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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毛瑟枪(1)

综影视:一万次心动

次日天明,晨曦微露,路垚还沉浸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急促又带着哽咽的敲门声惊醒。他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拉开门,只见白幼宁站在门外,眼圈红肿,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平日里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脆弱与悲伤。

“三土…你帮帮我…”她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眼泪又忍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

路垚的睡意瞬间被吓跑了大半,手忙脚乱地问:“怎么了这是?一大清早的,怎么还哭上了?谁欺负你了?”

“是我恩师…林主编…他过世了…”白幼宁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她抓住路垚的胳膊,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三土,这些年老师手把手教我写稿子,一个字一个字地帮我修改…他就像我的亲生父亲一样…求求你,帮我找出凶手!我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路垚心头一紧,赶忙扶住她:“等等,等等,你先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他是怎么死的?”

“是谋杀…”白幼宁的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颤抖,“就在昨天晚上…在报社…”

话音未落,一阵更重、更急促的“咚咚”敲门声猛地响起,打断了她的叙述。

“谁啊?!”路垚没好气地朝门口喊道。

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略显粗暴地踹开,乔楚生高大的身影倚在门框上,眉头紧锁。杜清月跟在他身后,面色凝重。

“你!你轻点儿!”路垚心疼地看着门轴,“这门很贵的!”

乔楚生扫了他一眼,语气沉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换的,踢坏了,再给你换一个。”他的目光随即落在哭成泪人的白幼宁身上。

杜清月快步走进来,柔声道:“我们听说林主编出事了,不放心,过来看看幼宁。”

“哥…嫂子…”白幼宁一见他们,强忍的委屈和悲伤再次决堤,猛地扑进杜清月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杜清月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温柔却坚定:“不哭了,不哭了…我们一定尽快破案,找到凶手,告慰林主编在天之灵,好不好?”

白幼宁在她怀里用力点头,哭得说不出话。

“不过现在,”杜清月拿出帕子,细心替她擦去眼泪,“你先去换身衣服,梳洗一下,然后我们一起去报社,找出凶手,好吗?”

“嗯…”白幼宁抽噎着,努力平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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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报社的汽车上,气氛压抑。白幼宁深吸几口气,尽力用清晰的语句向大家复述她早上得知的情况:“门卫说…昨晚在报社听到主编办公室的电话铃一直在响,他接起来,电话那头却传来主编模糊的呼救声…说他回来了…快救救他…话没说完电话就断了…”

她顿了顿,继续道:“门卫吓坏了,跑上楼去看,发现门从里面被什么东西堵死了,根本推不开…他又慌慌张张地跑到窗户那边,踮着脚从窗户缝里看进去…就…就看见主编歪倒在椅子上…已经…已经…”她说到这里,又有些哽咽。

路垚听完,眉头紧锁,拍了拍她的肩膀:“先别急,等我去看过现场,一定会帮你查出真相的。”

**

新月日报主编办公室外,气氛肃杀。幼宁领着几人绕到建筑后面的窗户下。

路垚看着高高的窗户,疑惑道:“有正门不走,为啥非要爬窗子啊?”

白幼宁声音低沉:“你进去就知道了…门打不开。”

路垚上手推了推窗户,纹丝不动:“锁着的啊。”

“起开。”乔楚生言简意赅,从腰后抽出配枪,利落地旋转枪身,用坚硬的枪托猛地砸向窗玻璃一角!“哗啦”一声脆响,玻璃碎裂,他伸手进去从内部打开锁扣,动作一气呵成。

“还是你厉害。”路垚嘀咕一句,搓了搓手,“走吧。”

白幼宁担忧地看着窗台的高度:“要不要我扶你啊?”

