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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绝杀白日鬼

颜色战士(我的女友来自八维)

海娜指尖的光带忽然散开,化作细碎的光点落在白天手背上,像撒了把会呼吸的星子。

“不过实战也得有章法。”她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个巴掌大的银色小盒,打开时里面躺着枚半透明的晶片,“这是‘雾纹录’,里面记着地刹的习性——重刹贪食,攻击只看眼前;霸刹好斗,会故意引诱对手硬碰硬。”

白天拿起晶片,触手微凉,里面仿佛有雾气在缓缓流动。“这东西怎么用?”

“贴在蓝光腕上就行。”海娜帮他把晶片按在晶石旁,光纹立刻顺着腕骨爬上来,在皮肤表面织出淡蓝色的纹路,“这个可以寻觅地刹的气息,下次再遇到地刹,它会自动标出对方的弱点,就像……给你递了张标好答案的考卷。”

白天看着腕上流转的光纹,忽然想起隧道里那记螺旋冰穿——当时明明是胡乱出招,却恰好打中白日鬼胸口的灰斑。

“所以刚才……”

“那就是重刹的弱点。”海娜点头,指尖划过他手腕的光纹,“每种地刹的弱点都藏在不同地方,灵刹的眼睛、古刹的雾核、魂刹的影子……得慢慢记。”

正说着,远处传来隐约的警笛声,隧道的方向亮起闪烁的红光。海娜拽了拽他的袖子:“先离开这儿,警察来了不好解释。”

两人沿着僻静的小巷往回走,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白天忽然停下脚步,望着自己的手心——那里仿佛还残留着战甲的温度。“海娜,”他开口时,声音比平时沉了些,“如果遇到更高阶的地刹……我现在这点本事,是不是不够看?”

海娜仰头看他,路灯的光落在她睫毛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万光战王第一次对战古刹时,也才刚能凝聚完整的战甲。”她忽然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你比他当年,已经快多了。”

白天愣了愣,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扬。巷口的风卷着落叶飘过,他忽然觉得,那些关于血脉、责任的沉重话题,好像没那么难扛了。至少此刻,腕上的蓝光还在轻轻跳动,身边的人还在并肩走着,而他的拳头,已经知道该怎么握紧了。

回到店里,白天没多作逗留,便径直往家走。路过赖含巧家的院子时,几副花圈斜倚在围墙上,刺得人眼生疼。

就在他脚步稍顿的这一刹那,赖含巧哭着冲了出来。她背抵着墙,空中喊着哥哥,身体一软便滑坐在地,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的抽泣声像针一样扎过来。

白天望着这一幕,拳头不知不觉攥得死紧,指节泛白。心口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那个从前总爱龇着大牙、笑得没心没肺的姑娘,此刻正哭得肝肠寸断,连哭声都带着碎掉的调子。

白天的视线像被磁石吸住,牢牢钉在赖含巧颤抖的背影上。鼻腔忽然涌上一阵酸意,他下意识想上前,脚却像灌了铅似的钉在原地。

花圈的素白在日光下泛着冷光,衬得她蜷缩的身影格外单薄。那抽泣声断断续续钻进来,不是嚎啕大哭,是那种把脸埋在膝盖里、怕惊扰了谁的隐忍,每一声都裹着化不开的绝望。

他忽然想起上周路过巷口,她还举着刚买的糖葫芦冲他笑,虎牙尖尖地露在外面,说"白天你看这糖衣多亮"。那时阳光落在她脸上,连汗珠都闪着光。可现在,那张总挂着笑的脸该是怎样的泪流满面?

指节硌得掌心生疼,他才惊觉自己握得太用力。心口那股揪痛慢慢漫开,像被浸了冰水,又像有团火在烧。他知道这时候任何安慰都是多余的,只能站在原地,看着那个鲜活的姑娘被悲伤啃噬,连呼吸都带着无能为力的钝痛。风卷着纸钱的碎屑飘过脚边,他忽然觉得,这个夏天好像一下子就冷透了。

