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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杀人案(1)

综影视:一万次心动

"救命!有人吗?用力拍打着路边的店铺门板,但紧闭的门窗后没有任何回应。街道两旁的房子里明明亮着灯,却无一人愿意开门相助。

那个身影越来越近,在昏黄的路灯下,林姜终于看清了追踪者的模样——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猩红的双眼,还有唇间若隐若现的尖牙。

极度的恐惧反而激发出求生的本能。林姜蹲下身抓起一块碎石,在那人扑来的瞬间猛地砸向对方。就在这时,第一缕晨光穿透薄雾,照射在那人身上。

凄厉的惨叫划破清晨的宁静,那人的身体竟在阳光下冒起青烟,随即燃起诡异的蓝色火焰,很快化作一具焦黑的尸体。

……

"麻烦让一下!"白幼宁拨开围观的人群,挤到警戒线前。她一大早就接到消息,说是发生了离奇命案,连忙带着相机赶来。

乔楚生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他昨晚厚着脸皮睡在杜清月家,一大早就被巡捕房的急报吵醒,连带着把杜清月也闹醒了,结果被她毫不留情地从床上赶了下来。既然自己吃了这苦头,自然也不能让路垚好过,于是顺路把还没睡醒的路垚也从被窝里揪了出来。

"什么情况?"白幼宁迫不及待地问。

"还不清楚。"乔楚生语气疲惫。

白幼宁蹲下身,正好看见法医小宇掰开焦尸的嘴,露出一口尖利的牙齿,令人瞠目结舌。

"天哪,这是……"白幼宁惊讶得合不拢嘴,见小宇要盖上白布,赶紧摆手拦下,"等等,我还没拍照呢!"

乔楚生一把将她拉起来:"回头再拍吧。这么多人你注意分寸。"

"那牙真的假的?"白幼宁压低声音问。

"我怎么知道。"

"这可是吸血鬼呀!"白幼宁激动之余,声音不禁提高了些许。周围的路人听到后顿时骚动起来,恐惧的情绪迅速蔓延。

"死者身份没经证实,你给我小……"乔楚生想让她小声点,但舆论已经发酵,拦也拦不住了。

路垚在车上补觉被硬生生吵醒,此刻还戴着睡眠眼罩,一脸不情愿:"不是,你们干嘛呀……"

"案发现场保存完好,你只有五分钟,赶紧看,赶紧收摊。"乔楚生没好气地说。

"那这不是验尸官要干的事吗?"路垚抱怨道。

白幼宁却已经迫不及待:"麻烦你把他嘴掰开。"

小宇依言掰开尸体的嘴,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路垚蹲下查看,依旧保持冷静:"然后呢?"

"你仔细看清楚一点,他一嘴尖牙,肯定不是人类!"

"把我从家里绑到这儿的,才不是人呢。"路垚嘟囔着。

乔楚生咬着后槽牙把他拉到旁边:"凌晨有一个女士被人跟踪,追了好几条街,最后到了案发现场。跟踪的人突然间自燃,火势迅速变大,瞬间死亡,而且现场有目击证人。"

"被跟踪的女士呢?"

"受了刺激,情绪非常不稳定,一会儿你问话的时候,注意点分寸。"

"我尽量。"

……

与此同时,在上海总工会的秘密据点内,气氛同样凝重。

杜清月遇袭的消息早已传来,几个同志连夜查探,但直到清晨都败兴而归。

"那些人本意不在杀我,感觉更像是要拖住我。"杜清月冷静地分析着昨晚的袭击事件。她手腕上的伤已经重新包扎过,但脸色仍有些苍白。

刘文杰神色凝重:"你没事就好,最近小心一点。还有之前空出来的局长位置,组织上已经安排自己人了,你不用担心。"

"好。"杜清月点点头,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窗外,仿佛在担心着什么。

晨光渐渐明亮,但这个清晨带来的不是希望,而是更多谜团与不安。吸血鬼般的尸体、刻意拖延的袭击、暗流涌动的权力更迭——这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更大的风波即将来临。

林姜刚离开巡捕房不久,杜清月已经得知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商会近期忙于与诺曼周旋,但对方龟缩不出,反倒让这边暂时没了要紧事。

杜清月驱车来到巡捕房打听进展,刚进门就听见白幼宁调侃的声音:"诶,前女友啊?"

