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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狐狸与女皇(一)

Undertale——Newcomer

“他真的死了吗!?”

此时的Fabo正躲在一堵烂墙后面装死,前方有两个从关口出来的士兵拿着火铳向他开火。

“你,去检查一下。”那个看着像领头的说。

“头儿,我刚才打中他了。”

“让你去你就去。”

那人来到Fabo身旁,拿枪口碰了碰他的脑袋。突然,Fabo一刀先是挑断了他的脚筋,然后又一刀刺穿了他的脖子。

“***的,老子毙了你。”剩下的那个人类又开了一枪,打在了尸体上。

Fabo去摸那死人,该死的,那人类没有火药桶和子弹袋。于是他拔出枪刺装上,趁剩下的那个人类装弹之时像扔长矛一样扔出枪,贯穿了那人类的左眼。

他露出了那带有可怖气息的微笑,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杰作,“你说说你,早放我过去不就完事了吗。”

他拿走了那人类身上的身份证件和钱以及水袋,然后用他的衣服擦干了匕首上的血迹。他仔细端详了下这柄带有精美鱼骨花纹的异形匕首,觉得她和躺在地上的人类尸体一样美丽至极。就这样,他再次偷了一匹马,通过了关口,在天黑前进入了沃特尼斯。

沃特尼斯,这是人类五国之一“大尼尼亚”的首都,沃特尼斯一词意为多雨的,但现实则相反,这地方极度缺水,但黄金倒是不缺,因此成为了人类境内第二大的商业城市。他带好帽子,拉紧面罩,然后走进城内,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发出了赞叹:

“全是劳动力啊。”

战争时期,大部分怪物都去打仗了,啥怪物城市都是冷清得很,根本见不到这场景。

他找了一家高档服饰店,买了一套极为考究的,饰有金丝银线人类贵族风格服饰,一双皮鞋和皮手套,以及画龙点睛的一笔——单片眼镜。毕竟,要面见君主,总得打扮一下。

找了家旅馆穿上一试,嗯,生动又形象地解释了“衣冠禽兽”是什么意思。

但他真的是“衣冠禽兽”吗?

他看着手中的地图,摸了摸上面的怪物属地,他的家,心中不免有些思念。但他的“家人”软弱无比,愚蠢至极。想到这点,这忽微的念想便被怒火吞噬。他忠于这个世界,他只希望统治这个世界的是正确的一方,这有错吗?

“我是对的,时间会证明这一点。”他对自己说,然后一把将怪物属地从地图上撕下。

沃特尼斯的满天黄沙让他难以忍受,他鸡鸣之时他便骑上带有华丽马具的白马,启程赶往下一站,卫国城。

卫国城,顾名思义,是“保卫国家的城市”,是和平时期人类常备军的驻扎地和人类五国之一“艾格拉姆”的战时陪都,也是意大利的首都,艾格拉姆是公认的国力最为昌盛的人类国家,而意大利则是它的附属国。这里守卫森严,Fabo需要小心行事。

一路上,他看着四周一眼望不到边的农田上种满了粮食,咧着嘴说:

“我是对的。”

他路过一间手工工场,里面的新奇玩意让他拉住了马。走进一看,发现里面的纺纱机和他印象中的不同。

“您好,先生,想要点啥?披风?衣服?”

“那个,是什么。”他指了指那些带有好几个轮子的纺纱机。

“哦,这是‘珍妮纺纱机’,咱们不是打仗呢嘛,怪物的魔法纺纱机现在买不来了,这是最新发明,用不着魔法,但是生产效率比魔法还高。”

“好……好,给你这个,拿着。”他递给那人一袋银币。

“您…这是做什么?我不能收下。”

“拿去雇佣工人,买更多的机器。”他顿了顿,“我是凯琳廷那边派来的。”

Fabo眼含热泪走出工场,自顾自地呢喃:

“我是对的。”

