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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回篇 第二百零七章 诡音撞灵

明堂拾经

混沌初开,天地有序;广阔燎原终似海,神人之别已无然。

若说回到最初,每一种生灵回归纯朴,没有开通七情六欲的他们,是否当真是无忧无虑,生活富足呢?

神一开始赐予他们能够掌管地上生灵的权利,终究抵不过自己的贪婪,明知不可为吃下那颗果子。

由此可见即便没有善恶树果,人类的自大和愚蠢从始至终都随着血液存在于他们身上,影响驱使着他们犯下过错,弥补自身,这就是自私。

错从来不是善恶树果有什么毒性,而是设在他们之间禁止的命令,神不希望,也不允许人类成为审判对错的位置人,甚至可以说,人从未有过如此能力足以完全把审判做到万无一失。

譬如会纵容罪恶,错杀无辜等最寻常的事态,无可救药的罪过便会失控横生,加上人类根本的妄自尊大,他们一旦小有成就,便会骄傲到忘却根本,得意忘形。

其实这无关是否沉稳,人类的天性如此,能够虚心静神的不多,从根本带来的一定大脑上的小聪明,提供他们源源不断的认知与自我相信,逐渐的会去试着向上爬,从而免不了要杀戮成孽。

然而神一直以来用不着如此,兴许是从一开始创世造人的缘故,他们的眼光从来高过一切,早就不会拘泥于所谓的争权夺利,只要做到目空一切,得道自然,孑然一身也能无所不能。

显然这对于人类来说皆是虚假,对于真正的利益来说,人类绝不会相信什么远在天边的怜悯和拯救,因此固执到和神反抗,就算是看见以肉体凡胎化身的耶稣过来,也无法抵挡他们的权威。

对于他们而言不需要神的统治,相比之下更在乎于自己的得失,道破不了这一点,人便永远只会是人,是人便会永远输给神,世世代代流落土地,不断受苦赴死,子孙后代看似繁荣,但注定会因此遭受牵连反目成仇,苦恨成群。

若是说两个人成为至亲时,他们之间的日子大多数皆是困苦争吵的,那么这对于他们来说自是雪上加霜。

人之自私,注定无法相互成全,因自私是出于不高的智慧,当一个人只能顾及自己,无暇他人时,说明他在废物无能的基础上足够愚笨。

人要是独身存活在土地上,要是没有周围瓜果和飞禽的补给,自生自灭不在乎是否能活了。

然而倘若有其他人在身边,兴许可以互相协助,找到能源补给,这便是他们孱弱的根源本性,无法脱离,无法根本独立。

世俗至今,常有人觉得是女人离不开男人,人活世上必须结婚生子才是意义,可实际上哪有男人能够绝口不提女子的?不但是这样,在他们眼中女子不知何时成为了和能源并驾齐驱的存在。

神最初创造女子时,是为了给予男子陪伴,不再孤独,且女子是从男子身上取下来的一根骨头所造,女子就是男子的妻子,妻子即便是家人。

她们生来的使命从不是为孕育繁衍而生,反而生育是在他们狼狈的离开伊甸园以后,不再拥有长久寿命导致的唯一出路。

生下后代,让生命延续在这片土地上活着,代替着父母,成为了新生的人。

从此以后,在人们当中也把孩子当成了家人,把兄弟当成了家人,如此推进以后,生出了叔伯兄弟,形成了一片庞大复杂的家庭。

如此一来的话,这种形成怎么就不算广阔了呢?门庭若市,鬼市和天庭都是一种能量形成,天庭是顺天意开辟而生,鬼市是怨气阴魂形成,而人的力量便在于家庭,在于支派,在于家族。

妖魔鬼怪更是如此由来,天地有灵,万物有生气,足够的契机下开脱灵知以后,形成了“精灵”。

而鹤容世,即为顺神成功分离,生成独立的精灵。

天使姑且有着一双翅膀,也只是神的使者和帮手,而像鹤容世这样的,能够完全替代着神做下足够准确的指令的存在,显然少之又少。

如他这样凤毛麟角的存在,自是稀世罕见,鹤容世也不见得觉得以此为乐为荣,诸多愈加的迷惘和彷徨。

他或许从没想过要去做什么世间霸主,人类的神,这些对他而言久而久之就成了负担,他明白这件事非常的复杂,难以想象怎么样才能够做的更好,以至于很多时候他很想就此一走了之。

人类或许用不着神那么自作多情,鹤容世有时这么想着,要是他们当中有人能够统治管辖他们,那就是帝王。

自给自足当然是最好,省得横生枝节让鹤容世去和他们互相伤害浪费时间,到头来尘埃落定,是输是赢都未必。

人类的体系很大,不比神小,也不比鬼逊色分毫,明明如此不堪一击,硬生生靠着繁衍造成了如今势力。

人力足够多的时候,聚沙成塔,集腋成裘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不好掌控的人心,哪有时时刻刻的万无一失呢?

