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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血液变,段位升

灵尊又被魔女虐了

本来就受伤的身体,加上失血过多。华南奕他现在,感到刺骨的寒意,但是偏偏此刻,他身体内有种火烧感。

石洞里的寒气像毒蛇一样钻进骨髓。

华南奕躺在冰冷的石板上,石板表面覆盖着青苔,缝隙里渗出的寒气化作白霜,顺着他的衣角爬上脖颈。他的血液正在沸腾,又像是被千万根冰针同时刺穿。断裂的指甲在石板上刮出几道白痕,石板下传来细微的"咔嗒"声——那是毒虫被惊动的动静。紫黑色的血管在皮肤下扭曲蠕动,像一条条毒蛇在啃食他的经脉。他咬破的唇角不断渗出鲜血,血珠顺着下巴滴落,在石板上晕开成诡异的紫黑色花朵,花朵边缘还爬着几只红眼毒蚁——那是五毒宗蛊毒发作的征兆。

"唔......"

他艰难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中,火光在他视网膜上灼烧出光斑,洞顶垂下的钟乳石在火光中如同獠牙。一个身影站在火光里,跳动的火焰将她的影子拉长,投在石壁上如同展翅的夜鸦,夜鸦的翅膀边缘还映着几簇跳动的磷火。思若蹲在他面前,她袖口露出的手腕上有一道陈年疤痕,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跳动,疤痕旁还爬着一只荧光蓝色的毒蜘蛛。

"别怕。"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落在水面的叶子,可华南奕分明看见她捏着匕首的手指关节发白,指缝间夹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

华南奕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舌头已经麻木得失去了知觉。他尝到口腔里血腥味里混着一丝甜腥——那是他牙根咬破时渗出的血,血珠里还混着几粒毒虫的碎壳。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拿起匕首,冰凉的刀刃贴上他的脖颈时,他脖子上凸起的紫黑色血管突然剧烈跳动了一下,血管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她手中的匕首刺入皮肤的瞬间,华南奕浑身一颤。

刀尖划破皮肤的声响清晰可闻,一丝血珠顺着匕首爬上思若的手指,血珠里立刻钻出几条紫黑色的小虫。她的眼神专注而冷静,她的眼睫在火光中投下细碎的阴影,随着她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眼角还挂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汗珠。仿佛眼前不是一条濒死的生命,而是一件需要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会有点疼。"她轻声说,声音里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她说话时,唇角微微上扬,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嘴角的伤口又渗出一丝血迹。

华南奕想点头,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他脖子上被划开的伤口里,紫黑色的蛊虫蠕动着爬出,在火光下扭曲着死去,它们的尸体落在石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尸体腐烂的汁液立刻被石板上的青苔吸收。腥臭的味道弥漫在洞里,混合着血腥气,让人作呕。华南奕感到一阵眩晕,视线也越来越模糊,洞顶的钟乳石开始旋转。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感觉到一滴温热落在他的脸上——那滴汗顺着思若的下颌滑落,在火光中折射出细碎的光,其中一道光正好照在她锁骨下方,那条与他一模一样的紫黑色血管上。

"张嘴。"

华南奕下意识地服从。思若的手指纤细白皙,撬开他牙关时,他闻到她指尖沾染的血腥味里混着一丝药草香,药香里还夹杂着淡淡的腐肉气息。将一粒漆黑的药丸塞进来,药丸表面刻着细密的符文,在火光下泛着暗红色的微光,符文里仿佛有血丝在流动。他本能地想要吐出来,却被她捏住下巴强迫咽下。

药汁苦得发涩,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腐蚀掉。华南奕的喉结剧烈滚动,药汁顺着他的嘴角溢出,在石板上腐蚀出一个小小的坑洞,坑洞里立刻爬出几只荧光绿色的毒虫。可紧接着,一股暖流从喉咙扩散开来,驱散了些许寒意。

"这是......"

