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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被陷害,惨坠崖

灵尊又被魔女虐了

思若指尖缠绕着华南奕的一缕黑发,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这是月墨。"她故意加重"月"字的发音,看着华南奕骤然绷紧的下颌线。转向华南奕时,她眼中闪过促狭的光:"这是..."话音未落,华南奕突然抬手打断。

华南奕瞳孔骤然收缩,指节在扇柄上微微发白。"月墨"二字如利箭般刺入耳膜,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却强作镇定地别开脸。月光在他侧脸投下凌厉的阴影,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弧度——这个称呼像一把生锈的刀,缓慢地割开他精心伪装的平静。

"不必介绍了。"华南奕猛地展开折扇,金属扇骨与思若扬起的手掌相撞,迸出几点刺目火星。他眼中寒光一闪:"我想我们不会有太多交集!"扇面"唰"地展开,扇子上的花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将两人隔开。

思若突然眯起眼睛,瞳孔缩成危险的针尖大小。她嘴角扯出狰狞的笑:"我是伤不了你..."话音未落,华南奕突然感到一阵刺骨寒意——思若指尖不知何时凝聚起一缕紫黑色魔气,魔气中隐约浮现出妹妹苍白的脸!"但我可以杀了你妹妹。"思若的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每个字都带着血腥气。

华南奕凝视着思若,眼底的寒意如冰封的湖面。他声音低沉,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是,我奈何不了你。"说话时,他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扇骨内侧的花纹,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那你想要我干什么?"尾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袖中暗藏的符纸,随着手臂肌肉的绷紧而微微颤动。

月墨微微眯起眼睛,幽深的瞳孔在月光下收缩成危险的细线。他上下打量华南奕的动作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戏谑,他的的指尖轻轻敲击着地面。

"我虽许久未涉足江湖..."他故意拖长语调,观察着华南奕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但见公子气宇不凡,斗胆猜上一猜..."突然,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您可是华南奕?"

"华南奕"三个字落下时,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华南奕的瞳孔骤然收缩,右手下意识按在了腰间玉佩的位置——那里空空如也,被思若浇湿的衣襟还带着潮湿的触感。月墨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亮光,涂着魔纹的指甲缓缓划过剑刃,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思若纤长的手指像毒蛇般缓缓伸出,指甲上还残留着暗红的魔纹光泽。她不轻不重地挑起月墨的下巴,嘴角扬起一抹充满占有欲的笑:"不错嘛。"指尖在月墨喉结处暧昧地打转,"华南奕?那就你今晚来陪我吧!"说话时,她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另一只手已经不耐烦地把玩起一朵蔷薇花。

这一幕如利刃般刺入华南奕眼中。他浑身猛地一颤,仿佛被看不见的刀刃划过心脏。盯着思若那只还在月墨下巴上流连的手,他胃部一阵绞痛——那手指上还沾着,他被浇湿时溅到的酒渍,混合着思若身上甜腻的魔息。

他下意识抬起手,袖中暗藏的水灵符瞬间激活,一道清澈的水流如利刃般贴着他的脸颊划过,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

水流精准地掠过思若碰过月墨的那片空气,所过之处仿佛连光线都变得纯净起来。华南奕的手指还在微微发抖,他死死盯着那道逐渐消失的水痕,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水流消散的瞬间,他袖中又滑出一张新的符纸,却在即将捏碎时硬生生停住——妹妹还在敌人手里。

"妻主!大夫君楚公子找您!"仆从慌张的声音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月墨闻言立刻松开钳制,向后退开两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

思若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她猛地转身,紫纱衣袖翻飞间露出小臂上暴起的青筋——那是魔气失控的前兆。

楚忆清在那扇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檀木屏风后,楚忆清慵懒地倚靠着。薄如蝉翼的纱衣松散地披在身上,勾勒出他精壮的轮廓。烛火映照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像是流动的诗篇。

他轻抚琴弦,嗓音似江南春雨般温柔:"殿下,这是我为您新作的曲子。"眼角一挑,带着几分狡黠与风情。为了博得思若欢心,他时常这般献上新意,或是一首诗词,或是一支舞曲。

比起性格沉稳略显古板的华南奕,楚忆清更像是暗夜里绽放的罂粟。他的每一个眼神都藏着深意,每一次进退都经过精心计算。即便在伺候人时,也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让人既亲近又难以捉摸。

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配上他略显傲慢的谈吐,反倒比那些刻意讨好的男宠更让人心动。他的存在,就像一杯陈年佳酿,越是品鉴,越是令人沉醉。

思若向前迈步时,紫纱裙摆如暗潮涌动。那仆从附耳低语时,她嘴角始终保持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眼尾却危险地眯起。听完后,她轻轻颔首,指尖在袖中悄然掐诀——一缕不易察觉的紫黑魔气从指缝溢出,转瞬即逝。"知道了。"她声音轻柔得像裹着蜜糖的刀刃,"让他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到。"说罢,还体贴地替仆从整理了歪斜的衣领。