白马继续溜达在乡间的小路上,放眼望去,目之所及全是青涩的小麦被微风轻拂,好像一片绿色的海洋,远处的几缕炊烟就是大海上的船帆,他遐想自己已经来到了心目中的那片伊甸园——和那些空想家不同,他的伊甸园,有剥削和压迫,有灾难和苦痛,总之,和现实世界差别不大,只不过是所有资源都能被最大程度地应用,而不是被随随便便就被付之一炬,战争可以有,但不是忙无目的的争夺领地,而是为了维持和平,这就够了。但转念一想,人类虽然和怪物不同,但他们是贪婪的动物,想让他们保持理智是一种奢求,这么看,也许他的理想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也不能实现。怎么办呢?

“唉,去他的吧,我自己一个人好就够了。”

他清楚,一旦人类真的将怪物杀了个一干二净,自己也不可能幸免于难,即使到那时,他肯定已经成为了人类的大功臣。他又自己的打算——随便找个没人的林子住下,踏踏实实舒舒服服安安静静地过完这辉煌又罪恶的一生。

现在是时候想想如何面对凯琳二世了,首先里看一看书中是如何描述她的:

“凯琳-奥帕尔(Caroline-Opal),即凯琳二世,艾格拉姆及意大利的女皇及教皇,无上荣耀者,历史之母,血统纯正者,人类之星,绯红森林上永恒之墙的铸造者,未来的先祖,无尽的摄政王,英灵殿的一员,意大利面的发明者。“——节选自凯琳二世著《人类正史》。

她出身便不平凡,父亲同样是声明显赫的国王,在她十八岁那天将凯琳堡送给她作为生日礼物。她的履历更是传奇,她在父亲死后从他哥哥手中夺走了王位,仅仅三十几岁的年纪,便一人将艾格拉姆和意大利两个国家玩弄于股掌之中,集王权和教权与一身,在她的治理下,艾格拉姆从一个贫瘠小国摇身一变成为第一大国,而且她不仅是个优秀的女皇,政治家,军事家,还是个出色的历史学家。她的智慧让她名列“对怪物最有威胁的人类名单”第一,在Jo‘nago之前。对于怪物,她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如果想要让她信服,那必须得说点她不知道的东西,先前的想法已被推翻……也许是刚才看到的机器?那玩意和魔法一样,能提高生产效率,也许有代替魔法的潜力。Fabo留意了一下路过的村子,并没有发现这种机器,也就是说它只是刚刚发明,高高在上的女皇应该还没有注意到它,也许这是突破口,再加上对于怪物本质的探讨,说服力十足。

“就这么着。”他决定了。

“号外号外,Jo‘nago-Toil将军不敌A和G……”道路的尽头传来了报童的叫卖声

他的心情有些糟糕,没错,让Gerson走峡谷是他特意下的套,他在会议刚刚结束,航运尚未封锁的时候将这个消息以超级加急信件的形式匿名邮寄给了J,他本来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寄的,没想到他还真信了,也许他的部队因此受到了重大打击,凯琳王可能会联想到这事儿,那就麻烦了。但是这一石三鸟的计划也许能给事情带来些许转机,毕竟,这给Gaster部队带来的麻烦可不只是一点点。

“妈的,真是麻烦。”他自言自语道。

末了,他觉得与其在这苦想,还不如闭上眼睛享受一下迎面袭来的清风,这可能是他人生的最后几天了,到了凯琳堡,要是凯琳二世不相信他,那些皇家守卫不会放过他的,纵使他玩得一手好刀,那些精锐士兵也能一边撒尿一边杀了他,巫师呢,更不用说了,随便咳嗽一声就能把他的灵魂搅碎。

路旁再次出现了一个令他心弦为之一颤的东西:学校。他得有好几百年没见过学校了。说来也奇怪,这是大尼尼亚和意大利交界处的一个小村子,学校虽然破烂,但能有就已经是个奇迹。更让他他没想到的是,大尼尼亚和意大利人属于两种不同民族,这两种民族如今竟然说的是同一种语言。这和他的记忆可大不相同,为此他特地学习好几种语言数年之久。

很快,一个新词语从他脑海里诞生:民族语言。

紧接着,又是两个新词:民族认同和国家意识。

当然这都是相对怪物而言,虽然如此,但这是一股洪荒之力,能使人类变得空前团结。

他趁着课间,揪过来一个小孩,问道:

“你是什么人?”