"五毒宗的解药。"思若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她擦掉嘴角血迹时,华南奕看见她舌尖抵着腮帮——那是她在忍痛,舌尖上还沾着一丝黑色蛊虫的碎末。

华南奕吞下最后一口药汁,感觉有细小的蛊虫顺着血管爬向心口,却被玉佩突然爆发的红光钉在原地。思若脸色骤变,她锁骨下的紫黑色血管突然暴涨,毒蜘蛛发出刺耳的嘶鸣。

"好了..."她轻声说,指尖已经捏碎了一枚解毒用的血玉。

华南奕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虚弱而涣散。他的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微弱地喘息着。当他的目光落在思若身上时,那一瞬间,咒语被触发了。

石洞里的火堆噼啪作响,枯枝在火焰中蜷缩成灰。华南奕盯着那簇摇曳的火光,瞳孔里映出跳动的红芒。火越烧越烈,石洞的阴影便愈发浓稠,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正缓缓张开血盆大口,要将他整个吞没。

"为什么...救我..."

他的嗓音嘶哑得可怕,像是砂纸磨过生锈的铁器,生生撕开了石洞里的死寂。话音未落,火堆应声爆开一颗火星,"啪"地烫在他手背上。疼痛尖锐地窜上神经,却不及胸口翻涌的痛楚万分之一。

思若的指尖正在颤抖。 染血的纱布从她指间滑落,在石板上蜷缩成一团,像条蜕皮的毒蛇。暗红的皱褶里渗出细小的血珠,在火光下折射出碎钻般的光泽,又迅速被冰冷的石板吞噬。

她的睫毛剧烈颤动着,眼下投出的阴影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仿佛暴风雨前压低的乌云。华南奕看见她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一个无声的吞咽动作,却让他的心脏像被一只铁钳骤然收紧。

"别问了。"

这句话轻得几乎被火堆的噼啪声吞没。可每个音节都像锋利的薄刃,精准地剖开两人之间那根颤抖的平衡。她的嘴唇几乎没动,仿佛这句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转身时,她的长发扬起一道凌厉的弧度。火光最后一闪,照亮她眼底凝结的薄冰。华南奕突然注意到她右手小指正在抽搐——那个紧张时会蜷缩的小动作,此刻却僵在半空,像截枯死的树枝。

他保持着伸手抓握的姿势,指尖悬在冰冷的空气里。掌心按着的石板寒意顺着血管爬上心脏,那些灼烧般的触感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冷意。

一片燃烧殆尽的灰烬飘落,在空中划出苍白的弧线,轻轻落在思若站过的位置。那里还残留着几不可察的温度,像她发梢扫过他手腕时的触感,转瞬即逝。

石洞里的声音突然放大——火堆啃噬枯枝的噼啪声,远处水滴坠落的回响,自己急促到近乎窒息的呼吸声在石壁间来回撞击。晃动的火光将影子扭曲成无数只手,顺着他的脚踝往上攀爬。石板的寒意渗进骨髓,掌心血汗让指尖黏在石板上,像被无形的蛛网粘住。

在他胸腔里未出口的千言万语炸成碎片,锋利的棱角割破每一寸思绪。

思若转身带起的风掀动他散落的发丝,发梢扫过眼前时竟带着灼痛。最后一点火星熄灭的刹那,连绝望都显得如此寂静。

华南奕仰起头。

一滴混着血水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在火光最后的余温里,像一颗坠落的星子,砸碎在石板上。

黑暗吞没最后一丝光亮时,他听见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轻得,像一声叹息。

“从现在开始,你欠我一条命!”说完的思若,消失在了虚无中。

一股奇异的力量在空气中流淌,华南奕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而复杂,仿佛有无数的星辰在其中闪烁。他的气息与思若的气息开始相互交融,那咒语就像无形的锁链,紧紧地将思若的一切束缚在华南奕身上。

华南奕的脸色由苍白渐渐泛起一丝红润,他的身体,似乎在慢慢吸收着来自丹药的力量。他的身体散发出一道,淡淡的蓝色光芒,那是咒语生效后的神秘征兆。他的眼神中既有对思若的眷恋,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

 直到第三天黄昏,华南奕才被希渊他拖了出去。

  此刻,天直接又刚刚的淡黑变为了紫色。希渊一惊,相传:只有灵尊段位提升,天空才会出现异像。  

 (段位:初灵,灵者,灵徒,灵师,灵将,灵王,灵神,灵尊。前四个各有二十星,后四个各有十星。)