路垚立即否认:"怎么可能!"

乔楚生挑眉:"那就是曾经暗恋过。"

路垚摸了摸鼻子,略显尴尬:"曾经有过那么一丝丝喜欢..."

白幼宁顿时来了兴趣:"为什么喜欢?"

"新生入学的时候给我带过胸花。"路垚说着,耳根微微发红。

"就这?这不见色起意嘛!"白幼宁嗤笑。

"你懂什么!一见钟情!懂不懂!"路垚急着辩解,突然指向乔楚生,"不信你问老乔,他当初为什么喜欢我姐!"

乔楚生不自觉摸了摸鼻子:"我承认,她是一眼看过去最漂亮的那个。"

"哇,见色起意,"路垚又指向刚走进来的杜清月,"那你呢?"

杜清月被问了个措手不及,轻咳一声:"额,一样。"

乔楚生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转而问道:"后来呢,怎么不追了呀?"

杜清月瞥了路垚一眼,轻描淡写道:"自卑喽。"

白幼宁摇摇头表示不信,乔楚生把人带到沙发坐下,倚靠在旁边也不敢置信:"你还能自卑啊?"

"她的理想呢,是当居里夫人,"路垚的语气突然低沉下来,"可惜,我不是居里。"

路垚眼中分明的落寞让几人都噤了声。杜清月挪到他身边,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害,都是小事,突然想起来还是会遗憾罢了。"路垚强打精神笑了笑。

杜清月没说话,却蓦地想起那个纯白如茉莉般的女子——玲珑剔透,偏偏遇上了路垚这么个傻子。

沉重的话题很快被带过,几人决定去验尸房查看结果。一路上,白幼宁给杜清月详细陈述案发现场与证词。路垚并不敢看尸体,而是捏紧鼻子背对着,偶尔回头瞟一眼。

法医小宇正在汇报:"死者身材消瘦,指甲奇长,未烧毁的皮肤组织有紫斑,并且布满褶皱,全身呈病态。"

乔楚生追问:"那嘴尖牙呢?"

"在,如假包换。"小宇说着就给大家看焦尸锋利的牙齿。

路垚实在听不下去也不敢看,只能坐在远处的椅子上劝阻:"你就别动他了,小心刮着自己。"

"你还真以为他是吸血鬼啊?"小宇好笑地问。

"即便不是,上面也有细菌啊,感染了算谁的?"

小宇正色道:"死者的皮肤并无明显的水肿、充血以及炎症反应,内部组织也没有产生热作用呼吸道综合征的迹象。所以,这说明——"

路垚一下反应过来,转过头盯着尸体:"他是死后被烧的!"

"理论上说,正是如此。"小宇点头。

白幼宁顿时兴奋起来:"那不就还是吸血鬼吗,太好了!"

"好在哪儿啊请问?"乔楚生无奈。

"头条标题有了呀!"白幼宁眼睛发亮,"我警告你啊,这个案子相关的信息,严禁跟任何媒体去透露。"

"这个案子还没破呢。"

"破案是你们的事,我只管写稿。"白幼宁得意地说,"这篇新闻,说不准我能拿个普利策。"

乔楚生白了她一眼不说话,抬头看杜清月一动不动盯着那具尸体,疑虑顿生:"有什么不对吗?"

杜清月摇摇头,目光迎向小宇:"只验了这些吗?"

"还有什么要验的吗?"

"有个想法,还不确定,我来试试吧。"杜清月说着,已经开始戴手套。

小宇连忙让出位置。路垚这下来了胆子,推开白幼宁大胆询问起来:"我想知道是什么导致了死者自燃。"

杜清月俯身细查:"你闻不到这么浓烈的酒精味吗?看来是酒精助燃了。"

小宇补充道:"不过死者的胃部也有大量的酒精,所以还不能确认酒精助燃是故意为之,还是巧合。"

乔楚生皱眉:"你能不能给个准信儿?"

