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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回篇 第一百九十五章 鬼魅形社

明堂拾经

归来还时君安在,不见长江天际流;物是人非事事休,安得广厦千万间,无人问此痛生恨,无人问谁心孤寒,因是此生离别意,独生其中奈何天……

生来为一,自当独体,固然从来无人无事无物能够心意相通,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生来世道最寻常的事情,都是不过如此,天地自生来时便断定悲欢苦乐是为无用功之能,顶多是些自怨自艾时七情六欲延伸的不甘心,得不偿失大喜过望后,重创心神,严重之下可影响心气,自相折磨,久而久之便气断而亡。

实则所谓悲喜交集,于体貌而言来说所用不定,信则有不信则无,显还是隐皆取决于愿不愿意,念力是否高深。

可这个世间的根源之处,对于那道“神”而言,从来不需要凡人的瞻仰,祂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弥补当初创世所留下的纰漏与过错,从而导致和人类长久以来不死不休的僵持着,一眼望不到边。

眨眼间凡事变迁,段久卿自从魂体归一之后,时不时的会想起小时候见过的人和事……

从前不谙世事,固然不懂何为安定苦乐,直到回过头去看,才知是个世界其实根本就从未变过。

所谓的太平盛世,坚持得苟延残喘,雨师赋先是母亲先逝,导致父亲离开当世年代,一家子形形散散,貌合神离。

段久卿虽说记得他母亲惦念其好意,导致一直以来非常关照着雨师赋,经常陪伴在他身侧,企图让他不会因此变得低迷消沉。

只可惜,虽说自小到大的缘故,他们两人之间脾性相通,可到底不能李代桃僵,完全教导他持在正途,导致后来突发变故,日积月累的猜忌之下,突如其来的外客让他突然转变了心性,心底对他的敌意暴露无遗。

从前她坐拥高位,不知身若浮萍是何感觉,为此段久卿一直以来疏忽大意,导致久病成灾,才会闹得决裂下场。

彼时的她心里只有对错,自然懂得不能将错就错,及时止损,想来会以为能够让雨师赋静下心来心平气和,此事也就此翻篇过去了。

段久卿那时心里以为,自己和雨师赋也算情同手足,不可能一时不合吵闹之下就会分道扬镳,结果后来,等到的却是意想不到的后果……直到让她后悔终生,为此付出最沉痛的代价……

对于商照薰而言,段久卿自心底对她感到非常陌生,连见过几面都是屈指可数,这样看来也才明白,从一开始起的时候自己便是得罪了她,导致她心生怨怼。

而雨师赋那一闹之后,万万没想到段久卿能够一气之下和他断绝往来,亲手把他推回去,他忽然之间变得孤身一人,心灰意冷之下得遇商照薰,自然顺手推舟水到渠成的成了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想来当时世道依旧人与人之间利存互惠,见不得是多少冷血无情的下作手段,相反她以及身后的云苏国和鹤容世之间,一开始不也是无利不图吗?

养得累赘留祸患,云苏国最忌讳留外人,便是最早的时候吃过瑞典的血亏,导致一片国土下,国众依旧,皇室稀缺,能够好生富强的活着,已经竭尽全力。

在云苏国人看来,除却唯利是图财欲熏心的奸邪以外,极少有人敢担得起王位重则的风险,去胡闹一般的做个贼人。

只可惜人心不古,尽管如此当下周遭诸国皆遭灭顶之灾之下,竟是短短五年就能纵容出如此大有人在的害虫,可见天灾往往也不是不无道理。

以及后来,段久卿才发现和自己在一起最长时间的,除却红墙绿瓦,高堂满座的父母亲缘以外,成日里跟在身边的,到底还是他鹤容世了。

当世上纵横天下,才干辈出,自然皮囊不过身外物,要论输赢高低,到底还是得算握在手里的东西。

隐约当中段久卿也跟着了解话本子一般,对鹤容世也是多少知根知底些,起码是天天晃悠在眼前的人,他每日变得怎么样了都是尽收眼底的。

知道他飞升以后,段久卿也不惊讶于此,但对他能够折返留世一作为而言,绝非是毅力能够做到的事。

段久卿猜想过他的可怕之处,真正身后的庞然势力会是如何如何的波涛骇浪,执掌天地,连阿爹曾经待过的九重天也不在话下不屑一顾,那到底该是什么人才会有这般实力能屈能伸?

都知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云苏国已然变得当下此番光景,国运前途一片光明,但鹤容世行事来路不明,诡谲莫测,谁人知道他到底是敌是友,来意好坏?