鹤容世不知道的是,段久卿至今为止到底有没有恨过人。

分明她醒来以后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她离开以后保下的“徒子徒孙”犯下造成的错,她是否会因此怨恨,想过一瞬间的杀之后快,落得个干净下场呢?

可显然,段久卿有那么一瞬想通过,只是看的多了,夹在人群中,渐渐的麻木不然,又为着挂念的亲朋好友,不敢停滞不前。

亲人,朋友,好人,密友,段久卿从来无法割舍这些因果所犯下的纠葛,这些感悟完全支撑起了她重新站起,再度回归这片土地上。

既然世道纷纷扰扰,那么她自己只要走好自己的阳关道,做从来无愧于心的事,在取舍之中活着,倒也并非是痛苦的,久而久之段久卿明白了世事无常,参透外界大道,那么她才是真正长成了自己。

不为私情愚钝,只为羁绊重生,是她段久卿该向阳而来的路。

段久卿纵观一生,从头到尾即便身边一贯不乏人来人往的热闹,入不了心的却一直知之甚少。

商照薰即便害她,她也不一定惦记得心心念念着,路途遥远,段久卿总是忙碌得不可开交,她的身体仿佛在第一次重伤时留下了不少后患,加上她本身免不了长时间的耗费心神,长久下来,难免不是一场最大消耗。

世人总以足够的狭隘分个男女尊卑,为的就是仰仗于男子的健壮强大,能够保护局面和族群,一度以为光靠蛮力就能够永久安宁富裕。

可一味的霸道,托举的哪会是些正儿八经的帝王呢?莽夫即便力量高远,头脑不济,只会成为他人手里的利刃活靶。

人要是徒有蛮力,哪里还会有办法为自己更进年代,创造出长久以来的历史?滔滔不绝的日子总会继续下去,如若没有足够的智慧,失去和谐的族群不过是生乱的战场。

人类一旦失去秩序,生出的乱象便是人为刀俎,淫乱肆虐,生不出美好和真情,制造出杀戮滋长出一个又一个的“鬼市”。

毒入攻心到一定程度而言,只能以清缴才能平定动向,心慈手软的纵容在敌人眼中无疑是松懈放弃抵抗的状态,没有人会放弃在剑拔弩张的时候取得胜利的任何机会。

换言之,人类所看见的眼前一切不过是被给予的,从生命到衣食住行,要不是这片土地上足够丰富,任何人都无法能够继续活下去。

鹤容世喜好享用美食,从头到尾只是因为他身上摩擦不去的根源。

做过一回肉体凡胎,免不了一日三餐,体查人之苦闷辛劳,必然惦记困苦,理解其中含义。

他一生固然狂妄自大于仗着自己生来不凡的身份,除却他致死的原因以外,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提到都是善举。

鹤容世曾被当作至高无上能力的法师,智慧造诣高深的夫子,他拥有的不是一身凶狠的蛮力,足以高深的头脑和强大从来不拘于泥于一副所谓的外在。

现如今他能够拥有选择的权力,不再背负着什么去牺牲,变成了无忧无虑的精灵,焕然一新,纵使是任何人都无法认出来他,他也淡泊明志。

失去记忆对神来说是一种小把戏,一种临阵逃脱见不得光的手段,无聊又无意义,所以鹤容世即便记得又能怎样呢?神记得的比他多多了。

除非是那些中了善恶树的蛊的人类会剪不断理还乱的自寻烦恼以外,世上便连感知不全的飞鸟走兽都不会犯下的过失,而人偏偏喜欢在此误事耗费心神。

百无一用的寄生虫到哪都有,只是在于有没有足够的理智和幸运,遇到或者成为那开天辟地斩妖除魔的人。

段久卿突然想通了,商照薰便是那古老时候才存在的斩除妖邪的老法师。

古旧腐朽,冥顽不灵,公私参半,实际上的商照薰要是真看出来鹤容世的可怖,她如此精明通达的人,理应连夜逃离了才是……

只是看来并没有周围人想象的那么无情无义,段久卿自心底也觉得她不论如何都算不得是个卑劣无可救药的小人,于是不怎么计较着去计较那点得失。

雨师赋犯下的过错其中缘由错综复杂,难免是一开始鹤容世的到来发生了误会。

月族向来和云苏国不一样,他们自有一套古旧的信奉,并且拥有着魔法一样的精灵国度,明面上在他们眼中,自己和云苏国不相上下是合情理的。

只是云苏国多遭受变故,好不容易稳固下来,今非昔比,一改国政开明,然月族固守旧习,举止行为皆是些阴森可怖让人发寒心惊的冷言冷语。

雨师赋倒还算年轻,性子没那么冷冽墨守成规,可惜他缺憾成执念,分辨不得何为爱和情,一朝分道扬镳,和商照薰联手报复,促成了段久卿后来的陨落转折。

福祸相依,无心插柳柳成荫,段久卿自问自身有本事对付得了,自小又受得诸多爱戴,固然没什么根深蒂固的后怕和担忧。

只不过她殉死,根本不意味着能够逃过一劫,想来她当初决定才是大错特错,促成了当下诸多生灵涂炭。

段久卿现如今渐渐的看见鬼市以后,免不了想到东瀛是否借着同样的办法,自行转生,不走光明正大的抹去记忆投胎做人呢?