"以现在的技术,我就只能查到这个程度了。"小宇无奈道,转而看向杜清月,"国外的医学会发达一些,我建议夫人您再验一遍。"

杜清月已经穿上白大褂,做好消毒工作,冲着几人点点头。她拿起手术刀,眼神专注而冷静,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谜团都将在这具尸体上找到答案。

杜清月在验尸房里专注地工作着,乔楚生安静地陪在一旁,目光不时掠过她认真的侧脸。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若有若无的腐败气息,但她似乎全然不觉,手中的手术刀精准而稳定。

与此同时,路垚和白幼宁回到了案发现场。晨光已经完全洒满街道,但这条小巷依然透着几分阴森。路垚仔细勘查着每一个角落,突然在长椅边发现了一张被揉皱的白色手帕。

他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捏起来,正要凑近细闻,手帕却被白幼宁一把抽走。

"你有病啊!"路垚没好气地瞪她。

白幼宁学着他的样子凑近闻了闻,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你自己不会看啊?"路垚翻了个白眼。

"这怎么看都是一张手帕啊。"

"错,"路垚竖起一根手指,"这是一张用过的手帕。"

白幼宁立刻像被烫到一样将手帕抛向空中,面露恶心:"那你还闻,有瘾啊?"

"你又来干嘛?"路垚懒得解释,反问道。

"我哥和小月亮在那甜甜蜜蜜的,打扰他们多不好啊。"白幼宁理直气壮地说,眼睛却一直盯着路垚,"再说了,有什么线索,可以分享一下嘛。"

路垚眼珠一转,露出狡黠的笑容:"线索嘛,是有,就是,不太方便说。"

"想要什么,直接说吧。"白幼宁太了解他了。

路垚立刻来了精神:"晚上呢,我要请林姜吃法餐。"

"多少钱?"

"多少钱得看喝什么酒啊。"

"别废话,报价。"

"二十大洋。"路垚狮子大开口。

白幼宁倒吸一口凉气:"你不如去抢!"

"你拿一个普利策奖难道不值二十大洋吗?"路垚挑眉,"我认识《申报》的一个记者,我觉得他对这个应该还挺——"

白幼宁算是见识到了路垚的黑心,只能咬牙切齿地从包里抽了张纸币给他:"拿去!快说!"

路垚收了钱,满意地揣进兜里,这才打开话头瞎扯:"这个案子的源头啊,要从十九世纪的爱尔兰说起——"

"等等等,慢点!"白幼宁急忙拿出笔记本记录。

"1897年,在大西洋彼岸的爱尔兰,有一位作家叫作布拉姆·斯托克..."路垚滔滔不绝地扯出了中世纪的吸血鬼传说,看着白幼宁认真记录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他悄悄从白幼宁面前绕到身后,一边继续胡诌着吸血鬼的历史,一边悄无声息地向巷口退去。白幼宁完全沉浸在"重大线索"中,丝毫没有察觉路垚已经溜之大吉。

"...所以你看,这个案子可能牵扯到跨国吸血鬼组织..."路垚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一个拐弯,彻底消失在巷口。

白幼宁记完最后一笔,满意地抬起头:"然后呢?路垚?路垚!"

空荡荡的巷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有那张飘落在地的白色手帕。她气得跺脚,这才意识到又被路垚耍了。

"路垚!你这个骗子!"白幼宁的怒吼在巷子里回荡,而罪魁祸首早已溜回巡捕房,想着晚上该如何用那二十大洋请林姜吃一顿浪漫的法餐了。

巷口拐角处,路垚得意地哼着小调,突然注意到手帕上绣着一个精致的标志——那是宏仁医院的徽章。他的脚步顿住,眼神渐渐变得深邃起来。

经过一下午的加班验尸,杜清月终于有了重要发现。她正脱下沾染了消毒水气味的白大褂,准备和乔楚生分享验尸结果,却发现对方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杜清月没有叫醒他,只是靠着桌沿慢慢蹲下身,托着腮仔细端详他的睡容。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在空中虚虚描摹他浓密的睫毛。

就在她看得入神时,那双紧闭的眼睛忽然睁开,带着几分刚醒来的朦胧,唇角却勾起狡黠的弧度:"想偷亲我啊?"

