机。
别有用心的声音会促使着他们对自己的日后索然无味,不会再将希望寄托于所谓的耗费心力去挣钱打拼,逐渐的,这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全然控制住空虚的灵魂,让他再次出现在庙宇当中。
正所谓世间贪嗔痴,并非只生长在人类一方物种的身上,人类始祖的长子,最初的该隐,因嫉妒谈恋于弟弟受的青睐,愤怒交加之下杀害了亚伯,得到了戴罪堕落成行尸走肉的吸血鬼。
拥有着无尽的生命,生存于黑暗之中,彻底消失在这片土地上,无人能够伤害该隐,该隐由于沾染了至亲的血液,从此不能耕地所得吃食,以血为生。
吸血鬼是从人变异的怪物,拥有着人类向往的长生不死,却付出了仅此以外的一切代价……
甚至后来,吸血鬼的基因成为了难以察觉的病毒,散步到了世间各地,成为了世界上罕见的怪物族群之一。
在东方,同样吸血为生的怪物,从人变种而来的死后尸体,由于全身僵硬,成俗称为僵尸。
因为人的肉体同样是和腐烂后的果子,掉落了的花瓣一样腐朽发臭,在死后无法超生存留一口固执恶念的尸体,便会心存恨意的再度“复活”。
僵尸不会像活生生的吸血鬼一样灵动万变,最弱小的僵尸甚至因为尸体的缘故,只能弹跳着行走,通过人的生气辨别方向,从而觅食残杀人类。
僵尸最厉害的还是死后全身的尸毒,完全苏醒了的僵尸双手,指甲会以诡异的方向生长成极长的样式,这和它们的牙齿一样剧毒无比,人类一旦划伤沾染,轻则中毒,重则感染成僵尸。
基于怪物的本能,吸血是僵尸的特性,它们和吸血鬼殊途同归,吸血越多,深知就越发清醒健全,直到五感通达,甚至不怕阳光。
对于吸血鬼而言,同样也有吃饱喝足养精蓄锐的功效,但是对于它们而言不仅是人的血,凡是肉体活物的血都能够满足他们活着的需求,因在他们眼中,这便是五谷杂粮了。
尚海城暂且因此陷入了危险……鹤容世心里突然盘算着思考,现在最是松懈的时候,就是全城,乃至甚至整个中州都有分布着的民军驻守,可再怎样也是人心松散的一盘散沙。
不堪一击岌岌可危的情况,鹤容世当然置之不理,段久卿也不知道会不会当回事去告知处理,但是目前她并未对这么一具有毒的尸首在意太多。
云苏国曾经身经百战,在地底的伊甸园不断供奉出的灵力过大影响下的副作用,引来的孤魂野鬼数不胜数,七情六欲,怨恨生魂,必然免不了僵尸的出现。
在诸多精怪面前,僵尸实在势单力薄得很,其数量屈指可数,不如魑魅魍魉讯息万变,只要发现得及时,就能压制得完完全全,尽早火化了事。
就连尸毒也分个深浅轻重,一时半会也不如蛇毒一般蔓延极快,按时用药即刻全身而退,固然,云苏国又是人人通达药理,对于段久卿来说更是不在话下。
用药而言自然是医术当中最简单的一项技巧,除此以外的开膛破肚,活死人肉白骨,还得是医术高明的能者精英,鲜少的世外高人才能做得到。
而这方面的力量和人类专研的技术进度一样紧缺稀少,逐渐流逝在不断更迭的时代时空中越来越深……
可是这并不代表它们不复存在,或许有朝一日能够重见天日,在茫茫无际的天际当下一直等待下去。
不死和死亡一样是罪的代表,鹤容世或多或少感同身受,到现在为止,从人类文明的元年,到现在的世纪开拓,在他死后飘浮在星际的漫长浩瀚之中,那段时间里他归于无知无识的宁静,多多少少脱胎换骨。
其实奇迹对于神来说是绝对存在的,譬如鬼魂恶魔一般的绝对可能,更比如地球上会存在别出心裁,出类拔萃的传奇人物。
鹤容世在那段时间里格外孤独,他顿时明白了,从前他身边备受拥戴的信徒再多,能坚定不移屈指可数的能和他完全一致的人,竟是一个都没有。
他自己也曾说过,人类当中再无一个义人,元年之前,那些长寿的人类始祖尽数去世,带着他们的仁义道德全然离开,没有人能够亲身教导,倾囊相授,自然没有人类知道真正的正确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们不知道神,也不认识神。