路垚嘴硬:“我这么大人了还需要你扶?瞧不起谁呢!”说着,他两手撑住窗框,笨拙地就往里面跳,结果一个闪神,重心不稳,“哎哟”一声直接摔进了屋内的地板上。

“让你小心点了!”白幼宁又急又无奈。

乔楚生摇摇头,单手一撑窗槛,利落地跃入室内,然后转身,伸出宽厚的手掌,一把将龇牙咧嘴的路垚从地上拉了起来。

办公室内,一片狼藉。主编林先生静静地倒在宽大的漆木办公椅上,脖颈间赫然插着一支黑色的派克金笔,血液早已干涸,呈现出暗红的色泽。周围散落一地的纸箱和成捆的书籍都被大量喷溅的鲜血浸染,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

“这屋够乱的啊。”路垚套上随身带的鞋套,小心翼翼地避开血迹,开始在房间里转悠,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角落。他捏起地上散落的书页,仔细翻看。

白幼宁强忍着悲痛和恶心,解释道:“报社给主编安排了新的办公室,本来是想今天搬家的…所以昨晚主编才会一个人留下来打包…都怪我,没留下来帮他…”想到昨晚或许是与恩师的永别,悲伤的情绪再次涌上,她红着眼眶靠到窗边,不忍再看。

杜清月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肩膀,声音虽轻却充满力量:“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凶手,为他报仇。”

白幼宁用力点头,抹去眼泪,眼神变得坚定:“嗯!我一定要亲手抓住这个凶手!”

路垚则盯着那扇从内部被一摞沉重的书籍和纸箱死死抵住的房门,苦恼地挠头:“说得轻巧,这又是一桩麻烦的密室杀人案。”他尝试着上手搬动那摞东西,却连一厘米都没挪动。

乔楚生自知在细枝末节的勘察上不如路垚,便凑近尸体,仔细观察那支作为凶器的派克笔。他眉头紧锁:“这凶手也是古怪,要杀就杀了,搞这么多形式主义干嘛?还把笔插这么深。”

杜清月冷静分析:“或许是为了掩人耳目,混淆视听。”

乔楚生盯着那支笔,越看越觉得眼熟,他指着笔杆,看向杜清月:“这支笔…我好像在哪见过?你的笔筒里是不是有一支类似的?”

杜清月闻言,也低下头仔细打量,片刻后,她沉声道:“很像。那是英国皇家新闻协会颁发的特别纪念款,表彰卓越新闻贡献的,派克笔限量定制品,上海滩没几支。”她的语气变得更加凝重,“这是一种…象征。”

白幼宁带着哭音确认:“这支笔就是主编平时最珍视、用来写最重要稿子的那支…他平时谁也不让碰,连我都只摸过几次…”想到德高望重的恩师竟死于自己视若生命的荣誉象征之下,她禁不住又低声抽泣起来。

乔楚生见状,语气斩钉截铁地安慰道:“幼宁,别哭了。等抓到凶手,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块,给你和主编解气!”

白幼宁擦擦眼泪,一个劲地点头。纵然心中万般难受,她也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利用一切线索找到真凶,还恩师一个公道。

路垚的目光则被电话线吸引,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挑起那根被截断的电话线,断口整齐,明显是被人为剪断的。“不是说有目击者听到电话呼救吗?电话里具体怎么说的?”他问道,这个细节恰好印证了谋杀的性质——凶手在行凶前后还故意制造了恐慌。

乔楚生回忆了一下门卫的证词:“就说‘他回来了,快救救他’,然后话没说完,电话就突然断了。”

杜清月敏锐地抓住关键点:“‘他’回来了?谁回来了?”

乔楚生摇头:“门卫也不知道。但这个‘他’,应该就是真凶无疑。”

就在这时,乔楚生一低头,正对着办公桌桌面——只见一张摊开的、墨色沉重的报纸上,被人用暗红色的、尚未完全干涸的血液,触目惊心地写了几个大字!