计划败露,杜清月立刻别开脸,耳根微微发烫:"才没有。"

"那刚刚是在干嘛?"乔楚生笑着凑近。

杜清月抬起头,理直气壮地叉着腰,摆出骄矜蛮横的架势:"看看你死了没有。"说完又立刻换上委屈的表情,"我饿了。"

"想吃什么?"乔楚生站起身,自然地牵起她的手。

"法餐吧。"杜清月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

贝当路法餐厅里,路垚正殷勤地为林姜斟酒。他特意开了一瓶较为高级的红酒,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荡漾出优雅的弧度。

"上海的馆子没什么好酒,凑合喝吧。"路垚故作随意地说。

林姜却轻轻推开酒杯:"我不喝酒。"

"我记得你之前酒量不是挺好的吗?"路垚有些意外。

"喝多了耽误事,所以就不喝了。"林姜的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就在这时,餐厅的门再次被推开。杜清月和乔楚生走了进来,几乎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他们的路垚,以及对面神色冷淡的林姜。

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杜清月看好戏似的选了个离他们不远却又在视觉盲区的角落坐下。

路垚对此浑然不觉,继续试探着问道:"那天跟踪你的那个人,你有闻到他身上有酒味吗?"

"没有啊。"林姜回答得很快。

"可是验尸报告显示,死者的胃部跟血液里有高浓度的酒精。"

林姜的眼神骤然锐利:"你怀疑我在撒谎?"

"没有,你太敏感了。"路垚连忙摆手,"我约你来,就是想跟你叙叙旧。"

不远处,乔楚生轻笑摇头:"探案是把好手,可惜,没什么脑子。"

杜清月一边看着菜单点菜,一边淡淡评价:"感情方面,他一向是个白痴。"她快速报了三四道菜,将菜单递给乔楚生,"我点好了。"

"挑不到想吃的吗?"乔楚生接过菜单,注意到她点的都是些寻常菜品。

"感觉都一样,挑腻了。"杜清月百无聊赖地托着腮。

"你不是爱吃虾吗?"说着,他又向侍应生加了几道菜,注意力却始终在路垚那桌。

杜清月微微蹙眉:"不过林姜……确实太冷静了。"

"确实,"乔楚生颔首,"今天第一眼我就觉得不对了。"一个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怎么可能看到一个人死在自己眼前却毫无惧色?

……

那边厢,林姜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咱俩在学校里也没什么交集,所以也没有旧可以叙。"

"那只是你的看法。"路垚的眼神忽然认真起来,"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至今都没法毕业。"

林姜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我是被我爹强行送出国的。之前我的人生理想就是玩,到处游山玩水。"路垚自嘲地笑笑,"也只有在我姐的课上,我才认真学一点解剖。"

"直到第一学期结束,你以学生代表的身份通知我补考。"他的目光变得深远,"你那个鄙视我的眼神,我现在都忘不了。"

林姜茫然地摇头:"还记得你那时候跟我说过什么吗?"

