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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二)

快穿宿主太迷人

为何命运要这般戏弄于我,使我的人生从幸福的顶峰跌落至不幸的谷底?曾经,我是众人视若珍宝的存在,享受着无尽的宠爱。可如今,家人的眼中仅剩憎恨与厌弃,好像我的诞生本就是个不应存在的谬误。他们对我冷漠无视,就当我是个无关紧要的影子。更过分的是,他们竟期望我死去,只因不愿我为家族带来灾祸。命运如同一场无情的风暴,将我从云端狠狠摔落。曾经的笑语与温暖,如今化作刺骨的寒冰。家人的眼神里不再有爱,只有厌恶与疏离,仿佛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罪过。他们用沉默将我放逐,用冷漠将我埋葬,甚至期盼我的消失能带走所有不幸。我站在深渊边缘,回望昔日的荣光,却只看到一片荒芜。为何给予我幸福,又亲手将它撕碎?这残酷的玩笑,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家族来人警告我时,我满心不屑,只想狠狠气他们一回。可谁能想到,这一时的意气竟会毁掉大哥苏渊的仕途。他被人构陷,从此远离朝堂,再无法施展胸中抱负。他曾立志为天下百姓谋福祉,替表哥分忧朝政,如今却只能黯然离场。

我站在他空荡的书房,看着那些未写完的奏章,心如刀绞。他的才华、他的志向,全因我的任性而葬送。我悔恨交加,恨自己为何要逞一时之快。大哥从未责备过我,可这份愧疚将永远压在我心头,成为我此生无法偿还的债。

我很想念我以前的人生,我的前半生都是所有人羡慕的存在。

父亲苏昀官至丞相,母亲顾妧是候府的大小姐,从小都是被外祖父和外祖母娇宠长大的。苏昀虽位极人臣,却始终保持着清正廉洁的作风。顾妧虽出身显贵,却从不以势压人。他们深知权势易逝,唯有品性方能长久。

在父母的言传身教下,苏家独女苏清浅自幼便展现出过人的聪慧。她五岁能诵《论语》,七岁通晓琴棋书画,十岁时已能代父亲批阅简单的奏章。外祖父常抚须赞叹:"此女若为男儿,必成大器。"

然而苏清浅最爱的,却是偷偷溜出府去,在市井间听那些贩夫走卒讲述民间疾苦。她常常将零用钱分给乞儿,为贫民请医问药。这些事传到顾妧耳中,这位侯府千金非但不恼,反而暗中支持女儿的行善之举。苏清浅站在府邸后门,指尖轻抚着褪色的朱漆。十五岁的少女眉目如画,却总带着几分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她熟练地解开荷包,将碎银分给早已等候多时的乞儿们。

"小姐,城西又来了流民。"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孩压低声音。苏清浅眸光微动,想起父亲书案上那封被朱笔圈阅的奏章。江南水患,朝廷赈灾银两却迟迟未到。

回到书房时,苏丞相正在批阅公文。清浅不动声色地研墨,目光扫过奏折上"河道总督"四个字。次日,市井间突然流传起河工贪墨的民谣,字字句句直指要害。

顾夫人看着女儿练字的背影,嘴角泛起笑意。她轻轻放下新缝制的粗布衣裳,那是为城郊孤儿准备的。窗外,暮色中的梧桐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父母的感情很深,是一见种情,佷是我颤慕的感情,父亲没有妾室只有母亲一人,这么多年父亲和母亲还是那么的恩爱。父亲每日下朝归来,第一件事便是去寻母亲。若是母亲在院中修剪花枝,他便站在廊下静静望着,目光温柔得仿佛能融化冬雪。母亲若有所觉,回头时总会抿唇一笑,眼角的细纹里盛满了岁月沉淀的甜蜜。

那年母亲染了风寒,高烧不退。父亲彻夜不眠地守在榻前,亲自煎药喂食。我半夜醒来,看见他握着母亲的手贴在额头,低声说着他们初遇时的往事。烛火摇曳间,那双向来执笔批阅奏折的手,正轻轻为母亲掖紧被角。

他们之间从不说爱,可每个眼神交汇的瞬间,都让我看见爱情最本真的模样。父亲下朝归来时总带着一身墨香,却在踏入院门的刹那化作春风。母亲常在偏厅插花,青瓷瓶里斜斜插着几枝新折的海棠。父亲便立在屏风后头看,直到母亲嗔怪地掷来一朵落花,他才笑着上前替她拢起散落的鬓发。

