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大夫来的及时,帮齐铁嘴解了围。
“大夫,我家佛爷的伤势如何?”副官见大夫摸着胡子,一脸沉思,担忧道。
“佛爷的伤已经无碍,老朽只是好奇是何等的药物居然如此神奇,观伤口的程度,不该愈合的如此之快。”
“那可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副官不愧是张启山的左膀右臂,他一个皱眉,副官就明白该怎么做,立刻转移话题。
“忌辛辣,忌荤腥,伤口不要碰到水。”老大夫随交代了几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启山:“不知佛爷用的是何药,可否借老朽一观?”
“药……”齐铁嘴心大的当即就要拿出来。
“抱歉,药已经用完了。”张启山赶在齐铁嘴前面拒绝了老大夫。
笑话,连行医几十年的老大夫都忍不住好奇想要研究一二,这药定然不简单。
她把药拿出来救自己性命,自己又怎能给她添麻烦。
齐铁嘴摸着袖里的瓶子,神色茫然,药不是还有呢?
但见张启山这般说,定然有他的理由,也就没有多嘴。
待副官恭敬的送满脸遗憾的大夫出门,齐铁嘴掏出药瓶递给张启山疑惑开口:“佛爷,这药不是还有吗?”
“这药的效果这么好,若是传出去,难保不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还是越少人知道约好。”张启山接过药瓶,眼里满是复杂。
很快副官便回来了:“佛爷您可还能动?”
张启山点了点头,在副官的搀扶下起身:“不知月姑娘可要随张某一同回府做客?”
“佛爷开口相邀,新月自是恭敬不如从命。”岳绮罗起身,笑意盈盈道。
齐铁嘴一看急了:“小月亮,你不跟我回去啊!”
“佛爷是因为我而受伤,我自是要留下照顾的。”岳绮罗话说的是滴水不漏,张启山却知道完全就是借口。
她就是想盯着他看他什么时候伤好了,赶紧陪她找东西去。
“你这身娇体弱的小身子板,自己都照顾不过来,还想照看别人!”说着齐铁嘴就要拉着岳绮罗回家。
“八哥,俗话说,久病成良医,我可以照顾自己的,实在不行,不还有听奴棍奴他们?”岳绮罗使了个眼色,听奴跟棍奴立刻开口,跟齐铁嘴保证会照顾好自家小姐,就连张启山都跟着附和。
见已成定局,齐铁嘴放弃挣扎,临走的时候还跟岳绮罗说明天就去张府看她。
齐铁嘴甫一出门,俩人之间的氛围就立刻变了,仿佛刚才的和谐融洽、其乐融融都是在做梦。
“张府条件简陋,恐怕是要委屈月姑娘了。”言下之意,他们张府庙小,让岳绮罗收敛着点儿。
“佛爷放心,我从来不会亏待自己。”岳绮罗脸上笑意盈盈,不紧不慢道:“若是张府当真窘迫至如此地步,那新月倒是该回去看看故人了。”
张启山面上露出抹无奈,这人还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明知道他跟她做交易就是为了二爷,所以他怎么可能让她去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