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半,练习室的灯还亮着。
但比起几个小时前那种高压重复的强度,此刻的空间里反倒多了一种奇异的松弛和平静。
严浩翔坐在墙角,毛巾搭在头上,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地贴在皮肤上。他正低头拆着护膝,手指因为脱力微微发抖,却没吭声。
“我来吧。”贺峻霖走过来,蹲在他面前,轻巧地把护膝带从他指缝间接了过去。
“我能……”严浩翔本能地想拒绝。
“我知道你能。”贺峻霖没等他说完,“但我更想帮你。”
他动作很慢,也很轻,像是在替某种不可告人的情绪找一个安放的出口。
护膝拆完,他又顺手把冰袋重新按上去,借着动作低声说了句:“你刚才那一跳,真的很帅。”
“帅有啥用。”严浩翔轻笑,“观众根本看不出你们在托。”
“观众看不出,但你知道。”贺峻霖抬起头望着他,“你知道我们都在。”
那一刻,严浩翔的喉结微微动了动,眼神飘了一下,却没有躲避。
他伸出手,揉了揉贺峻霖的脑袋,像是多年习惯的动作,但力度比以往更轻,也更真切。
不远处,张真源和刘耀文正在对着镜子练刚才那个“托举+旋转+落点保护”的新方案,动作一板一眼,互相还会对节奏。宋亚轩坐在音响前,一边调时间码点,一边悄悄偷吃糖;丁程鑫拿着水壶一圈圈倒水,顺手把每个人的杯子都摆到手边;马嘉祺在一旁翻阅动作笔记,不时抬头看看每个人的状态。
这是他们熟悉的日常——不需要命令,也不需要提醒,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也知道身边人需要什么。
严浩翔看着这一幕,突然笑了。
他想,或许这就是他们能走到今天的原因吧。
不是因为谁特别优秀,而是因为在每一个“快撑不下去”的瞬间,都有人悄悄顶了上来。
“诶,”刘耀文忽然喊了一声,“我刚刚想起来,咱们练这个托举动作,是不是可以顺便设计一个变形版本?就比赛那场用一个,收官那场用另一个。翔哥空翻完直接落到嘉嘉肩上,然后再反转下来,岂不是特别炸?”
“炸你个头。”马嘉祺头也不抬地回一句,“你知不知道翔翔这腰现在就像玻璃,你那变形动作是给他准备‘摔碎’的吗?”
“那你说怎么办。”刘耀文不服气,“不能总用一个动作吧?”
“那你把自己翻上去。”宋亚轩插话,笑着说,“咱们练个六人托刘耀文。”
“谁托得动他啊。”贺峻霖噗嗤笑了出来,“文哥那肌肉,按斤称都得上秤了。”
“嗐,我这是为艺术献身……”刘耀文还想争辩,却被一只毛巾糊在脸上,严浩翔笑着站了起来,把毛巾往他脸上一拍:“闭嘴吧你。”
练习室里响起一片笑声。
这一夜,他们没有再继续高强度的排练。
但每个人的心里,都因为一次真正的“接力托举”,而变得更紧密了。
凌晨三点,天还未亮。
他们在回宿舍的路上,并排走着,有人揉着脖子,有人耷拉着眼睛,也有人悄悄拍下同行的剪影,存在相册里,没有发出去,只是自己偷偷留着。
而那张照片上,七个人的影子正好被走廊灯光拉得很长,交错重叠在一起
像极了他们现在的关系:
你不是一个人拼命向前,而是我们七个人,一起把彼此送到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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