深秋母亲咳疾发作,父亲竟告假半月。我见他蹲在小厨房里熬梨膏,宽大的官袍袖口被炉火燎出焦痕。母亲倚窗听着,忽然落下泪来,说三十年前他中举那日,也是这样笨手笨脚地给她煮醒酒汤。

他们从不在人前执手,可父亲案头永远摆着母亲描的山水,母亲枕下永远压着父亲写的诗笺。昨夜我经过回廊,见月光里两道影子依偎成一片,父亲正把斗篷披在母亲肩上,而母亲抬手拂去了他肩头的落花。

只有四十还没有生下儿子时,就可以纳妾。

这是祖辈定下的规矩,也能让夫妻感情更牢固一些,可以培养夫妻感情。

父亲母亲膝下有二子一女,分别是大哥苏渊己娶妻是南平候府的二小姐沈熙媛温柔美丽善良,跟我哥是朗才女貌,佳偶成双。苏家世代书香,父亲母亲膝下育有二子一女。长子苏渊,生得剑眉星目,才学过人,弱冠之年便高中进士,如今在翰林院任职。去年娶了南平侯府的二小姐沈熙媛为妻,这桩婚事在京城传为佳话。

沈家小姐生得肤若凝脂,眉目如画,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风范。她性情温婉,待人接物总是带着三分笑意,府中下人们都敬她爱她。更难得的是她知书达理,常与夫君吟诗作对,红袖添香。

每逢休沐日,苏渊便携妻子回府省亲。夫妻二人并肩而立,一个器宇轩昂,一个温婉可人,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母亲每每见了,眼角眉梢都带着欣慰的笑意。

虽然他们不是一见钟情,但是也很恩爱应该属于日久生情,只有一个妾室林玥儿是家族旁支的庶出大小姐聪明玲琍,心机深沉,但不会伤害孩子的。他们并非一见倾心,却有着细水长流的深情。起初只是家族联姻的安排,彼此客气疏离,却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渐渐读懂对方眼中的温柔。他欣赏她的坚韧与体贴,她则被他的沉稳可靠所打动,感情如陈年佳酿,愈久愈醇。

林玥儿是家族旁支的庶出大小姐,聪明伶俐,心机深沉。她懂得审时度势,从不逾越本分,更不会伤害孩子。她清楚自己的位置,以柔克刚,在深宅大院中游刃有余。虽为妾室,却从不争风吃醋,反而时常调和矛盾,让这个家更加和睦。

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轰轰烈烈,却有着岁月沉淀的默契与温暖。

每月能得大哥五天的时间去她的玲希阁,也算得宠,有一女苏桅,长得漂亮也有些心计,但是不是很坏。苏桅自幼聪慧,懂得察言观色,虽在府中地位不高,却总能巧妙地避开纷争。她那双杏眼流转间,常带着几分思索,仿佛在权衡利弊。

这日,大哥又踏入玲希阁,苏桅端茶递水,动作轻柔,眼角余光却瞥见大哥腰间挂着一枚陌生的玉佩。她不动声色,只在心中暗暗记下。夜深人静时,她悄悄翻出母亲珍藏的旧书信,对照字迹,发现那玉佩竟与多年前失踪的二叔有关。

苏桅知道,这秘密若揭开,府中必起波澜。她轻抚信纸,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苏桅将信纸重新藏好,指尖微微发凉。她明白,这枚玉佩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往事,或许牵涉到整个家族的命运。次日清晨,她借口去庙里上香,悄悄寻访了城西的老玉匠。那玉匠眯眼端详片刻,低声告诉她,这玉佩是二十年前二老爷亲手定制的信物,背面还刻着隐秘的纹样。

回府路上,苏桅的裙角被细雨打湿。她想起母亲曾提起,二叔失踪那夜,正是这样的雨天。府中老仆偶尔醉酒时,也会含糊地说起当年的事。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触碰到的,或许是一个被刻意掩埋的真相。

经过花园时,她听见大哥与管事的低语,隐约提到"老宅地契"。苏桅停下脚步,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二哥苏珂是朝中赫赫有名的将军,常年征战沙场,冷峻的面容下藏着一颗炽热的心,唯独对家人温柔。父母和大哥都宠我如珍宝,却总叮嘱我离沈棠远些。她钟情于表哥轩辕辰,为了接近他,曾多次设局害我。可我心软,始终视她为挚友。

