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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校枪击案(3)

综影视:一万次心动

路垚的目光扫过桌上那堆档案,指尖敲了敲桌面,直奔主题:“这些信息里,有没有什么特别扎眼的,直接跟案子能扯上关系的?”

“有啊!”白幼宁应声答道,迅速从那摞厚厚的档案袋里抽出一个用红笔做了显著标记的卷宗,“这个,孙梦。我查到点有意思的东西。”

“孙梦……”路垚边念叨这个名字边努力回忆,脑子里很快搜索出对应的信息,“案发当晚九点以后的训练室出入登记记录里,就有这个孙梦的名字!”

白幼宁确认道:“你没记错吧?”

路垚对自己的记忆力极其自信:“我这脑子,怎么会出问题?”他接过档案,快速浏览,“女中的学生告诉你什么了?”

白幼宁压低声音,带着挖到秘辛的兴奋:“好几个学生私下透露,这个孙梦,和秦老师的关系……非、常、密、切。”

这条线索让几人不敢怠慢,立刻动身重返圣玛利亚女中,并在校园一棵大树下找到了正在乘凉的孙梦。

面对突如其来的质询,孙梦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从树墩上跳起来,脸颊涨红,语气激动地反驳:“我是班里的音乐课代表!和秦老师因为工作关系走近一点,这很正常吧?!拜托你们查案子谨慎一点好不好!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人,这种话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嫁人!”

她不等路垚等人再问更多,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跑开了。跑出一段距离后,她迎面遇上一位身穿灰色西装套裙、气质干练的宿管阿姨(张阿姨),孙梦不得不立刻换上一种乖巧礼貌的淡笑,停下来和对方交谈了几句关于晚会筹备的场面话。

两人分开后,路垚看准时机,在半路上拦住了那位张阿姨,凭借巡捕房查案的身份和几分“交际技巧”,成功要到了孙梦的宿舍号以及毕业晚会的完整节目单。

杜清月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乔楚生,示意他看向操场跑道方向:“要不咱们还是去跟那位聊聊吧?郭校长已经在那边站了半天了,眼神一直往你这儿瞟呢。”

乔楚生顺着方向看过去,正好和郭校长焦虑的视线对上。他让路垚先研究着节目单,自己几步就走了过去,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姿态带着几分巡捕房探长特有的痞气和不容置疑的气场。

乔楚生开门见山:“郭校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郭校长搓着手,一脸为难地开口:“乔探长,是这样的……我们的毕业晚会就定在明天晚上。我看您现场也勘察了,照片也拍了,所以我想……是不是可以……解除对礼堂的封锁呢?学生们还要排练,晚会布置也需要时间……”

乔楚生拒绝得干脆利落:“解除封锁就会破坏现场证据,到时候很难将凶手定罪。我们已经有不少头绪了,你再等等,晚会推迟两天。”

“这个……”郭校长急得眉头拧成了疙瘩,手指绞在一起又放开,欲言又止,“这次晚会我们请了不少上海滩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这请柬早就发出去了,实在是不好推辞啊……”

乔楚生不为所动:“发就发了。总之案子不破,现场绝不会解封。”

“乔探长,您帮帮忙,通融通融吧!突然延期,我实在不好跟各方解释啊……”

杜清月走上前,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力度:“解封是肯定不可能的。这样吧,晚会都邀请了哪些重要人物,报个名单给我,我以杜家的名义派人去递个名帖,亲自解释延期原因。”

乔楚生接着她的话说:“再不行,回头你另外组个局,我俩亲自出面给你作证,说明是因为重大刑案不得不延期。这面子总够了吧?”

“这……”郭校长还在犹豫。

杜清月微微眯起眼,语气带上了一丝审视:“别这啊那的了,郭老师。你不会……还有什么非得明天准时举办晚会的、必须的理由吧?”

