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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

落叶知秋不知寒

男孩是班级倒数第一,年级倒数第一。是班草也是校草。

高一生活已经过半,他的课本没有翻开过,上课除了雕刻,也看看课外书,打打游戏…倒是很丰富。高一他已经收到过很多情书,他桌子旁边有个箱子,里面全是未拆的的书和信封。下期开学了,他一如既往的坐在最后一排。最后一排只有他一个人,他是全班唯一一个没有同桌的人。课桌是双人桌,于是他那个位置显得格外宽敞。他的前面一排坐的大多都是他好兄弟,但最后两排却只给“不务正业”的同学准备的。高中他是踩线上的,上学期与班主任斗智斗勇,最后班主任和各科老师妥协了也不再管他,任由他在后面干些“不正经的事”。

他爸妈在国外,他已经几年没见过他们了。生活起居本有人照顾,他却将其辞退,独自住在一栋别墅,做饭洗衣,打扫卫生,亲力亲为。即使是周末朋友在家聚餐开party,也是他亲自下厨,就连葡萄酒也是他酿制的。除了不爱学习,他也没什么恶习。

寒假一个人到处旅行,除夕那天,在家自己做的一份饺子,看着新年晚会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不爱学习,他也从不逃课,他喜欢学校,喜欢班级,喜欢热闹,喜欢笑。

下期开学了。

他一蹦一跳走到教室,走到后门时,他睁大了双眼,发现位置旁边竟然坐了个女孩子。他缓过神来,一如既往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翘起了二郎腿。

“你是新来的转校生吧?”

女孩子转过笑盈盈的脸,眼睛眯起了一条缝。“对呀,以后我们就是同桌了。”

他心里一阵窃喜:“小爷也有同桌了?”

“咳咳,一定坐这儿吗?”

“啊?不愿意吗?”

“不是的不是的,最后一排只有我一个人,而且就我没有同桌,看你的样子是个好学生吧,你不怕把你带坏了吗?”

女孩微微一笑,“不会的。”

叮铃铃~叮铃铃~

上课了,老师走进了教室。奇怪的是老师并没有介绍女孩,说了一下这学期的安排以及其他事宜便开始上课了。

他掏出一小块黑檀木,摆了一排雕刻工具在桌子上便捣鼓了起来。

女孩埋头认真的记着笔记,不时的看看黑板。

半节课过去了,他雕刻的东西有了个大概的雏形,他不小心瞟到了女孩子,把头转了过去,发现女孩在打瞌睡。

“噗呲~”他轻笑了一下,但他又立马回过头来继续琢磨起了他手里的玩意儿。

快下课了,平时快下课的时候,他都是看看窗外的树——落叶,鸟鸣,阳光。今天,他目光放在已经睡着的女孩子身上,女孩气息很平稳,看样子睡得很熟。

下课了老师也没有说什么,女孩自然的走向的办公室。

“看样子是个惯犯。”他心想。

“你什么时候有个同桌?”他一个兄弟说到。

“不知道啊,今天来就有了。”

几句带过,便没谈论女孩。

下课时间很短,又到了上课的时候。他和同学们闹得嘻嘻哈哈,上课铃一打他又严肃了起来,坐在位置上继续捣鼓着那个玩意儿。

女孩回来了,他凑过头去,“你挨班主任批了?”

“啊,是的。”

“她说你什么了?”

“没什么,好了,上课吧。”

这节课女孩倒是上的很认真。但后来一个月基本都在昏睡中度过。班上没有收过他的作业,他的作业都是直接交给老师。同学们都认为她和老师应该是认识的,也没多问。下课女孩子和男女同学们都很聊得来,打成一片。当然他和她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呐,你喜欢喝的红豆粥。”他把粥放在她桌上,“趁热喝。”他和她聊天,无意间知道她喜欢吃红豆的。

“上节课老师讲诗词的时候,说红豆代表思念。”

“啊?”

“你看吧。”

“王维写的哎。”

“他肯定喜欢吃红豆哈哈哈”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顺便写了个诗还火了。”

“红豆奶茶,红豆粥,豆沙包……”女孩边掰手指边说到。

“干嘛,你饿了?”

“我在想红豆美食有没有什么意义呢?”

