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陇戍三看塞草青,楼烦新替护羌兵。同来死者伤离别,一夜孤魂哭旧营。
人世间凄凉往事数不胜数,人生在世,但凡双脚沾地,无法隔离,便是无完全至上存在者,即便是苦中由生,人各有命。
且是记得南诏国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地处和尚海城不远,为苗族盘踞地界,传闻着女娲补天的神谕,世代供奉着为神。
于是,女娲后裔血脉存留在本国,成为世代守护着南诏国的凡间神族一脉。
但到底世世代代不同人,女娲补天的故事并不是意想之中的威名远扬,人族繁衍众多,神自然无法逐个保全,总是应接不暇,手忙脚乱。
南诏国国民被视为女娲直系的子民,注定要仰仗着那兰一人顶天立地,维持繁荣生计,保衣食无忧,国享太平。
很早以前的时候,南诏国信奉神明,民心单纯,各家会制打银器,贩卖其为生,也不过是勉强养家糊口。
于是那兰因此慕名而来,总在云苏国自由出入。
云苏国初见她来时,并不觉得突如其来,因同卖器具之故,早就与南诏国有数不清的交流,再加上南诏国为人坦诚相待,如此一来,潜移默化中得了云苏国的照面,自然而然就能顺其自然的登门造访了。
再加上南诏国对于统治而言,大体一看都算省心不少,除却外来攻打,所谓内乱近乎没有,大多都还算太平。
那兰实则一生过得还算平步青云,南诏国沿下去一片的通底南方也算是当初所剩无几的幸存国土,除此以外,从地心炸开一般,不断陆陆续续的推阻灭亡,如此一来自当是闹腾得沸沸扬扬,人心惶惶。
国泰民安,安居乐业,世上大义就是如此,人善心自衡,百病不侵犯,若是人与人之间和睦共处,长久以来自然而然能够得天独厚的庇佑,所谓的浩劫也会延迟些年头,或是完全规避无法降下。
从前的时候,神的目的便是要清扫全地,当时旧国遍地狼藉,罪恶滔天,福地善土屈指可数,冤孽积少成多直至冲天,导致天色变暗,阴阳失衡。
尸骨泛滥成灾的山头会成挥之不去的怨气,更别提恶事横生的爬满人族的土地,他们总是随地撒野,却从来不知道该如何道歉偿还悔过。
做的事情多了,自当是水滴石穿的一天,鹤容世能够再度睁开眼睛时,他从婴孩长成了人样,直到到至今,竟是觉得过了有上万年之久。
正所谓他这副身躯再怎样活的长,到了一定的年纪之后,便会定格成样式,无法改变。
这跟他的能力高低息息相关,这跟拉斐尔与米迦勒一般,他们保持着高大威猛的样式不断的存活于世间各地,实则谁能知道他们与地球同寿?不过如此,在神当中都算是岁数渺小的了。
相比之下能够活到现在,加起来都不及百年的鹤容世呢?顺其自然,理所应当的自是把他当作孩子一般的疼爱养护到大,自是真的假不了。
时间如光,对于应光而生的神来说,活着无论如何都是孤寂无边的,但比生死,能论惨淡高低的经历,不论如何都是故事一场。
人之排斥不信,始于经受不住卑劣的扭曲灵魂的无能呐喊,变得睚眦必报,排除异己,不择手段的高瞻远瞩,不停的激进获取之中翻滚前进。
于是在这股意念当中,分为了贪与谋两相截然不同的存在,高低之分便在中间一目了然,贪会引出邪念,犯下数不清的重罪,随后咎由自取,到尽头也看不到自己一生所求到底何错之有。
而谋则更加深沉,一眼望不到边的机关算尽,不断绞尽脑汁费劲心力的盘算,从一开始就覆水难收的入了一盘棋中,不争则死。
万物为之趋狗,大局生来残酷,亘古以来的天意铁规,鹤容世开始还以为自己可以凭借一己之力扭转残局,平定乱世……
但浮现在他面前的,是人心当中面对相互的碰撞和挤压的斗争面前产生出自乱阵脚的恐惧惊慌。
若说有的人活得行尸走肉,对于号称神的化身的高贵存在,他们嗤之以鼻只字不信,因为在他们眼中的他,爹生娘养,自小平凡,怎会有人当真相信他的一面之词,傻傻为他说话,并且信奉跟随于他?!
