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吴邪差点呛到,他实在想不到,小瓶能这么直白的说这些暧昧的话。小瓶柔着眉眼看吴邪,看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看见了他红红的耳尖,轻轻一笑。
“可以吗?”
吴邪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往前挪了一些,离小瓶跟近了些。这样的亲近是不一样的。小瓶又问,“不愿意?”
这下,吴邪不止耳尖红了,脸上也染上了绯色,他微红这脸颊,赏了小瓶肩膀一下,有些意味不明的瞪了那人一眼。“要亲就亲,不亲拉倒。”
“这就来。”小瓶笑着凑近吴邪,亲亲碰上那人轻薄柔软的唇,带着虔诚的,轻轻触碰,后来被欲火驱使,*******。
再分开时,是相交融的呼吸声。
两个人都喘得急,也重,相对视着,一同笑开了。
小瓶抬手,一下下摸着吴邪的头顶,有安抚也有奖励的意味。一下子,角色好像反了过来,仿佛小瓶才是那个年长的人,纵着小辈胡闹,把所以耐心都给予所疼爱的小辈的长辈。
摸够了,小瓶的情绪非常高涨,愉快。他收回手,哑着声说:“去吃饭吧。”
吴邪吃完后留在房间并没有下楼,小瓶拿着吃完的外卖盒去丢掉,想了想去厨房找牛奶想热一杯端给吴邪。
“他叫张起灵,张爷也叫张起灵,不会这么巧吧。”
小瓶寻着声音看向厨房靠近院子那侧的窗户,“有人在议论,”他心想,“在议论那个道上闻名的哑巴张。另一个被议论的对象,似乎是自己。”
“哑巴张哑巴张,这似乎是一个代号……不是名字。”小瓶想着,往窗户那里靠,想仔细听他们说了什么。
“哪里只是名字一样,人也张得很相似。虽然今天他带了墨镜看不见眼睛,但那个脸型和若有若无得气质,不会错的。”这次说话的是另一个人,声音与是一个人不一样。
“你怎么确定他们长得像,哑巴张都失踪十年了,十年时间可不短,人还活着没有谁也不知道。更何况你。”是最开始开口那个人,“十年前,你也不过八九岁,连入行都没有,怎么可能见过或者认识哑巴张。兄弟,吹牛前要打打草稿,才不会被人揭穿。”
“我那时候确实是小,但是你别忘记了,我爷爷和爸爸都是吴家的伙计,我从小就跟着他们在吴家各个宅子里走动。有一次,我跟着我爸爸来替二爷送东西给老板,就在吴山居,我见到了哑巴张。”
“真的!”从声音听起来,能感觉出那个人很惊喜,他又问,“但,你怎么保证十年过去了,你还会记得一个人没有任何联系的人的模样。”
“不会错的,虽然当时就匆匆打了个照面,他甚至连我都可能没有注意到,但那惊为天人的身姿,声音,面貌,气质,我不可能认错的。就算有些出入,那也是像了个九成。”
“斯,如果是像的话……九成,老板他……”
“当年道上就传,咱老板倾心与哑巴张,更是在他失踪后,为了寻找他的踪迹,跋山涉水,给自己落了一身伤病,还变得那么疯魔……我可听说,今天老板带回来的那位,是老板在长白山脚捡到的,张起灵这个名字也是老板给他取的,很难不是因为失踪的哑巴张。”
“哎,如果是真的还挺惨的,因为相似的容貌被当作……不过那哑巴张也真是的,一走就抛下我们老板十年,也怪……唉!你打我干嘛!”
“咱议论归议论,不要说哑巴张不好的坏话,要是被老板听见了,议论顶多挨个教训,你敢说坏话你就完蛋了。明天的太阳能不能见到都难说。”
“对对对,是我糊涂了。”声音到这停了一会,才继续说,“走吧走吧,怪冷的,回家回家。”
有脚步声响起,渐渐远去。
小瓶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他的目光空洞洞的,从脚底爬上的冰冷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机械的,僵硬的热完一杯牛奶,拖沓着步子,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