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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回篇 第一百九十四章 昆仑境术

明堂拾经

翻云过海,沧海桑田,世道固有千变万化的能力与准则下,数千年来记载史书之中,存活在字迹当中的无数鬼怪乱神,为人诧异,脍炙人口。

说到底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许多置身事外的东西实则从来用不着去细究归根结底,知道太多的已经随着时间消逝的人和物,到头来自讨没趣,甚至颠覆踏上无数后果。

浅显在人们心中的恐惧和贪婪早已见怪不怪,看似弱小手无寸铁的人类,实则拥有着一个大脑,通过感知能够打通许多脉门,从而达到各式各样的体术武学,修行成道。

其实这些何尝不是一场传说与过去的辉煌?就算如此,该死的人依旧不得善终,甚至在武力和法术的加持之下,加剧强权,奴隶弱小,景象风气一成不变,大到王孙贵族,小到占山为王。

人类又总以血统论出生,出生论高贵低贱,三五九等分得纪律严明,勒得数不清的人前仆后继苦不堪言的牺牲,条条事件历历在目,可谓是豪情壮志,卧薪尝胆,惊天动地无人不被动容。

这些所谓的传奇故事,有些人迷恋其不屈不挠的热烈忠贞,而有些人借此机会剑走偏锋,杜撰出了数不胜数的一个又一个荒谬至极的男女情爱。

鹤容世曾经感慨万千,起笔写过一二,把自己所记得的详尽全盘托出,成为一个又一个故事,传导众生当中,让他们感到警醒,为之膜拜推崇。

可他从未想到的是,人和人之间条条框框的来往,都以钱权压人,威逼利诱掌控股掌之间……

那时虽是小事,却依旧无一例外的让鹤容世大开眼界,亲眼目睹了何为饥不择食,为钱残杀,最终等他们闹够了,他也默不作声的在最后收拾了残局,从此以后他彻底绝笔,继续执剑,再也没去做些无聊的事情。

粉墨登场的荒唐闹剧在这十四年当中层出不穷,百乐门的人祸,诡谲有趣的“善举”,人与人互相引诱着私心,到头来个个都是惨淡收场。

吴天鹅虽惨但也从一而终,林老板虽固执,但终究只是自欺欺人,两股心意直面碰撞,自然是一场你情我愿的蚕食和自杀。

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安静得不为人知,就连鹤容世发现的时候,也只是碰巧路过,见得这么多穿着军装的人一到晚上成批的在这鬼混,一个个神情萎靡形同妖魔。

可惜为时已晚,等鹤容世在地下室里尽数铲除完他们之后,竟是被远处传来一阵落地声惊得回过神……

随后,他看见了个形色从容,身着西装的老板,默哀的拖着那女孩的尸体离开了。

倒是以假乱真的假慈悲,一时半会骗过了鹤容世的眼,未曾想一个寻常的商贩之人,之后竟无缘无故的寻求办法,拘留住了魂魄,导致再次撞见时,事态发酵,乱作一团。

知人知面不知心,人的心思变得极快,鹤容世也感到一瞬恍惚,发觉后惊叹不已。

众生皆苦,但无一无辜;鹤容世斩钉截铁的如此想。

倘若说真有人能够做到孑然一身,除非当真一无是处无欲无求,那么必然弱肉强食,早死超生,倒也是万全之法。

故而鹤容世觉得自己以前死得有理,不过是懊悔自己最终被背弃辱虐,结局讽刺,实在蠢得可怜。

人活世上总得长一口气,下到奸人盗贼,上到圣人英雄,天生对立,反倒是各有所长,从不言败,个个都能顶天立地,执掌一方,撼动世间。

能够生存在这片土地上,无非就是刀俎和鱼肉之分,鹤容世做过鱼肉,供养信徒,手无缚鸡之力的折损在权贵的刀下。

顺势而为的结局怎就不会是顺理成章呢?鹤容世时不时的如此想到,待他暗自赞许时,竟是在这十四年内亲眼目睹着蝼蚁们的大斗小打时的暗自嘲笑。

善心未泯不过是最无聊浅显的目光短浅,鹤容世自然以为人往高处走,走的便是有所长进,他只是行的还不够远,走得还不够多,站的高望的远,自然而然届时就能居高临下,统治一切。