他们赌不起,一无所有的人类会选择保全自己活下去,选择扭头就走,逃离得越远越好。
从那以后,他原以为当初自己只是输给了人多势众,势单力薄,过了许久以后再次遇到商照薰,他才明白什么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有些东西的确是要亲手杀灭,才能平衡局势,防止战斗伤亡。
欺凌二字其实可大可小,争先恐后的人会利用眼下的地位去发挥它该有的权利,不停的通过压踩弱小,平衡自己惶恐不安的内心,只有它们心知肚明,自己到底幸福幸福安不安稳。
弱者只会抽刀斩向更弱者,这是鹤容世看的最明白的一点,即便他从前也不断经历着数不胜数的无妄之灾,甚至虐杀分尸,不得善终……
好在天长地久,正因为他从未真正的消失在这片土地上过,才会有无限改变的机会……他正是时间的统治,人类及等同低劣存在的最恐慌的杀手。
商照薰显然是继承了古代那些高官厚禄之人的老毛病,把鹤容世当作威胁取代她地位的眼中钉。
从看到的第一眼开始,她早已下定决心权欲熏心,铲除一切阻碍她稳坐高台的存在。
嫉妒从来是杀念的源头,该隐一样,商照薰也相差无几。
但是她到底还是错了,比起高人一等的威压,真正的德不配位的绣花枕头,不过一时半刻,随便何人,但凡比她懂得进取努力,想要取而代之,总归是时间问题。
鹤容世对这种人可没有多少耐心余地,姑且当真作为杀之而后快的一摊垃圾,灭了商照薰的肉体凡胎,彻底消停。
结果呢?到底还是祸害遗千年,商照薰不但撑着一口气成为了行尸走肉的孤魂野鬼,还摸索着死而复生,重归肉体。
死而复生的办法在世界上数不胜数,总比长生不死要来的契合实际,灵魂一旦不死,就能够不断的附身在一个又一个的肉体上,从而达到不断的或者。
这种法术阴毒可怕,需要见血牺牲数不胜数的肉体,汲取继续活下去的能量,便需要等同的人或者魂来补给,寻常的五谷杂粮是油盐不进的。
总而言之,鹤容世想着能够在这片土地上满世界的跑,注定是逃不开和商照薰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机会了……
“回大祭司,昨日白天的情况就是这样,出现的藤蔓应该和最近没有任何关联,并且已经被我完全摆平了。”第二日的大殿中,商照薰站下拜上,毕恭毕敬的姿态,语气坦然的进言。
“你做了成绩,这么说明你恢复的不错。”为首的老先知缓缓开口,声从至中之位发出,“你现在先回去吧,最近无皮尸的情况还没有打探清楚,你毕竟之前遭受过袭击,眼下最重要的是,养精蓄锐。”
“承蒙先知关照,我早已恢复,先前的失控只是一场意外而已,对于我来说只是做了个噩梦。”商照薰轻笑着抬眸,炯炯有神,“还请您相信我,答应我个条件。”
“你到底是要做什么?”大祭司眉头轻皱,俨然反感她这副姿态,显而易见的觉得她得意洋洋,阻止她得寸进尺,“商照薰,你难不成还想要继续再被附身一次吗?”