但似乎论及他背后原因时,鹤容世似乎神情变得肃穆警惕万分,瞬间乍变了脸色,沉重如斯。

尽管他是在说故事给她听,但以柔长隐秘的样式阐述时,段久卿看见的是鹤容世深不见底的眼眸。

总而言之,察言观色只是段久卿自己下意识的习性,并不意味着她能有一眼望到头的本事,但能借此察觉得出来,鹤容世一直以来的作态形象,显然都是些障眼法。

隐藏固然也和利用一样存在于当世人与人之间,人事纠葛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必然有人会为此选择对不为人知的人和事逃避或是参与,兴许无人在这世上能够做到孑然一身干干净净全身而退,但只要意念够沉,经历过再多的不堪回首,到头来只要是能从中脱困而出的,自然是超脱能人。

更何况鹤容世的出现本就非同一般,他有什么过往云烟最正常不过,按理而言,其实一如商照薰这般的出生,鹤容世理应该会变得紧迫慌张,反倒是他自己总是很一副懒散的样子,甚至是有本事在她后院种些花花草草,不亦乐乎。

此举正中段久卿心头,相比之下为了采摘而种下的柳木花草,她更喜欢长青扎根活生生的一片林子。

因在此中,冬暖夏凉,而折木枝头哗众取宠,她觉得妄为人道,残忍无道的做法,想起了所听说过的亘古的和亲。

牺牲大而可谓,却不能低头摇尾乞怜那般委曲求全,为人有傲骨,忠贞为上佳。

自古以来又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若自弃,自生自灭皆非无辜,咎由自取顺其自然而离去,生死从来不过是世间常态罢了,形式之下谁能活着一生成王败寇,自当是一盘生而为人的意义的赌局。

段久卿自然看透鹤容世三分隐瞒,也不怪他是否诚恳,倘若真能坦诚相见,如果非亲非故的话世上绝非有这样的好事。

固然,段久卿也悬浮着一颗心,打算这辈子从未想过儿女婚嫁,她身后云苏国千千万,但凡妄自决定都能动辄无辜,必然无法心急,亦然是她修行无情道的选择之一。

事况日下,成婚出嫁也变得渺茫,皇室子孙从无弱强互庇之分,男女之别起初乃从前先去的君王遗留下的互尊规定,她段久卿生为后裔,女儿之躯不过是个外壳,要论真章谁人都要各凭本事全力以赴。

相比之下,鹤容世对待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脸色心意,实则在他魂飞魄散之前早就亲眼目睹过一切所作所为,兴许他们之间谈论真假情义早已是毫无相关了……

力所能及去保下的自己,段久卿便知从那一刻起绝不能怠慢所遇见的任何事,以及眼下许多纵横交错的悬案,足足挂钩着数不胜数的人命攸关……

“这里的阴气磁场太强了,得亏船上现在已经没有活人……”段久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摸着下巴转身回房间在角落喃喃自语,她再次盯着一旁的苏小婷,“好在人数统一,看起来它们是结伴而行的游魂,一起一鼓作气之下趁机进行了集体的夺舍……眼下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多余在外的鬼魂了。”

“……”苏小婷沉睡的眼睑,静呼起伏的胸脯,无声无息的充斥着若有若无的呼气声。

“那么现在在它们眼中,对船上的乘客精确的总数是没有概念的。”段久卿又打定了一件事,落拳打手上起身,“可我现在出去……”

“不对,我不能就这么出去了,敌众我寡,必须找到合适的地方施法布阵,才能借机会一网打尽。”段久卿低头一看自己的衣着,顿时发囧,“但我现在离魂处在阴间,要用什么东西的话必须得烧过来……”

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自己身上顶多只是带了一套换洗,携带有限,以及所谓的纸物她也未曾想过会遇到如此境地……

“……意念……”忽然,耳边飘过一阵声音一闪而过,“想要的东西……对于不同生魂的人来说……就跟他们在阳间时候一样……跟别人相比……总是得天独厚……”

“谁在说话?”段久卿心头纳罕,探头侧耳搜寻,沿着墙壁凑近。

“你说的那些人,到底为什么会这么邪乎?”这声音倒是从门外另一侧传来的,像是方才刚开口讲述着奇闻异事,一个声音低沉故作神秘支支吾吾,另一个按耐不住的挖深盘问。

“这就是道士,他们从来都是我们的克星,只要遇到了就难逃一死。”随后,说故事的声音利索的教训起来,“我们现在只剩下魂魄,又不能往生,如果出现在他们面前,或者说是被发现的话,那就惨了……”

“道士也是人,我们现在可是鬼,不应该比人还要厉害吗?”自然有人自觉不服,张口辩驳道,“见着我们就避之不及的凡人而已,哪有你说的这么可怕?没意思,你说的这些真没意思,一点也不刺激。”

“你们这些目中无人的,自然不明白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故事的人唉声叹气,百般无奈的摇头,“我们现在是鬼没错,但也和人一样分强弱厉害,他们那些道士尚有本事自保,可是个个都是出手克我们的致命招啊!”