他想要的必须站的足够高,鹤容世一直这样觉得,并且持之以恒,机关算尽,假戏真做,灵活运用着局势,着手托举起持横天平的重心,直到用尽心力,奉献一切。

大抵在外人眼中他执迷不悟,心无苍生,甚是不称职,只可惜当下一眼望去,连在他鹤容世最孱弱不堪的时候,无一人能够得上他的脚尖。

身处困境,跌入谷底时,自是无人能够扛得住,自暴自弃的时候会离经叛道,变得判若两人,不惜一切代价祸乱世界,就此堕落。

世上无人见过真正的魔,都以为魑魅魍魉顶天了也不过如此,从来无所畏惧,实则不然,魔长自心中,万物有灵皆可陨落,非黑即白之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到底也只是一时之间决定下的意念。

商照薰何尝不是最血淋淋的例子?除却她难以启齿的出生,实则她才是当世最得天独厚之人。

圣女血脉传承自通天,唯有上世纪真正纯血的祭司存留下来的血脉,才会有与生俱来的天赋,并伴随着先天智慧,无师自通。

按理来说,如此这般的人生来心性高傲,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自然无可厚非,可惜说到底造化弄人,鹤容世也未曾碰见过她生身父母那点犄角旮旯的爱恨情仇见过面,否则于情于理……

于情于理,应该谁都无力回天了。

眼下最关键的还是得自食其力,鹤容世暗自盘算着,前朝旧怨论及诸多,于情于理,他之前对待九重天如何,九重天对他到底如何,自己固然心知肚明得很。

因为段久卿这个破口,在鹤容世眼中遗留下来的九重天旧部神官成了个个杀之后快的囚徒,他素来眼中含不得所谓的十年不晚,直来直往的当断则断,势必活得快意潇洒,心无怨恨。

杀得一个不留,又把遗留下来的后代压迫成一无是处,就一个神帝亲眼目睹了全过程,自然而然是后顾之忧。

扛着这些压力之下,鹤容世能平安赴死,其中自然有人知道他背后实力不容小觑,就算有办法寡不敌众的杀了他,要是随后招来什么样式的更可怕的后果……谁也无法承担杀身之祸。

可他偏生一鼓作气离开了诺亚方舟,只为了介入斩杀东瀛的妖魔,收复长久以来他故意放任的生死搏斗。

拉斐尔和米迦勒活了上亿万年,却在鹤容世看来窝囊不堪,徒有所谓三大天使的名声在外,实则不过是打晃眼的挂名而已。

持剑不斩,有力不断,硕大坚固的诺亚方舟沦为了藏着掖着的无用的摆设,鹤容世始终觉得人类不信神,也算情有可原。

他仅仅身为带着指令的化身,行事又怪异得令人惊骇不已,别说是无辜的普通人,突然来上这么一遭无妄之灾,鹤容世也觉得冤枉。

以前死前,他被告知被神摒弃,被下达了死亡的神谕的一刻,他顿时慌了神的如露薄冰……

原来随手可弃不是不存在,乃在神的眼中,生死太过寻常简单。

肉身对他而言意味着能够安稳的做个凡人,享受无忧无虑的人生,感受红尘俗世的悲欢苦乐,悉数由他来抚平拯救,带领信服听从他的人脱离神给予的与生俱来的惩罚。

可这些想来简单,做起来却难如登天……所谓修道升仙,大抵也不过如此。

世道自古多艰难,除非谁人还能够天生不凡,超脱这片土地上所带来的千难万险的磁场,以及摆脱天道的掌控。

可惜绝无可能,鹤容世兴许在从前的时候觉得拯救世人,得到了不少荣光和赞许,万众瞩目,众星捧月的享受着难以避讳的赞美。

那个时候他的内心逐渐开始相信,自己能够完全保留住这份安宁和荣光,一方顺遂,只希望能够一直保持下去。

和平安乐需要团结一致才能长久平衡,无一例外,倘若当中有人有事搅乱了局面,等待他们的,只会是顺其自然而来的掀起的战争和杀戮。

战争开始以后,整个地面上的局面将会进入一场新的方式来加剧优胜劣汰,于是在这当中的人们会进入动荡不安的心境之中无法控制,并且肆意生长着各取所需的欲望。

“你们跟我过来。”背后响起开门而入的动静,反而先声夺人的听到了幽静的女声,商照薰反手关好门转身示意他们,顺手往楼梯走去。

“前辈,多谢您收留,麻烦您安排照顾我们了。”卜凡上前感恩戴德的一顺道谢,客套一般的祈求讨好商照薰。

雨师赋大抵所言不假,他算是帮着商照薰一个人情,把他们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圣城又一贯以法律严明,戒备森严著称,一旦发现引狼入室,势必毫不犹豫的或杀或逐出。

