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什么叫不我对你的想法不仅仅局限于朋友?想法,什么想法?
蓝景仪脑子里一片空白,脸颊滚烫,一片绯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心跳狂奔不能自已,根本无法直视离自己这么近的聂怀桑。
“小景仪呀-----”聂怀桑凑近蓝景仪耳旁唤到,声音很轻,略有些低沉,鼻息轻轻扑在景仪耳垂边,引得蓝景仪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实在受不了了,景仪别过脸去,下意识的猛推眼前之人,却没把聂怀桑推开,最后只得自己连连往后退去。连退了好几步,巴不得退后八百里,只可惜小船就这么大一点,景仪没几步就靠到了船延,无路可走。
“聂宗主,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蓝景仪说道,此刻又羞又气,脑子已经完全化作了一滩浆糊搅作一团。
聂怀桑直起身,见此刻蓝景仪满脸通红,惊慌失措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心情极好,一时玩心小起。他随手展开扇子在空中虚扇了几下,用一种极具调戏意味的语气说道:”我就是在好好说话呀,我好好说话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蓝景仪:“……”
蓝景仪闻声先是顿了一下,他可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聂怀桑,更是绝对没有想过聂怀桑会这么说话。从前他认识的聂怀桑虽然爱招惹他,但是说话的时候却总是显得十分木讷,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聂怀桑常常在嘴角上被蓝景仪欺负。
像今天这样,自己在聂怀桑面前不断出丑,不管是什么方面都被聂怀桑套得死死的时候,在从前是绝对没有的。
自己也是。蓝景仪纳闷,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就好像一听到聂怀桑的声音就紧张得不得了,看到聂怀桑的眼睛就更是不由得眼冒金星,呼吸困难,更重要的是,这感觉他竟然是丝毫不厌恶,反倒有一点……享受?
蓝景仪目不转睛的盯着聂怀桑,心中莫名纠结起来。
聂怀桑见蓝景仪呆呆的看着自己,小脑瓜上方满是问号,径自摇了摇头,忍不住笑了,笑里些许恨铁不成钢之意,心想到:“这小孩子,怎么这么木讷?”
聂怀桑走上前,蓝景仪一惊,一位聂怀桑又要往他耳朵里吹气,连忙阻到:“你别过来!”
聂怀桑停住,脑袋一歪,一脸无辜
“???”
蓝景仪有些心虚,眼神四处乱飘,不看聂怀桑,最后轻咳几声,说道:“我是说,你不要像刚刚那样,我……我不习惯。”
聂怀桑突然一笑,明知故问:“哪样?”
“你!”蓝景仪语顿,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聂怀桑装傻,眼神中满是调笑的意味。
“就……” 蓝景仪快要气急败坏了,一个字方脱口而出就顿住,怎么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最后憋了半天,终于绕过了聂怀桑所期盼的路线,一本正经的憋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来,“就是聂宗主,你还没有跟我说你的事呢。”
聂怀桑皱眉,看着眼前眨巴着眼睛满脸疑惑却一脸一本正经的蓝景仪无奈扶额,随之又叹了一口气,一副“你怎么就是不懂情趣”的表情。
聂怀桑来到蓝景仪身边,用扇子轻轻拍了一下蓝景仪的额头。
虽不吃痛,但无故被拍,蓝景仪还是下意识的双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嗔到:“你干什么?”
聂怀桑注视着蓝景仪,眼神中充斥着喜爱与宠溺,轻声对景仪说到:“慢慢来吧,反正你是逃不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