郭校长被这话一激,连忙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这就去发布晚会延期的最新通知!”说完,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

乔楚生看着他的背影,耸耸肩:“那就回见了。”

(演播厅内)

路垚刚快速浏览完晚会节目单,像是发现了关键所在,连话都来不及跟同伴多说,带着白幼宁就大步流星地跨进演播厅。然而,他气势汹汹的架势却被堵在门口的一群女学生打断了。

“路侦探!我喜欢你!” “路先生,请收下我的信!” 几个大胆的女学生手拿着情书和鲜花,兴奋地堵在最前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路垚。

路垚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标志性的、略带得意的笑容,一边接过那一沓情书,一边冲旁边的白幼宁挤眉弄眼:“谢谢,谢谢各位同学的厚爱……”

杜清月从后面跟上来,顺手抽走最上面那封粘着一朵娇艳欲滴、还带着水珠的红玫瑰的粉色信笺,调侃道:“哟,路侦探,这可真是你梦中的天堂啊。”

路垚挺直腰板,故作潇洒:“她们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是很难抵抗我这样英俊又聪明的男人的魅力的。”

白幼宁在一旁憋着笑,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坏笑着指了指另一个方向:“我真的不忍心打断你的美梦,不过……”路垚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乔楚生也被一大群女生团团围住,送上各种小礼物和问候,入口几乎被堵得水泄不通。

乔楚生显然不太适应这种场面,皱着眉头对旁边的阿斗下令:“阿斗!把她们给我弄开!维持秩序!”

阿斗连忙点头,左右张望了一下,灵机一动,找了个扩音大喇叭,站到高处声嘶力竭地喊道:“同学们!同学们!请有序领取你们的个人演出物品和表演道具!不要拥挤!不要妨碍巡捕房办案!”这才勉强疏散了过于热情的人群。

路垚看着乔楚生那边同样“受欢迎”的场面,悻悻地倚在旁边的承重柱上,眼神涣散,小声嘀咕:“……真该死。”刚才那点小得意瞬间没了。

乔楚生摆脱人群,快步走过来,极其自然地牵起杜清月的手。两人手指上的对戒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无声地宣告着关系。

白幼宁凑到路垚跟前,双手叉腰,敏锐地问:“喂!你是不是已经偷偷把案子破了?”她早就从路垚刚才研究节目单时那种专注又了然的眼神里看出了端倪。

路垚嘴硬:“没有。”

白幼宁才不信:“少来了!你肯定知道什么关键了!快说!”

路垚叹了口气,终于松口:“杀人手法我大概是知道了……可惜,还没完全确定最后的凶手是谁。”他坦诚道。

就在这时,两位女学生正费力地搬动一个沉重的大提琴盒子,从后台挪到演播厅,又试图把它从演播台上搬下来,整个过程显得十分吃力耗时。

路垚的目光紧紧跟着那个琴盒,忽然,他大步上前,挡住了琴盒的去路,然后转身,面向所有看向他的学生和老师,声音清晰而肯定:

“我已经知道,凶手是怎么杀人的了。”

“真的假的?” “这么快?不会是吹牛吧?” “不愧是路侦探!这么难的案子居然只花了两天不到!”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叽叽喳喳的议论声。路垚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待现场安静下来后,他指向地上那个大提琴盒。

“我查过案发当天这栋教学楼的正式出入登记记录,并没有秦老师的名字。”路垚环视众人,“那他为什么会凭空出现在这个密闭的演播厅,又突然中枪死亡呢?”

他自问自答,给出了一个惊人的答案:“答案就是——他是被装进这个琴盒里,运过来的。”

那两个搬琴盒的女生闻言,吓得立刻松开了手,慌忙摆手摇头,磕磕巴巴地解释:“不、不要误会!这不是我们的!这、这是孙梦的!是她让我们帮忙搬的!”她们的目光同时投向人群外围,下意识地让出空间的空地——孙梦正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

路垚继续推理,抛出证据:“死者秦老师的衣领上,沾有少量特殊的松香粉末。这种松香,是专门用来擦拭提琴琴弓的,和这个琴盒内部残留的味道是一致的。所以我可以肯定,他生前一定被塞进过这个琴盒!”