乔楚生瞳孔微缩,低声念出那血字:“三…千…毛…瑟…枪……”

三个人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显然都被这血腥而充满挑衅意味的留言震慑住了,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更深的寒意。

路垚下意识地接话,试图用调侃缓解紧绷的气氛:“一个加强连的火力啊…这凶手口气不小。”

杜清月立刻摇头,眼神锐利:“别瞎说。这不是指军队,这是新闻界的行话——‘记者的笔,可抵三千毛瑟枪’。”

白幼宁的眼泪再次涌出,但这次带着无比的肯定和悲愤,她重复着恩师生前常常教导她的话:“是…记者的笔,可抵三千毛瑟枪…这是主编教过我的…他用生命…践行了这句话…”

血字无声,却仿佛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呐喊,将案件的深层含义和凶手的狂妄残忍,赤裸裸地展现在他们面前。

乔楚生看着路垚不顾血腥地在尸体周围摸索,皱眉问道:“你又瞎找什么呢?”

幼宁刚沉浸在悲愤中,路垚已经半趴着,手指在染血的地板和散落的书籍间仔细探寻,不知在翻找何物。

路垚头也不抬,简短地回答:“笔帽。”

这两个字不知怎地,瞬间触动了白幼宁脑中那根最敏感的弦。她猛地抡起手中的小巧手包,没头没脑地就朝路垚砸去,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盈满眼眶,声音带着被侮辱的颤抖:“路垚!你!我师父尸骨未寒…你…你就想着私吞他的遗物!你太过分了!”

路垚被砸得莫名其妙,一边躲闪一边叫屈:“不是!什么私吞?你想哪儿去了?!我是那种人吗?”

白幼宁气得脸颊通红:“你不是找笔帽想凑成整支笔私吞是什么?那支笔多珍贵你不知道吗!”

“凑你个头啊!”路垚也急了,站起身指着尸体脖颈间的笔,“有笔没帽,这本身就是案件最大的可疑之处之一!凶手为什么只留下笔身?笔帽去哪儿了?这可能是重要线索!我的大小姐,你能不能动动脑子,别打扰我办案好不好?”

幼宁听了这话,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噎住了。她看着路垚严肃而专注的神情,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可能错怪了他,噤声不再发言,只红着眼睛,安静地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路垚不再理会她,目光被办公桌上那张被血染红的报纸吸引。他仔细辨认着被血色掩盖的版面铅字,忽然问道:“你们主编…姓何?”

白幼宁愣了一下,点头:“对。”

路垚继续问:“他之前是在《申报》任职?”

“没错…”白幼宁更加惊讶,“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路垚随手指向桌面上那份摊开的、触目惊心的报纸。尽管部分标题被暗红的血迹覆盖,但剩余的黑色大字依然清晰可辨。

乔楚生顺着他的指引念出那标题:“‘恶女谋杀亲夫,今日终被判刑’…”他沉吟片刻,努力回忆,“隐约记得是有这么一桩轰动一时的案子。”他忽然想起什么,看向杜清月,“我送你去圣玛利亚女校那次,你在车上看的好像就是这篇报道的后续评论,当时还评价说…这个女人的行为虽然极端,但某种程度上也是被逼无奈,颇有胆识?”

杜清月微微颔首,眼神锐利:“是这桩案子。好几年前了,当时确实闹得满城风雨。”

白幼宁确认道:“这篇核心报道就是何主编当年执笔的,是他职业生涯的里程碑之一,当年在上海极其轰动。”

路垚指尖敲了敲桌面,逻辑清晰:“看这个屋子,所有的东西几乎都被打包封箱了,井然有序。怎么偏偏就这一张十年前的旧报纸,如此突兀地、带着鲜血摊开在桌面最显眼的位置?”

杜清月立刻接话,语气肯定:“是凶手刻意带来的。这是他留下的‘签名’。”

白幼宁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睁大,脱口而出:“难道……”但她随即又觉得自己想法荒谬,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对不对…抱歉,我瞎想的。”

乔楚生疑惑:“怎么了这是?想到什么了?”

路垚在一旁嗤笑,毫不客气地戳穿:“肯定是想到她那套‘冤魂索命、厉鬼报仇’的神鬼标题了吧?”他调侃地看着幼宁,“这次又打算写个《十年忌日,旧报索魂》?”

