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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门闭合的瞬间，我听见外面传来枪声。白敬亭的声音隔着铁门传来：“别回头！密码是你生日！”
我攥紧芯片，手心全是冷汗。脚下是冰冷的金属台阶，墙壁上渗出水珠，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味。身后没有脚步声，也没有人追来。
“他真的……把我推进来了。”我喃喃道。
沈知行拍了下我的肩膀：“快走，他们撑不了太久。”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往前走。她的步伐很轻，像是踩在棉花上。
我们穿过一条狭长的通道，尽头是一扇生锈的铁门。门上有个数字键盘，我输入自己的生日——19980724。
滴——
门开了。
里面是个巨大的地下实验室，天花板吊着破旧的灯管，忽明忽暗。墙边摆着成排的玻璃舱体，有些已经碎裂，有些还亮着微弱的蓝光。
“这里就是‘涅槃计划’的核心？”我低声问。
女人点头：“你父亲在这里待过三年。”
我走到一个玻璃舱前，伸手摸了摸表面。冰凉的触感让我想起小时候做的那个梦——我躺在一个透明的箱子里，四周都是水，有人在说话，但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我问。
女人没回答，而是走向房间中央的控制台。她按下一个按钮，墙上的屏幕突然亮起。
画面跳动了几下，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我父亲。
“如果你看到这段录像，说明我已经死了。”他的声音沙哑，“而你，终于回到了这里。”
我盯着屏幕，心跳加快。
“七安，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疑问。但请你相信我，把你送到外面生活，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好的决定。”
“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我送走？为什么让我忘记一切？”
“因为‘涅槃计划’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它不是为了创造更强大的人类，而是为了制造完美的试验品。你和白敬亭，都是第二代试验体。”
我猛地后退一步。
“你们的基因被修改过无数次，每一次失败都会重新开始。你们的记忆会被重置，身份会被替换，直到达到完美状态。”
“不……”我摇头，“这不是真的。”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你必须知道真相。白婉如一直在寻找你们，因为她需要你们的血液来完成最终实验。”
“所以她才要杀你？”
“是的。但她不知道的是，我已经把最重要的数据藏了起来。只有你能解开它。”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站在原地，浑身发抖。
女人走到我身边：“你现在明白了，为什么白敬亭一直在保护你。”
我闭上眼，脑海里闪过那些画面——第一次见面时他看我的眼神，仓库里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还有他中弹时紧紧抓住我手腕的样子。
“他早就知道了，对吗？”
“是的。”女人点头，“但他选择了你。”
我睁开眼，看着她：“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她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我是你的母亲。”
我愣住了。
“三年前那场车祸，不是意外。是你父亲安排的。他让你‘死’了，才能逃出去。而我……我只是一个替身。”
“你撒谎！”我怒吼，“我妈三年前就死了！”
“那是假的。”她指着我手腕，“看看这个标记，和白敬亭的一模一样。你们都是从同一个母体诞生的。”
我低头看手腕，那个条形码刺得极深，像是烙印。
“你恨我，我理解。”她说，“但我希望你知道，我不是来杀你的。我是来救你的。”
“为什么？”
“因为你父亲临终前告诉我，只有你能终结这一切。”
我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你现在告诉我，‘涅槃计划’到底是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是一个用人类做实验的项目。你们是唯一成功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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