白天拳头狠狠的砸下墙壁,眼睛也因为共情含上了泪水。

他输入些许能源在雾纹录上,在周围他感觉到那头地刹的气息,在一家医院的太平间滞留着,那里对它而言仿佛进入了自助餐厅。

白天朝着那家医院跑去,而在他之前已经有另外一人也冲进太平间。

他穿着棕色风衣举着枪谨慎在里面观察者,却不知在角落的天花板,那头地刹倒挂着,它的獠牙闪着骇人的白光,接着朝着那名男人冲了过去。

男人反应过来,已经被地刹撞到在地上,男人连忙爬起身,却也见不到地刹的身影,他踱步着打起十二分精神观察

白天朝着医院狂奔而去。他赶到时,太平间的门正虚掩着,显然已有别人先一步冲了进去。

棕色风衣的下摆还在微微晃动,是刚才被撞翻时带起的风。男人半蹲在地上,持枪的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指腹在冰冷的金属扳机上反复摩挲,却不敢轻易扣动——他甚至不确定子弹能否伤到那个东西。

太平间里弥漫着福尔马林和消毒水的混合气味,此刻却被一种更浓稠的腥甜盖过,像未凝固的血混着腐烂的草。停尸床的金属架在他挪动时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在这死寂里被无限放大,惊得他猛地顿住脚步,枪口死死对准声音来源处。

天花板的阴影里,有什么东西正贴着墙壁滑行。不是走,不是爬,是像壁虎一样无声地挪动,只有布料摩擦水泥的沙沙声,轻得像错觉。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视线死死盯着头顶,可那片昏黑里只有纵横交错的管道,刚才瞥见的惨白獠牙仿佛只是光线扭曲的幻影。

突然,身后传来停尸袋摩擦的窸窣声。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转身,枪口才抬到一半,就见一道黑影从两张停尸床之间窜出,带起的风里裹着刺骨的寒意,直扑他的面门。

“砰!”

枪声在密闭空间里炸开,震得耳膜生疼。可子弹穿透的只有空气,那道影子早已消失在另一侧的阴影里。男人的后背彻底被冷汗湿透,黏腻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像蛇的鳞片。他知道自己成了猎物,被那双藏在暗处的眼睛牢牢盯着,每一次呼吸都可能引来致命一击。

男人猛地后退半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停尸柜上,金属的凉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却压不住浑身飙升的肾上腺素。他强迫自己稳住呼吸,目光像探照灯般扫过每一个角落——敞开的停尸柜门后、堆叠的白布下方、甚至墙角那滩未干的水渍里,任何一丝异常都可能藏着致命的杀机。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在回荡。忽然,头顶传来极轻的“滴答”声,像是水珠落在地上。他猛地抬头,却见天花板的裂缝里渗出一缕暗红,顺着墙皮蜿蜒而下,在惨白的灯光下像一条蠕动的血蛇。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左侧的停尸袋突然剧烈晃动起来,拉链摩擦的声音尖锐刺耳。他条件反射地调转枪口,手指扣在扳机上微微用力,指节因过度紧张而泛白。就在这时,身后的阴影里骤然响起衣料破空的风声,带着一股浓烈的腥气直逼后颈。

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向侧面扑去,堪堪躲过那道带着獠牙的黑影。余光里,只瞥见停尸柜的金属表面被划出三道深痕,火星在昏暗里一闪而逝。男人顺势在地上翻滚半周,枪口始终对准黑影消失的方向,心脏狂跳得像要撞碎肋骨。

太平间的门不知何时被风吹得吱呀作响,半开的缝隙里透进走廊的灯光,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而那道黑影,正贴着光带边缘缓缓移动,獠牙偶尔从阴影里探出,反射出冰冷的光——它在玩,像猫捉老鼠般,享受着猎物恐惧的喘息。

男人的虎口因为刚才的急射而发麻,枪身在掌心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被动下去,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口唾沫,缓缓向那道唯一的光源挪动。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停尸床的轮子偶尔发出的轻响,都让他浑身汗毛倒竖。

“咔嚓——”床板骤然迸裂的脆响刺破死寂,地刹已如鬼魅般出现在男人面前。它手腕一翻,铁钳似的手指精准夺下男人掌心的枪,随手掷在地上。还没等男人挣扎,一股巨力便将他狠狠掼了出去,后背撞在停尸柜上发出沉闷的钝响,喉头顿时涌上腥甜。

“第一步,先吸干你的血。”地刹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嘴角的獠牙又向外伸长了寸许,泛着幽冷的光。它一步一顿地走向瘫在地上的男人,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颤。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太平间的铁门被生生踹开。白天裹挟着风冲了进来,目光扫过狼狈的男人,第一时间冲过去将他半扶起来。

“你是谁?!”男人咳着血,嘶哑地低吼,“这里危险!快走!”

