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眠医生正在病床旁忙碌着。陈汐看着各种药物被混合起来,并发出一阵阵令人不快的气息。
“你发烧的很厉害,还一直说胡话。”池眠把碗里墨绿色的糊状物用调羹揽拘:“有些药很若。”池云把碗端给陈汐时说:“但它对你有好处,就像一些糟糕的事情,偶尔也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陈汐用勺子不断揽拌着汤药,尽管它已经不能变的更匀了。陈汐承了一小勺,放在自己嘴前,植物特有的苦香味扶面而来。不苦,真的不苦。他对自己说,他吹一吹,然后小小的喝了一口——好吧,难以下咽。
池眠被他逗乐了:“你不要勉强了,它真的很苦,很多人喝了以后都直接吐出来了。”
陈汐盯着汤勺,试图找到一个不那么失面子的处理方法。
然后,他还是把碗放下了。
“你可能会好的慢一些。”池眠轻快地说:“你刚才一直在说梦话,是想起什么了吗?”
陈汐犹豫着:“嗯……你知不知道……嗯……一个人。”
“说一说,什么人?”池眠显的很好奇。
“一个,一个又高又瘦的人。”
“好像二十多岁。”他艰难地回忆着:“蓝衬衫……”
女孩摊开手,问:“还有吗?”
“嗯……”他感到大脑中有什么针一样东西在钻:“他……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他开始疼的颤抖:“是纯白的,没有眸子。啊——”他抱住头,感到有什么东西要将他撕碎。
慢慢地,疼痛一点点如烟散尽。他轻声问:“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女孩的眼中残有几分诧异,她低声说道:
“我想,他应该叫……”
“Herobrine。”她小声说

海底神殿。
海晶灯长明,一把钻石剑,正直向远古守卫者的独眸。
“你是最后一个了。”入侵者声音冷而沙哑:“告诉我,东西在哪?”
远古守卫者艰涩地说:“我……带你去找。”
“你最好说实话。”入侵者眯着眼:“我并不介意让我的剑每染上血。”
“既然千年苦修让我口吐人言,我当然会做出最正确所选择。”远古守卫者阴沉着脸,说道。看着入侵者收回剑,喝下一瓶水肺药水。它默念着:
“我将用毕生精力诅咒你。”

“是这个房间吗?”入侵者皱着眉问:“据我所知,这里面全是金块。”
“好久以前就把金块移走了。”远古守卫者谨慎的说,同时用大海的无声语言低语着,呼唤着。
入侵者开始撬动古老的暗海晶石砖,打开了一个缺口。他从洞口向里看——并不是他所想要的,而是一对闪着蓝光的三叉戟。
突然,三叉戟开始轻轻地颤动,好像有什么在吸引它们。它们猛地冲出洞口,入侵者堪堪躲过。他拨出剑,看向身后,一个影子慢慢下沉,逐渐有了形状和颜色。三叉戟在影子边旋转着。入侵者问:
“谁?”
“不要紧张,Steve。是我,你的老朋友,Sea。”
Sea睁开血红的眼睛,露出几颗獠牙,笑容嚣张,诡异:
“Steve,在这里,你永远赢不过我——溺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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