那小孩手里抱着一本《人类正史》,流着满脸的清鼻涕,吸允了几下子,用手抹了抹脸,说道:

“我是……是意大利人。”

Fabo塞给他一枚银币然后离去。

好,非常好,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以往要是这么做,人类大概率会说:我是先祖之民。然后再说自己效忠于哪个领主,最后再说自己是哪国人。这么说,凯琳二世的中央集权也做得很好。

“非常好,我是对的。看来,在思想上,人类也可以和怪物匹敌了。”

机器,语言,国家,他突然想到:

“哦,大变革要来了。”

“这变革将如同一股巨浪,将黑暗年代的残影彻底根除,并将承载着人类的巨船推向光明的未来。这很好,变革意味着机会,凯琳二世需要我这样的人,我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了正确的地点。”

此时的他充满了决心,走进了卫国城。

卫国城有三层城墙,三道护城河,最薄的那层也得有三四人宽,最厚的那层更是像一座环形山,被三层城墙包围的是一座由黑色石头和钢铁建造而成的低矮城堡,看上去坚不可摧。白天的卫国城是光荣与荣耀之地,无数忠诚的士兵在此立下永恒的誓言,到了晚上,这里则变成了罪恶与盗窃的都市,来来往往的民间运货车辆不用说,军需用品是黑市上最畅销的物品,这活儿的利润太高,以至于行窃者会冒着被剥夺灵魂的风险行动,就连有的士兵都会插上一手,相当容易被偷,当然消息也最灵通,在这里呆上一天是有必要的。他找了个衣着靓丽的人随口一问:

“这位先生,您好,我是一名商人,请问下您有没有听说过‘珍妮纺纱机’这种机器?”

那男人胸脯一挺,昂首挺胸地回答:

“没有。”

“他妈的,你不知道还这么趾高气昂。”Fabo暗自骂他,“好的,抱歉打扰了。”

那人有模有样地行了个行了个鞠躬礼,然后和他擦肩而过。Fabo感觉到了些许异样,猛地从大衣内兜里拔出匕首,给了那人的胳膊一刀。那人惨叫一声,手里的钱袋应声而落。

“真是***的,大白天你怎么敢的啊。”

谁知那人换了只手,捡起钱袋就跑,Fabo摇了摇头,捏住刀刃将刀扔了出去。刀在空中转了几圈,插进了那人的后脑,鲜血滴在路上,但路边的商贩像是看惯了这场面一样,镇定自若,该干啥还是干啥,任凭血液喷射。

自打Fabo进入卫国城后好像就一直有几个士兵在盯着他,这下可好,远处跑来了一队兵,直奔他的方向,他立即转身快步走去,路过一个水果摊时轻声对老板说:

“帮我。”然后放下一袋银币在苹果堆里。

那人便推出运货用的独轮车,上面装满了香蕉,在士兵们路过的时候假装摔倒,自己扯倒一个,车子挡住两三个,香蕉划倒一片,Fabo见状,拐进一个拐角,不见了踪影。

“噔噔噔噔”的马蹄声不绝于耳,这让他猫在暗处不敢露头。

“要是忽略盗窃这问题,这治安,还真不错,死了个人就出动这么多士兵。”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坏了,我的马。”

他大部分的钱都放在马那里,而马在一个收费帮看的马圈里,他似乎看到过被杀的那个人类和看马人交谈过。他披上灰色斗篷,拉高围巾,急忙跑向马圈。糟糕,那马圈现在只剩下一地干草,估计是那人带着马跑路了。这可不在他的预料之内。他摸了摸兜,还剩三枚银币,这点钱根本就不够他到达凯琳廷。