“肯定有啊!”

“那你说说。”

“我怎么知道?”

“哼,那你还说有。”

“以后我告诉你吧。”

“哼,你已经惹本姑娘生气了。”

“那……请你吃一个月早餐?”

“不是吧阿sir”

“不行吗?难道要一辈子?”

“一辈子大可不必”,女孩转了转眼珠子,指着他问“你自己做!”

“小爷当然自己做,才不会买些不卫生的食品呢,吃什么都自己做。”

“没想到啊,你挺厉害的。”

“那当然,不看看小爷是谁。”

“那我要天天早上吃红豆有关的食物。”

“魔鬼吗?”

“不好意思,我是天使。”

他盯着她愣的神,对啊,她就是天使。 她来了后,贫困的同学母亲生病是她帮忙联系医生,同学之间有矛盾是她第一时间站出来调解,会搞出很多新鲜玩意儿出来玩,还有意义……他以前再受欢迎,做了很多事,在她面前不过底下的一件普通的小事,一件微不足道,又能在最快的时间做完,不求回报。

“干嘛腻”她举起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发什么神,怎么,不愿意呀?”

“当然可以了,你就等着尝我的手艺吧。小心天天吃,到时候习惯了把,离不开我做的味道咯。”

女孩一怔,撅起嘴“哼!还不知道好不好吃呢?”

他们做同桌已经一个月了,凌旸惜抽屉里也多了些东西,全是未拆封的信,他们不知道的是,箱子里面其中都有一封是对方写的。因为他们知道,对方是不会拆的。

“给,红豆奶茶。”

“给,红豆面包。”

“给,红豆雪糕。”

……

他每天变着法的用红豆做吃的,除了早餐还有小零食。

女孩很高兴,每天都吃得干干净净,笑嘻嘻的看着他,心满意足。这段时间她也教他学习,他成绩涨得飞快,日子一点一点的流淌,他们觉得生活越来越有意思了。

快到520了,他想告诉女孩他的心意。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是她现在在他心里已经占了很重要的部分。他想好了,他要直接告诉她,不管怎么样。

到了这一天,桌子上的红豆早餐放凉了,女孩儿也没来。他隐隐有些不安, 很快,上课了。

班主任走进了教室,还带着那个女孩。

女孩还是那个女孩,只是她接下来的话让他懵了很久。

“我是大家的同学,也是老师。”女孩说到。

班上的同学一阵唏嘘,明白了平时班上的她解决的一些事情,班主任示意他们安静。

“我知道大家都觉得很不可思议,朝夕相处那么久的同学,竟会是个老师。我承认,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骗了你们。那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其实我也是个学生,今年在读××师范大学大三,因一些原因,我将提前毕业。你们的老师很优秀,所以这段时间来到这里学习。”

“那你上课还打瞌睡,做笔记那些就和学生有什么区别。”下面的同学嬉笑到。

“是的,我的确爱打瞌睡,这一点不可否认。刚才我说因一些原因提前毕业,我可以自豪告诉你们事实,成绩优异,提前毕业。”

班里的同学发出赞叹惊讶的声音,班主任也和她微笑示意。

他在最后一排似乎赌气的弄着他即将雕刻好的玩意儿,不时望望着讲台上讲话的她。

“学习不是最终目的,目的是要将知识放进头脑中,我的今天也在于曾经的付出。和你们相处的这段时间我感到很快乐,感觉我依然是一名高中生,现在如梦初醒了,不久,我将成为一名正式的教师。”

班里一阵掌声,他依然漫不经心的一直摆弄着它。

“现在你们班里的事情我很了解,但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你们班主任的哦。”

下面同学们又是一阵交谈,对这个“老师同学”更加的喜欢。

“可是今天,我就要离开了,很高兴认识你们!”说着红红的眼睛流下了一滴眼泪。她哽咽的说道:“你们一直都是我的同学,我会一直记得你们的!”说罢台下一片雷鸣般的掌声。

“我们也不会忘记你的!”同学们齐声说到,然后所有人都挥手说着再见。

她和班主任走出了教室,在外面交谈了一会儿。班主任回到教室叫他出去,他捏着雕像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班主任便在教室里上起了课。

“嘿,你不会生我的气吧。”女孩说到。

“不会的,我替你高兴。”

“我要走了,你做的红豆美食我很喜欢,谢谢你哦。”

“你把地址给我,以后我做好可以给你寄。”

“不用了。”

“奥。”

“看看你雕了这么久的小玩意儿呢。”

“给。”

“雕得我呀,怎么还长了个翅膀,我是仙女吗?”

