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他的过去，”小瓶的眼睛里含满了渴望，看着簇拥着他的人，如是说着，“什么都可以。”
“老板的过去我们不太了解。”最先开口的那个伙计应答，他挠挠头似乎很苦恼，“我们只知道，老板是吴家的继承人，当年九门吴老狗的孙子，开着吴山居这件小铺子…我听一些吴家的老伙计说，老板以前…和现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小瓶问。
“那些老伙计也算是看着老板长大的，听他们说，从前的老板很天真的，仗着胆子大跟着三爷到处下地，老板从小就和三爷亲近也爱跟着跑，所以我们大家也叫老板小三爷。”说着，那个伙计眼里脸上满满都是骄傲，“总之就是不一样，以前爱笑又温和，不像现在的老板。”说着那个人倒抽了一口冷气，“恐怖如斯。”
“吴邪，”小瓶皱起眉头，不是很想听到有人说吴邪的坏话但也没发作，他解释道，“他不恐怖。”
“那也仅仅是对你，还有胖爷他们。”伙计叹了口气，再次感叹了做伙计的不容易，接着又说，“唉，你知道胖爷吗？就是北京潘家园的胖爷。”
小瓶点头，“胖子，很照顾我，我认识。”
小伙计一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兴奋的看着小瓶，问道：“你知道铁三角吗？道上赫赫有名的铁三角！”
小瓶是不理解眼前人的行为的，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老实摇摇头。那个伙计瞬间跟激动了。
“我跟你说啊，铁三角铁三角，顾名思义就是三个。分别是谁呢？”那个伙计拿起了架子还故意买关子，神神气气的样子引得小瓶也跟着在意起来。小伙计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那三个人就是老板，胖子，还有道上有名的哑巴张。老板和胖爷我们是都见过，就是这个哑巴张我们没见过，好像从十年前在道上就失去了他的踪迹了。”
小伙计叹口气，“我听早入行的前辈说，铁三角合体的那几年，纵横在各个有名的大墓里，大战禁婆，海猴子，尸鳖，大长虫小长虫…哑巴张甚至于是三人里最厉害的，怎么最先销声匿迹的却是他…我还想见见他呢。”
“在聊什么？”是吴邪。他正顺着楼梯走下来，动作慢慢悠悠的，一步一步走到小瓶身侧。
“老板！”所以伙计慌忙退后，站的笔直低垂着脑袋，哪里也没敢乱看，也不敢吱声。
“在聊什么？”吴邪的脸上挂着笑，笑盈盈的又重复一遍刚刚的问题，还是没人回答。小瓶抬头去看吴邪，看到的是自己常见的，吴邪的笑模样。他了拉吴邪的衣角，替那些伙计回答道：“我和他们在问你的过去。”
“过去…”吴邪眯了眯眼，环视了一圈伙计，目光又回到小瓶这里，他问，“都说了些什么？”
“说你天真，胆子大。”
“说你爱笑温和，和现在不一样。”
“还说了铁三角，说你们在墓穴里闯荡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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