  而阴暗的天空此刻,因为这紫色变得亮起来。

  希渊这才注意到华南奕,这个人虽然受伤了,脸色苍白,但是他的段位希渊无法看出。

  希渊他想:他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是灵尊呢?我还只是灵王而已。

  希渊想到这里,他挥手将华南奕用灵力绑到了一棵大树上。  

希渊的掌风如同狂暴的飓风,一浪高过一浪地砸向华南奕。每一掌都像是要将天地撕裂,十成的功力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一掌,华南奕的身体微微颤抖,似风中残烛;两掌,他的身躯晃动幅度增大,仿若汹涌波涛中的小舟;十掌,他整个人仿佛被击垮,却又在下一秒倔强地站直。

华南奕终于挨完了这十掌,蓝色的血液从他口中喷涌而出,宛如一道蓝色的闪电划破黑暗。希渊瞪大了眼睛,满是震惊,他的眼神如同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幻象。他原以为这十掌足以让华南奕重伤倒地不起,可华南奕虽吐血,却有着一种异样的坚毅。希渊心中暗道:“这是何等的坚韧,竟能承受如此重击而不倒,难道他有什么特殊的本事?”

希羽在一旁挣扎着,她的身体不断地扭动,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都快要把衣角扯烂了。她的眼神中满是矛盾,既希望华南奕能顶住,又害怕华南奕真的就此倒下。她的心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咬着,疼痛难忍。她想冲上前去阻止这一切,可双脚却像灌了铅一般,怎么也迈不出去。或许,她想让华南奕求饶。

门口的被拦着的顾风焦急万分,不停地来回走动,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他的眉头紧锁,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庞滑落,眼神不停地在希渊和华南奕之间来回切换,嘴里喃喃自语:“到底什么情况,华南兄会不会有事啊。”

而华南奕在挨打的时候,他身体里的经脉就像是一条条堵塞的河流,在希渊掌力的冲击下,这些河流开始疏通。每一条经脉都被重新拼凑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干涸的土地重新迎来了甘霖的滋润。他的身体在疼痛中不断重塑,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骼都在发生着奇妙的变化,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他的体内奔腾咆哮,让他在绝境中焕发出新的生机。

 

树断了。

  华南奕跌落到树的一侧,这一跌,他醒了,他发现自己混身的骨头像是碎了一样的疼。

华南奕挣扎着起身,他混身颤抖,每走一步,身体都要承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

  

终于走到了五毒宗的门口,他再也忍受不住了,他又晕死过去了。 

五毒宗朱红大门前,顾风焦虑地来回踱步。残阳如血,映照在他紧皱的眉头上。忽然,他看见远处踉跄走来的华南奕,那人高大的身躯此刻竟显得如此虚弱。

华南奕浑身是伤,左臂有明显的伤痕,鲜血染红了半边衣衫;右腿似乎扭伤,每走一步都留下深浅不一的血迹。他的发带断裂,凌乱的黑发沾着血污,俊美的面容因疼痛而苍白。

顾风的指尖刚触到华南奕的衣襟,便像被烙铁烫了一下般猛地缩回。他迟疑半秒,又咬牙扣住华南奕的肩膀,掌心瞬间传来灼痛——那温度远超常人,仿佛抓着一团燃烧的炭火,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皮下翻涌的热浪。

华南奕的脖颈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汗珠刚渗出便蒸发成细密的水汽,在皮肤表面留下一层晶亮的盐渍。顾风的手指顺着他的颈侧滑下,触到起伏剧烈的胸膛,隔着单薄的衣服,能清晰摸到皮下跳动的血管,像是有岩浆在血脉里奔涌。

华南奕的呼吸灼热而急促,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灼人的热气喷在顾风手背上。那气息滚烫得几乎能点燃空气,与魔域阴冷的月光形成诡异对比,仿佛他整个人成了一个移动的火源。

顾风的手背暴露在光下,皮肤泛着健康的冷白色;而接触华南奕的掌心却红得发烫,两种温度在相接处撕扯,竟让顾风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正握着一颗即将爆裂的赤炎之心。