“对啊,你不是仙女是什么?”

“嘿嘿,你要送给我吗?”

“我想做个链子再给你的,刚刚才弄好,没来得及。”

“这样我也很喜欢的。”红红的眼睛里装满笑意。

“你喜欢就好。”

“……”

“以后还能再见吗?”

“也许吧。”

“我……”

“你还要说什么吗?”

“没有了。”

“我走啦?”

“好,再见。”

“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变得优秀才能做更好的自己。”

“嗯”

“我真的走啦~”

“好”

“拜拜啦”

“拜”

……

凌旸惜睁开眼,一下子坐了起来,她全都想起来了。苏浩坐在旁边端着一碗红豆粥,看到她起来连码放下碗,撩了撩她的头发,柔声说道:“怎么啦,羚羊。”凌旸惜盯着他,眼中闪着泪水直勾勾的看着苏浩,笑着吐出几个字,“好久不见”。

苏浩也愣了一下,开心的笑了,“好久不见”。

“快喝点粥吧。”苏浩吹了吹勺子里的红豆粥凑在她嘴边,她眨巴眼看了看他,低头喝了一口又一口。

“小惜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易柏刚刚神神秘秘的出去了会,听柒柒说小惜醒了连忙奔过来。

“我没事了”,凌旸惜微笑示意,“对了小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抱着床上的被子,摇摇晃晃的看着易柏,苏浩也放下碗望向了他。

“早就回来了”,易柏推了推眼镜,“小惜,你呢?”

“我……”

“嘿!大家……”洛雪柒又笑又跳的走到门口,举起左手,见大家都用异样的表情盯着她,便默默的收了收并放在背后,面带尴尬的笑着说:“你们继续啊。”说完便侧脸皱起了眉头,撇着嘴:美少女怎么可以这样……

“我刚回来不久。”凌旸惜说。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易柏感到不可思议。

洛雪柒渐渐恢复表情听着他们的对话。

“你知不知道……”易柏话没说完,“小惜,单独聊吧。”

“很危险对吧”,凌旸惜严肃起来,“其实我爸妈已经不在了。”凌旸惜冷笑。

“叔叔阿姨怎么了,发生什么了?”易柏脸上写满了担忧。

“就是这个地方,就是那个房子,他们早就回来住了。”

"可小惜,我回来已经快两年了,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人。"

“我爸建立了一个平行时空在那个房子里,我知道,他们肯定还在为当年集体搬移的事,只是不想牵扯我。”凌旸惜面无表情。

一旁的柒柒一脸不可思议和兴奋,倒是苏浩平静的很。

“所以说他们在平行时空里遇难了…”

“没错。我知道消息后就回来了。小然,其实你爸妈也知情,只是他们并不想管那么多。我想你回来这么久肯定还想做其他事情吧?”

“的确是,但两年了所知甚少,倒是读研,知识是学会了不少。”易柏苦笑,无奈的摇摇头。

“我有一个想法。”

“你不会也要去那个平行时空?!”

凌旸惜点点头。

“什么平行时空啊,我也要去!”柒柒咬了咬下嘴唇,怕凌旸惜不同意,又说:“我是探险家,我会的东西不少哎。”

“柒柒,这不是闹着玩的,很危险的事情。”凌旸惜说罢抿抿嘴,“昨日才认识,你就那么放心?你家人呢?”