月墨侧头时,发间那支镶嵌魔晶的发簪闪过幽光。他仰着脸的模样像极了被驯服的猛兽,眼尾刻意下垂显出无辜姿态。"妻主~"他拖长尾音,指尖绕着自己一缕红发把玩,"今晚想吃些什么?"说话间,他悄悄释放出一丝魅魔气息,试图取悦思若。

思若伸手时,袖中暗藏的几个魔晶发出细碎声响。她指尖轻抚过月墨脸颊的动作看似温柔,实则精准按压着对方颈侧的魔纹穴位——这是他们之间独有的控制方式。

"只要你做的..."她忽然收紧手指,在月墨痛得轻颤时又放轻力道,"我都爱吃。"眼底闪过一丝讥诮,唇角却扬起更甜美的弧度。月光下,她脖颈处的魔纹正诡异地蠕动着。

(旁白:你们要不要脸,把华南奕当电灯泡啊?小心他揍你!)

华南奕喉咙发紧,像是被什么异物哽住。他猛地干咳一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不饿,先去四处走走。"话音出口的瞬间,他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指节泛白。

转身时,黑袍下摆带起一阵凛冽的风,袖中暗藏的符纸哗啦作响——那是他极力压抑着想要立刻冲回去找妹妹的冲动。

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拉得极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玄色衣袖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掩住了他微微发抖的手腕。

路过一盏宫灯时,那跳动的火光在他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将嘴角绷紧的弧度映得更加决绝。

明明背影挺拔如松,肩线却僵硬得可怕,仿佛稍一松懈就会彻底崩塌。

在他转身的刹那,袖中突然滑出一枚青铜令牌——那是他随身佩戴的护身符,此刻正被他用拇指反复摩挲着,边缘已经磨出了细碎的划痕。

远处传来思若娇笑的声音,他脚步微顿,眼中瞬间燃起幽暗的火光,又迅速被压下。就像此刻掠过他脚边的黑影,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汹涌。

(旁白君再次登场,华南奕心想:不能打你们,那我躲总行了吧!可怜的娃啊!)

华南奕缓步走入宫殿深处,每一步都踏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什么。魔域的光从高窗斜射而入,在石质地板上投下他修长的影子。

那些一模一样的房间像迷宫般排列,门上刻着的符号在暗处泛着幽光——有的像扭曲的蛇,有的似泣血的眼,每一枚都透着不祥的气息。

那道低沉的男声在寂静中骤然炸响:"今晚行动!"华南奕瞳孔骤缩成针尖大小,浑身肌肉瞬间紧绷。他身形如鬼魅般消散,下一瞬已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房间内。屏风后透出的剪影显示至少有三名男子,他们围坐在矮桌旁,桌上摆着酒壶和...闪着寒光的匕首。

"早知道这么麻烦..."叹气声混着酒杯碰撞的轻响,"还不如一直待在家里。"

另一人粗声安慰:"再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华南奕的指尖在袖中悄悄掐诀,水灵符已准备就绪——他认出其中一人手腕上的魔纹,正是之前在酒楼见过的小喽啰。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们谈话间不经意提到的"那个女妖精"——华南奕瞬间明白指的是谁。他背靠冰冷的石墙,冷汗顺着脊梁滑下。屏风上的花纹在眼中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救?还是走?这个选择像一把尖刀,狠狠剜在他心上。

华南奕闭目凝神,周身灵力流转,如水波般荡开。他的眉心微微蹙起,指尖无意识地掐着一枚隐秘的灵诀——这是他在危急时刻用来定位的秘术。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而他的呼吸却愈发沉重。

偏殿内,思若慵懒地倚在软榻上,月墨双手捧着酒杯,笑意盈盈地递到她唇边。酒液在杯中荡漾,映出诡异的暗光。

"你们也一起吃吧。"思若轻笑,嗓音柔媚却暗藏锋芒。然而,就在她仰头饮尽的刹那,华南奕终于锁定她的位置。

华南奕眸光一凛,身形骤然化作一道残影!