那日,二哥凯旋归来,铠甲未卸便先来寻我。他眉目如霜,却在见到我时微微舒展。沈棠站在不远处,目光却黏在轩辕辰身上。我笑着迎上去,她却暗中绊了我一跤。二哥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我,冷冽的目光扫向沈棠。她脸色煞白,匆匆离去。

我仍想追上去解释,二哥却按住我的肩,低声道:“傻丫头,有些人,不值得你真心相待。”苏珂凯旋那日,城楼上旌旗猎猎。他披着染血的铠甲穿过凯旋门,却在看见我时卸下满身肃杀。我提着裙摆奔下台阶,忽然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前栽去。

二哥的臂膀稳稳接住我时,我闻到他铁甲上未散的血腥气。他指尖还沾着塞外的黄沙,此刻却小心地拂去我袖口灰尘。我抬头正对上他眼底未消的寒意,那目光越过我钉在沈棠身上,吓得她手中团扇啪嗒落地。

轩辕辰皱眉扶住踉跄的沈棠,她绢帕掩唇的姿势还是我教她的。二哥忽然收拢五指,将我往身后带了半步。这个动作让沈棠瞳孔骤缩,她应当记得去年上元节,也是这双手为我挡下那盏滚烫的灯笼。

二哥的佩剑在鞘中轻响,他低头替我理好歪斜的珠钗,声音比大漠夜风还凉:阿宁,狼崽子养不熟的。我望着沈棠仓皇逃开的背影,忽然看清她罗裙下露出的,正是去年被我二哥斩断的毒蛇纹绣鞋。

她总是笑盈盈地挽着我的手臂,亲热地唤我妹妹,说我们是最好的姐妹。起初我信以为真,直到那日无意间听见她与表哥的对话。她声音轻柔,却字字如刀,说我苛待下人,心机深沉,不配做轩辕家的女儿。表哥沉默不语,而她继续编织谎言,仿佛我真是那般不堪之人。原来她接近我,不过是为了站在表哥身旁,用我的名声铺就她的路。那一刻,我才明白,有些人的温柔是蜜糖裹着的毒药,甜得发腻,却腐蚀真心。我站在回廊的阴影里,指尖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她的话语仍在耳边回荡,像毒蛇吐信般令人发冷。我转身离去,裙摆扫过青石地面,无声无息。从那以后,我开始留意她的举动,发现她总在众人面前对我嘘寒问暖,背地里却处处设陷。一次赏花宴上,她故意打翻茶盏弄脏我的新衣;另一次,她悄悄调换了我献给祖母的寿礼。我默不作声,暗中收集证据。直到家族祭祀那日,当众揭穿她的把戏。她脸色煞白,表哥震惊的眼神让我明白,这场戏该落幕了。有些人,终究不配得到真心相待。

二哥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划开了我与沈棠之间最后的温情。那天之后,我刻意避开她常去的地方,连表哥的府邸也不再邀她同行。起初沈棠还会在花园里徘徊,用欲言又止的眼神望着我,后来渐渐也不来了。深秋的落叶铺满小径时,我偶然在藏书楼遇见她,她正踮着脚取最上层那本《诗经》——那曾是我们最爱共读的书。我的手指无意识抚过腰间玉佩,那是去年她送我的生辰礼。她转身看见我,书册啪地掉在地上,我们隔着散落的书页对视,她眼里闪过我熟悉的委屈,却最终化作陌生人的疏离。风穿过长廊,带着初冬的寒意。秋意渐浓时,我在藏书楼遇见沈棠。她踮着脚尖去够那本《诗经》,素白的手指在书脊上轻轻摩挲。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她月白的裙裾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书册忽然从她指间滑落,惊起一蓬细小的尘埃。我弯腰去拾,正对上她仓皇垂落的眼睫。她往后退了半步,绣鞋踩碎了一片枯叶。那声响让我想起去年生辰,她将玉佩系在我腰间时,流苏扫过青石板的窸窣声。此刻玉佩犹在,她却已经学会用绢帕掩住唇边欲唤我名字的弧度。风掠过回廊,带着残桂的冷香,将我们之间未竟的话语都吹散了。

我们曾经形影不离,分享过无数秘密和欢笑。可如今,一切都变了。她喜欢上了我的表哥,而我无法假装不在意。每次看到她偷偷注视他的眼神,我的心就像被刺了一下。我们不再像从前那样无话不谈,取而代之的是尴尬的沉默和刻意的疏远。或许友情就是这样脆弱,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我们终究不是最好的姐妹了,而这段关系,也随着她的心动,悄然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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