"你说这个学期家里供你的学费,足够一个国内家庭十年的开销,如果每个年轻人都像你这样,那这个国家就没有希望了。"

林姜显得更加困惑:"我怎么完全都想不起来……我这话说得有点重,你别往心里去啊。"

"你说的是对的,"路垚真诚地说,"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才开始好好读书的。谢谢。"

……

杜清月听到这里,忍不住轻笑:"我说这小子怎么突然开窍去背医书了,源头在这儿啊。"

乔楚生挑眉:"你这同学也够糊涂的,这么大事居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和她不熟,"杜清月抿了口红酒,"她呢就是个医学狂魔,为了做学问能几天几夜不睡觉的那种,看到她不是在教室里就是在实验室里。"

两人的对话被侍应生上菜的声音打断。杜清月看着面前精致的法餐,却忽然觉得索然无味。她的目光再次飘向路垚那桌,眼神中多了几分深思。

乔楚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路垚还在努力与林姜交谈,而后者始终保持着礼貌而疏离的态度。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寻常的气息。

就在这时,林姜突然站起身,说了句什么便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路垚显得有些沮丧,独自坐在那里摆弄着酒杯。

杜清月与乔楚生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虑——这个林姜,似乎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而这场看似偶然的重逢,也许远比表面看起来的要复杂得多。

难得的早下班时光被街边卖报小童的叫嚷声打破:"独家,独家,据可靠消息称,神秘自燃,欧洲中世纪吸血鬼重现上海滩喽!"

乔楚生皱着眉头买了一份报纸,看到标题差点没气死:"她是想气死我吗?"

杜清月倒是见怪不怪:"幼宁一贯的作风了,标题这样才吸引人嘛。"

另一边,路垚也看到了这份醒目的报纸,展开来放在白幼宁面前:"姐,你可真敢写啊!"

白幼宁不以为意:"消息都已经传出去了,我不写,别的媒体也会写,这叫先下手为强。"

"那你不怕造成恐慌呀?"

"死都死了有什么好慌的呀。"她突然想到什么,放下指甲油,阴恻恻地看着路垚。

刚吃完早饭,新的案子又找上门来。乔楚生正看着糕点铺子琢磨给杜清月买点什么,阿斗和萨利姆就慌慌张张地跑来了。

"发生什么了慌慌张张的?"乔楚生皱眉。

"杀人了!"阿斗气喘吁吁。

白幼宁趁机凑近路垚:"昨晚的约会怎么样啊?"

"不是约会,就是老朋友之间叙叙旧。"路垚辩解道。

"叙旧,叙什么了?"

"你管这么多呢。"

"我觉得你俩挺般配的。"

"是吗,哪儿配了你说说。"

"一个没脑,一个没心,你说配不配。"

"什么意思?"

"你问林姜有没有闻到酒味,她随便打了个岔你就不问了,这是不是没脑啊?林姜连当初跟你说过些什么都能想不起来,这是不是没心啊?"

"你跟踪我?"

"No no no,"白幼宁得意地摇着手指,"我可没那么有闲工夫。本小姐的眼线遍布上海滩,上到餐厅经理,下到泊车门童、账房先生、服务生,就连街边的乞丐,也都是我的耳目。你的一举一动,全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不要那么激动嘛,我只是觉得啊,这个案件当中,你对当事人有情感牵绊,会影响你的判断力。"

"你怎么管这么多呢?"

就在这时,重重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萨利姆照例戴着他红色的包头巾,得了允许后推门而入:"乔探长通知你走一趟。"

"没空。"路垚没好气地说。

"吸血鬼杀人了。"

路垚和白幼宁立刻拿起外套跟上。

案发现场,乔楚生接过阿斗手上的资料查看,杜清月蹲着身子检验尸体。外面不比警局设备齐全,她只是匆匆看了外观便吩咐阿斗将人盖上白布抬走。

"确定是牙印吗?"路垚问。

"基本可以确定。"乔楚生回答。

"有目击证人吗?"

"有,我们做了笔录。"乔楚生把手上的红册子递给他,"昨天晚上,目击者和死者在隔壁面馆吃面,目击者在结账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死者,两人就发生了短暂的口角。目击者被打翻在地,随后死者离开。目击者追出去准备寻仇,结果刚出门就发现,吸血鬼正在行凶。"

"昨天的尸检..."路垚看向杜清月。

"我得看完这个才能下结论。"杜清月头也不抬。

白幼宁插话:"死者身份确定了吗?"

"基本可以确定,"乔楚生神色复杂,"而且,你应该还认识。"

"谁呀?"

