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
“是的。你们的身体比普通人更强壮，恢复速度更快，大脑开发程度超过常人两倍。但代价是，你们永远无法真正拥有正常的人生。”
“什么意思？”
“你们的记忆会不断重置，情感会混乱，甚至会对同类产生本能的敌意。”
“就像我和白敬亭？”
“是的。”
我忽然明白了一切——为什么每次接近他，心里都会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为什么我们会一次次相遇，却又一次次分开。
“那你呢？”我问，“你是谁？”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我是你母亲，但不是你真正的母亲。”
“什么意思？”
“我只是一个克隆体。你父亲为了保护你，制造了我来代替她。”
我愣住了。
“他怕有一天你会回来，却找不到一个亲人。”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所以你帮我，是因为欠他的情？”
“是的，但也因为我希望你能活下去。”
我沉默了很久，才说：“谢谢你。”
她点点头，转身走向控制台。
“这里有你需要的所有数据。”她说，“但你也必须知道，一旦打开它，有些事情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走上前，手指悬在屏幕上。
“你准备好了吗？”她问。
我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必须知道真相。
我按下确认键。
屏幕闪烁了一下，接着弹出一个新界面——
“欢迎回来，N-002。”
我愣住了。
“N-002？”我问。
“这是你的编号。”女人说，“白敬亭是N-001。”
我感觉天旋地转。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他们追来了！”沈知行喊道。
女人迅速关闭屏幕：“快走！这里不能久留！”
我跟着她往外跑，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
白敬亭……
他到底在哪里？
我们冲出实验室，外面的风很大，吹得我睁不开眼。
远处传来引擎声。
“是林晚晴的人！”沈知行大喊。
女人拉着我躲进一辆废弃的卡车里。
“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儿。”她说。
“等等！”我突然想到什么，“如果白敬亭是N-001，那他是不是也有这些记忆？”
女人点头：“是的。但他选择了你。”
我咬紧嘴唇：“我要找到他。”
“你现在去找他，只会害死他。”她说，“你必须先拿到所有数据。”
“可是……”
“听着。”她握住我的手，“白婉如不会放过他。只有你拿到了数据，才能救他。”
我看着她的眼睛，第一次觉得她不是敌人。
“好。”我说，“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你父亲的老宅。”她说，“那里有最后的解码器。”
我点头。
就在这时，卡车门被人猛地拉开。
“找到你们了。”林晚晴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枪。
我屏住呼吸。
“对不起，七安。”她说，“但我不能让你带走这些数据。”
我握紧拳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也想知道真相。”她冷笑，“但我不会像你一样盲目信任任何人。”
女人挡在我面前：“你不是林晚晴。”
“你说对了。”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我是她的复制体。”
我愣住了。
“你们都是一样的。”她说，“我们都是试验品。”
我看着她，突然明白了一切。
“所以你才会背叛白婉如？”
“是的。”她说，“因为她杀了我的原体。”
我看着她，心里一阵发冷。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
“我要拿到数据。”她说，“然后毁掉它。”
“不行！”女人厉声道，“那是唯一的解药！”
“解药？”我问。
“是的。”女人转向我，“‘涅槃计划’的最后一项实验，是制造一种可以中和基因锁的解药。只有它，才能让你们恢复正常。”
我愣住了。
“所以你父亲留下的，不只是真相。”她说，“还有希望。”
我看着林晚晴的复制体：“你为什么要毁掉它？”
“因为我不想再被利用了。”她举枪对准我，“要么交出数据，要么死。”
我看着她，心里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枪响。
林晚晴倒下了。
我回头，看见白敬亭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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