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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醒来后,找衣服

灵尊又被魔女虐了

华南奕缓缓抬起头,仿佛那头颅承载着千斤重量。他的目光,像是从幽深的古井底部艰难攀升,一点点向上,终于触及到月墨的身影。

他的眼神里,先是带着刚从混沌意识中苏醒的迷茫,在看清眼前人是月墨后,迷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警惕与探究。那双眼,犹如历经风雨侵蚀的古老城池,虽有疲惫之色,却依然坚守着最后的防备。

而月墨,也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透着复杂的意味,有审视,有不耐,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好奇。两人的目光交汇,在这幽蓝光线弥漫的狭小空间里,仿佛碰撞出了一阵无声的火花。那一瞬间,时间似乎都为之停滞,幽冷的空气也变得愈发凝重,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那交织在一起,却又各怀心思的眼神。四周墙壁上幽蓝火焰的跳动声,在这一刻,都显得格外突兀,像是在为这场无声的对峙打着节奏诡异的鼓点。

华南奕与月墨目光交汇的刹那,华南奕心中犹如被投入巨石的深潭,泛起层层涟漪。他暗自思忖,月墨身为魔域公主的手下,向来与自己所处阵营不同,此次救自己,背后到底有何深意?是单纯的偶然善举,还是魔域又在谋划着什么阴谋?难道真如自己猜测,是思若从中斡旋?他紧盯着月墨的眼睛,试图从那看似平静的眼眸深处,捕捉到一丝真实意图的蛛丝马迹,可月墨的眼神复杂难测,让他愈发觉得如坠迷雾,心中的不安也如藤蔓般疯长。

月墨看着华南奕警惕的眼神,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无奈与不屑。无奈于自己无端卷入这趟浑水,本就只是奉命行事,却还要承受眼前这家伙的猜疑。不屑则是觉得华南奕身为灵尊,竟如此小心翼翼,像只惊弓之鸟。他在心里默默想着,要不是看在魔域公主的命令,谁会来救你这麻烦的家伙。可现在这家伙这般戒备的眼神,倒显得自己好像图谋不轨一样。月墨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暗暗决定,尽快把事情交代清楚,好摆脱这麻烦事儿。

华南奕微微撑起身子,尽管身体依旧绵软无力,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坐得端正些。他深吸一口气,目光诚挚地看向月墨,嘴唇微微颤抖着,缓缓开口:“月墨,此次承蒙你出手相救,我华南奕感激不尽。”

说罢,他微微欠身,动作带着久病初愈的迟缓,却又满是郑重。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感激,那平日里锐利的双眼,此刻多了几分柔和。“在这魔域之地,本以为此番凶多吉少,不想竟得你施以援手。”他的声音虽还有些虚弱,却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郑重吐出。

接着,他再次抬头看向月墨,目光中带着一丝询问:“不知你此举,可是思若的意思?若真是她……”华南奕顿了顿,像是在努力压抑着内心复杂的情绪,“我定当亲自向她致谢。”

月墨听着华南奕那规规矩矩的感谢,心里头直犯嘀咕,“这家伙,整得还挺正式,搞得我都有点不自在了。”他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可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自然。

“得了得了,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月墨摆了摆手,像是要挥走华南奕这郑重其事的氛围,“要谢就谢公主,要不是她发话,谁乐意管你这摊子事儿。”他心里其实有点小得意,毕竟自己算是间接帮了华南奕这么个灵尊的大忙,可嘴上却不愿意承认。

“这事儿和我没啥关系,全是公主的命令。”月墨又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可说完后又觉得自己好像说得太生硬了,于是又嘟囔了一句,“反正你知道是咋回事儿就行。”他偷偷打量着华南奕的表情,想看看对方听到这话是什么反应,眼神里透着点狡黠。

