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完饭洗完澡,月莎坐在床边看着电视。新出的电视剧《亮剑》可好看了,她是每集都不落地追,就是看重播也起劲。袁朗洗完衣服才床,八点都不到,就搂着她一个劲地亲,急冲冲地把她放倒:“睡觉睡觉,几天没见了想死我了。”
月莎不是不敢拒绝他,而是根本没机会开口。灯和电视都开着呢,隆起的被窝里像是躲着一只野生动物正好奇地窜动着,一只黝黑的大手攥着一块丝质的布扔了出去,下一秒又迫不及待地缩了回去。
这头到那头并没有隔着很大的距离,袁朗却还是将两头并在一起。豌豆尖拌豆腐,嫩得一碰就晃,得沿着碗边得吸溜着吃。
月莎咬紧了唇瓣,手指抓着他的头发,此刻再听着电视里的谈话声也全然没有想看的欲望,耳朵里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不是电视发出来的的吧唧啧响。
袁朗弓着背,就怕压到她的肚子。他之前说的秋收是明年,不料这漏网之鱼不受控,他都特别注意了,还被它给溜进去了。
“给你上难度了啊,六天没开火的大家伙。”
也就他这个时候还有脸开玩笑,月莎正要开口骂他就被他轻轻咬了下唇。袁朗起身顶开的被子,光线照进来的一瞬间她立即闭上眼,两颊透红,颤抖的睫毛垂落着,眼角湿润。
她都不用往下看,脑子已经有了清晰的画面。她两条手臂上都挂着腿,袁朗在她头顶,一手撑着,一手帮她捂着嘴,粗粝的掌心摩着她的唇瓣,却还是盖不住跑出来的呜呜哭声。
月莎也就只有在袁朗外出的时候才会念着他的好,他一回来,她就嫌烦。
九点熄灯却没让他睡着,月莎坐在床边,在床底下摇晃的双腿踩在他的脚背上,没完没了!他不敢发出声音,只敢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把她折磨得苦不堪言,憋出一身的汗。
“起来…啊…”
熄了灯的屋子似乎连氧气都在告急,袁朗也似乎就在等她这句命令,不敢不从,当即起身,将她抱在身前,两条钢筋铁臂穿过她的双腿绕到她的双肩,牢牢地将她固定在他身前。
接二连三的闷响里,混杂着破空的刺耳尖啸。六天不开火的大家伙一上阵也不掉队,一个个巨大的烟柱冲天而起,被掀起的泥土,飞向空中,随后刷啦啦地倾泻到阵地上。
…
“紧急集合!”
哨声吹响的时候天色蒙蒙亮,才早上五点,月莎看了眼时间又继续睡了。此时袁朗已经整装待发在楼下,和一群没睡饱的新兵一对比,更衬得他精神抖擞,眉眼间的餍足藏都藏不住,装不了深沉。
袁朗干脆抬脚走到队列里的许三多面前,就站在他面前,眼睛弯了弯,对着他笑,像是在为他到来而感到喜悦,真心实意的。
许三多心头一热,当即露出了标志性的一口大白牙,连眼角都跟着弯了。可这笑容完全绽开时,袁朗脸上的笑意就瞬间敛去,脸一板,冷声道:“集训期间嬉皮笑脸,纪律意识淡薄,扣五分!”
袁朗:心情太好骂不出口,先找一个最好欺负的来来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