于是,鹤容世彻底明白了人各独立,但凡是有独立形态的生命,皆有自己的天性选择,同样是天意如此。
命中注定,生死命运只能各自奋斗,菟丝永远不可能成为大树死后的归宿,如此生物只能随之消散,它们的存活毫无意义,甚至全然多余,没有名姓。
后来的时候,他重新恢复肉身,睁开眼睛,清晰的意识带着遥远的记忆,他的眼中古井无波,平静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以及发生的所有事。
其实记得不记得死过一回之前的事,对于一个完整体再生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故事,却仿佛在人类的眼中看得事关重要,更有甚者觉得把“前世”当作今生紧密相连的瓜葛,分外感到新鲜着迷。
果真有的时候鼠目寸光的久了,无所事事的时候就会设下些天方夜谭的编造,同样的东西摆在所有人眼前,高瞻远瞩的人必会浑然不觉,置身事外不当回事。
段久卿竟然格外做到了如此境界,大概也是皇宫内人心搏斗久了,深知胜利者不畏人言,到头来那些人言也只是出自于目光短浅的井底之蛙,毫无意义。
偏偏荒唐的事的确发生过,就算早已自生自灭毁尸灭迹,可余威尚在,留下祸毒,那便必须摆平有个说法。
“他就是那种拜入门下却自己有些独门本事的人……”云生双脚完全踏入了走廊内,看着不远处飞远的石英,盯着他的身影在原地纳闷,肚子跑得一抽一抽的坠疼,“不对,师父好像在他进来的时候就说过,他是我们师兄弟来着?也就是说他年纪比我们都要大许多了……这平地移形的功法果然厉害。”
“哒……”石英脚底踩稳落到脚下的地砖,蹑手蹑脚的难以避免的发出声响,趁机走到苏小婷身旁后头,小声嘀咕招呼道,“怎么样了?她都说实话了吗?”
“嗯?你怎么突然就自己过来了?”苏小婷乍得回头,难免吃惊,随后一眼望去走廊瞧见了正在慢慢走过来的云生,段久卿也没理会,倒也安静得异常,于是低声道,“她已经全都承认了,看她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大概已经前功尽弃了。”
“……”鹤容世撇头看去,继续低声询问,“那她到底为什么这么拼命啊?跟疯了一样,可以跟我说说她刚才说的是什么吗?”
他这么一提直击命门,下船后一路下来,重惊鸿不论神情姿态,疯疯癫癫的一直亢奋得不行,仿佛并不是因为人命关天的激动,而是为了什么死劲揪着不放,变得灵顽不灵走火入魔。
“就是很久之前,她家族一直经商,因为战乱的原因妄想着让她……”苏小婷怪哉的叹气一声,低声跟他转述起了一套传说级别的趣味故事。
所谓乱世出英雄,但也有乱世出怪闻的,多少都是不忍直视,难以视听的聊斋志异,听得多了无法理解,还会越来越超脱诡异。
世上怪事很多,超乎顺理成章的思维,暂时出现了一个现象,无头无尾的随后消失。
“好了,审讯结束。”门内传出审讯警员的落地定音声,“我们在监控中得知您是尚海城人,那么您的家人是谁?他们在哪?通知他们过来接你吧。”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重惊鸿突然又一个抽搐的起身,闻言仿佛迎面受到了鞭打,“我家里只有一个年迈的父亲,他现在忙着操持家里的事物,没空过来的,我可以自己回去。”
“可是您现在的情况看上去非常疲惫,重小姐,尚海城现在人来人往的,车水马龙,你要是一个不注意被车撞到了,到时候又得我们过来处理。”警员也跟着起身,正儿八经的一番嘘寒问暖,难掩骨感的劝说一番,“不然这样,我让人送你回去可以吗?”