他的衣袂快速地翻飞,黑袍下摆如墨浪般翻卷,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瞬间跨越数丈距离。下一刻,他已稳稳立于思若面前,袖袍带起一阵凛冽的夜风,发丝飞扬间,眸中寒光如刀锋般锐利。

他的动作快得近乎虚幻,仿佛只是眨眼之间,便从殿门处消失,又突兀地出现在思若身前。指尖凝聚着灵力,随时准备出击,气势凌厉如剑,却又在触及思若的瞬间微微一顿——仿佛在克制着什么。

魔火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下颌线绷紧,呼吸微沉。他站在思若面前,近得能看清她眼中闪烁的魔光,也能感受到她周身翻涌的杀意。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危险,却又在电光火石间形成一种诡异的僵持——仿佛下一秒,便是生死相搏的开始。

他指尖一挥,磅礴的灵力如利箭般穿透殿门,直击思若体内。酒液在她的喉间翻涌,竟被硬生生逼了出来。然而,力量太过凶猛,思若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后仰,一口鲜血喷薄而出,溅落在猩红的地毯上,宛如盛开的曼珠沙华。

思若缓缓擦去嘴角的血迹,眼中寒意森森。她忽然低笑一声,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怎么,想害我还敢如此明目张胆?"话音未落,她周身骤然爆发出一股漆黑的魔气,席卷整个偏殿!桌椅被掀翻,烛火剧烈摇晃,而她的笑容却愈发艳丽,仿佛刚刚吐血的人不是她,而是华南奕。

华南奕瞳孔骤缩,终于明白——自己中计了。思若根本没中毒,这一切不过是她设下的陷阱!而此刻,殿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那些刚才还在商议下毒的男子,已然持刀冲了进来……

月墨双眼赤红,额角的青筋暴起,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般嘶吼着冲上前。他的黑袍在风中狂舞,猩红的发带如血瀑般飞扬,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魔纹在脖颈上疯狂蠕动。

"华南奕!"他的声音嘶哑而尖锐,一字一顿地喊出规矩,"你可知道我们的规矩?伤害妻主者,其亲人必受牵连,最后还要被抛下悬崖!"

华南奕站在原地,衣袍纹丝不动,连睫毛都没有颤一下。魔域的火,在他冷峻的侧脸上镀上一层霜色,眼神如千年寒潭般幽深。

面对月墨的威胁,他只是淡淡地勾起嘴角,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随你便。"他声音很轻,却冷得像冰刀,每个字都斩钉截铁,不带丝毫温度。

月墨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节发白,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而华南奕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黑眸深处翻涌着暗流,却始终保持着平静。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连火焰都变得锐利起来,将这场无声的对峙切割得支离破碎。

一个时辰后,思若命人将华南奕的妹妹华南瑞带上来。破旧的衣衫如同枯叶般挂在华南瑞瘦弱的身躯上,褴褛的布料诉说着她经历的苦难。华南瑞低垂着头,凌乱的发丝像一团纠缠不清的乌云,遮住了她的脸庞。那头发早已失去了应有的光泽,粘着泥土和汗水,纠结成缕。

她的脸颊上带着淤青,手臂上满是伤痕,像是经历了无数次的挣扎和跌倒。可即便如此,她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却难以掩盖——那是一种熟悉的气息,恍惚间让人想起了华南奕想起来了他的母亲,温柔中透着坚韧。

华南瑞微微抬起头,眼神中既有防备也有脆弱,那双眼睛像极了某个记忆深处的人。尽管狼狈不堪,那眉眼间的神韵仍旧倔强地透了出来,仿佛穿越时光的隔阂,在此刻重叠在一起。

陌生,却又熟悉;疏离,却又亲近。她的存在就像是一道未解的谜题,令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却又害怕触碰到,只能隐藏在角落。

华南瑞双眼通红,像头被激怒的小兽般猛地踏前两步,指甲在石地上刮出刺耳声响。"你这个贱人!"她的声音尖锐得变了调,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快放开我!"她的手腕被铁链磨出血痕,却仍拼命挣扎,仿佛要将所有愤怒与恐惧都吼出来。

华南奕的瞳孔骤然收缩。

华南瑞仰起的脸庞与记忆中母亲重叠——同样的杏眼,同样的樱唇,连发怒时微微颤抖的鼻尖都一模一样。他喉咙发紧,指尖无意识地攥紧,指节泛白。

思若此刻已经斜倚在王座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扶手,嘴角挂着胜券在握的微笑。"动手。"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骤降。

月墨单膝跪地,右手按在刀柄上,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是。"他声音嘶哑,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当他抬头时,魔纹已爬满半边脸,手中的弯刀折射出森冷寒光——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对思若撒娇的少年,而是最锋利的杀人机器。

他取出一根血红色的长鞭,毫不留情地朝华南瑞抽去。鞭子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华南瑞惨叫连连,声音撕心裂肺。

华南奕双眉紧蹙,抬手打出一道蓝色光芒,将疼痛转移到自己身上。华南瑞顿时停止了哭泣,怔怔抬头望向这个替她承担痛苦的人。

华南奕静静地站在原地,承受着鞭子撕裂空气的厉响。每一鞭落下,黑色的衣衫都被鲜血浸透得愈发深沉,如同寒夜里绽开的红梅,刺目而凄美。

汗珠从他苍白的额头滚落,混合着背上蜿蜒流下的血迹,一滴滴摔碎在石板上,映出微弱的光。他的面容却始终如霜雪般平静,冷漠得近乎冷酷,仿佛这具身体不过是承载苦难的容器,与灵魂毫无关联。

