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随意？

“请宿主立刻离开！”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随着突然变沉重的身体，和化虚为实的恶鬼。

余定没搭理，举剑便上，斩了那恶鬼，任然前进。

那小孩的眼神带着麻木嘴里却念叨着救命，如若他不救，怕是没人会救了。

系统突然没了声，大概是去别的世界颁布任务了。

余定是被强制性绑定的系统，甩都甩不掉像个狗皮膏药。

每天聒噪的要死，不是这个任务就是那个任务，如果不是对他修炼有帮助，商城里的小玩意确实有趣，他早就把ta抹杀掉了。

今天又突然颁布了什么主线任务：找到主角。

他顺着ta的意去找了，路途遇到一家惨遭灭门的少年，欲救，系统却妄想操控他的意志让他直接离开。

不知道这次的惩罚又是什么，等拿到想要的东西后还是把这个破系统给抹杀掉的好。

下一刻余定就知道惩罚是什么了：灵力暴涨冲刷着他的经脉，带着心脏的绞痛，意志的混成，以及巨大的威压。

这是，天道？怎么可能，余定皱眉，系统有多大本事他还是知晓一二的，这是天道的惩罚，这人不该存在？

余定停在半空中吐了口淤血，就着衣袖抹去，随后又快速向少年的方向略去。

该不该存在不是他能定义的，顺应天意不错，但先入为主，既然让他遇到了不就是让他救的吗？

师尊给的银鱼灵镯闪着微光，替他挡了大半威压。

将人救下安置一处稳当的地方，设了法阵，眼前一阵发黑，手止不住的抖，把所有东西都掏出来递给那个意志沉沉的少年。

他有些听不清自己说的话，但大意应该没错。

拿下银鱼灵镯带到少年手上缩小成适合大小，叫他去缘去山。

他看懂了少年的呢喃的话，和沉寂的眼里多出的一丝希意。

但他不能带他走，他快撑不住了，咽下涌上来的血腥，步伐不稳的出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

随意表情狰狞提着剑，指向余定：“我若是当时死了，便不会受之后的虐待。”

“你知道我不该存在的！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

面对随意一句接着一句的质问，余定后退了半步想起了系统说过的话：

“不被天道所承认的存在，活着也好不到哪里去。”

四周突然扭曲了一下，凭空出现了另一个随意，二者虽长相一样但面部表情丝毫不同。

后出现的随意着急的看着他，跑到他身边指了指对面的随意疯狂摆手。

“随意”冷哼一声提剑刺来。

随意把有些发愣的余定护到身后，慌乱又坚定。

“小孩子别掺和。”

余定和随意互换了位置，避开一剑。

手上捏诀嘴里念咒，破了这幻境。

“我是有这个心魔，不过死过一次就没了。”

一次性了结生命总好过长期受折磨，有时候死了反比活着的好。

若是没有被随意捡回去，他可能真的会着了道，不救与他而言是解脱，救了发到成了噩梦。

还好，还好，没有救错，没有让一个因他而活的人活在水深火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