“算了吧,你还是别说了,说的再多也和我们无关,这种事情会在现在被我们遇上吗?”心高气傲之人不服不信,当即抬头喝止,“还是闲得慌,走走走,太无聊了,我们出去打牌去……”

“哒……哒哒哒……”话音刚落,随后冷不丁的成群结队的脚步声响彻走廊,由于贴得极进由如在耳刺得段久卿忙退了回去。

“靠意念能够在阴间施行法术?”段久卿倒是入迷沉思了一会,抬手比划了一番,若有所思的抬手看了一会,闭眼猛睁。

“咻!”耳边响起一阵风吹萦绕的响动,低头环顾自身,她顿时惊喜笑然,“原来如此,之前的时候我怎么就不明白呢?一直以来修炼的法术本事力从灵来啊。”

不禁赞叹不已,随后她兴致勃勃的转身透门而去,“或许这里的布局应该和上次的一样……”

她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经过一间又一间的络绎不绝人群相聚,灯红酒绿的房门,娱乐厅广阔无垠,排球室,台球桌,连着麻将也有,提供足够的玩乐。

倒是无孔不入花样百出,段久卿也道听途说过些许,码头这些船只设计,除却运货行船以外,乘船客运的游轮都会别出心裁一如此。

多少是遵循从西式传来的点子,想着应有尽有伺候好能够坐的上船的人,自然而然的,坐不起的人当是无福消受,兴许在他们还没攒够钱时,在此之前连见都不可能见上一眼。

如此潜移默化的规矩从前也只在皇室和平民当中才有,并且国库物件个个都与民用钱币大有区分,但凡被有心人拿去典当换钱,当可人赃并获视为重罪,严惩不贷。

而今没有人称王称帝了,自然而然就地兴起无数个恃强凌弱的“土皇帝”,他们并非以德服人或是有过人之处超凡脱俗,无非就是匪气够胆,敢抢敢偷的地痞恶霸。

小人得志罢了,段久卿不免心底唏嘘,到底改革以后,所谓建立新秩序才是费心费力的事,也不知道鹤容世到底是在吃力不讨好些什么,铁了心的做这一出,到头来还得把自己弄得油尽灯枯,非死不可。

“喂,请问一下这里最中心的地方是在哪?”段久卿壮着胆子,上前生硬的叫唤着小心翼翼的询问。

“你是谁?看你很眼生啊。”不少回过头来的不约而同看着她,目光如炬下终究是有人探查到了不对劲。

“我……我是死了之后一直不太清醒,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出现在这里了。”段久卿打了个机灵,挤出笑脸相迎,“我还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迷了路,一路上这才发现自己到了阴间……”

“你去最中心的地方干什么?”说归说,到底有人觉得牵扯,刨根问底她的来意,“你是说你是死在哪的?”

“就在这座船上。”段久卿即答,“我只是想看看床上的阴间是什么样的,这不是来打扰你们了吗?”

“我们?听上去你跟我们并不是一路的,最近这座船上可没有闹出过人命……”到底是夺舍过当过一时半会的人,耳闻目染的本事到底是有的,置疑得干干脆脆,竖起手指点着段久卿的面前,忽然大喊,“不对劲!”

“怎么了这是?”周围适才时不时的回头瞧过一两眼的,个个都是形色不同的外邦人,自然当中不乏有黑发的中州人士,汇聚一堂得齐聚一堂,陆续回头间景象壮观。

“女士们先生们!她是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指着她高声宣布说话的是个身着黑衣服略有潦草的颓废男子,削弱的身貌小而又精,指节分明的躯干五指皮包骨得嘎吱响,“她说她要找到这里最中心的地方,一定是她的阴谋。”

“我没有,我说过自己早就已经死了,睁开眼才看见自己就出现在这里,只是想着了解一下……各位,我真的没有恶意。”段久卿回头绕了一圈,怯生生的扫视了一眼,“再说了,你们这么多人,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害你们呢?放火还是下毒?无论怎样这都不太可能吧?”

“我现在已经和大家一样,死过一回了,怎么会有办法让大家连现在的样子都能根本剿灭吗?”段久卿说着说着,倒是放宽心说得真假参半,随后目光和周围的注视两相挨个对视。

“看不出来你说话还挺狂的。”一位衣着贵妇样式的妇人扇着扇子,“和你的外表可一点都不符。”

“她啊,我想起来了,之前在走廊上看到过!”适才嘲笑她的礼裙少女后知后觉的嘲笑道,“她自己从房间里头跑出来,衣着邋遢的站在门口,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那么看上去她可能说的是真的了。”另外一道截然不同的声音异样的平和爽朗,可只是搭了句话后便戛然而止了。

“可是她为什么一定要去中心呢?伙计们!”男子继续揪着不放,“如果你们没有一个人管的话,万一出现什么乱子,我们可是一个都逃不掉的。”