月墨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到华南奕身上,那身脏污不堪的衣服瞬间闯入他的视线。只见衣服上沾染着斑驳的蓝色血迹,干涸后呈现出暗沉的黑色,像是一幅抽象而诡异的画,记录着之前战斗的残酷。灰尘与污渍交织在一起,让原本可能还算整洁的布料变得面目全非,多处还破了口子,布条耷拉着,随着华南奕轻微的动作晃晃悠悠,好似随时都会脱落。

月墨盯着那衣服,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对这狼狈模样的惊讶,也有隐隐的怜悯。他的视线沿着那些污渍与破口缓缓移动,仿佛能透过这一件件破损之处,看到华南奕所经历的那场恶战。在这幽蓝光线充斥的房间里,那身脏衣服显得格外刺眼,像是黑暗中突兀出现的一块疮疤,打破了这寂静空间里仅存的一丝平静。

他忍不住开口说道:“你这衣服,可真是遭了不少罪啊。”声音在这静谧的房间里轻轻回荡,带着些许叹息,仿佛这衣服所承载的,不仅仅是污垢与破损,更是一段充满艰辛与危险的过往。

华南奕顺着月墨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衣服,像是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这身衣物的狼狈。他的眼神先是一滞,随即流露出一种麻木后的平静,仿佛这满身的脏污与破损,不过是他漫长生命中再寻常不过的印记。

他缓缓抬手,轻轻扯了扯衣角,动作迟缓且无力,那衣角上的污渍在幽蓝的光线里显得愈发暗沉,如同岁月沉淀下的斑驳记忆。“这衣服,随我历经不少战事,”他的声音沙哑而干涩,如同破旧风箱发出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每次穿上它,就知道免不了一番生死相搏。”

他的目光并未从衣服上移开,仿佛透过这层层污渍,能看见过往无数次战斗的场景。“污渍与破损,于它而言,或许也是一种别样的勋章。”他喃喃自语,语气中听不出丝毫抱怨,只有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淡然。幽蓝的光线在他脸上跳跃,勾勒出他轮廓分明却又疲惫不堪的面容,那平静的眼神下,藏着的是无数次生死考验后留下的波澜不惊。

月墨站在一旁,神色间透着几分不耐,他让华南奕自己去柜子里挑件衣服换上。心想这灵尊虽说刚经历恶战,但找件衣服的力气总该还有,自己也能落个清闲。

于是,月墨朝柜子那边扬了扬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自己去挑一件吧,动作快点。” 说完便抱着双臂,斜靠在墙边,目光时不时地朝着华南奕那边瞥去。

华南奕听闻,缓缓起身,脚步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他朝着柜子的方向挪动,每一步都带着迟缓与沉重,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好不容易走到柜子前,他伸出手,那手像是不受控制般微微颤抖着,在柜门的边缘摸索了好一会儿,才好不容易握住把手,缓缓拉开。

柜子里的衣物映入华南奕眼帘,可他的眼神却有些迷离,像是在努力聚焦却又难以做到。他的手在衣物间游走,动作慢得如同电影里的慢镜头,一件一件地翻找,却始终没能做出选择。

月墨看着华南奕这副模样,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的不耐烦愈发明显。他紧盯着华南奕,那眼神仿佛在说:“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挑好。” 时间在这幽蓝的房间里仿佛凝固,只有华南奕缓慢的动作和月墨那愈发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终于,月墨忍不住了,重重地叹了口气,几步走上前去,嘴里嘟囔着:“算了算了,还是我来吧,你可真是慢得像只蜗牛。”

月墨大大咧咧地走到一旁的柜子前,伸手在里头一阵翻找,嘴里还嘟囔着:“找件衣服还这么费劲。” 好不容易扒拉出一件衣服,转身就朝着华南奕丢了过去,扯着嗓子喊:“给你的!”

