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三叔公拐杖往地上一顿,声音尖锐刺耳,"白敬亭,你以为躲在这里就能——"
话音未落,白敬亭已经挥刀劈过去。武士刀划破空气的锐响中,三叔公慌忙后退,拐杖顶端的黄铜包头被劈出深深一道缺口,木屑飞溅。
"抓住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三叔公嘶吼着后退。
五个黑衣人立刻涌上来,手里都握着家伙。易七安趁机举起枪,瞄准最近那个男人的胸口——就是刚才在楼下叫嚣要把她喂狗的那个。手指搭在扳机上,金属冰凉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白敬亭的身影在狭小空间里异常灵活,明明左手脱臼,右手挥刀的速度却快得只剩残影。武士刀劈开空气的嗡鸣声响成一片,混着衣料撕裂声和闷哼声。
易七安盯着最近那人的胸膛——不是领导,不是怪物,是真真切切要她命的人。刚才在楼下掐着她脖子的力道仿佛还在皮肤上残留,那些黑衣人挥刀的狠劲就在眼前回放。
"砰!"
枪声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虎口发麻。最近的男人突然顿住,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看自己胸口绽开的血花,然后直挺挺倒地。鲜血喷溅在名贵地毯上,像朵瞬间绽放的红梅。
整个衣帽间突然安静得可怕,只有怀表秒针跳动的声音在滴答作响。所有人动作都僵住,连挥刀的白敬亭都停顿半秒,转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她读不懂,有惊讶,有赞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
"她有枪!"有人尖叫起来。
剩下四个黑衣人瞬间反应过来,两个扑向易七安,两个继续围攻白敬亭。易七安手忙脚乱想上膛,却发现这枪用的是某种特制弹匣,不是她在靶场练过的普通型号。
"保险栓在扳机护圈上方!"白敬亭的吼声里混着闷响——他的后背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闷棍。
易七安慌忙摸到那个小开关,用力扳开。第一个扑过来的黑衣人已经到眼前,泛着寒光的匕首直刺她心口。易七安侧身躲过,枪托狠狠砸在对方太阳穴。男人闷哼一声软倒在地,匕首擦着她腰侧划过,划破了衬衫布料,留下道火辣辣的血痕。
第二个人已经到了面前,手里钢管带着风声砸下来。易七安往旁边翻滚躲开,后背重重撞在衣架上,震得满墙西装摇晃,金属衣挂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她趁机举枪对准男人胸口,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砰!"
子弹穿透男人心脏位置,鲜血喷溅在对面的 Hermès 丝巾上,晕开深色花斑。易七安感觉自己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刚才两次扣扳机时,小腹都传来奇怪的灼热感——那是内衣里的黑色盒子正在发烫。
她低头看向胸口,发现衣服下的金属盒子形状变得更加清晰,像是在发烫的烙铁。
"看什么!"白敬亭突然大吼,声音里带着痛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