话音未落,地刹已猛地转身扑来,带起的腥风几乎让人窒息。白天眼疾手快,拽着男人的衣领向侧后方猛甩,两人堪堪避开那道黑影,只听身后传来停尸柜被撞塌的轰鸣。

“我必须留下。”白天站起身,脊背挺得笔直,“我见过太多人因为失去亲人而哭到崩溃,我不想再看下去了。”他望着地刹,眼底燃着一簇坚定的火,“我要让大家能好好活着,能在这个世界开心的过着每一天,笑着老去。”

他缓缓抬起右手,掌心迎着微光,语气里没有丝毫动摇:“所以,看好了——这是我的战斗。”

“水之蓝色光,光之形态!”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道澄澈的蓝光自他掌心迸发,如同流动的液态水晶,在昏暗的太平间里骤然亮起,将地刹狰狞的轮廓照得一清二楚。

“重刹,白日鬼。”

这是白天捕捉到的第一个名号。

白日鬼的爪子半蜷着,指节因暴怒咔咔作响,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像淬了毒:“又是你这碍事的东西!”

瘫在地上的男人早已看直了眼,惊得忘了咳嗽——眼前的景象远超他所有认知。

蓝色光骤然攥紧拳头,竟凭着一股悍不畏死的猛劲纵身扑去。白日鬼显然没料到对方如此凶悍,愣神的刹那已被蓝色光死死压在身下。铁铸般的拳头带着破风之势,一下接一下砸在白日鬼脸上,每一拳都裹着白天压抑的怒吼,震得地面簌簌落灰。

拳风越来越沉,白日鬼被打得眼前金星乱迸,口鼻淌出黑血。它猛地从口中喷出一团火球,狠狠砸在蓝光胸口——爆炸的气浪将蓝光掀飞出去,撞在墙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白日鬼被这不要命的打法吓破了胆,转身就想遁逃。蓝色光却大步流星追上来,一把攥住它的肩膀,拳头如雨点般再度落下。最后一拳凝聚起璀璨的蓝光,狠狠锤在白日鬼腹部,竟推着它撞破太平间的墙壁,一路冲到地面,直飞向半空。

白日鬼慌乱中喷出的火球,全被蓝色光随手拍落。地面上,拎着公文包下班的男人正咧嘴笑着,下一秒,他的车就被一枚漏网的火球击中,“轰”的一声炸成火球。男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整个人傻在原地。

蓝色光推着白日鬼一路冲到江边,猛地将它掼在江岸浅水里。

蓝色光平稳落地,白天凭着本能抬手,双掌汇聚的能源凝成一柄蓝色长剑——剑格上,金色的“壹”字在光线下流转,透着凛冽的锋锐。

玄冥淬骨,霜魄凝锋。

此剑采极北寒渊万丈玄冰下的先天冰髓,合九天陨铁铸就,经五维宇宙段苏族宗师以地心冷火淬炼九九八十一天而成。剑成之日,风雪倒卷,万里江河瞬间凝为冰晶,遂得名“冰封”,位列宙古八荒名剑第三。

剑脊隐现万年寒脉纹路,触之如沐冬神吐息,刃口过处,无霜自结,削金断玉轻如裂帛。

蓝色光右手握剑,向旁轻轻一甩,剑穗带起的劲风扫落几片枯叶。他一步步走向瘫在水里的白日鬼。

白日鬼吓得连滚带爬地起身,疯狂喷出火球,可那些火焰落在蓝色光身上,只化作一缕缕白烟,连痕迹都未曾留下。

眼见攻击无效,白日鬼彻底慌了,双腿一软,稳不住的身体摇摇晃晃,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别、别过来……”

白天的脑海里,忽然闪过新闻里受害人的面容,闪过赖含巧坐在地上痛哭的模样——那些破碎的画面像针,狠狠扎进心里。

白日鬼还想挣扎着反扑,蓝色光已怒喝着挥剑劈下。剑光如练,一下接一下落在白日鬼身上,疼得它连连惨叫,最终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蓝光双手握剑,剑尖对准白日鬼的腹部,狠狠刺下。白日鬼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吼,白天将全身能源聚于剑尖,蓝色的能量在它体内疯狂撕扯、炸裂,碎末混着黑血飞溅开来。

终于,白日鬼再也承受不住,一声凄厉的尖啸后,彻底爆成了漫天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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