他开始后悔之前大手大脚的花销了,富了一路,没想到在关键时刻穷得叮当响,消息还没怎么打听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但这难不倒聪明的他,他很快萌生出一个想法:

“干了,破釜沉舟,就这么着。”

他脱下披风,摘下围巾和帽子,露出了他那没了耳朵的棕色狐狸脑袋,四平八稳地走向一旁的士兵。那些士兵见了,先是一脸惊讶,然后抓起武器飞奔向他,很快,十几只锋利的长矛便对准了他的咽喉。

“畜牲,你怎么敢的?”那个领头的说,“Kason,你带魔法限制手铐了吗?”

“没有。”

“那我要砍下你的手,按住他!”那些士兵先拿走了他的刀,然后去掰他的胳膊。

“你个蠢货,我是来投靠你们的,我要去凯琳廷。”他没有挣扎,语气十分平和。

“放屁。”喷射而出的口水全部撒在了Fabo脸上。

“我都把我的耳朵和尾巴给割了,再说了,等把我送到女皇那,她给你们的难道不更多?”

领头的定睛一看,然后示意手下先放开他。

“先松开他,耳朵是这群野兽的标志,他要是真砍了,那他肯定有什么目的。”但他还是举起了武器,指着他带戴着眼镜的左眼,“但你要是搞鬼,我警告你,我会建议女皇挖了你的眼睛然后活剥了你的皮。”

“好好好,这话我不是第一次听了,赶紧送我去凯琳廷吧。”

“押他上车!畜牲,你不去都不行了。”

“咱有大笔赏金拿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坐在旁边的几个人类笑得天昏地暗。

凯琳廷依山而建,和卫国城一样,拥有多道城墙,不同的是前者的城市布局更加随性,不像卫国城那样方方正正,城墙像绵延的山脉一样弯曲向前,是盘踞在大地上的苍龙。从城门处看去,能隐隐望见凯琳堡的一个塔尖,目之所及,大部分都是那最后一道高耸入云的城墙。

“你,先在这待会儿,我去报告。这种事情,得由那边决定。”队长说指着凯琳堡说道。

他走进城门,不见了踪影。不到半个小时后,有几个身披黑色和红色相间盔甲的魁梧大汉走了出来。

“女皇的侍者。”有个人类说道。

“那是什么?”

“禁卫军,牛的很,专门保护女皇,一干就是一辈子,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女皇的侍者们踱步到他们跟前,然后拔剑杀死了那些士兵,只留Fabo一个在风中凌乱。

“搞什么……”

“Fabo先生,请随我来。”领头的那个擦干了剑上的血,“你们,去把尸体埋了。”然后扭过头对对卫兵说:”打开正门。”

那扇硕大如鲲鹏之翼的门訇然而开,不知道是通向天堂还是地狱。

“请进吧。”

这门也许是太久没打开,激起了一片扬尘,Fabo一边往前走一边打了个喷嚏,等他过神之后,才发现自己到了一个类似于童话故事里写的那种地方: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点缀着野花,远处是青山绿水和大片森林。如画的景色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脑子。

“我的先祖啊,这是真的吗……”

他见过世面,也曾无数次听闻凯琳堡的美妙,但和亲眼所见相比,二者简直是云泥之别,他连忙转过身子看看身后的城区,确保自己不是到了天堂。

他回过头,远处的凯琳廷像是混浊宇宙中唯一的明星,无比圣洁,正如她的颜色一样,白得冰清玉洁,不带一丝杂念,在她的映衬下,即使是最淫荡的妓女,也像是最虔诚的修女一样,罪大恶极的人看了她,也会痛哭流涕暗自悔过。很难想象建造一座如此宏伟的艺术品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相比之下,皇城的那名为“皇宫”的城堡就像是个小木屋了。

