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市动物保护警局的局长办公室里，红木办公桌泛着温润的光。墙上挂着“全省十佳公安局长”的奖牌，玻璃柜里陈列着历年破获的大案要案证书，最显眼的位置摆着一张全家福——周正强穿着警服，妻子抱着穿公主裙的小女孩，背景是宠物医院的招牌。
郑凡义站在桌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证物袋的边缘。袋子里的银色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刻着的“周”字清晰可见。这是陈方交代的关键线索
万能龙套（陈方）每次和‘老师’见面，他都戴这枚袖扣。他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信物’。
郑凡义周局。
郑凡义将证物袋轻轻放在桌上
郑凡义能解释一下这枚袖扣吗？
周正强正翻着一份文件，闻言抬头。他穿着熨得笔挺的警服，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像只养尊处优的猫
万能龙套（周正强）小郑啊，这么急着找我？案子有突破了？
郑凡义突破很大。
郑凡义盯着他的眼睛
郑凡义凶手留下了这枚袖扣，刻着‘周’字；他熟悉局里的便签纸，能黑进内部系统；还知道二队会接手这案子——因为他是您的下属，跟着您办过无数次案子。
周正强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又笑起来，手指敲了敲桌面
万能龙套（周正强）小郑，你这是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伤害动物？
郑凡义那您解释一下，为什么陈方说您教他‘用动物发泄情绪’？
郑凡义掏出笔记本，翻到夹着照片的那页
郑凡义三年前，他在宠物医院当助理，您是他的直属领导。他说您带他去见过一个‘特殊客户’，那个人用狗做实验……
周正强的手突然按在桌沿，指节发白。他盯着照片里那只被铁链拴着的杜宾犬，喉结动了动
万能龙套（周正强）小郑，有些事你不懂。我是为了保护更多的动物。
郑凡义保护？
郑凡义冷笑，将一沓打印纸拍在桌上——是顾清平整理的周正强近三个月考勤记录
郑凡义您每周三下午都谎称‘去市局开会’，但监控显示您根本没离开林溪市。更巧的是，深网里那个账号的登录设备，是您的私人手机。
周正强的手指微微发抖。他伸手去够桌上的茶杯，却碰倒了笔筒，钢笔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郑凡义还有这个。
郑凡义调出手机里的照片
郑凡义您的办公室的垃圾桶，三天前的垃圾。我们提取了残留的纤维，和‘可乐’胃里的纸片材质一致——都是局里统一采购的便签纸。
周正强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盯着照片里的纸片，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郑凡义向前一步，声音放轻却带着压迫感
郑凡义周局，您妻子的日记本，我们找到了。
周正强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向后撞在墙上，发出闷响
万能龙套（周正强）你……你翻我私人物品？
郑凡义这是为了查案。
郑凡义从文件夹里取出一本泛黄的日记本，封面印着“林溪市动保协会成立十周年纪念”
郑凡义您妻子三年前写的：‘今天去医院复查，医生说我的腿可能永远好不了了。正强说，等女儿考上大学，我们就去海边买房子。可那个客户又来威胁了，他说如果我不帮他隐瞒，就举报正强收受贿赂……’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