“哒……哒……”商照薰没急着搭话,自顾自的扶着栏杆往里走,“你们就住在侧面的这几间房吧,记得千万别靠近正对面的那扇门,特别是晚上。”

“至于为什么你们自己最清楚,午夜阴气最重,最容易出事。”商照薰脸色淡淡,心不在焉的叮嘱道。

“我们当然都知道了……多谢前辈,还有什么其他规矩要注意的吗?”朔风兴冲冲的上前讨问,小心思固然明晃晃的摆在面前。

“不用那么麻烦,你们的存在我已经上报,并且申请我带着你们在城中通行,所以你们但凡离开这扇大门一步,就得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商照薰歪头侧着瞥了朔风一眼,如是说,“房间里都有洗漱的地方,你们自便吧。”

“好,您慢走,好生休息。”紫徽讪笑着也跟着道谢,看着商照薰步伐悠哉悠哉的开闭房门,消失在一墙之隔的视野内。

“这里真的可以睡觉吗?”花泷凑过来一把抓住紫徽,“我总感觉二楼怪怪的,明明都开着灯,还是能够感受到阴气……”

“我这里装潢贵重,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料,灯也是水晶挂满的悬挂灯泡,只不过现在是晚上,难免看着会黑许多。”雨师赋在下头高声道,指着意识介绍,“可惜这些木料做的地板的楼梯颜色太暗,索性都是吃灯光的,才会看着吓人。”

“雨师队长,多谢告知,只是花泷人生地不熟的,大惊小怪而已。”朔风抬手招呼,“时候不早了,您先去休息吧。”

“好,那我就顺手把灯关了,二楼的灯也有白色的开关,你们看着找找按下就行。”雨师赋心起助人热心肠,说了一顿后往楼梯下走,“咔擦。”

顿时,周遭一片恢灭,伸手不见五指。

“啊……”花泷瞪着眼张口控制不住。

“别吵了,这里非常安全。”紫徽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顺便转头吩咐道,“你们几个女仙跟我一块进第一间房吧,那边门前就是开关你,第二间留给剩下的吧,一间房住三个人。”

“是。”随后乌泱泱的几个样貌装扮大同小异的少女,成团的跟着紫徽身后随着她开门带着花泷进房间。

“那个,白公子。”卜凡目光落到了一旁姿态卑微的他身上,些许无奈的问候道,“你呢?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吗?需要的话可以让你一人一间。”

“不,不用那么麻烦。”白少君惊慌得摆摆手,显然是不好意思了,“我一个人也害怕,所以还是和你们一起吧。”

“也好,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要聚在一块才能保证安全。”朔风也跟着拍手叫好,已经迫不及待的掠过他们二人眼前,开门而入。

“白公子,你其实不用那么在意。”卜凡边说着和他一块往里走,“花泷她自己时常也是稀里糊涂的,脾气大的时候就会找个地方出气,她只是看在你太好相处了,才会肆无忌惮一些。”

“没事的,我都明白,她兴许在意你们这些话,没准她自己也在内疚吧。”白少君扬起淡淡的一抹微笑,泯然又自信得判诺两人。

“你看起来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卜凡不禁笑着赞叹,眼中一亮,不约而同的跟他一块坐在沙发上,“也难怪,能亲自见到并且接触过主神和段前辈的人,总是和我们不一样的。”

“哪有,我已经不太记得他们了。”白少君摇头,无可奈何道,“小时候见过一面,依稀记得身边人说过,我是鹤容世亲手嘱托给盖茨比的。”

“那盖茨比呢?为什么现在根本见不到他了?”卜凡一听到这名字,忽然一炸乎脑子一跳,倒是察觉到其中怪异,脸色一怔默然沉思。

也难怪白少君魂不守舍萎靡不振的,恐怕是盖茨比先生出了事,失踪已久,导致他小小年纪无人照顾,形同流离失所无异,自然也就无人可依……

那他刚才所说的不都是戳中了白少君的心事,句句得罪得正中靶心吗?!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僭越了。”卜凡连忙双手合十的讨扰道歉,“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不知者不罪,更何况我养父的事情,也不是什么沸沸扬扬的大事,不为人知也是情有可原。”白少君反倒是没什么动容,已然浅浅一笑而过,“总而言之,我能遇到你们也挺好的,自己一个人好好活着,也能够交到朋友的不是吗?”