华南奕听闻月墨递来衣服,眼神中闪过一丝对蔽体之需的急切。他那略显颤抖的手,迫不及待地伸出去接过衣物,连看都没仔细看一眼,便匆匆忙忙往身上套去。此刻的他,仿佛只想着尽快摆脱身上这身满是血污与狼狈的旧装。

可当他将衣服往身上一穿,那尴尬的局面瞬间凝固了空气。这件衣服就像是特意为身材瘦小之人定制的,此刻却紧紧地箍在华南奕身上,布料因过度拉伸而微微泛白,仿佛下一秒就会不堪重负地崩裂。

那袖子,短得可怜,堪堪只能到手腕上方一点,露出的小臂肌肤在幽蓝光线的映照下,更显突兀,就好似两根被强行截断的木桩,生硬地杵在那里。而衣服的下摆,也仅仅勉强盖住大腿,两条修长的腿从那短小的下摆下伸出,像是从一件不合身的童装里挣脱出来的怪异组合。

他整个人就这么站在原地,被这不合身的衣服束缚着,动作都显得僵硬而滑稽。那副模样,活脱脱像个误入成人世界的小丑,在这寂静而幽蓝的房间里,构成了一幅荒诞又令人忍俊不禁的画面。幽蓝的光影在他身上跳动,似乎也在无情地放大着这份尴尬与滑稽。

月墨的目光刚触及华南奕那副滑稽模样,整个人瞬间定住,双眼瞪得溜圆,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稀罕事,脸上的表情凝固在那一瞬间,仿佛时间也跟着停住了脚步。

紧接着,月墨像是被点到了笑穴,“噗嗤”一声,笑声不受控制地从他嘴里喷薄而出。这笑声先是清脆地一响,随后便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他笑得前仰后合,身体剧烈地晃动着,脑袋一会儿往前倾,几乎要碰到膝盖,一会儿又向后仰去,整个人像是被无形的线牵扯着的提线木偶,毫无章法。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下意识地用力拍打着大腿,“啪啪”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和他那肆意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节奏。每拍一下,笑声就跟着拔高几分,“哈哈哈,你看看你,这穿得像什么玩意儿,怎么跟个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似的。”他边笑边喊,那话语间因为笑声而变得断断续续,可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欢快的音符,在幽蓝的光影里跳跃。

他的眼睛因为笑得太过用力,眯成了两条弯弯的缝,眼角挤出了细细的纹路,泪水也在眼眶里打着转儿,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那原本还算严肃的面容,此刻已经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笑意扭曲,嘴角高高上扬,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在幽蓝的光线里闪烁着微光。整个房间都被他这爽朗的笑声填满,原本压抑的氛围瞬间被一扫而空,只剩下这满溢的欢乐与滑稽。

华南奕的面容,刹那间仿佛被夜幕急速笼罩,那满脸的黑线,恰似夜色中突兀横陈的墨色山脊,凸显出他内心深处如暗流涌动般的无奈与懊恼。

他的视线,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缓缓垂落至身上那件紧缚的衣服。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怔愣,紧接着被无尽的窘迫填满。双手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如同机械般僵硬地捏住衣服的边缘,试图凭借这微薄的力量,挣脱这如枷锁般的束缚。

他轻轻扯动着,每一下动作都极为迟缓,仿佛这简单的拉扯,耗尽了他所有的气力。那衣服却如顽固的巨兽,紧紧咬住他的身躯,仅传来几声细微而又刺耳的布料摩擦声,似在冷酷地宣告他努力的徒劳。

“你这都什么衣服,也太小了吧。”他终于发声,声音像是从干裂的喉咙深处艰难挤出,带着一种喑哑的疲惫。说话间,他微微仰头,目光穿过幽蓝而寂静的空气,直直地投向月墨。那眼神中,无奈如同潮水般翻涌,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愠怒,仿佛在这幽冷的房间里,质问着这场滑稽遭遇的始作俑者,为何要让他陷入如此哭笑不得的境地。

而幽蓝的光线,像是狡黠的旁观者,在他脸上肆意跳跃,将华南奕的窘迫与愤懑清晰地映照出来,让这份尴尬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无限蔓延。

月墨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我哪知道你这灵尊身材这么魁梧,再说了,有得穿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华南奕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找件合适点的?我这样怎么见人。”

月墨又乐了,“你在这屋里还见谁啊,难不成还想出去溜达一圈,让全魔域的人都看看灵尊穿小衣服的滑稽样?”