他撇头示意阿斗打开琴盒——里面果然空荡荡的,并没有大提琴。

“我……不是我!我没有杀人!”孙梦一直努力维持的镇定表情瞬间破裂,手中的背包“啪”地掉在地上,整个人缩起脖子,害怕地抽泣起来。

路垚步步紧逼,拿出从张阿姨那里要来的节目单:“我跟宿管张阿姨要过你们毕业晚会的完整节目单,上面根本没有你的名字,孙梦!甚至,没有任何一个节目申报需要使用大提琴这种乐器!你这个琴盒,出现在这里本身就很可疑!”

“我真的没杀他!”孙梦崩溃地哭喊,“她……她只是跟我说,会给秦舒同一个教训!我根本不知道他会死啊!”

乔楚生敏锐地抓住关键词:“她?哪个她?”

“我……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孙梦慌乱地摇头,“她都是通过写信指使我的……我不知道她是谁……”

路垚盯着她,字字珠玑,戳破她的侥幸:“说是指使,其实,是威胁吧?那位神秘的‘她’,之所以能威胁你,是因为发现了你和秦老师之间不可告人的地下情,对不对?”

“她不是有未婚夫吗?” “对啊,是不是搞错了?”周围的学生发出难以置信的低语。

路垚没有理会这些议论,继续还原真相:“你们的地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发现了。你害怕这件丑事暴露会影响你和未婚夫的婚约,所以不得不受对方威胁。而对方的要求很简单,只是让你把秦老师骗到宿舍幽会,然后找机会用乙醚将他迷晕,再把他装进这个大提琴盒里。你觉得这事风险不大,所以就答应了。”

“可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死!”孙梦痛哭流涕,“她只说要给秦老师一个教训,我以为……我以为最多就是吓唬他一下……”

杜清月抱着手臂,冷眼旁观,一针见血地补充道:“真相恐怕是,秦舒同在外面花天酒地,情人不止一个。而你,作为他地下情网中的一员,既想维持自己表面光鲜的婚约,又暗暗希望这个风流的男人能为你‘守身如玉’。如此一来,你当然会很‘乐意’有人能给他个教训,让他收敛一点,甚至只属于你,不是吗?”

“我不知道……我没想到会这样……”孙梦被说中心事,瘫软下去。

路垚无奈地拦住杜清月过于尖锐的言辞:“行了,你就别吓她了。”见杜清月不再说话,他继续推进案情,“法医的解剖结果证实,死者鼻腔里检测出了微量乙醚成分。这足以证明他生前确实曾被迷晕过。而你,孙梦,你离开这里的时间记录是十点半,远远早于十一点一刻的案发时间。所以,你确实不是直接开枪的杀人凶手。”

随着路垚的佐证,孙梦倏然松了一口气,仿佛劫后余生。但在场其他人的心却立刻又提了起来,脸色大变。

“孙梦不是凶手的话,那……那岂不是代表,真凶还在我们中间?” “她不会……还要继续作案吧?”恐慌的情绪开始蔓延。

路垚的声音再次响起,稳定了场面:“不会。因为我已经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了。”不愧是破了无数奇案的名侦探,他的思维速度快得惊人,短短时间内已经厘清了整个案子的来龙去脉。

白幼宁迫不及待地猜道:“是方玉?是他的未婚妻因爱生恨?”

路垚摇头:“当然不是。凶手只是非常狡猾地故意把一些线索引向方玉,好让我们误以为她才是真凶,为自己脱罪。”

说着,路垚从阿斗那里拿过那个装着珍珠项链的密封证物袋,径直走到一直冷静旁观的苗茜子面前,直接将项链亮在她眼前。

“你自己动的手脚,应该对这个不陌生吧?”路垚的目光锐利如刀。

苗茜子面色不变,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路垚斩钉截铁,声音响彻整个演播厅:“我的意思就是——你,苗茜子,就是杀害秦舒同的真凶!”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苗茜子旁边一直挽着她手臂表示支持的女同学,立刻像碰到烙铁一样猛地放开手,惊恐地后退了好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苗茜子看了看迅速远离自己的朋友,又转回头看着路垚,竟然发出一声冷笑:“荒唐!简直是无稽之谈!”她的反应冷静得异乎寻常,“如果按你说的我有时间作案,那当时在浴室里的所有舞蹈队成员,每个人都有同样的机会!训练结束后,我们是一起进的浴室,又一起出来的,我哪里来的单独作案时间?”她的反驳条理清晰,像是早已准备好了说辞。

旁边那位女同学虽然害怕,但还是小声补充了一句,试图寻找漏洞:“可是……枪声响的时候,茜子也确实跟我们在一起啊……还是她最先提议去楼下看看的……”

路垚早已料到她会这样辩解,目光一刻未离苗茜子,语气笃定:“你确实跟她们一起进的浴室没错。但你利用了一个巧妙的工具。你还没处理掉那个证据吧?”