华南奕的瞳孔骤然收缩,如坠冰窟。记忆如毒蛇般撕开他的胸膛—— 十岁的他蜷缩在漫天风雪中,单薄的衣衫被冻成冰甲,小脸埋在膝盖间,睫毛上结满霜花。

雪花无情地灌进他的领口,寒意从骨髓里往外渗。远处传来父母争吵的嘶吼:"孽种!""当初就该掐死他!"声音忽远忽近,像恶鬼的嘲笑。

华南奕颤抖的手指深深抠进雪里,抓出一道道血痕。他的嘴唇冻得发紫,却咬得死紧——因为哭出来只会让寒冷更刺骨。

记忆里的画面突然定格:母亲转身离去时,裙摆扫过他冻僵的小手,那抹嫣红的衣角成了他最后的温暖。

此刻思若的冷笑与母亲的背影重叠,月墨举刀的动作仿佛父亲推他的那双手。华南奕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月光下绽开妖异的血花。那些被压抑多年的呜咽终于冲破喉咙——

"我会保护你——!"

撕心裂肺的吼声震得大殿烛火乱颤,记忆里的风雪与眼前的血腥气交织,将他彻底淹没。

此刻,他不觉得痛,因为真正的疼痛早已埋藏在过去。他的背脊承受着皮肉之苦,但他的眼神依旧淡漠,像是一汪死水,泛不起半点波澜。只有当无人注意时,他才微微闭上眼睛,任凭一滴泪水混杂在汗与血之中,悄然滑落。

思若缓缓倾身,指尖如蝶翼般掠过华南奕的唇瓣。血珠在她掌心凝聚,像一颗暗红的珍珠。她将血抹在嘴角,舌尖轻舔,眸光骤然暗沉:"你的血...很干净,是甜的。"说话时,热气喷在华南奕颈侧,激起一片战栗。

华南奕猛地偏头,指尖狠狠抹过唇角,将残余血迹拭去。他抬起眼,黑眸深处冰封千里:"你喜欢就行。"声音轻得像雪落寒潭,下一秒却迸发出决绝的气势,"我自己去跳崖,不劳烦你动手。"话音未落,他周身已泛起淡蓝色灵力,随时准备瞬移。

思若瞳孔微缩,随即勾唇轻笑。她修长的手指向月墨一指:"跟上去监视。"指尖划过空气时带起一缕紫黑魔气,"别让他跑了。"

月墨单膝砸地,右手按在刀柄上,眼中魔纹闪烁:"是。"他起身时,弯刀已出鞘三寸,刀锋映着月光,在华南奕脚边划出一道寒光。整个大殿的空气骤然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爆裂。

月墨的掌风如刀,擦着华南奕的脸颊划过,带起一串血珠。"谁让你多管闲事,活该受死!"他狞笑着,眼中魔纹暴涨。可就在掌力即将命中的瞬间, 两团模糊的人形突然从阴影中浮现。

他们没有五官,只有堆积如山的面孔碎片拼凑而成,像被揉皱的画纸。其中一团猛地撞向华南奕的胸口,另一团则死死扣住他的双臂。"去死吧!"扭曲的嘶吼从它们空洞的嘴部传来。

华南奕像断线风筝般被抛向悬崖外。狂风撕扯着他的衣袍,发丝在风中狂舞。他徒劳地挥动双手,却连一片羽毛都抓不住。身上的伤痕此刻仿佛活了过来,每一道都在撕扯着他的神经,发出尖锐的嘲笑。

他低头看向自己颤抖的手掌——曾经能翻云覆雨的灵力此刻荡然无存。魔域的罡风如刀割过皮肤,鲜血刚涌出就被风吹散。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唯有那轮血月越来越大,像一只窥视的眼睛。

"原来这就是...坠落的感觉啊..."他在风声中苦笑,意识渐渐被黑暗吞噬。

风在耳边呼啸,那声音宛如厉鬼的嘶吼,又似是命运无情的嘲弄。他能感受到空气的阻力挤压着身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冲击着他的神经。可这肉体上的痛苦,又怎能比得上内心的煎熬?

曾经的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在修灵之路上一路高歌,以为自己能够掌控命运。然而现在,却被根本不认识的人,无情地推下了这万丈深渊。他心中满是不甘,如烈火般熊熊燃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颤抖。可这不甘之下,却又藏着深深的绝望,就像深不见底的黑洞,吞噬着他最后一丝希望。他想挣扎,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下坠去,仿佛永远也触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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