“我高中毕业就开始四处探险,到现在已经有两年了,在这之前我就已经学习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我父母在我四岁那年就消失了,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由于性格活泼,在那里过的其实蛮好。”她双手食指互戳着,摇头晃耳。“后来渐渐的,我越来越不想局限于这样小小的天地,接着有了探险的念头,去年还上新闻了呢。”洛雪柒激动的跳了一下。“就是我去挑战了一下珠峰成功了,但是吧,差一点就摔死了,嘻嘻。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有什么顾虑,我除了课本上的知识,会的东西可多了”。她摆弄着她衣服上的丝带,垂下眼帘自豪的说。“带着我吧,对于我这个美少女探险家,生死无畏。”柒柒继续弄着夹克上的丝带,抬起头看了看大家,水汪汪的大眼睛装满了期待。“好不好嘛,无论出什么事都和你们没关系。”

“噗呲~,哈哈哈哈,洛雪柒……”苏浩笑了起来。

三人为此感到莫名其妙,“苏浩,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洛雪柒翻了个白眼。

“苏浩,你以为我会让你去?回去好好学习吧,快高考了。”凌旸惜把手肘放在被子下的膝盖上,歪着头,撑着脸,若有所思的盯着苏浩。

“哎呀,小爷就是看外表这么酷的小姐姐居然会撒娇有点想笑。”

洛雪柒鼓起腮帮子,气的跺脚,“苏浩!女孩子都会好吧!你……”

说罢,撸起袖子想给他一拳。苏浩吐了吐舌头,“略略略~”

易柏扯着她的衣角拽了回来,“消停点好。”

“神经病还是精神病的啊!”

凌旸惜万般无奈,“苏浩,你都成年了怎么还那么调皮,我们这里就你最小,最幼稚。”凌旸惜歪着头,“傻却不自知。”

"那羚羊,是不是我不高考就可以去了?"

“你什么意思?”凌旸惜张大嘴:“啊?”

“对啊,不考了呗,不就是个大学,有什么用,小爷不稀罕。”

“苏浩!”凌旸惜向前揪起了他的耳朵,苏浩惨叫,脸愁的成的一坨,双手抓着凌旸惜的手。

“疼疼疼……”

“读不读?嗯?”凌旸拎着耳朵手转了一圈,揪的更疼了。

“啊啊啊~轻点儿,读读读,我读,我读还不行嘛?”凌旸惜松了手,把手放在胸前环抱起来。

“要说不就好了。”头歪向了一边。

“但我要去。”苏浩作死似的说道。

凌旸惜又准备把手伸过来。苏浩埋头用手一档,晃出脑袋“嘿嘿~”凌旸惜收回去了,“哼!”

“其实我已经被保送了,去不去都无所谓哒。”

“不错嘛小屁孩,得亏我教导有方。对了,易柏呢,你肯定要去吧,学校那边打算怎么办?”

易柏在旁边一直尬站着,手揣在裤兜里,他叹了一口气,终于问起了他。

“我们快放假了,我可以提前请假,我们去的话少则半月,多则数月,差不多。”易柏双手放在风衣兜里,认真的说到。

“那……我们四个就一起去吧!”

“好哎!”洛雪柒后背的手拿出来做了个打call的手势。

“……”

“好啦。易柏,中午在你家吃顿饭,下午就出发。”

“行。我去叫阿姨多做些。”

“去那里可以有项异能,你们可以选一下。”

“都有什么。”洛雪柒已经迫不及待了。

“过目不忘,武功,治愈,还有一个未知。”

“我肯定要武功,这样才叫女侠嘛,呀~嘿!哈哈哈。”洛雪柒脑海里已经有行侠仗义,闯荡江湖的画面了。

“我过目不忘吧,毕竟我还可以靠脑子。”易柏说到。

“切,小爷也是保送了的,智商也不低,羚羊也是重点师范提前毕业的,也不低!而且,小爷我不仅聪明还健壮,我就那个未知了。”苏浩冲着易柏说到。

“那我就治愈了。”凌旸惜说,“这个还挺适合我的。”

“意思就只有我智商低,只会蛮力?”洛雪柒满脑黑线,气愤极了。

“没有啦,好啦,不要生气了,待会你就可以去探险了。”凌旸惜对她说。“那个反派不为人知,大家得小心,进去后每个人各有身份,且不在一起,随机应变,切记小心行事。”

“那个平行时空是什么地方?”易柏问道。

“似古代,称安月。”

“你记起来多少?”苏浩将凌旸惜拉到院子,风也停下来倾听,他的心就是那飘落的枫叶,似它红火,也似它飘零。

“我……,我去你高中学习到我离开那天。”凌旸惜看着自己右手紧紧的捏着左手,不敢看她。

“我不是凶你,我只是想问…”,苏浩拉低了嗓音,“你的间断性失忆症怎么样了?”