一来一回间,接二连三的反问喝止住了商照薰,批判她现在逞能看不清局势,就算是身有高强法术,也不过是送上门被人当枪使。
“先别急着否定她。”先知倒是制止住了大祭司的激进疑滤,继续询问,“你的条件可以先说来听听。”
“还请各位长老们特批我去调查尸体。”商照薰说时迟那时快,手礼跪拜低头毅然开口请求,单刀直入,“正所谓行医需要药引,要根治病源,就需要有人能够做出牺牲,才能获得结果。”
“而现在尸体的情况明显闹鬼,我有义务上前付出努力。”商照薰说着,抬头正视上方,睁圆双眼鲜活明亮。
“但是你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更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完全被操控,导致造成无法估计的毁坏和伤害。”大祭司蹙眉,双眼如鹰的审视着她,“你对此有什么办法吗?没有的话,风险必然是会发生的,到时候我们只能将你即刻处决。”
“至于这些我无所畏惧。”商照薰几乎紧跟其后的掐准在大祭司还没合嘴的时候反唇相讥,眨眼继续朝着先知说话,“实不相瞒,我早就准备好了对付的办法。”
“对了,之前那些要进关口的东方人,应该已经回去了吧?”先知忽然脑海里蹦出这么一通疑问,察觉到了这次意外的起源,不由得脊背发凉。
“并没有。”商照薰答得坦然无惧,“不仅如此,我正打算想要向您们告知的另一件事就是……我已经拉拢控制住了他们,把他们带到了我的城中。”
“大胆!”大祭司惊得一吼,声嘶力竭得险些挪步离开冲上前去。
“站住!这里是会堂,你要上去动手是把这里当成刑场了吗?!”先知一把拄着拐杖敲击地面压得他硬生生摁在原地。
“可是先知您现在还在犹豫什么!她这么做显然是别有用心,企图引起恐慌,引狼入室!”大祭司转头倒是毫不犹豫的大声质问先知,整个人汗毛直立连带着下巴嘴边的一同叫嚣着。
“够了!……商照薰,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先知也跟着难忍的急眼了,呵斥了大祭司一声转头继续盘问她,压低着声音生怕张扬,“你现在最好说实话,这决定着你踏出这扇门的去处。”
“请您放心,现在他们正藏在我的别墅当中,无人察觉。”商照薰又跪下垂眸道,“依照他们的来意,扬言是要来帮助我们的。”
“他们为什么要来帮助我们?”大祭司嗤之以鼻,自然是觉得荒谬谎言,肉眼可见的直言道破。
“我也觉得荒唐,展示也有所不知,不过这不重要。”商照薰恍然一笑,抬头眼睛又含着光芒,“因为我制止住了他们的失控,让他们对我低眉顺目,所以我灵机一动,顿时就用了光丝秘术穿引控制了他们的身体。”
“你怎么……”大祭司猛然闻言抬头,怒火顿消失殆尽化为诧异。
“人多势众,凡是上的确是需要人手的。”商照薰云淡风轻,熟视无睹的言语诱惑般的继续说道,“先知大人,对于我们而言,他们现在也是先侵犯我们的外敌,不如顺水推舟,解决了眼前的难关,到时候化险为夷,对他们也算好事,不是吗?”
她游刃有余,注视着先知默然沉思的犹豫,趁热打铁询问意下如何。
“好吧,你的理论已然成立,我们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先知点头,倒觉得顺理成章,滴水不漏,横竖都没有让人绝对把柄的地方,于是放了通行。
“先知大人,您不觉得她这么做手段太残忍了吗?!”大祭司反而这时反应过来,上前神色恐慌警惕得眼眸蹙眉,据理力争,“我们都城当中,可从来没有擅自用刑的事例,而她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低微使女,难道不是滥用私刑吗?”
“可是她能够控制住成为他们的领袖,这说明她的能力早已不仅仅是使女而已了。”先知脸色复杂的单刀直入,干脆利落的让大祭司无言以对,“我想,都城不单单只让军队的千夫长要下手利落,在做事上,我们得学会自己判断做决定才是啊,大祭司。”
“大祭司阁下,先知大人。”商照薰这会又行礼,垂眸谦卑道,“我知道擅自主张有违背忤逆之罪,我愿意受罚。”
“好了,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先知抬手示意她起身,“需要我们这边加派人手跟你一块过去吗?”
“不甚感激您的赏识。”商照薰接二连三的道谢叩恩,“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人太多的话会让人发觉出把柄,现在我得回去布置他们,让他们清楚自己的分工,到时候合作协助起来,也会更加方便一些。”
“很好,你自己多加小心。”先知又眉毛一抬的点头,妙不可言的感觉打心底的又升起另一种惊喜,“去吧。”
“是。”商照薰低头起身,讪然转身快步往外离去。
“话说你们几个都会些什么?”别墅中,雨师赋本本分分的坐在客桌一旁的办公桌前,压着眉头审视着挤在客桌沙发上的一窝……人?
“会一些小法术,捉鬼可以,对付人战斗什么的不会。”卜凡沉静得三两下说清楚了深浅。
“那就好……”雨师赋松了口气,顿时松开眉头端详靠在椅子上。
“那是你们战斗虚弱,可别带上我。”花泷一听,咋咋呼呼的不乐意了,吵吵嚷嚷的争起来,“要不是一直没什么机会,如果说正面比试的话,论操控植物,什么地方都是我的战场。”
“也不见得你敢啊?”朔风看不下去她这副洋洋得意的嘴脸,挪了下位置抬了一脚,“反倒是你,疯起来的时候跟个怪物一样,就别提御敌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花泷自当是不乐意,想着起身又不得已的扭了扭坐定,随后她又极为不满的叫了声,“哼,那白少君带过来又是做什么的?他怎么说都比我还没有用吧?”
