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徵宫—宫远徵寝室】
两名侍女拿着新衣裳和白芷金早茶,站在门口喊到:“沅姑娘,您起身了吗?”
“进来吧。”
得到允许,两名侍女才推门而入:“沅姑娘,这是徵公子给您准备的新衣裳,还有每日必服用的白芷金早茶。”
“放桌上吧。”
“是,徵公子还说,您准备好了就前往执刃大殿。”
“我知道。”
【宫门—执刃厅】
前往往执刃厅的屠漠笑容满面,但看到金繁与金复领着云为衫与上官浅而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金繁与金复见到沅昔还行了礼:“见过沅姑娘。”
屠漠假笑一下,转身离去,四人紧跟随后。
屠漠进了执刃厅,看到宫远徵脸上就又露出温文尔雅的笑容。
“见过三位长老,角宫子,徵公子,还有……【看了眼宫远徵,才道】羽公子,紫商小姐……”
月长老:“许久未见小沅了,这再一见就是个大姑娘了。”
“老执刃生前,为你与远徵指了婚,而如今老执刃已不在世,但你与远徵的婚约还作数,但又听闻,沅老爷前些日子因病去世,这婚期待到五日之后再操办也不迟。”
“待完婚后有一月足,我便允你与远徵出谷探望你母亲。”
“多谢月长老。”
屠漠谢完月长老后就站到宫远徵身后。
月长老本想让云为衫与上官浅今晚就作为随侍各入住角宫与羽宫。
但宫尚角觉得不妥,有一个无锋刺客那就会有第二个无锋刺客,他命画师给云为衫与上官浅画了画像。
各送往两人的家乡,随后宫尚角便让屠漠与上官浅云为衫离开执刃厅,他们还有事要商讨。
快到女客院落时,屠漠支走跟随的侍卫,便对身后的两人言:“宫门真是愚不可及,竟然把两个无锋细作牢牢栓在自己身边。”
“万一哪天他们要是知道了,会不会被自己蠢哭啊?”
云为衫因担心画像,便害怕的一直沉默不语,上官浅扯唇一笑:“待到宫门知道后,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说完,上官浅就自己往女客院落的大门走进,屠漠盯着云为衫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云姐姐,是在担心画像吗?”
云为衫抬头看着屠漠,屠漠上前挽着她的右手臂:“难道云姐姐不是云家小姐吗?”说完对着云为衫挑了个眉,这时的云为衫紧张到攥紧手心。
这时,两人身后传来宫远徵的声音:“你们在聊些什么?”
吓得屠漠与云为衫同时转身看向宫远徵,屠漠挤出笑容:“我这不是今日就要搬到徵宫了嘛,云为衫姐姐有些舍不得我,便在这聊了几句。”
宫远徵:“哦?是吗?”
屠漠:“对了,徵公子您怎么来了?是来等我的?”
宫远徵害羞的垂下眸,眨了眨眼,屠漠露出得意的笑容:“那我就先进去收点东西,不会让您等太久的。”
宫远徵迟迟不敢抬眸看屠漠:“快去。”
【夜—徵宫—屠漠寝室】
屠漠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眠,她透过窗外看到医馆还亮着烛光 便披上披衣前往医馆。
【医馆】
走进,就见宫远徵在熬药:“都这么晚了,公子还在煎药啊?是谁生病了?还是公子您不舒服?”
“不是任何人都药,倒是你,这么晚了还不睡?”
屠漠坐到旁边的榻上:“睡不着。【沉默片刻】多谢徵公子……”
“谢我什么?”
“谢公子,救我,帮我,收留我……”
“就这么几点,用不着谢。”说着,宫远徵端着药碗走到一朵被好好保护着的奇花,将碗里的药倒入土里,屠漠有些疑惑。
“为何要将这碗药,到入这盆土壤里?这又是什么花?”
“出云重莲。”宫远徵看着出云重莲回答道。
屠漠皱紧眉头:“出云重莲……”
【三日后清晨—徵宫—屠漠寝室】
侍女敲响屠漠的房门:“沅姑娘,公子唤您一起去角宫。”
屠漠拉开房门:“徵公子在哪?”
侍女:“徵公子在大门外等您一起。”
屠漠直往徵宫大门外走去,与宫远徵一同前往角宫见宫尚角。
【角宫—宫尚角书房】
屠漠行礼:“见过角公子。”
宫尚角:“日后就是一家人了,别一口一个角公子,该改口叫哥了。”
“这多不好……沅昔还未正式嫁入宫门,叫您角公子是应该的。”
“应是应该,但上次你在大殿上并未称宫子羽为执刃,我想……弟妹也是同远徵站在我这边的,对吧?”
屠漠扯唇一笑:“哥。”
宫尚角露出笑容:“我与远徵还有话要谈,弟妹……”
屠漠起身离去,替两人把门关上后站在一旁等。
—
宫尚角喝了杯茶后开口道:“我问你个问题,沅姑娘与云为衫还有上官浅谁更漂亮?”
宫远徵有些害羞的垂眸答到:“都……都挺漂亮的,各有各的漂亮。”
宫尚角:“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哥的意思……我明白了。”
不知过了多久,宫远徵与宫尚角才从屋内走出。
屠漠温声道:“谈完了?”
宫远徵“嗯”了一声。
宫尚角:“弟妹,有些事情我不便做,但是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
“哥哥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我想让你把上官浅从女客院落接回来,暂住角宫。”
“这么快?”
“已经定好的亲事,快也好,慢也好,有区别吗?”
“没,我这就去。”屠漠收回笑容转身离去。
“沅家虽十多年来一直站在宫门这边,但能提防的,还是要多提防。”
宫远徵看着沅昔离去的背影道:“知道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