"娄五。"

"斧头帮那个?"白幼宁惊讶。

"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人家专程过来道贺的。"

"他不是很能打的吗?"

路垚插嘴:"再能打,也没有吸血鬼能打吧。"

白幼宁眼睛一亮:"如此说来,你现在也认为作案者就是吸血鬼喽?"

"我认不认为有用吗,反正你的报纸上不都已经定性了。"路垚没好气地说。

说到这儿,乔楚生又想起早上那份报纸。他单独把幼宁叫到一旁:"你以前怎么写我不管,但是这次的死者身份特殊,你下笔的时候给我慎重、慎重、再慎重。"

"我下笔的时候已经慎重、慎重、再慎重了。"白幼宁不服。

"这次的死者他是帮派分子,跟老爷子是有关系的。"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你写歪了,人家会觉得是老爷子故意让你这么做的。"

"他是他,我是我,我爹的事我从来不发表意见,我的事,他也无权过问。还有,这件事情,我作为记者有权报道真相。"

另一边,杜清月注意到路垚的异常:"找什么呢?"

"找吸血鬼啊。"路垚半开玩笑。

"哟,改行捉鬼啦?"

"你真相信有吸血鬼啊?"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但绝不是这件案子。"

乔楚生跟幼宁谈不下去了,只能来这边寻求帮助。杜清月夹在中间,也只能两边安慰。

既然杜清月这么肯定,一定有所发现。路垚这边也开始行动起来,他偷偷拿了一块昂贵的怀表贿赂萨利姆,诱引他去下水道查探。

"不好了!租界又发现四具尸体!"

"四具?"乔楚生震惊。

"和这个死者一样,脖颈处有一排血洞。"

"身份确定了吗?"

"确定了。"阿斗贴近他耳边低语,声音小得只有靠在乔楚生另一侧的杜清月能听到。

"真的假的?"杜清月惊讶。

"真的。"

白幼宁好奇地凑过来:"谁呀谁呀谁呀?"

路垚撇嘴:"还用问吗,肯定是你们家老爷子的熟人。"

乔楚生没说话,微微点头默认。

案子越来越复杂,死者也越来越多。毫无头绪之下,几人只能先从尸体上入手。

这时,街边又传来卖报小童的叫喊:"独家,独家,吸血鬼替天行道,惩治黑帮败类!"

又是这样耸人听闻的新闻。乔楚生去饭店打包了几个菜叫人送到巡捕房,又让人传话说出去办事。做好一切后,他满脸阴沉地敲开了公寓的玻璃门,把报纸甩在桌面。

"你什么意思?"

"怎么了?"白幼宁一脸无辜。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瞎写?"

"不是我写的,"白幼宁指着报纸,"你看署名,作者是莲心。"

"莲心是你另一个笔名,你当我傻呀?"

"证据呢?请问你怎么证明这是我写的呀?"

乔楚生面朝后面叹了口气,极力控制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白幼宁,是不是吸血鬼我不在意。但那些死者里面,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帮派分子。良叔你也认识,人家是大慈善家。"

"Really?(真的吗)"

"你知道去年冬天他给淮北灾民捐了多少棉衣吗?"

"良叔在法租界贩烟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他的钱到底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要恨你爸,我无权干涉,但如果你的行为给家里人带来麻烦了,我就必须采取措施了。"

"错,错错错,我恨的不是他。"白幼宁激动地说,"我恨的只是那些披着法律外衣赚黑心钱的衣冠禽兽!"

路垚忍不住插嘴:"比如呢?"

"闭嘴!"乔楚生和白幼宁异口同声地呵斥,兄妹俩这时候倒是齐心了。

路垚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按照白大小姐你的理论,那我姐也该死喽?"杜清月给他肩膀一巴掌,他有苦难言地捂着肩膀。

"不是吸血鬼……"杜清月突然开口,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第一个死者和第二个死者都有很大的概率是卟啉病患者,第三第四个,是用来搅浑水的。"

乔楚生脸色一沉:"又是,英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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