白幼宁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职业习惯了嘛。”

杜清月将话题拉回正轨,目光扫过那份旧报,语气沉静:“凶手特意选择这份报纸,放在如此显眼的位置,一定与十年前的这桩旧案有极深的关联。这不是随意为之。”

白幼宁还存有一丝侥幸:“也不一定就是凶手留下的吧?会不会是主编自己整理东西时,正好翻出这份有纪念意义的报纸,看着看着想起当年的辉煌,然后就…”

路垚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幻想:“辉煌你个头啊!你看这伤口,颈部贯穿伤,瞬间大量失血,他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和意识拿出旧报纸,再工工整整地用血写下‘三千毛瑟枪’?这明显是凶手冷静状态下完成的仪式!”

白幼宁被驳得哑口无言,小声道:“那…那把报纸拿回去化验一下血迹和指纹…”

杜清月摇头,指着报纸一角:“化验或许能提供线索,但你们看报纸的日期。”

白幼宁凑近仔细看,念出声:“4月14日。”

乔楚生立刻反应过来,看向路垚和杜清月:“昨天…案发时间,也是4月14号。”

杜清月语气凝重,揭示了关键点:“这已经是一份保存了十年的旧报了。昨天,是这桩旧案女主角被判决十周年的忌日。”

白幼宁倒吸一口凉气:“也就是说,凶手是特意选在这个日子动手…这是一种纪念,或者说,一种宣告!”

杜清月总结道:“凶手肯定与十年前这桩案子里的当事人有关联。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案子的模式很眼熟?”

白幼宁还有些茫然:“有吗?”

路垚摸着下巴,列出关键词:“密闭空间,看似无法进入,受害者以极具象征意义的方式惨死,关联十年前的旧怨…”

乔楚生猛地一击掌,想起来了:“这不就跟我们之前破获的那个‘刽子手复仇案’几乎一样吗?也是模仿多年前的作案手法!”

杜清月红唇轻启,吐出一个准确的英文词:“Imitation of crime.(模仿作案)”

这冰冷的定义让白幼宁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她哆哆嗦嗦地举起手中的相机,对着那份血染的旧报和桌面按下了快门。

乔楚生见状,有些不忍:“幼宁,恩师遇害的现场…你也拍?”

白幼宁强忍泪水,语气却异常坚定:“拍!主编如果在天有灵,也一定希望我能记录下这一切,找出真相!这是作为新闻记者的职责,也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他做的事!”她不仅拍了血书和旧报,接着又强忍悲痛,对整个凌乱而血腥的现场进行了多角度拍照留证。

担心从被堵住的正门出去会破坏现场痕迹,几人依旧选择从破开的窗户翻出。

刚经过报社大门,一位穿着西装马甲、眼睛红肿的中年男编辑就迎了上来,声音哽咽:“幼宁…主编他…他真的…”

白幼宁神色悲痛,点点头:“我知道…我刚去看了现场。”

男编辑忧心忡忡:“报社现在已经一团乱了,群龙无首…你,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白幼宁深吸一口气,眼神倔强:“接着干呗!不然呢?报社是主编的心血,不能就这么散了。”

“可是…我听说童丽已经打算跳槽回《大公报》了。”男编辑压低声音,透露着不安。

白幼宁一听,眉头立刻皱起:“她是她,我是我!她要走要留跟我没关系!反正我不走,我得替师父守好这里!”

男编辑叹了口气,更加悲观:“她可是咱们报社的当家花旦,顶梁柱啊!连她都走了,我看…我看这报社怕是撑不了两天了…”

白幼宁气得用手指点着他:“你…!”她正要反驳,旁边一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位美艳女子款款走了出来。

那女子约莫二十七八岁,一半长发利落地扎在脑后,身穿剪裁合体的旗袍,目光先是扫过众人,随后便像被磁石吸引般,牢牢定格在正牵着杜清月手的乔楚生身上,眼神大胆而直接。

杜清月立刻察觉到了那充满审视与兴趣的目光,她上前半步,看似对那男编辑,实则清冷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报社还没倒,就先自乱阵脚了?”她轻蔑的语气逼得那男编辑讪讪地低下头。

