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心里却一片茫然。
这一路上，我经历了太多背叛、欺骗和反转。我不知道该相信谁。
但有一点我很清楚——我一定要揭开所有真相。
我们找到了一家偏僻的私人诊所。医生是个瘦高个儿，戴着眼镜，看起来有点神经质。
他检查完白敬亭后皱眉：“他体内有毒素，但奇怪的是，毒素似乎在和某种物质对抗。”
“什么意思？”我问。
“就像是身体在自我修复。”他推了推眼镜，“但他撑不了太久。”
“你能救他吗？”
“可以，但需要时间。”
我看了眼手表，已经凌晨三点。距离我们逃离仓库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快点。”我对医生说，“我们没多少时间。”
他开始处理伤口，同时问：“你们是从哪儿来的？”
“别问那么多。”沈知行站在门口警戒，“快点救人。”
医生耸耸肩，继续工作。
我坐在旁边，看着白敬亭的脸。他的呼吸比刚才平稳了些。
“你到底知道多少？”我轻声问他。
他眼皮动了动，却没有醒来。
我叹了口气，握紧他冰凉的手。
“等你醒了，我再问你。”
大约一个小时后，白敬亭终于稳定下来。医生说他已经脱离危险。
我松了口气，靠在椅子上闭眼休息。太累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低语声惊醒。
“她真的要来？”是沈知行的声音。
“是的。”女人的声音，“她已经知道我们在哪了。”
我睁开眼，看见他们站在门口低声交谈。
“谁要来？”我问。
两人同时看向我。
“林晚晴。”女人说，“她没死。”
我浑身一震：“不可能！我亲眼看到她中弹！”
“她和我一样。”女人说，“是改造人。”
我沉默了。
“所以她才会那么快恢复。”我喃喃道。
“但她现在站在我们这边。”女人说，“因为她知道，组织才是真正要她命的人。”
我看着她：“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她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
我忽然明白了：“你也是改造人？”
她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欠你父亲一个人情。”她说，“也因为我希望你活下去。”
我看着她，第一次觉得她不是敌人。
“谢谢你。”我说。
她点点头，转身走出去。
我看着白敬亭，心里五味杂陈。
真相，究竟藏在哪里？
天快亮的时候，我们离开了诊所。女人开车，我和沈知行坐在后座。
白敬亭靠在我肩上，呼吸平稳。
“接下来去哪儿？”我问女人。
“去东郊。”她说，“那里有个废弃的实验室。”
“地下室第三层？”
“是的。”
我握紧芯片，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这一次，我一定要揭开所有真相。
\[未完待续\]东郊的风裹着铁锈味灌进车窗。我伸手关紧玻璃，白敬亭的头往我这边偏了偏，睫毛扫过我的脖颈。
"快到了。"女人说。
沈知行把枪检查了一遍，又塞进两颗子弹。金属碰撞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
我低头看白敬亭，他眼皮底下有细微颤动。我想起他说的密码，想起那个没说完的警告。手指无意识摩挲芯片边缘，划破了指尖。
"小心点。"女人突然刹车。
前方路口闪过一道黑影。路灯照出半张机械面孔，金属牙齿咬住半截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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