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词谣“我猜是求婚成功了”
顾词谣的眼睛亮了起来
顾词谣“上周艾玛来的时候，我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有戒痕。”
宋亚轩嘴角微微上扬：
宋亚轩“那小子终于开窍了。”
他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天鹅绒盒子
宋亚轩“要不要把这个给他们？”
盒子里是一对古董婚戒，内侧刻着“宋&莫 1990”——这是他父母当年的结婚戒指。
顾词谣轻轻抚过冰凉的金属，仿佛能触摸到那段她未曾参与的往事。
午后，顾词谣坐在琴房整理乐谱。
阳光透过纱帘，在钢琴漆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架贝森朵夫钢琴陪伴了他们几十年，琴键上留下了无数回忆的痕迹。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中央C，弹奏起《梦中的婚礼》的片段——这是她和宋亚轩第一次四手联弹的曲子。
门铃响起时，宋亚轩正在厨房准备晚餐。
顾词谣打开门，云弦牵着艾玛站在门口，女孩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妈，爸，”云弦深吸一口气，“我们要结婚了。”
晚餐桌上，宋亚轩郑重地将那个天鹅绒盒子推到艾玛面前：
宋亚轩“这是我父母当年的婚戒。希望它能带给你们同样的幸福。”
艾玛的眼眶瞬间红了，她小心翼翼地取出女戒戴在手上，尺寸竟然出奇地合适。
云弦则盯着内圈的刻字出神：“爷爷一定很高兴。”
夜深人静时，顾词谣和宋亚轩站在阳台上，望着中央公园的点点灯光。
秋风吹拂着他们的白发，带着淡淡的桂花香。
顾词谣“时间过得真快。”
顾词谣轻声说
顾词谣“感觉昨天他还是那个在法庭上大喊'她可以用画笔画出来'的小男孩。”
宋亚轩搂住她的肩膀：
宋亚轩“现在我们该准备当爷爷奶奶了。”
他的目光落在客厅里相拥的年轻人身上
宋亚轩“不知道他们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小和弦。”
——
疗养院的玻璃长廊被朝阳染成琥珀色。九十岁的顾词谣坐在轮椅上，膝头摊开着那本已经翻得卷边的相册。
帕金森症让她的手指不住颤抖，却依然能准确指出每一张照片的拍摄背景。
顾词谣“这张...是你爷爷第一次在联合国演讲。”
她指着泛黄的老照片，声音因肺气肿而断断续续
顾词谣“那天他紧张得...把演讲稿顺序都拿反了..."”
五岁的小孙女莉莉趴在她膝前，圆溜溜的眼睛里盛满好奇：“可是照片里的爷爷看起来好威风啊！”
顾词谣轻笑出声，突然一阵咳嗽打断了她的话。
莉莉立刻踮起脚尖，学着大人的样子轻拍她的后背。
这个动作让顾词谣想起五十五年前，自己第一次见到宋亚轩时，他也是这样故作镇定地掩饰着紧张。
“奶奶，这是什么照片？”莉莉指着相册里一张舞台照。画面上，年轻的顾词谣挺着孕肚在卡内基音乐厅演出，宋亚轩坐在观众席第一排，膝上放着那个标志性的黑色公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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