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繁星点点,思若忽然凝视着华南奕 ,字句间带着疑虑:“你将心交付于我,难道并非为了划定清晰的界线?”
华南奕眼底流转着寻常人难以企及的诚挚,他紧紧拥住思若,以无比真挚的语气道:“我实不愿见你日复一日沉浸在对母亲的思念之中,故此舍弃,你应知晓。对一名灵修者而言,心脏何等珍贵。然而,你却将我之智魂赠予楚忆清。莫非,在你心中,他胜我一筹?”言毕,华南奕面露委屈之色。
思若微微挣脱华南奕的怀抱,后者亦适时松手。她冷声道:“去殿外罚跪吧,就在那大殿门前。我要看看你对我究竟有多执着。”
华南奕默然点头,身影瞬间消失,下一刻已出现在大殿门口,径直跪下。周围人群对此场景颇感困惑,连负责为思若编织梦境的梦魇兽也感到不解。
华南奕长跪于外,楚忆清恰巧经过。他见华南奕神情坚毅,脊梁笔直,不禁觉得有趣,遂取来皮鞭,欲给予华南奕一番惩戒。楚忆清狠狠抽打华南奕,剧痛令华南奕泪水夺眶而出,但他咬紧牙关,未发出丝毫声响。
楚忆清内心暗自疑惑,为何华南奕不作反抗,反倒觉其举止颇具玩味。他蹲下身,直视华南奕眼中满溢的仇恨,嘲讽道:“尽管去向思若告状吧,诉说我如何恶劣。哈哈。”
待楚忆清离去,阳光逐渐洒在华南奕身上。起初并无异样,但随着时间推移,华南奕感到愈发疼痛,或许是汗水浸透衣物,加之阵阵寒风吹过,时冷时热,伤口的痛感并未撼动他的决心。
思若让华南奕去罚跪后,便自行离去,显然未将他放在心上。楚忆清发现思若不在场,作为大夫君的他,决定好好教训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华南奕在烈日下跪了六个时辰,终因体力不支晕厥过去。楚忆清命人以冷水将其泼醒,冰凉的水流令华南奕瑟瑟发抖。
楚忆清冷然对华南奕道:“若你能熬过魔域十八重酷刑,我便许你再见思若。”十八重酷刑听之令人胆寒,华南奕 却未有言语,长时间暴晒使他口干舌燥,喉头似火烧般炽烈,双腿更是如同失去知觉般麻木。
楚忆清指令手下将华南奕强行拖至刑场。第一重酷刑,凌迟。行刑前,华南奕被迫吞服丹药,确保他能承受极致痛苦,而不是直接死掉。同时封印其灵力。他被高高吊起,四面八方的飞刃蜂拥而至,顷刻间衣衫破碎不堪,肌肤被割裂,鲜血淋漓,直至昏厥过去。湛蓝的血液如泉涌出,浸湿了大片地面。
第二重酷刑,拔舌。华南奕苏醒后,任由楚忆清手下摆布,他们粗鲁地掰开他的嘴,暴露出舌头,楚忆清凶残地将其拔除,随后连牙齿也一颗颗硬生生拔掉。蓝色的血液喷溅而出,楚忆清给华南奕服下止血丹药,却令他虚弱得无法挣扎。
第三重酷刑,断指。楚忆清狠辣地挥舞短匕,逐一斩断华南奕的十指,其双眸黯淡无光,面色苍白如纸。然而楚忆清并未打算罢手,简单包扎后,继续施刑。
第四重酷刑,剜目。楚忆清找来一把锈迹斑斑的匕首,残忍地剜去了那双明亮的眼眸。楚忆清终于得到了这双眸子。随后,他用一块黑布蒙住华南奕 的眼窝。
楚忆清冷笑着问:“滋味如何?可还尽兴?若不尽兴,咱们继续。”
此刻的华南奕已气息奄奄,无力回应。楚忆清站起身,下令道:“无需再关押他,放他出去,看他还能有何作为。”
旁人齐声应答:“是。”
待众人离去,华南奕重陷无边黑暗。他拼尽全力,却无法移动分毫。此刻的痛苦,无言地揭示着他所犯的错误有多么严重。
梦魇兽目睹一切,心中惊骇,这个梦境似乎已超出它的掌控。它急召同伴共研此梦,众人商议后认为,应在梦境中让华南奕死去,而楚忆清才是思若名副其实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