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也看过大夫,本想向唐皇借一下太医院的御医,被李长歌给拒绝了,她说他大惊小怪,小题大做。
是以在长安的医馆,找了个大夫,那大夫说长歌的咳疾需慢慢调养,这段时间好不容易见她好转了些,许是这些时日长途奔波,导致她又犯疾
也是他思虑不周。
他将李长歌拉在床榻上,托小二找了个大夫。
这马上入冬,虽然没有北方寒冷,但李长歌必须得大家注意才是,从北方到南方,或许还会因水土不服而生病,这个他得时刻保持警惕。
阿诗勒隼“大夫,我娘子如何?”
小二特意找来城外颇有盛名的周大夫,来替李长歌把脉瞧病,阿诗勒隼看着周大夫焦急问道。
周大夫眉头一皱,发现此事并不简单。
他有模有样的捋了捋长长的胡须,出了房间随后叮嘱阿诗勒隼,他道:
大夫“郎君,夫人这咳疾倒是好治,慢慢调理便好。”
周大夫将开好的方子递给他:
大夫“按上边的方子,假以时日,自然会好,只是……”
周大夫转过头看了看床榻上的李长歌,随即看向他,阿诗勒隼内心慌的一批,骤然一紧,但见周大夫有些难为情地道:
大夫“我发现夫人身上还有其他问题,公子切勿让夫人再受刀剑之伤,少碰那冰凉的水,她的身体有很多问题,需要好好调理。”
阿诗勒隼看了看李长歌,诚然,她之前所受过的伤反反复复着实有些多,有些时候还来不及处理又裂开或感染,不是被风吹便是雨淋,难道留下后遗症?
思至此,阿诗勒隼深深地看了看李长歌,从今以后他不会再让她再受伤。
李长歌毕竟是女子,女子本弱,虽然她自小习武,身体素质比常人好些,但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她折腾,反反复复被人打了几次又被人砍了几次?怎会没有一丝丝伤痛呢?周大夫嘱咐了一些需要注意之事便离开了。
李长歌“怎么了?阿隼。”
李长歌见阿诗勒隼不太好的脸色,疑惑道。
阿诗勒隼笑了笑,坐在床头,摇了摇头道:
阿诗勒隼“没事,没事,慢慢调理便好了,日后你要多加注意。”
在杭州又呆了十天半月,李长歌曾提到过海,其实作为草原人,阿诗勒隼委实没见过海,只有想象过它应该如草原那般一望无际。
李长歌虽不是草原人,但长安离沿海又甚远,想来她应当没见过。
之后二人探讨了一番后便决定前往台州,离杭州最近,不必远途,如此长歌也不必受路途颠簸。
李长歌“我没事,你别总是这么小心翼翼。”
李长歌发现阿诗勒隼对她越发小心,生怕她磕着碰着,像个孩童对待,她总觉得他太过小心,她也没那么娇弱。
“就是因为你心大,总是不在意自己,生了病也不知,还觉得没什么问题。”
阿诗勒隼深情的凝视着她:
阿诗勒隼“我不会再让你受半点伤害。”
二人抵达台州已是五日后,台州远在沿海地区,听闻这个地界以捕捞贩鱼为主,百姓生活不太富裕也没挨饿,但进入台州境内便听闻一些风言风语。
说大塔山的山匪要下山抢劫,搞得人心惶惶,李长歌和阿诗勒隼带着疑惑的心情进入城中,随后便找客栈歇脚。
不知是夜晚还是远在海边,台州城一片死寂,仿佛在防着什么人。
马蹄声嗒嗒敲在街道的声音,走了半日,沿途客栈皆闭门谢客,这么大一个城,竟没有他们的安身之所?如此反常确然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