她扭头间余光瞥见了一抹面孔,自是气不打一出来随口就编排了他几句,“也不知道你在帝君面前现了什么宝,让他一下子就决定让你跟着我们一块来了。”
“好了,花泷,你安静点……”卜凡一瞧她得理不饶人的要揪着无辜一顿闹腾,连忙出言阻拦。
“怎么了?我有说错吗?”花泷即刻顶嘴,继续冷嘲热讽,“出门在外路途遥远,本身就比不了在家时的保全许多,现在又得带上个他?也难怪我们这么倒霉。”
“我……我什么都没做啊……”白少君闻言,支支吾吾的鼓起了丝毫勇气反驳,但依旧气若游丝得于事无补。
“就因为你毫无法力,到时候要是该怎么处置你都不知道。”花泷气得恨铁不成钢,姑且哼得拍打了一下沙发靠背,别过头去一言不发。
“都别吵了,大晚上的别伤了和气。”卜凡也跟着松了口气,“怎么说白少君也是和主神与段前辈有关,到时候要找到他们的话也会很方便。”
“这会还不晚,晚上七点而已。”雨师赋忽然一招呼,指了一下旁边的摆钟,“会看吗?到时候告诉你们几点出门,别不知道时间。”
“这个钟上面的数字……我们认不出来。”朔风盯了一会,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
“唉……”雨师赋叹气后,避而不答的继续吩咐道,“对了,原本你们这身扮相是不能出门的,在我们这里算是奇装异服,太过显眼了。”
“那怎么……”朔风正要问。
“到时候记得一个个把自己裹得严实一点,别引人注目。”雨师赋说话倒快,一口气说完了自己想要的。
“队长,我们今晚应该住哪啊?”紫徽倒是问起来最关键的问题,她神色如常的看向雨师赋,丝毫不慌张。
“这件事我可不知道。”雨师赋耸肩,“你们是商照薰带回来的人,而我只是和她一块住在这个房子里,为了方便进出,我住在了一楼。”
“就是二楼了?”紫徽举一反三试探道。
“没错,她平常最悠闲,整天又不喜欢出门,所以二楼都是她的房间。”雨师赋如是回答,“奉劝你们在她回来之前千万别自己去二楼,会中毒的。”
“中……毒?”花泷一听,全身麻痹了一下,心领神会后再也不说话。
“放心,这一栋别墅挺大的,平时就我们两个人住一块。”雨师赋笑了笑,笑得让人不寒而栗,“所以你们如果可以的话,两三个人住一间比较好。”
“……感谢队长,我们知道了。”紫徽面色茫然,似懂非懂的点头道谢。
“咔擦……”忽然,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这次的双人船舱可算是大一点了,看上去没那么狭隘。”苏小婷推门而入,满心满眼映入眼帘的白净整洁,自然心旷神怡。
“票订的不一样吧?”段久卿倒是不信船只能不同,“果然出门,最好还是得自己打算,不然的话站的地方小了,容易出事。”
“好了,这回大概不会出现其他情况了,高等船舱啊……”苏小婷感叹道,“我平常可不会这么舍得。”
“反正这次最好还是不要中途交换了,我觉得那个石英也不对劲。”段久卿坐到宽大的座位窗前发怵,“总觉得他是未卜先知的噩耗一样,才会一直跟着我。”
“你想多了吧?虽然说他看上去穿着是古怪了点……”苏小婷倒是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不过他会的东西也挺神的,针灸什么的用得也很老练。”
“他会针灸?”段久卿后知后觉,突然被这么一提点,顿时精神了不少。
“其实我也挺奇怪的,自从百乐门那件事之后,你好像就此离开了尚海城……到底是去哪了?经历了什么?才会导致你的身体变得憔悴了不少?”苏小婷掐准时机,借着没有外人的时候,把心里的疑惑全盘托出。
“我……跟我的家人一块回去了。”段久卿被这么一问,忽然眼眸一垂,脸色耷拉了不少,“发现怀孕,一直在养胎,那个时候还是在和平的十个月之前,加上一直控制不住的发病……”
“什么病?严重吗?”苏小婷一听,顿时提心吊胆,“要不然我们这回就随便采访采访雨师赋吧?至于你说的宝藏,大可以以后再说。”
“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只是之前郁结着一口气,通了就好。”段久卿轻笑,但脸色依旧提不起精神,显然是不高兴了,“我现在就想出来散散心,被养着太久了,活动筋骨才是最好的。”
“好吧……”苏小婷点头,转身收拾起东西,“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这趟去往的是西南边,路途遥远,得过个两三天才能到。”