鬼市都能促成,那么如此又有何难的?只要法力足够高深,万事万物皆心想事成。

这便是意念……

“快天亮了吗?”段久卿画好了大致,蹑手蹑脚的往后退一步起身,身影僵直得跌跌撞撞。

“目前为止应该才过去一个时辰,午夜的月光很明亮,正是高悬高照的时候。”鹤容世顿住上前一步的动作,回步撇头看了一眼窗外。

风声渗寒,房门敞开,忽然才发现这里似乎没有什么门锁。

“才过去这么短的时间吗?”段久卿疲惫呼出一口气,低头注视着手指,“消灭这里的话,他们的后果是什么?如果说因为他们忽然消失的生魂,也会因此脱离禁锢回归肉体吗?”

想来也是从容不迫,胜券在握,段久卿不急不慢的再次问魁,此情此情势必已是信任的,即便真假难认。

“要是被困在这里的话,你的阵法对付的是鬼魅,对于生魂理应没有作用,这样的办法是可行的。”魁点头肯定。

“那么你怎么不躲起来?”段久卿又联想到了什么,开了窍的目光转头瞥定住他,“如果说万无一失的话,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不是吗?”

“你要灭的是这片跟他们同气连枝的屋舍,跟我可没有任何影响。”魁哭笑不得,“怎么突然之间就想得这么多了?还是觉得我会耽误你的事?”

“没有,我只是觉得来到这里的,哪会有没目的的人。”段久卿冷笑一声,她可忘不掉看似行为举止温顺的白鬼,却是已经安然接受他们如此逼迫受贿的成员之一。

鬼市得来不清白,能来这里的又是些什么完全清白的神仙呢?

“游玩便是我的目的。”魁面不改色,耐心依旧的回答,“所以想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好玩的事。”

“你在世上没什么亲朋好友的同伴吗?”段久卿诧异,想着喘口气的间隙去和魁好生交谈,意想不到他是真的孤身一人,想来也是不可思议。

“我和你们所有人其实都不一样,当然也就没有真正的血脉相同,或者相伴相会的人了。”魁姑且也模棱两可的如此说,仿佛他从一开始就是个不会说谎的模样,每句话的姿态都斩钉截铁一脸正色,才不会让他人怀疑。

“好吧,我大概明白了。”段久卿闻言稍过了一会,又继续转身往墙边走,一边招呼道,“我要施法了,你仔细看着点周围。”

“……放心好了。”魁目光顺着她移动,想来段久卿刚才担心的原是怕背后偷袭。

她如今变得学会保重自身,不会横冲直撞的拼命决一死战,想来是在尚海城时混得了养成的习惯。

“红鬼大人,刚才那座位上的魁先生去哪了?”这会子也过了些时候,不少人看着空荡荡的高处座位前空头摆放着满打满算的吃食,活脱脱不经意间看成了祭坛。

关键是没有点香又没有贡主的,看着光是些吃食摆了一堆,光鲜亮丽之下相得益彰的越发觉得冷清。

“他们去四处看看,我特意问过魁先生,是觉得空待在这不会跳舞闷得慌。”红鬼平心静气的回答道,眼下魁一时半会成了这里仰仗的人物,会问起当然在所难免。

“等一下,您是说他不会跳舞?”谁知一旁有人高声惊讶,快言快语的指着道,“那他做什么要我们举办舞会,除了能够悠哉悠哉的吃吃喝喝,把本该打得好好的牌都散了!”

