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平的手指在键盘上化作残影。监控室的空调嗡鸣着，他的后颈渗出细汗——周正强的办公电脑设置了多重加密，连局里的技术科都头疼。但顾清平用了私藏的“暗钥”，终于在第三个加密文件夹里找到了线索
顾清平有。两周前，周局给陈方打了三次电话。
他调出通话记录截图
顾清平最后一次通话时长八分钟，定位在西郊屠宰场附近。
李曼西郊屠宰场——
李曼的声音陡然拔高
李曼就是‘可乐’被发现的现场！
赵正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攥着笔录本的手青筋暴起
赵正周局昨天还跟我交代，说这案子要‘低调处理’，别闹得人心惶惶。他说‘动物保护要讲策略，不能激化矛盾’——原来都是场面话！
郑凡义盯着白板上的“三天期限”，红色马克笔在“剩余23小时”几个字下重重画了道线。他摸出兜里的烟盒，又放下——局里严禁在办公区抽烟，周正强最讨厌烟味，上次他在走廊抽烟被撞见，当场就红了脸。
郑凡义分两路。
郑凡义下命令，声音像淬了冰
郑凡义李曼和赵正去陈默家，查他最近接触的人，重点找和周正强有关的线索；顾清平继续追踪暗网账号，重点挖周正强的电子痕迹，尤其是他近期的网络活动；我去局里档案室，查周正强近三年的办案记录。
他走到门口时，听见身后传来顾清平的低语
顾清平周局的电脑……好像有自动删除日志的功能。
陈方的家在老城区巷子里，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发亮。李曼踮着脚避开墙角的青苔，抬头看见三楼窗户上挂着个褪色的猫形风铃——风一吹，铜铃发出细碎的响声，像极了“可乐”生前追蝴蝶时的铃铛声。
赵正周队，我进来了。
赵正踹开门，门锁发出一声闷响。屋里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客厅茶几上摆着半盒打开的猫条，旁边是本翻旧的《动物行为学导论》。
陈方正蹲在阳台，给一只三花猫喂罐头。听见动静，他慢慢抬头，眼神里没有慌乱，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万能龙套（陈方）这不是赵正吗？你们怎么来了？
赵正陈志愿者，我们需要谈谈‘可乐’的案子。
赵正把笔录本拍在桌上，罐头从陈方指缝滑落，三花猫“喵”地叫着躲开。
陈方的喉结动了动
万能龙套（陈方）可乐？那只金毛？我昨天还看见它在王奶奶门口晒太阳呢。
赵正但你给它喂过有毒的狗粮。
赵正甩出检验报告
赵正胃里的狗粮含有过量安眠药，剂量足够让成年犬昏迷。
陈方的手指微微发抖，他突然笑了
万能龙套（陈方）郑队没跟你说吗？我去年救过那只金毛。它被前主人锁在阳台三天，是我撬开锁救的。王奶奶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我怕她再犯糊涂……
赵正所以你就杀了它？
赵正逼近一步
赵正用剖开腹腔的方式？还留下纸条威胁二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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