“换下来的衣服我有办法不用自己洗。”段久卿坐在那,一会倒是提起来了精神,兴致勃勃。
“哦…你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办法了?”苏小婷喜闻乐见,“好,那我先过去了。”
“去吧,我在这等着。”段久卿同她点头呼应,随后顺手拿出行李箱,捧出一件叠好的行头,又拿出了那个匣子。
段久卿不禁沉思,说来奇怪,这东西似乎绕了很大一圈,特意又流落回了她的手里,同样是皇宫城内,仿佛度过了一个轮回,避开了她最力不从心的时候。
白少君注定是只能够好好平凡做人的妖族,他的心是变得扭曲,但好在人不坏,顶多是怯懦,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扬眉吐气,自然会行差踏错的闹出许多荒唐事。
可再怎样荒唐,他也是大好春光,雨师赋尚且也一时糊涂过一回,现如今也人到中年,看上去不出老,大抵也是因为骨骼成铁的缘故,皮相不会受到影响而衰老。
好在有个出生年月日,不然世上谁人知道他今年到底老大多少了?故而再次见到雨师赋时,固然尴尬得不知从何说起,但看在他后来做下的事而言,段久卿是心存感激的。
民军实力不济,兵器悬殊,大多精锐稀缺,唯有他雨师赋一身不死之躯,在尚海城待了十四年,不然到底会落得怎样下场,后果不堪设想。
若说人的骨和皮是相连的,经过日积月累的年岁衰老,顺其自然而亡。
那么雨师赋仅仅是换骨,就变得有如此功效,除却无后而终,似乎也没有什么能够让他有所改变的因素了。
传说中的皮乃人之形,物之表,五行为土,土通金,经脉为木,木生火,火生土,二者相连。
金又生水,水为血,如此一来缔造成人身,全身通五行,自然就得天地之养了。
段久卿悉知如此,但是对此而言她更加疑惑的不止是这些……而是为什么魂魄和肉体,仿佛并不是相互依存的关系?
火能生气?但生热气,人会中暑而死,是为致命病毒,以及这口气能在人死后,困在尸体中操控变质的僵尸,但并不属阳……
那么这口气到底又是什么呢?无皮尸的诸多冤魂,又凭借什么经久不散?甚至还能力隔山海,入侵人群?
所以现在这座船上的所有人……
浩海之濒,广阔于天;弱水三千,万丈深渊。
冥冥众生何所归?魂魄成群该如何?便是所谓阴阳道,五行难入,鬼神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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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周六晚上好!祝大家大伏天第一周安康愉快!
微末很高兴大家能够越活越前卫,这是大家该有的顿悟,这会改善你们的磁场,让你们越来越好哦!
微末当然,我也感觉到了,外界有一些唯粉断章取义觉得我没什么本事,看别人写的东西都是一无是处的……?
微末不不不,错的从来不是因素,错的是操控这些因素的人的思维三观,他们既然写出这些影响你们带动风气,那么我做出抗争也是合情合理的
微末不可否定的一个现象就是,古偶自会刚愎自用,这对于人的心理引导来说就是一种不良的自闭倾向,让你失去对外界的链接,封闭自我沉浸在幻想里,久而久之你就会被彻底淘汰
微末我觉得优秀的事和人是值得敬畏的,因为他们的付出,我们才能够得到好的精神成长
微末我只是客观实事求是,会说出来也是因为你们在我心里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如果说你们已经到了这么可怕的地步,那么我会像对待长字辈剧一样规避你们
微末好了,对于那些有色眼镜看待我的人,我也无所畏惧,因为我也是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微末如果说你们能比YY症可怕,那么我一定会采取我的措施对付你们,因为我可不是个柔弱的善人(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微末那么咱们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