“不用了,谢谢!”重惊鸿急得高声说话道谢,步伐快的一把抓住门把手夺门而出,“咔擦!”
“等一下。”未曾想开门迎面而来的段久卿忽然出现,冷然开口,一身深浅的装束愣得她连忙后退撞到门把手连着靠墙抵住。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重惊鸿伸手颤颤巍巍指着她,又恨又怕的双唇哆嗦着。
“我可不是来找你的。”段久卿并未正眼瞧她,站在门口身板定然,眼眸移向警员,开口兴师问罪,“我倒是想问一下,你们对于那保镖的尸体,也一并送回她家吗?”
“段小姐关心这个做什么?”警员皱眉,脸色不太好看的排斥,上前挡在重惊鸿面前,“再说了,现在案子已经了结,您也还有些器具要认领落实去留,至于重小姐的安排,跟你无关。”
“是吗?”段久卿咧嘴笑道,掐准了一般的端详注视着警员,“要我说,那具尸体上有病毒呢?”
“病毒?……”警员听后一愣,虽说感觉段久卿来势汹汹,气势逼人,他下意识后怕也是情有可原,但目前为止局势还是稳妥的,她并没有砸地方的意思。
“对啊,你们现在的人不是挺流行火化的吗?算来也是一笔费用,倒也隆重。”段久卿倒是格外欢脱的打点提议道,脸色瞬间破冰而出,“安全起见,这个保镖的死亡时间你们自己也心知肚明,他可不是毒死的,大概也不用我直说那是什么毒的吧?”
“现在那具尸体还算安全吗?”警员把话听得一字不差,逐渐循序渐进的思索了一番,随后开口追问请教。
“冻了一晚上,应该还好。”段久卿半推半就的猜疑道,“只是他要是再醒过来,没有即刻的阳光,你们必须用火了。”
“以及尸体的外皮非常坚硬,你们最好不要把它当人,子弹对它是没有用的。”她还不忘再多嘱咐一番,转身道,“我先下去等着,你们慢慢安排。”
“……”警员听得一言不发,仿佛是知道这话是和他说的,但又不敢应答,生怕本末倒置以为段久卿才是这里的局长。
“师叔,你们……怎么样了?”在门口站着的云生跟了上来,看得局势一顿一顿的小心翼翼的关问。
“只是过去提醒了一下,现在已经彻底没事了。”段久卿淡然道,“现在这些警察已经判断好了对错,变着法的想要去一趟重家,也难得煞费苦心了。”
“真是看不出来啊……”云生不禁感叹起人心叵测。
“那具尸体的情况现在已经基本确定了,死亡时间是在被人拖走后之前,而且他压制的手法不足以重伤至死。”楼梯口又上来一阵动静,传来交谈的声音,当中便有一道男声沉稳如常的长缀解释道,“所以现在那具尸体非常危险,最好派人控制起来。”
“派人控制可以吗?有没有传染性?”警队不免担忧,人命关天,平白无故的因为一句尸体再出事端,当真是没完没了了。
“尸体的皮肤已经超越寻常开始僵硬了,并没有腐化,说明已经生成了某种传染病毒。”对方继续阐述道,“目前还是趁着安全先锁起来吧。”
“哒……哒,哒……”随着两边越来越近,步伐由独变众,瞬间整个楼道不分远近的嘈杂起来。
“这样的话,麻烦您过来看看另一个情况,我想这个人可以压制这种尸体。”警队点头,大抵是理解到了轻重缓急,继续开口,“博士,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楼下给您看过视频了。”
“那个身手非凡能够通过双腿加速形成雷电的女子……她看起来可不是普通神棍。”博士欲言又止的收敛着自己叹为观止的心情,“除却阳光可以压制毒素,雷电也可以作为医疗的一个方式……”
“来人了,停下给人让路。”段久卿顿时排开退后停到走廊内侧,眼睁睁的看着面前出现两个正儿八经的人士,一个警服一个白大褂。
毕竟他们人多,又是外客,无缘无故的自然犯不着人挤人,多少会显尴尬。
“段小姐好巧啊,你怎么在这?我说楼下怎么没人……”警队见状两眼一亮,喜闻乐见的上前迎面打招呼。