华南奕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气息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深深的疲惫与挫败。这声叹息,在幽蓝寂静的房间里缓缓散开,像是一片沉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这狭小的空间。

他缓缓抬起手,手指搭在那件不合身衣服的领口,动作迟缓而机械,仿佛每一个关节都被无形的枷锁禁锢。他费力地将衣服从身上剥离,那过程像是在褪去一层痛苦的外皮,每一寸肌肤与布料的分离,都似在宣告着这场尴尬遭遇的结束。

随后,他手臂微微扬起,将衣服朝着月墨的方向扔去。衣服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像是一只折翼的鸟,带着无奈与不甘,轻飘飘地落进月墨怀里。

“你还是重新找一件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历经了无数沧桑,话语里没有一丝责备,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疲惫。

在这幽蓝的光影下,华南奕的身形显得格外落寞,仿佛这场小小的闹剧,耗尽了他仅存的气力。

月墨伸手一抄,稳稳接住那件被扔回来的衣服。他脸上的坏笑就像黏在嘴角的饴糖,怎么甩都甩不掉。那笑容咧得夸张,露出的牙齿在幽蓝光线里泛着微弱的光,活脱脱像个不怀好意的小恶魔。

“行行行,怕了你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晃着脑袋,那语气里满是佯装的无奈,可听起来却带着几分戏谑。“等着啊,我再给你找找。”话刚落音,他便一个转身,背对着华南奕,再次投身到柜子前的“奋战”中。

柜子里像是藏着一个混乱无序的世界,随着他的翻找,各种衣物被搅得七零八落。他的双手在衣物堆里胡乱扒拉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那声音在这寂静得近乎压抑的房间里回荡,仿佛成了此刻唯一的“主宰”。偶尔,他还会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衣服而低声咒骂几句,那咒骂声含含糊糊,像被压抑在喉咙里的闷雷,沉闷而带着些恼怒。

幽蓝的光线在他身上不安地跳动,像是被他这急躁的动作搅得心烦意乱。他的身影在柜子前忙碌地晃动,在墙壁上投射出扭曲变形的影子,随着翻找动作的加剧,影子也跟着张牙舞爪,与房间里原本静谧的氛围格格不入。

月墨一边继续在柜子里翻找,一边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真是麻烦,早知道就多准备几件大号的。”华南奕坐在床边,一脸无奈地看着月墨手忙脚乱的样子,幽蓝的光线在两人身上晃来晃去,仿佛也在为这尴尬的场景添乱。

过了好一会儿,月墨终于像是找到了宝贝似的,兴奋地喊了一声:“有了!”他转过身,把一件深黑色的长袍,朝着华南奕扔了过去,“这件肯定行,再不行我可就没辙了。”

华南奕伸出手,稳稳地接住那件抛来的长袍,他的动作看似平静,可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泄露了内心深处的一丝紧张。双手握住长袍的瞬间,一股厚重的质感从掌心传来,仿佛握住的不仅仅是一件衣物,更是一份即将重塑自我的期待。

他缓缓低下头,眼神专注地凝视着手中的长袍,像是在审视一件承载着无数秘密的古老器物。紧接着,他开始小心翼翼地抖开长袍,动作轻柔而缓慢,每一个褶皱的展开都伴随着轻微的“簌簌”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宛如奏响了一曲微妙的乐章。长袍逐渐舒展,如同一朵在幽暗中缓缓绽放的墨色花朵。

抖开之后,他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那目光,像是在进行一场严谨的勘验,从领口的针脚,到袖口的纹理,再到下摆的色泽,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在幽蓝光线的映照下,他的眼眸中闪烁着审慎的光芒,仿佛要透过这长袍的表象,洞察其中潜藏的一切。此刻,时间仿佛凝固,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手中这件长袍。