华南奕额角的汗水刚涌出便汽化,在月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顾风看着那些水珠在华南奕下颌汇聚成线,坠落在自己手心里,落地时竟发出"滋滋"的轻响,仿佛连泪水都带着灼烧的力量。

顾风浑身一颤,指尖本能地松开又收紧。

这温度不对劲——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华南奕体内燃烧,要将他彻底焚为灰烬。

顾风将华南奕轻柔地放躺在地,双手按在华南奕胸前输送灵力。见华南奕眉头微蹙,他连忙用袖子擦去华南奕脸上的血污。虽然自己衣摆已沾满灰尘,他仍细心地用灵力托起清水,一点点擦拭华南奕的脸庞和双手。

华南奕身体的灵力在暴动,他知道顾风在做什么,可是,他醒不来。

顾风急忙用灵力取出备用的干净衣衫,然后再用灵力迅速地为华南奕换上。他注意到师兄平日最在意的整洁,每一处褶皱都仔细抚平。此时的顾风,眼中已没有昔日的慌乱,取而代之的是沉稳与坚定。

他们两个人一起坐到仙鹤身上,朝着灭灵派的方向前进。

风掠过华南奕的脸颊,带着远方草木的清香。那温度轻柔得不可思议,像春日里穿过竹林的第一缕暖风,拂过他冰凉的皮肤,激起细小的战栗。他躺在地上,能感觉到风钻进衣领,抚过锁骨,像一只无形的手在小心翼翼地确认他还活着。

他的眼皮沉重如铅,却仍固执地撑开一条缝隙。光线刺痛视网膜的瞬间,视线模糊成一片暖色调的光晕。那光晕里有一个摇晃的人影,轮廓逐渐清晰——是顾风俯身的脸,眉眼间凝着化不开的担忧。

顾风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弧度。

那笑容里绷紧的肌肉出卖了他的疲惫,眼下青黑如墨,眼下却亮着一簇固执的光。他伸手想碰华南奕的额头,又在半空顿住,指尖微微发颤:"华南兄......"

"你醒了…"

顾风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是喊了整夜的山歌。每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喘息,尾音轻微发抖,仿佛这句话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来的。

他的手掌最终轻轻落在华南奕肩头,力道控制得极轻,像怕碰碎什么易碎的珍宝。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华南奕恍惚——这双手刚才还在发烫,现在却带着凉意,对比太过鲜明,让他胸口泛起一阵酸涩。

华南奕想开口,喉咙却像塞满砂砾般的苦涩。

顾风仍在担心地望着他,那目光灼热得几乎能融化冰雪。

华南奕的目光落在顾风脸上,那双眼睛布满血丝,下眼睑泛着青黑,却仍亮得惊人。顾风担心的眼神像一团揉皱的宣纸,每一道褶皱里都浸满焦虑,喉结上下滚动着,嘴唇开合几次才发出声音。

华南奕的嘴唇干裂渗血,苍白的唇色衬得那抹微笑凄凉。他说话时,嘴角牵动伤口,一丝血痕沿着下巴蜿蜒而下,在月光下闪着暗红的光:"你放心......我没事的…"尾音虚弱得几乎消散在风里。

顾风的目光扫过华南奕浑身伤口,瞳孔骤然紧缩。那些伤口深可见骨,边缘焦黑卷曲,像是被烈火灼烧后又遭冰冻。最严重的一道从肩胛骨贯穿至腰腹,皮肉外翻,还在汩汩渗血。

"那个糟老头子......"顾风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指节捏得发白,"下手真狠!"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闷雷在胸腔滚动,脖颈青筋暴起,拳头攥得指节发颤。

华南奕突然闷哼一声,身体剧烈颤抖。一股灼热的气流从胸腔直冲喉头,他张嘴的瞬间,一团蓝光闪过——

"咳咳!"

三两滴幽蓝血液溅落在华南奕的手上,像融化的蓝宝石,在月光下折射出妖异的光泽。血珠落地后竟发出"滋滋"轻响,腐蚀出细小的白色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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