“苏浩,你是怎么知道的?”凌旸惜瞪大了眼睛,举起右手戳了戳苏浩肩膀,又默默的收回了手。

“我怎么知道的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苏浩走近,双手抓住凌旸惜的肩轻摇了一下。

凌旸惜埋头,像个有错的小孩。

“小屁孩,能记得你就不错啦。”凌旸惜发现不太对,突然抬头。

“羚羊,你想起来的东西还会不会忘掉?”

“不会的,如果我忘记了比较重要的东西,对不起。”

“也不是很重要,”苏浩放开了她,傻笑了一下,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你一定会慢慢想起来的,即使关于你自己的一切事情,最后也会想起来的,和常人无异。”

“好。”

“既然你还记得那段时间的事,有没有想吃红豆做的东西?”

“当然想,怎么,按耐不住给本姑娘做好吃的了?”

“走,我给你做。”苏浩拉着凌旸惜奔向了厨房。

厨房里洛雪柒正在帮忙切菜,阿姨在腌制什么食物。

“阿姨,还有红豆吗?”

“有,在那个柜子里,小伙子也会做饭啊?”阿姨满脸笑容,“小然还没带过朋友来家里呢,想不到这带回来了还那么勤快。”

“阿姨哪里的话,我只是好吃,偶尔琢磨琢磨了。”

“瞧这孩子,还挺谦虚。”

“好了阿姨,再说要骄傲~了~啊。”苏浩阴阳怪气的说着。

“哈哈哈哈哈~苏浩,你也太逗了吧。”凌旸惜捂住嘴大笑起来。

切菜的洛雪柒也被逗笑了,“哈哈哈”,蹲地上笑。

阿姨也笑了,微笑的摇了摇头继续做饭。

“什么嘛你们几个,真是。”苏浩白了几眼便去拿红豆了。

在房间里的易柏听着厨房里传来的笑声嘴唇也微微上扬,继续翻着手中的读物。

“你先出去吧,厨房太小还会有烟,等着吃就行了,小吃货!”

“谁小吃货啊?”凌旸惜嘟着嘴,快小步的走出去了,结果回头扒着门吐吐舌头:“略略略,你是猪。”

苏浩脸上浮出一丝笑意,低咕:傻瓜。

凌旸惜走出院子来到了外边,风景很美,看入了神。

荒芜,美丽。

“姐姐,吃饭了。”洛雪柒跑过来大喊。

凌旸惜回了神,应“好。”

“姐姐,到那个地方我是不是要来找你们?”

“要,尽快找到彼此,那里充满了危险,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的,那可以带什么去呐?”

“到时候什么都不可以带。”

“我一直想问,是不是和穿越一样?”

“有点像,但不是的。问题没解决前,它永远是虚拟的。”

“奥,我懂了,差不多就是我们去揪出反派灭掉,这个世界就存在啦。”

“其实都是一个世界,那个是平行时空,他甚至决定着人类的命运。”

“天啊,那么复杂的吗?”

“你也可以……”凌旸惜刚想说可以不去。

“太刺激了!我好喜欢!”

“……”

一桌子的菜,一半都是苏浩做的,也都是凌旸惜爱吃的。

“呐。”苏浩递给凌旸惜,“还有吸管。”

“哇哇哇,红豆奶茶哎,不错嘛,味道越来越好。”凌旸惜高兴极了,对她来说红豆奶茶就是人间绝美。

“苏浩,我也要喝奶茶。”洛雪柒在位置上坐着,期待的看着苏浩。

“自己去乘,那个小锅里,你知道的。”

洛雪柒翻了个白眼,只好自己去了,易柏安安静静的吃着饭。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只见易柏放下碗筷,“我吃完了,你们随意。”

“欸……”几个想叫他,阿姨却说“他一直是这样的,食不言寝不语。”

几人似懂非懂,又继续吃起了饭,也许不问也是尊重。

吃饱喝足,“可以出发了。”凌旸惜叫大家到她家,几人进了一个很小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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