终于,似乎确认了尺寸并无差错,他缓缓站起身来。这起身的动作,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寸关节的挪动都带着一种历经磨难后的沉稳。在月墨的注视下,他将长袍轻轻提起,然后套在身上。那长袍如同知晓他的心意一般,顺着他的身躯滑落,自然地贴合在他身上。

宽松的袖口随着他手臂的动作微微摆动,宛如随风摇曳的黑色羽翼,透着一种自在与洒脱;及地的下摆拖曳在地面,仿佛与这幽蓝的光影融为一体,勾勒出一种深邃而庄重的气质。这合身的长袍,仿佛为他重新披上了一层无形的战甲,让华南奕渐渐找回了身为灵尊该有的几分威严。他的身姿在这一刻变得挺拔而坚毅,仿佛之前的疲惫与狼狈都已被这长袍一并吸纳,只留下那份久经岁月沉淀的庄重与威严,在这幽蓝的房间里缓缓蔓延开来。

月墨上下打量着华南奕,点头道:“嗯,这次看着像那么回事儿了。早说你要这么大的衣服啊,也不至于闹刚才那笑话。”

华南奕整理了下衣领,慢悠悠地回怼:“我哪知道你这儿的衣服尺寸这么离谱,刚那件小得跟小孩穿的似的。”

月墨嘿嘿一笑,“得得得,是我的错行了吧。不过话说回来,你在这魔域,还是小心点为好,别再把自己弄伤了,到时候我可不一定还能救你。”

华南奕微微皱眉,眼神变得有些严肃,“我明白,此次前来魔域,本就危机四伏。只是,没想到五毒宗那群家伙会来偷袭。”

月墨双手抱胸,胳膊肘紧紧抵住胸膛,像是要把自己裹进一种审视的姿态里。他微微歪着头,双眼紧紧盯着华南奕,那眼神里的好奇如同实质化的钩子,恨不得一下子把对方心里的秘密给勾出来。“你一个灵尊,”他开口说道,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不紧不慢地散开,带着几分刻意的拖腔,“没事跑魔域来干嘛?这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话语里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被他精心打磨过,透着一股明知故问的意味,尾音还在空中悠悠地打了个转儿,仿佛在这幽蓝的空间里徘徊不去。

华南奕听闻此言,像是被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某根弦,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笼上一层阴霾。他沉默了片刻,这短暂的寂静仿佛凝固了时间,幽蓝的光线也像是被这沉默震慑,跳动得愈发缓慢。他的眼神里,忧虑如潮水般悄然涌起,那是一种对未知困境的担忧,又夹杂着一丝不得不面对的决绝。随后,他缓缓地张开嘴唇,仿佛每一个字都有千斤重,“有些事情,不得不做。”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幽深的山谷底部传来,带着无尽的无奈与坚定。

月墨听闻,眉毛陡然向上一挑,宛如受惊飞起的鸟雀,那动作夸张而充满了戏剧性。“在这魔域,”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闪过一丝警告的意味,仿佛要把这危险的信息,透过眼神强行灌输进华南奕的脑海,“你就算有通天本事,也得悠着点。”话语里透着一股冷峻的提醒,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在这幽冷的房间里闪烁着寒意。

华南奕微微点头,动作轻缓得如同在水面上划动的羽毛。他的目光缓缓从月墨身上移开,投向房间的角落,眼神像是穿透了墙壁,看到了外面那未知而充满危险的世界。幽蓝的光线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却也让那隐藏在眼眸深处的忧虑愈发明显。“我会小心的。”他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只是,你此次救我,我还是欠你一个人情。”说完,他微微转头,目光再次落在月墨身上,眼神里透着一种郑重其事的感激,仿佛要把这份人情深深地刻在自己的心里。

月墨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都说了是思若公主的意思,你要谢就谢她去。不过,以后真要有机会,说不定还真得找你帮个忙。”

幽蓝的火焰在墙壁上跳跃,光影在两人脸上交错,仿佛预示着未来他们在这充满危机的魔域中,还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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