“是啊!你有我们这些朋友,也一样不怕别人欺负你。”朔风恰好从正对面的洗漱间出来,笑脸相迎的收拾着披头散发身着只剩下一件白色里衣,单薄的迎风摇曳。

“对了,白公子先去洗吧,我还要卜卦,晚点才去。”卜凡瞧了一样朔风,也笑着推搡着白少君过去。

“好吧,你也记得早点休息。”白少君起身,低头叮嘱了一声,不紧不慢的和朔风擦肩而过的笑了笑。

“啪啦。”待到门锁上,朔风缓缓回头纳闷的看着卜凡,“你这是怎么了?”

“我感觉有些不妙。”卜凡神情肃穆向他招手,“你过来。”

“什么啊?”朔风也跟着凑过去坐下。

“……白少君的背后一定发生了什么怪事……他的养父在很早以前就莫名失踪了。”卜凡低声窃语,“他的养父就是曾经西方的一位考古学家,名叫盖茨比。”

“一个考古学家会失踪,其实也是会情有可原的。”朔风摸着下巴,不像开玩笑,“你不知道他们考古的那些险要地方,万一运气好出点意外,或是迷路了,都有可能会出不来。”

“反正他们人类啊……总是为了些危险的事情去舍身取义的,不过也没什么不好。”他倒是唏嘘之后带着敬畏。

“哎呀,我是说很有可能,盖茨比的失踪和这类有关。”卜凡急了,险些恢复声量的郑重宣布,“看来这次的情况非同小可,我必须看看卦象是否安全。”

说完,卜凡从衣袖处掏出物件,捧起双手便抖动起来。

“哎,随你吧。”朔风一瞧,顿时觉得夸张得无言以对,嘟嘟囔囔的躺下,“我们这些修行的仙官,还得怕得在这求天求地的……”

“呼……”忽然,整个别墅外袭来一阵大风席卷而来,长风扬长而去,呼声长啸,席卷浮空,飞扬略过千万旷野,与海上相连,无拘无束肆意横行。

“气……原来不是五行之一,人的气等于魂魄,那么阴阳为五行之外,气为阴阳。”段久卿扎好了长袍长袖的浴袍裹紧全身,沉思念叨着收起了匣子,附身蹲下收好在行李箱内,半干湿漉的长发侧头松散在右侧,迎风吹拂。

“那现在这样的凉意,便是阴了。”她眺望窗外笃定道,注意到了一旁对面床榻座椅上熟睡的苏小婷,她裹着厚实的毛巾垫在枕头上躺下。

接下来做的事兴许十分冒险,但唯有她才能保证魂魄搏斗中发掘有用的线索。

夺舍,附身,不管怎样,她面临的这些注定要去置身其中,才能有所收获。

并且她一直心知肚明的一点便是……现在这座船上的所有乘客,都和上一班游轮当中的人是同一批……

她一眼就能看出这些面貌和之前的完全吻合,不出意外十之八九的话,这回的轮船班次定会再出意外。

沉船还是登陆西方?这都完全意想不到会是怎样的手法,不沉船的话无异于是祸害无辜,沉船了……那他们是否能够平安抵达,都是个问题。

在此之前她一直僵持醒着闹腾的万般折腾之下,但凡她放松精神一刻,必然能够完全沉睡失去意识。

“嗡……”耳旁拂过一阵风声,随之短折消散沉于宁谧当中。

“……哒,哒哒……”不过一刻,她的视线再度恢复清晰,舱门即刻外响起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听上乍然切至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我怎么记得现在是晚上十点,外面早就已经没人了啊?”段久卿纳罕,已然起身伸手去开门,结果一瞬竟穿透得腾空消失折断,“什么?”

她吓得心跳加快的甩开,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依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眼前,“……这是……我原来已经灵魂出窍了吗?”

