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的脸沉下来
赵正虐待动物不够,还搞器官买卖?这帮人疯了!
郑凡义掏出手机,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接通时传来冰块碰撞玻璃杯的声音,还有低沉的男声
万能龙套(梵先生)凡义?
郑凡义梵哥,梧桐巷的狗,器官被摘了。
郑凡义靠在墙上,风卷着雾吹过来,他裹紧外套
郑凡义帮个忙,是三个小崽子干的?还是背后有人?
电话那头的梵先生笑了声,冰块在杯里晃出脆响
万能龙套(梵先生)我手下在查。那几个孩子,估计是被‘暗市’钓上了——你记得上个月我跟你说的,有人在网上卖‘虐宠赚钱教程’?
郑凡义的眉峰拧成结
郑凡义暗市?
万能龙套(梵先生)跨境暗网平台,专门做非法器官、珍稀动物交易。
梵先生的声音沉下来
万能龙套(梵先生)这次不是简单的虐杀,是产业链的末端——有人在教小孩作案,拿他们当替罪羊。
郑凡义盯着地上的狗尸体,雨刚停,狗毛上凝着水珠,像眼泪
郑凡义我会查清楚。
万能龙套(梵先生)小心点。
梵先生顿了顿
万能龙套(梵先生)暗市的保护伞,比你想的深。
挂了电话,郑凡义转身看向队员。赵正正用比例尺标记现场,李曼在写证物清单,顾清平还在敲电脑,屏幕上的代码像瀑布一样流。
郑凡义收队。
郑凡义把警帽往头上一扣
郑凡义回局里,查那个‘暗市’的服务器。
回警局的路上,天已经蒙蒙亮。
郑凡义望着车窗外的街道,早餐摊的蒸笼冒着热气,卖豆浆的阿姨喊着“热乎的甜浆”,小学生背着书包蹦蹦跳跳。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狗牌——那是刚才从狗脖子上扯下来的,塑料牌上刻着“阿黄”,边缘磨得发亮。
赵正队长?
赵正从后座探过头
赵正你说那几个小孩,怎么会跟暗市扯上关系?
郑凡义没说话。他想起昨天在少管所见的那个男孩,才14岁,偷了辆电动车,说“想赚快钱给妈妈治病”。他捏着狗牌,指节发白
郑凡义有人盯着他们的弱点——穷、孤独、想被认可,把他们变成凶器。
顾清平突然开口
顾清平队长,你看这个。
他转动电脑屏幕,上面是个加密的聊天记录
顾清平暗市的招募帖,标题是‘新手任务:虐杀流浪狗,赚500块’。下面有回复,用了‘猎犬3号’‘屠夫7号’的代号——跟梧桐巷的案子吻合。
李曼凑过去,脸色变得凝重
李曼注册时间就在案发前三天,IP地址在梧桐巷附近的网吧。
郑凡义攥紧狗牌
郑凡义查这几个账号的登录设备,还有资金流向——不管是谁,敢动动物,敢动孩子,我让他付出代价。
警局的大厅亮起灯,咖啡机开始嗡嗡转。
郑凡义把狗牌放在办公桌上,旁边是现场照片:阿黄的尸体、鞭炮残渣、医用针头。他盯着照片,眼睛里燃着火——不是愤怒,是要把黑暗撕开的决绝。
郑凡义明天早上八点,召开案情会。
他对队员说
郑凡义重点查两个方向:一是暗网的服务器位置,二是那几个小孩的背景——我要知道,是谁把他们推进地狱的。
窗外的太阳升起来,照亮了警局门口的“守护生命”标语。
郑凡义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得皱眉头。他想起阿黄的狗牌,想起梧桐巷的血,想起梵先生的话——“暗市的保护伞很深”。但他不怕,他带过最狠的偷狗贼,拆过最密的盗猎窝点,这次也一样。
因为他知道,有些恶,必须被铲除——哪怕代价是自己沾一身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