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你是我弟弟,所以你该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东秀兰猛地转过身,盯着他,“你最近越来越过分了!”
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郁:“我过分?我哪里过分了?我只是……”
“够了!”东秀兰打断他,“以后少来我家,听见没有?”
她丢下手里的衣服,快步走进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白亥在东秀兰的视角里,透过门缝看到院子里的男人。
那男人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从委屈变成了怨恨,最后化作一种病态的执着。
“这就是村长的舅舅……”白亥心里发寒,“这眼神,不对劲。”
画面继续跳转。
这次是一个雨夜。
东秀兰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壶酒。
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脸颊泛红,眼神涣散。
“三年了……三年了……”她喃喃自语,“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门突然被推开了。
那个年轻男人浑身湿透,站在门口,眼睛死死盯着她。
“姐……”
东秀兰抬起头,醉眼朦胧:“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男人走进来,关上了门。
“你出去……我不想见你……”东秀兰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身体摇晃了几下,又跌坐回椅子上。
男人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抓住她的手:“姐,你知道吗?我从小就XI HUAN你。”
“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我喜欢你,不是兄妹那种喜欢,是NAN人对NV人的喜欢!”
东秀兰想要推开他,但酒精让她浑身无力。
“你放开我……放开……”
画面开始剧烈晃动,像是东秀兰在拼命挣扎。
但最终,一切都归于黑暗。
当黑暗散去的瞬间,白亥又看到了新的画面。
还是那间卧室,但时间又过去了几个月。
东秀兰坐在床边,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她低着头,双手抚摸着腹部,脸上的表情复杂到让人心悸。
“孩子……我的孩子……”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祈祷。
“你不该来到这个世上……可我又怎么舍得……”
白亥能感受到她心里的撕裂感——那是对腹中生命的母性本能,与对这份罪孽的深深厌恶,两种情绪在疯狂撕扯。
画面跳转。
产房里,东秀兰躺在床上,浑身是汗。接生婆抱着一个婴儿走出来,脸上带着喜色。
“是个带把儿的!母子平安!”
门外的男人——那个WJZ的丈夫——激动得眼眶都红了,冲进产房握住东秀兰的手。
“兰儿,你辛苦了!咱们有儿子了!”
东秀兰没有回应,只是木然地看着房梁。
白亥注意到,那个年轻男人——东秀兰的弟弟——站在门外的角落里,眼神死死盯着襁褓中的婴儿,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诡异。
那是一种占有欲,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草。”白亥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他妈就是个变态。”
时间继续流转。
孩子一天天长大,东秀兰对他的态度始终冷淡。她会喂他吃饭,会给他穿衣,但从不抱他,也很少跟他说话。
那个WJZ的丈夫倒是很疼孩子,每天下地回来都要逗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