“那么外面现在恐怕的磁场已经是……”她骇然想到一个可怕的结果,连忙快步跑出穿过舱门。

“哈哈哈……这座船上可真安静我,太适合出来放松放松了……”身旁迎面而来三两青年信女,嘻嘻哈哈的从旁边一块走过。

“……这……”段久卿欲言又止,目光顺着两人看得目瞪口呆。

“哎?她怎么看上去怪怪的,一点都不开心呢?”从那两男女前头迎面而来的少女少年身着气派的礼服指着段久卿鄙夷。

“啊……没什么,我只是第一次参加……”段久卿支支吾吾的,面带歉意的笑了笑,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说是派对还是仪式了。

“也难怪,看上去就是个不知道从哪来的乡巴佬。”少年再度毫不客气继续嘲讽,整个阴暗发黑的皮肤的脸庞随着他再次做出一个夸张的脸色而狰狞浮动。

可谓是青面獠牙十足。

“真可惜,她身边连一个男伴都没有。”少女耸肩,她那路肩的衣袖镶嵌修饰着她青黑青黑的身躯,伴随着一阵空洞的嬉笑,扯了扯少年的手臂,“走吧,我们别理她了。”

“哈哈哈……真好玩……”几乎又过了这一会,身后传来叽叽喳喳的小孩跑闹的欢声笑语,夹杂着无数男女老少交谈说话的声音。

可惜即使再宏大热闹,轩然大波的混杂一团的幽然寒气,使得千万种带着阴暗音波交错成形的冲撞着耳膜大脑。

“果然……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这就是传说中的……”段久卿捏着下巴,低声自道,“昆仑境术中之一的——鬼市。”

大道阴阳,鬼神相生;六道轮回众生命门之所,各有所命之性,无人好生之德。

芸芸众生,终归虚无,登至高处俯瞰时,生死贫乏皆寻常;苦海无渡皆为苦,苦中作乐乃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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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

微末哈喽艾瑞巴蒂晚上好!浅水一下,七月底愉快哦!大伏天记得保护好自己

微末

微末表情包所示……果然连咱们小说⭕️也出现了炸裂性事件……

微末少年歌行大家多少应该眼熟吧?没错,如此名声在外的成功漫改,它出了前传!简称少白!

微末还是那句话,我这里不是爽文也不是男频,至纯玄幻不偏不倚不搞任何歧视

微末主打的就是一个人人平等公平公正,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也是我写这本的初衷

微末记得我说过东施效颦的肤浅的学习,就是模仿,是不可能会成功的

微末其实在构造主要角色的时候,他们的初设我也是很夸张的,譬如鹤容世的武器是个杖来着……

微末我也是自我提炼才会得出最顺理成章清爽的人设,让他们相辅相成环环相扣逻辑自洽,没有人一开始就会做的很好,但是错就错在,你不思进取

微末其实我以前觉得搞事业的男频那是真的让人心生敬佩啊……只可惜有些男频它……偏要弄女性角色来秀自己的价值观以及拙劣的贬低女性的写法来讨好男性受众……?

微末我真的觉得够了,男女频真的是歧视起源……

微末少白最让我眼前一黑的就是女二了,是谁我不说,大家都知道……要不是少歌太惊艳,我可能会直接去世……

微末而且少白作者也说过女二是工具人,结果一个个的都能给易女士按上“爱自己”的金贴?

微末不是,爱自己是会落得个一事无成还给两个男人生娃对吧?

微末恕我直言还不如商照薰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爱自己,爱到去搞科研了都

微末多的我就不说了,反正我也隐约感受到大家是觉得把男二女二标榜成鹤容世和白久了……那么你猜一下为啥民世篇是最黑暗的一个系列呢?

微末别好的不学学坏的,段久卿以“白久”的身份在乱世生存历练而不是被肉体侮辱,她再怎样都有忠孝礼义智的底线,因为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任何简单的人设需要去争议维护,辩驳到去可怜一个被易女士残害的男二都能贴上“梦女”标签

微末我写的每个人都是人,没有男女歧视,也是想通过净化大家的歧视,对自己和解,懂得努力和进取,每个人都是需要“升级”的,原地踏步坐享其成的事情是不存在的(参考易女士),自私从来都是贬义词,我们需要的是克制缺点,而不是纵然缺点

微末好了,希望大家能够宽容的对自己对别人,提升自我才是重心

微末咱们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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