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小瓶的话，吴邪并没有接话茬的应答，只是淡了一点笑容，再次环视一圈伙计，不悦的眯了眯眼睛。
“吴山居确实是没什么事情要做，除了前几年比较忙之外，这几年好像是宽裕了不少。”
“我前几天听我二叔说，他那边茶馆缺几个伙计倒茶，如果你们觉得吴山居呆着太清闲的话，我可以举荐你们到我二叔那里去。”
吴邪说这话意在敲打，什么前几年近几年，只是想让他们多看看早入行的前辈，哪个和他们这样。也是在敲打他们，不该说的就烂在肚子里，多说多错，总之闭上嘴就是了。
至于吴二白茶馆缺伙计这件事，其实就是一个恐吓手段。外头的人不知道，吴家内部的人还会不知道吗？
吴二白，吴家二爷，那是多严苛的一个存在。
吴邪又看了一圈人，收回目光，说，“那么帮我去楼外楼订点吃的，不用太多，之后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那个库房不是乱得很都是灰尘，怎么就没有人去打扫一下。”
“我们这就去。”伙计没领了罚，看呼啦啦退出去了，很快屋子里就剩下吴邪小瓶两个人。
小瓶抬头看着吴邪，眨巴眨巴几下眼睛，看起来有点乖。他说，“你在生气。”
“没有。”吴邪答得爽快，也因此多了几分不可信。小瓶没有再说什么，也收回目光，虚虚落在一处，发着呆。
或许是在消化刚刚得知的东西，令他在意的，是那个美名在外的铁三角，还有那个失踪的哑巴张。
人总是对未知的事物充满好奇。
过来有一会，有个伙计拎着几样楼外楼的菜品回来，小瓶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是之前告诉他事情的小伙计，在吴邪接过菜品的时候，对那个伙计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小瓶，”吴邪已经走到楼梯上了，正回头喊他，“走，吃饭了。”
小瓶友好的和那个伙计点了点头，随即走向吴邪。
“来了。”
等小瓶到房间的时候，吴邪刚把菜品一样一样从袋子里拿出来摆在桌子上，每个外卖盒上面的塑料盖还没有拆下来。
小瓶朝忙活的人走过去，不着痕迹的将他带向自己，随着小瓶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吴邪被拉着顺势坐在了小瓶腿上，面对面而坐，两个人脸上都没有不悦的情绪。
说是说不着痕迹，谁又能知道，吴邪究竟是顺势而为还是被迫营业。
“吴邪。”小瓶虚虚揽着吴邪的要，眉眼弯弯的显然是带了笑意的。他看着做在自己腿上的，年长的大人，自己的家长，手不自觉收紧了些。
“他们说你很凶。”
“有些时候，必须要凶他们。”
吴邪只是回答，也没有在意腰上收紧的手。
“嗯。”小瓶点点头，目光停留在吴邪的脖子上，留连与那摸白净。“我饿了。”他忍不住吞咽了几下。
吴邪将衣领往下拉了写。“喝吧。”
小瓶张嘴咬上了，或许上饿急了也或许仅是因为怀里的人，他咬的有些急切，大口大口的畅饮，有些贪婪的汲取血液。
淡淡的血腥味在屋子里散开，萦绕在两人鼻尖。
吴邪又往侧边歪了一些，方便小瓶动作。小瓶没敢太放肆，过了瘾就松开利齿，温柔的吻去外溢的血，又安抚的亲了亲咬痕，等不流血了，就坐正身子，微微后靠，靠在椅背上，端详着眼前人。
吴邪被小瓶直白的眼神看得有些坐立难安，他微微歪头，问道：“怎么了？”
“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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