“我们就是上来看看,这就要下去了。”云生吓得一激灵,上前去回话应对,生怕黄鼠狼给鸡拜年又要故弄玄虚折腾出其他事来。
“就是有点其他的事情……可能需要请教一下您。”警队顿时面色僵硬的扭转着,难为情的笑了笑,厚脸皮的掩饰尴尬挤出笑脸,“这件事也刚好只有您专业人士解决,所以看在我之前在审讯室的时候相信你的份上,给我个面子……”
“哦,下去说吧。”段久卿瞧得头皮发麻,干脆心里一横擦肩而过快步越过他身边绕过去往楼梯走下,一气呵成。
“哒,哒哒哒……”随即开闸放水,身后陆陆续续连着三个一块低头离开。
“哦……好说好说,段小姐能够听我说话实在太可以了。”警队也撒开腿紧跟其后,高声欢快的溜须拍马。
“……”陌生的博士目睹了一切,默然也跟着往下原路返回,心里亦然升起诧异与不解,嘴里直犯嘀咕,“有必要吗?……”
“对了,重小姐的保镖,就是那具暴毙的尸体情况有点不对劲,看上去很像是神……寻常道士所说的僵尸。”警队一边嘀嘀咕咕忙不迭的继续念叨着,一路落到一楼的平地走廊。
段久卿走到一旁的座椅也不想坐下,停步转身简单了断道:“快点办手续吧。”
“那个,对付僵尸的事……”警队茫然失措,这回当真是一厢情愿的尴尬了。
“不过是个带毒的猛兽,它又不会呼口气就能传染,糯米阳光火化了就好,要尽快。”段久卿压着想翻了天的白眼,不耐烦的苦口婆心的解释,顿了顿又继续叮嘱指挥的送佛送到西,“只要你们知道明哲保身不上去给它送血,它就成不了一点气候,戴上氧气管穿好防护服,让几个人上去处理就好了。”
“其实僵尸这东西,对付起来很简单的。”云生也跟着打趣发笑,“但是警察先生,我们几个真的有急事要马上离开这里了,轻重缓急,还是尽快放我们离开吧。”
“不是,我们还有其他的事需要……”警队急的开口,呼之欲出。
“我们可不是罪魁祸首,要真是的话早就咬了你们了。”苏小婷也不耐烦得很,开口也是些蜿蜒曲折的天方夜谭,搪塞之意显而易见。
“不不,我想你们误会了。”在一旁的博士总算开口,“我是想讨教一下,你是怎么做到能够以双腿加速就能产生雷电的?”
“你们以为的神棍当中的雷符运用而已,我不便带符纸,也觉得麻烦,就直接以这样的方式施展法术了。”段久卿百无聊赖的耸肩。
“小方,案件留底准备好了吗?”警队顺道走向了一边,招呼着办公室内处理的文职警员。
“快了,正在打印。”只听隔着门缝发出一声平稳的闷声响应。
“又是你们引以为傲的‘法术’。”博士袒露出哭笑不得的脸色摇头道,“好吧,看在你能够在双腿落地的时候,借助力量传递控制物体的情况来看,或许所言非虚。”
“我有什么本事,还需要看你点头了?”段久卿一个没忍住,皮笑肉不笑的压低眉眼盯死了面前的博士,“知道我生在什么时候吗?至于你这年幼无知的后辈,我也懒得计较,实在没劲。”
说罢,她甩手又越过博士的身侧,带过一阵风往里的办公处头找警队,“你们几个在这里等着。”
“唉,可真累啊。”云生瞧着段久卿几步离开,随即松了口气,埋汰的吐苦水,“果然师父让我们出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还得和这些人做迂回功夫,实在太不好混。”
“你要不现在趁机自己回去?反正这里是尚海城。”石英不眨眼的开口戳穿。
“好了,你们平白无故的浪费力气斗嘴干什么。”苏小婷纳闷,上来出言拉着他们二人,“反正在这吃个饭,我们赶下午的行程是可以的,我可没有留你们强行过去,现在最好想清楚了。”
“我们只是开个玩笑放松放松,你别见怪。”云生被唬得心生一乍,到底还是过不了自己的良心,临阵败退什么的还得是后话。
“你们这些文件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反正这种事情很少见,往后要再遇到也得各凭本事了。”段久卿进入办公处,迎面而来毫不客气的一通的发言,望了一眼四周,最终面向警队。