苗茜子眼神闪烁了一下,在路垚紧迫的注视和下,又瞥见一旁摩拳擦掌、大有亲自上前搜身架势的白幼宁,她犹豫了片刻。见四周人头攒动,无处可逃,她终于慢慢地、极其不情愿地从衣服下摆内侧,抽出了一张黑色的胶木唱片。

杜清月一眼就看到了唱片标签上的字:“《致爱丽丝》。”

路垚解释道:“这张唱片里,不仅包含了《致爱丽丝》的完整曲目,还在某个不起眼的过渡乐段,巧妙地刻录进了一声逼真的枪响!你利用排练室里的留声机,提前设置好播放这张唱片,制造出枪响的假象,人为地伪造了一个看似不可能的作案时间。你就是在钢琴曲响起、众人被吸引注意力的混乱间隙,快速完成作案,然后再悄无声息地溜回浴室,为自己制造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路垚说着,当场让阿斗取来留声机,播放那张唱片。果然,音乐进行到中段某处时,一声突兀的枪响猛地插入,然后又迅速回归正常的旋律,衔接得几乎天衣无缝。路垚又将唱片回拨,再次停在枪响处。

“你很聪明,”路垚看着脸色逐渐发白的苗茜子,“唱片里其他地方录制的都是正常的轻音乐,只有这一小段是精心刻改过的,除非像这样反复仔细聆听,否则根本难以察觉。”

他顿了顿,带着侦探揭开最终谜底的自信说道:“可惜,我比你,更聪明一点。”

苗茜子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反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音乐有问题的?”

“看到后台那台高级留声机之后,我就起疑心了。这张唱片,我已经在家里反反复复听了好几遍。”路垚回答,随即又补充道,“其实,从更早之前,我就开始怀疑你了。”

“为什么?”苗茜子追问,似乎很不解。

“放下你是唱片行大小姐,能轻易接触到录音刻盘设备这个明显动机不谈。”路垚看了一眼杜清月,“我姐之前就提醒过我们,你表现得‘太冷静’,又‘太想主动地参与进这个案子的调查’,这不符合一个普通目击者和死者朋友的反应。”

“就因为这个?”苗茜子试图辩解,甚至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也许……我只是很崇拜你路大侦探,想像你一样找出真相呢?”

路垚没有被她带偏,抛出了另一个铁证:“那么,给那些小报投稿,大肆渲染‘女鬼复仇’鬼神论的,也是你吧?那篇文章的文笔,带着很浓烈的学生腔,而且,作者特别偏爱使用感叹号!这种行文习惯……”

“——和她发给我的威胁信一样!”孙梦骤然惊醒,猛地指向苗茜子,结合她平日写文章、发言的风格,终于将一切串联起来,横眉怒目地冲她发火,“就是你!苗茜子!那些信也是你写的!用了很多感叹号!就是你威胁我的!”

至此,所有的证据和逻辑链都清晰地指向了苗茜子。她站在原地,面对着无数道震惊、愤怒、恐惧的目光,脸上的冷静面具终于彻底碎裂,露出了底下真实的情绪。

孙梦被苗茜子的指控和周围的目光刺得浑身不自在,她像是为了找回一点可怜的优越感,强撑着冷笑一声,对着苗茜子讥讽道:“茜子,真没想到……你好狠的心啊。”

杜清月原本冷眼旁观,闻言,目光如冰刃般扫向孙梦,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孙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像你这样周旋于未婚夫和老师之间、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高地上,去指责一个为友复仇的人?”她的话语尖锐刻薄,毫不留情地撕开了孙梦虚伪的面具。

