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第二天见到宫子羽时,讶异其气色变好了许多,不是在装病吗。
宫子羽踏过露出水面的石头,“昨夜徵宫宫主漏夜前来送药,自是大好了。”
小路间,恰好走出来的宫远徵听到这句,后腰处的手捏紧,扭头就要离开。
宫紫商风风火火跑过来,撞上行色匆匆要离开的宫远徵,“宫远徵,你怎么也在这?”话音未落,她见着对面的宫子羽和金繁,立刻笑逐颜开地和金繁打招呼。
宫远徵看了眼宫子羽,收回后忍不住又去看,想着昨夜的事,眼中一时羞恼一时气恼。
宫紫商:“你们这是要下山去?”
金繁默认,宫紫商哇了声,“是去南风小筑吗?带我一个,带我带我!”
金繁微笑推开,委婉说着他们是有要事,宫紫商翻了个白眼吐槽能有什么要事不就是宫子羽去看老相好吗。
金繁终于搪塞过去往前跟着宫子羽。
只听一道声音响起,“这么几天不见,就按耐不住去见老情人?”
金繁讶异看过去,是宫远徵,宫远徵正定定看着宫子羽,这道声音是宫远徵的。
宫子羽侧过脸,树影打在脸部轮廓上,回过头负手离去。
原地只留下宫远徵和宫紫商。
宫紫商怼了怼宫远徵的手臂,“看什么呢一脸走神的,对了,叫声姐姐听听。”
宫远徵从刚刚那人自己背着的手指三下击腕中回神,不在状态地敷衍了声“姐姐”就也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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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小筑
寒鸦肆低着头,仿佛感受到了紫衣催促的视线。
紫衣对下一步做出了具有经验的指示,宫子羽因和肆风一事,被禁足在宫门过日未曾与肆风见面,即有情人被家族隔开,越分开愈发上头,此时正是更进一步,相约私会一事。
“与君多日未见,肆……甚是想念”寒鸦肆憋出来了。
可据探子来报,最近这位肆风大人很忙,手底下的那个魑每天练多久,他就得手把手教多久,倒是繁忙的很,宫子羽转了转酒杯,接话道:“日日思君不见君,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寒鸦肆拽不出文,只能拿出被他磨的很圆润的石头出来,他长相异域,眼睛深邃,说话时显得坚定认真,“这是你送我的石头,我日日都带着,希望下一刻就能见到你。”
宫子羽拉过捧着石头的手,他觉得这么发癫也蛮有趣的,“你这么爱我?”
寒鸦肆:“我,我爱,我爱……”口胡了半天,吐不出最后一个字,而宫子羽还看着他眼中漾起笑意,闭了闭眼,寒鸦肆一头栽进宫子羽怀中,把宫子羽撞得往后仰了仰,寒鸦肆才借着被挡在宫子羽怀里,闷闷说了句,“别逗我了……”
画壁背后,偷听的紫衣心中暗暗吐槽:见鬼了,寒鸦肆怎么无师自通了
转回香屋罗帐间,宫子羽道再过些时日,他一定会说服家里人,来接肆风离开南风小筑。
这大饼鬼信。
——无锋信了。
宫子羽嘛,这很正常。
作者下章起宫尚角线,好大爹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