“你平日里又不缺这一场,打多了也不嫌烦吗?”红鬼不客气的开口驳回,“魁先生是外客,一来就帮我们解决了大难题,现在这艘船上的处境很危险,也就只能求魁先生来庇佑我们了。”

“让你们安安静静的待着有何不好?平时少不了你们发疯的时候。”他还不忘啐一口牢骚,数落得旁人无言以对。

“哪有危险啊?把我们困在这里又不能四处走动才是闷得慌好吗?”鲜少一道不服气的声音脱口而出的直逼问,“我看您就是突然魔怔了,到底什么危险我们怎么没发现……”

“说出来你们也不懂。”红鬼眉宇皱成一团,又摆着一道脸沉声一拍,“好了,你们不用担心,外面没有我们随意乱走的同伴,魁先生也已经顺便出去走动,想来暂时理应安然无恙。”

“眼下才没过半夜,今晚上又要因为担惊受怕白白浪费了。”不少细小的声音嘟囔着不满,随后二话不说再也无人跟他过问。

不错,如今是头一夜,鬼市的第一天,红鬼知道千人身躯性命是个不小的数目,不会引人注目根本不可能。

他们夺舍后的神态也就只有法师道士看得出来多么的深冷无气,眼下突然闯入一个陌生的女子,前后又遇到了魁,喜忧参半,又怀疑鬼市的存在被外界察觉,忐忑不安。

“嗡——”段久卿双手竖指结印,隐约墙面上的图案映照出的光辉越来越亮,“显。”

“墙后面是什么动静?”另一头青鬼食堂间,一副面具转过来,“对面怎么点灯了,红鬼他们点什么灯?”

“你少大惊小怪的,约莫是那个魁要点灯,待久了受不了吧。”显然制止矮子说话的,又是那老婆婆,“他们那边周围泛红的,哪有我们这亮堂。”

“哼,看着一副又厉害又好人的相,想不到跟最平凡的黑白一类相差不多。”势必有人借此取笑,由于黑白鬼法力不够强大,仰仗着分到了一半的房间成为他们共同的游玩居所。

他们的力量不足以能够支撑造出属于他们自己的一片鬼市,于是只能点灯,灯这种物件就是寻常凡间都有的香灰蜡烛,不起眼又穷酸。

“可那些红鬼哪来的蜡烛啊?”忽然有人纳闷,“而且光是点一根,哪有这么亮堂,都亮堂到渗出墙根了!”

“喂!”说是干脆,矮子姑且上去敲墙大喊,“红鬼!你们点灯做什么!”

“……”段久卿陡然住手,茫然的眨巴着眼睛转头示意挤眉弄眼的比对着魁。

“哦,不多,才点了一根。”魁三两步上前,移动迅猛,高声平稳的如是回答,“只是我用了镜子摆着,所以才会这么亮。”

“镜子?”矮子愣了楞回头和身后诸位四目相对。

“这声音是魁,想来是他的镜子。”老婆婆想当然,“我们跟着红鬼这么久,哪有见过他们得到什么镜子的?”

“对了,你们这墙怎么会这么薄啊?也太不安全了。”魁的声音紧跟其后的搭腔,唉声叹气苦口婆心,“你们赶快加厚一些,不然别说是点灯,漏水了也不好的。”

“你说的对,多谢你了。”矮子也跟着答应下来道谢,毫无顾忌的转头走回去。

“加厚?”段久卿低声呼音掩盖不住的声量抬高,“你到底要干什么?”

“别着急,你暂时先停手。”魁摆手制止她,“这些青鬼如果围堵过来,我动了手,红鬼当然也会赶过来。”

“到时候节奏就会打乱,你的阵法可需要一点时间,不能松懈。”他不缓不慢再度交代着,隐约依稀间可听见墙的另一边响起不约而同的大喊,像是在发力。

“咣——!”猛地,一道铁闸一般的声响传出,段久卿定睛一看,眨眼发现却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怎么回事?原来这就是他们的门吗?”段久卿又勘破了一道机密,回头问魁。

“可以这么想,这是他们的结界,加固以后看似无门,实则与世隔绝,无法用肉眼判断。”魁有求必应的点头,“看来他们现在加厚了墙面,大概看不见也听不到这边的动静了。”

“好,你再看着,我继续。”段久卿郑重点头,再度回头对着墙面结印翻转,“延——!”

“哐!”悠远传来一道声音砸在耳边,引得床榻上的苏小婷猛得弹身坐起,“什……什么动静?”

魂魄传声,人可遁听;阴阳相背,道长相近。

原是别有忧愁暗恨生,无可奈何多悲切,苦恨成灾断立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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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

微末哈喽艾瑞巴蒂晚上好!

微末当今真是多事之秋,现如今士☾⋆农☾⋆工☾⋆商☾⋆全部颠倒,我想这是皇权推翻以后唯一的遗憾(↓方是📰,请👈开细👁👀)

微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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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实话实说,非常感谢过目的所有不分国籍的读者,如果你们喜欢可以细看这个内容,觉得烦躁可以不强求,人性本就不局限于国籍,我写这本的意义在于尊重和平等,所以我对于这部作品的每个角色都很用心刻画,并且自己也没有随便二创当作玩笑一样的“小剧场”,因为他们不是我创造出来的“工具”,而是引领所有人的光的具象化

微末

微末好了感谢大家的支持和捧场,也希望大家在这片鱼龙混杂的风向里面坚定三观,不被任何人左右,你才是真正的赢家

微末咱们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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