孙梦被当众如此羞辱,顿时恼羞成怒,口不择言地反击:“你!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来管我的私生活?!她一个杀人凶手!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一直沉默冷眼旁观的乔楚生此刻彻底沉下了脸。他上前一步,目光冰冷地锁定孙梦,刻意用清晰而缓慢的语调念出了她的背景:“景兴绸布庄的孙大小姐,是吧?”他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地充满了厌恶与冰冷的警告,仿佛在看一件令人作呕的垃圾。孙梦被这眼神和点破家世的气势吓得瞬间噤声,脸色惨白地后退了半步。

杜清月却像是没听到孙梦的叫嚣,她回给乔楚生一个极其轻微、示意自己无事的眼神,转过头,看向情绪激动、泪流满面的苗茜子时,语气反而放缓了些,带着一种引导的意味:“继续说吧,孩子。说说那个禽兽……到底对你最好的朋友,做了什么。”

苗茜子仿佛被这句话打开了情绪的闸门,积蓄已久的痛苦和愤怒倾泻而出。她哽咽着,声音里充满了回忆的创伤:“我刚入学的时候……明月还是个总是受人欺负、胆小怯懦的小姑娘……这几年,我们一起练舞,一起上课,一起想办法对付她那个重男轻女、只想把她早点嫁出去换彩礼的家里……我看着她一点点变得开朗、自信……可我没想到……那个禽兽!”

她说到此处,再次失声痛哭,那巨大的悲伤和绝望,让在场许多人都动容不已。这样一个手刃仇人的“凶手”,此刻却更像一个被逼入绝境的复仇者,让人很难将她与冷血的杀人犯联系起来。

“明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亲眼看着她……是如何被秦舒同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引诱、欺骗,最后……最后被他强暴!”苗茜子的声音因极度愤怒而颤抖,“我看着她一步步陷入绝望,最终走到了自杀这一步……可我没想到,这个人渣!他丝毫不知收敛,还在用同样的手段侵害其他懵懂无知的女孩子!”

“我救不了明月……我也救不了她们……”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我只能偷偷藏起明月自杀时用的那把手枪……为的就是等待这一天!让那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也尝尝死亡的味道!让他再也无法伤害任何人!”

白幼宁听到这里,心情复杂,她忍不住追问:“那方老师呢?你为什么要陷害她?”

苗茜子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她?她明明早就知道秦舒同是个什么样的禽兽!可她不仅放任他对明月做出那种事,事后还多次羞辱明月,骂她不知廉耻、勾引老师!就是她的一次次羞辱,最终把明月推上了绝路!她难道不该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吗?!”

说完这一切,苗茜子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甚至露出一个奇异而解脱的笑容。她转向乔楚生,主动伸出自己光洁的手腕,神情坦然,甚至带着一丝决绝的壮烈:

“士为知己者死。我苗茜子,为明月报仇,无怨、无悔、也无憾。”

阿斗拿着手铐上前,金属的冷光在灯光下闪烁。杜清月却忽然抬手,轻轻挡了一下阿斗的动作。她看着眼前这个为朋友豁出一切、眼神清澈而决绝的女孩,沉默了片刻,只低声对乔楚生说了一句:“走吧。”

在场许多学生和老师都为她感到惋惜,为这个本该有灿烂未来的女孩即将面对的结局而唏嘘不已。然而苗茜子本人,却迎着从窗外洒进来的夕阳余晖,微微笑了起来,脸上没有丝毫即将奔赴刑场的恐惧,只有一片平静和释然。

(场景转换:乔府卧室,夜晚)

窗外夜色渐深,隐约有风声掠过。杜清月独自倚在窗边,望着外面沉沉的夜幕,有些出神。

乔楚生拿着一件外套走过来,轻轻披在她肩上,然后从身后搂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温柔:“怎么啦?晚上风大,别着凉了。”

杜清月顺势靠进他温暖的怀里,感受着令人安心的气息,她轻声叹息,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没什么……只是觉得,风雨欲来啊。提前……感受一下。”

乔楚生收紧了手臂,将她搂得更紧,无声地传递着支持和力量。窗外的风似乎更急了些,预示着这座城市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或许正暗藏着新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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