“都在这了,最后签个字就行。”警队新鲜的拿过过桌递过来的一叠文件,转手翻开递过笔,“这就跟史书一样需要铭记。”
“该不会还要弄什么卷宗吧?能到这份上可真小题大做。”段久卿吃惊得冷嘲热讽,低头转手见手指掐立起硬板的纸张,顺势划过一行笔迹,转手往警队手里递去,“以后多加点诀窍和专断独行的麻利,死规矩可不能管活人。”
“可是我们不能随心所欲,所以才会设下这么多的法律,试图维护最公正的和平。”警队神色严峻的介绍道,“所以我希望……你能和我们有所联系,成为我们的盟友,能够彻底解决每一个案件。”
“不了,我想很多时候,人多和死规矩并不能当作护盾。”段久卿拒绝得干脆,但是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迷茫,不再过分犀利,“你们现在需要我,只不过是你们的弱小,并不是意味着志同道合,相辅相成。”
“从你的能力来看的确如此,但是合作哪有什么一开始就对付的人呢?人各有异,相互磨合总能成为最好的搭档的。”警队还是一如既往的乐观。
实则段久卿精神面貌实在良好得很,当得起令闻令望的风姿绰约,所谓好景宜人,要不是后来她使出这么一来一回的本事,和绝佳的牵引压制,成功逼出重惊鸿咬死的人名栽赃。
不然以肉眼可见的表象来看,这件事完全是段久卿理亏,她那边人多势众,加上监控里头行动力最多的也是他们一行人,就算是洗刷冤屈,绞尽脑汁也想不清有什么证据了。
可她完全不急着推卸保镖的死与变异,游刃有余的引蛇出洞,以不变应万变的让重惊鸿精疲力尽伤痕累累,完全放松下胫骨吐出真相。
“有些事,你要想做出实绩来也不能半推半就的。”段久卿轻笑一声,随后又言,“或许你们局长想着和我认识,赏识我想和我合作,但是我可没空去照料你们一步一步慢慢来。”
“我很累了,就此别过吧。”她垂眸叹气撂下淡然的一句,步伐无力的转身正要打算往回走,又突然转头留下一句话拍了警队的肩,“对了,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记录分享,那到时候别忘了查到什么重家的根底,马上给我发消息。”
“什么?”警队顿时又懵了,瞪大眼睛不可否认他们接下来的用意行动,却竟然又被她段久卿给看得一览无余。
“如果说真的有用的话,你们的邀请,我会考虑考虑。”段久卿别过头,潇洒的随后抛出橄榄枝,往外走去,一路快稳的冲出走廊,“走吧!”
“太好了,可算是完完全全真的离开了。”云生叫的欢快,喜出望外的跑在段久卿前头。
各取所需,结盟有利;生而有用之人必有所作为,人之天性使然,无功而返才作是利用,有功而利乃是德行配位,道阻且长。
溯洄从之,倒行逆施独我行,天地有论自公道,人心不古或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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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七月初安康快乐ヾ ^_^♪!大暴晒的真正炎热夏日正式启动!大家一定要谨记在心,夏天的日头是有攻击性没有任何营养的!能避就避不要正面硬刚!
微末暑期开启,今年的大伏天刚好撞上正点位置了,开空调的时期记得要穿长袖长裤,不要正面受寒,冰火两重天的时候才是最容易生病的🌬
微末祝福大家身体健康,高考生尘埃落定心想事成,没有达到预期的也不要失望,未来很长,坚持努力的人终会有成功的结果!这种结果并不是单一的!
微末那么咱们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