“……但是这位先生,我有什么理由要害你们大家呢?”段久卿借机低头,声音放低自怨自艾道,“实不相瞒,我非常喜欢这里,十分热闹,打算想要留下来才会跟大家打个招呼的……”

“你真奇怪,谁会打招呼横冲直撞的?”礼裙少女不留情面的戳脊梁骨,“不过按照你呆呆傻傻的行事,一点不像我们这样的从容,当然有人觉得你粗鲁得像个侵犯者。”

粗鲁?段久卿不由得全身小麻耸肩,看上去这片鬼市结界不光鱼龙混杂,还风气奇葩,个个都是精细的主子,她自然被看作是乡野丫头一般了。

“不,我们这里可管不了这些,我们又为什么管这些呢?”适才爽朗的声音再度响起,语调轻笑,“你要是想说人生安全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多去墓地多待几个年头吧。”

“哈哈哈哈哈……”不由得,全场竟是引起一片轩然大波的低笑声。

这里头的猫腻是什么?段久卿听得神乎其神,茫然得根本来不及附和。

扪心自问她自己也是混过死道中的,当真没见识过活人样式的鬼魂举手投足会是怎样,更别提整整一轮船的人了。

“好了,现在我应该去看看餐饮处有没有新出的甜点。”顿时,有的已经肆无忌惮的扬声离开。

“快点出牌吧,该轮到你了。”棋牌桌也重新开始沸沸扬扬。

“噢!噢!”男子几乎把头举过头顶,双手想要捏碎什么物件的凭空又落下接连跺脚,只好瞪了段久卿一眼,“算你走运。”

转身离去在一欢而散的人来人往当中。

“呼……”段久卿长舒一气,心道自己怎么不知不觉变得鲁莽行事,忽然这么一闹,近乎整个场面的人大多都眼熟过她了。

自然显而易见,心底又围绕起“粗鲁”二字回悬迟疑了一会。

随后自责自己太过心急,不知怎的就这么入迷了,现在离靠岸还有些许路程,鬼市结界的存在当下也并没有什么其他坏的影响……

倒不如,放松放松,平心静气,顺其自然的边走边看吧……她忽然之间垂眸打算着对自己说。

“这位小姐你好。”突然,眼前地板踩过了一双修长宽大的皮鞋,顺应看去竟是一个西部的寻常青年,似乎对她起了兴致,“今晚有空一块四处走走吗?”

“不用了谢谢,我现在想一个人散散步。”段久卿不知所措,半推半就的往门口走动,“刚才我闹出了这么大的事,不想再麻烦其他人了,还是十分感谢你了,先生。”

说着她笑着挥手道别,后脚踏出门槛一步,瞬间极快转身直跑。

迎风吹起她一身垂顺覆盖的长裙,摇曳绽放得发出笼罩白光。

“……你还是来在这里了啊……”黑色掩面的身影从另一侧暗处浮现,无意间狭长的眼睛轻佻撇过一旁的房屋,回头身形透明闪没在了原地。

“呼……呼……”舱房中,苏小婷躺卧在床悠转着头,乍然睁开了垂着的眼睑,“嗯?……我怎么突然醒了啊?”

她皱眉厌烦恼怒的坐起身,眯着眼迎面被风吹得发丝遍布脸庞,这才被眼前蒙亮的月光照得眼前一亮,“段久卿?”

随后苏小婷又连声打了个哈欠,懒散艰难继续折过身躺下,“果然还是太困了,这床可真小……”

她呓语着,浑浑噩噩的又沉睡了过去。

追思往昔,生离死别;亡故悲歌常作客,彼时不觉已惘然。

心自顺变道节哀,竟是不觉怅然来;可惜独身入门市,难免孤自叹伤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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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

微末哈喽艾瑞巴蒂晚上好!

微末宇宙励志图奉上!

微末黑色阴七已经开始啦!大家千万注意记得夜间出现照顾好自己!

微末阴阳是属于大自然的正常现象,对于人也是要一定影响的,阴盛阳衰也会导致运气不好哦!

微末以及,非常感谢大家的抬爱,现在国内的文娱⭕️已经被搅成黄河水了……

微末也很幸运能够遇到清醒优秀的大家

微末看来我的想法是没错的,读者和观众都拥有着同样的脑补结构,没有因为身份区分都会影响智商发育,所以一直对“现在的观众其实很聪明”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重大发现”言论充满疑惑不解……

微末要是大家都不太聪明的话,这么大半个国家是谁在上班谁在支撑呢?不论职业卑贱,每个人都是有着自己完整的智力人格,这个世界才能维持正轨的

微末还是十分感恩这段缘分使然,我始终坚信着不论是热爱还是感情,只要是互相的,产生的能量就能拯救万物,致敬笔杆英雄鲁迅先生!

微末咱们下周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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