Fabo本想在这草原上转悠一圈,但远处的凯琳堡像是有吸引力一般令他无比心驰神往,他三步并作两步奔向那儿,距离越来越近,凯琳廷也愈发高大,直到他到达她的脚下,她才露出了通天塔一般的真面目,Fabo需仰着头才能将将看到最高处。他想到,在这里应该欣赏她的细致而不是雄伟,于是开始细看,他觉得这城堡的每一条立柱都像巨人的脊梁,每一条弧线都是黄金的分割,随处可见的雕塑像是犯了错被禁锢至此的天使一样无比动人,更神奇的是这儿的每个角落竟然都一尘不染,尽管她身处遍布泥泞的草原之中。

他踏入白石之中,脚上的泥浆竟立即荡然无存。

“魔法啊。”他感叹道,“怪物,哼,我看是废物差不多,用魔法打扫屋子都不知道。”

他想摸摸那大理石柱子,但手上又长又尖的指甲让他望而却步,他便将手塞进嘴里,啃了两下子把指甲啃短,然后擦干口水,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石柱上,手上传来的触感像是豆蔻少女的肌肤,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细细感受。

“注意形象,先生,这石柱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Fabo从恍惚间清醒过来,他看向说话的那人,发现那是之前带路的禁卫军。

“你……在那儿多久了。”

“还没等你你没踩上台阶我就在了。您欣赏完了吗?”

“嗯。”Fabo不舍地将手移开。

“请随我来,从这里到圣凯琳堂有二十分钟的路要走,女皇他们已经等您许久了。”

“凯琳廷,凯琳堡,圣凯琳堂,怎么什么都是凯琳……”

电光火石间,那人突然拔剑指着他的咽喉。

“你觉得女皇不配吗?”

剑尖离他的脖子只有几毫米,他甚至能感受到剑尖的锐利。

“不不不……我就是一问,不带有任何主观情感。”

“你是个聪明的怪物,接下来你不要再说话,否则我会杀了你。”

Fabo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地听着那人类讲这条通道通往什么部门,那扇门通向谁的住处,这雕塑是什么那雕刻是什么。很快他就烦了,干脆放空了心思,专注地欣赏。这城堡内部同样是一水的纯白,在这种环境下很容易缺少距离感,他好几次差点撞到墙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人类说,“‘为什么这城堡全是白的。’这象征着权力,最纯粹的权力便是一片空白,但你可以说它是任何颜色,黑色,彩色,五颜六色,甚至是透明的,同时还不会有人站出来反对,这就是权力。举个例子,有一次示威游行,几个暴民把自己的肚子割破了,然后把内脏涂在了凯琳堡的外墙上,说是让人们看到真理的颜色,女皇随即发表了一篇名为‘真理的颜色——无瑕之白’,并且宣布那日无事发生,第二天全国范围内的报纸的头条同样为‘无事发生’。明白吗?”

Fabo点点头。

“好了,前面就是圣堂了,你现在可以问一个问题。”

“嗯…面对审判长,我应该怎么做?”

“他一眼就能看穿所有人,包括怪物,我建议他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就好,不要撒谎。如果他觉得有必要杀了你,无论撒不撒谎,结果都一样。”

“嗯……”

他深呼吸了一口,让权力的味道充斥鼻腔,然后挺胸抬头,背着手,昂着脖子推开了圣凯琳堂的大门。

“我尊敬的女皇陛下,现在是您成为大人物的机会。”

“那我这个‘小人物’可真得洗耳恭听呢。”

圣堂的结构经过了特殊处理,让凯琳二世的声音听起来辽远无比。

她肩披银发,身着白袍,面庞细致而沉沦,眼睛中闪耀着点点星光,耳朵略尖,她也许有早在数千年前被怪物灭族的精灵的血统,她坐在大理石的王座上,像是天神下凡一般,也许,她就是权力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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