随即,杜清月的目光精准地迎上那位美艳女子——童丽,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原来是你啊,童小姐。好久不见。”

童丽这才将目光从乔楚生身上移开,看向杜清月,同样报以一个职业化的微笑,话语却暗藏机锋:“好久不见,杜小姐。别来无恙?不知道我上次托人赔给您的那份‘礼物’,您是否收到了?还满意吗?”她的话听起来客气,却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挑衅。

她不等杜清月回答,又转向白幼宁,故作关切地问:“白小姐以后有什么打算吗?主编不在了,这新月日报…怕是风雨飘摇了呢。”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

白幼宁挺直腰板,硬邦邦地回答:“不劳费心,按部就班!总之,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当逃兵,更不会当叛徒!”她把“叛徒”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童丽闻言,非但不恼,反而轻笑一声,用手拢了拢头发:“那还真是可惜了。本来我还想着,毕竟同事一场,想邀请你一起去《大公报》来着…”她故意停顿一下,上下打量了白幼宁一眼,才慢悠悠地补充,“他们那儿…好像还缺个手脚麻利的打字员。”

白幼宁瞬间被激怒,脸涨得通红:“你说什么呢!”

童丽却像没事人一样,优雅地转身:“既然白小姐志不在此,那就算了。咱们…报纸上见真章吧。”这话已是赤裸裸的挑战。

杜清月再次开口,声音冷了几分,带着护短的意味:“幼宁志趣高远,心系正道,她的去留和成就,自然不是某些只看重眼前名利、朝秦暮楚之人能相提并论的。”

童丽脸色微变,语气也冷了下来:“杜小姐,还请慎言。”

杜清月毫不退让,反而向前一步,气场迫人:“怎么?在你们这些无冕之王眼里,我杜清月不就是个仗着家世、横行无忌的形象吗?我说错什么了?”

童丽被她的直白和气势噎住,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反驳,脸色青白交错,只好抱紧手上的一摞资料,侧身让开通道,生硬地说:“我还有不少东西要收拾,借过。”

白幼宁看着她吃瘪的样子,心头稍快,硬邦邦地回了一句:“不送!”

童丽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砰”地一声关上门,里面随即传来一阵乒乒乓乓、明显带着情绪的收拾声响。

白幼宁站在原地,对着那扇紧闭的门,愤愤地对路垚他们说:“这女人绝对有问题!我看她就是凶手!”

路垚已经从刚才的冲突中回过神,恢复了侦探的冷静,反问:“作案动机呢?她为什么要杀主编?”

白幼宁脱口而出:“她嫉妒我!她一定是看主编对我宠爱有加,悉心栽培,威胁到了她在报社一姐的地位,于是因妒生恨,一怒之下就杀了主编!”

路垚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然后夸张地撇嘴摇头:“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你这动机还能再离谱一点吗?”

白幼宁没好气地打开他的手:“去你的!反正我就觉得她有问题!看她那副样子就不像好人!”

杜清月相对冷静,安抚道:“好了幼宁,我知道你看不惯她。但现在报社乱作一团,你是主编最看重的人,当务之急是先留下来,稳住局面,处理好后续事宜。”

乔楚生点头附和:“没错。我让六子带几个得力的兄弟过来帮你镇镇场子,也护着你安全。”

白幼宁感激地点头:“嗯!谢谢哥!那就拜托你们,一定要帮我查清杀害主编的真凶!”

路垚拍着胸脯保证:“包在我身上了!你先安心处理这边的事,案子的事交给我们。”

杜清月又特意叮嘱道:“幼宁,这个童丽,心计不浅。她虽说马上要离开,但你接下来独自在报社,还是要多留个心眼,尽量跟她减少交集,避免冲突。”

白幼宁郑重答应:“我知道的,清月姐。我接下来要处理主编的后事和报社的运营,不会跟她有太多接触的。”

杜清月稍稍放心:“你心里有数就行。那我们先回去,从十年前那桩旧案开始查起。”

白幼宁与三人道别:“好,回头见。有消息立刻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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