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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下意识地张开嘴，药片滑进喉咙，温水带着点甜味——宋亚轩刚才悄悄加了勺蜂蜜
他看着宋亚轩认真的侧脸，忽然觉得喉咙发紧，那些堵在心里三年的话，像要冲破闸门
刘耀文“宋亚轩”
他抓住宋亚轩的手腕，指尖滚烫
刘耀文“如果…”
窗外又一道闪电劈过，打断了他的话。刘耀文的手猛地松开，眼神恢复了惯常的冷淡，像刚才的失态只是错觉
刘耀文“很晚了，回去睡吧”
宋亚轩看着他转过身，背对着自己，肩膀微微颤抖。他没走，只是站在原地，听着窗外的雨声，心里反复想着刘耀文没说完的那句话
[系统提示：目标人物刘耀文情感阈值68%，波动异常。]
脑海里的面板轻轻跳了一下，宋亚轩盯着那个数字，忽然觉得，这场以“替身”为名的纠缠，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雨停后的第一个晴天，宋亚轩借口买画材，第一次独自走出了别墅。初夏的阳光落在身上暖融融的，他沿着街边走，不知不觉就到了市中心那家老咖啡馆——刘耀文提过，沈念以前总来这里
咖啡馆的木门挂着风铃，推门时叮当作响。宋亚轩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刚要点单，服务员就笑着走过来说
万能人物“还是老样子？”
万能人物“一杯拿铁，加双倍奶泡”
宋亚轩愣了愣
宋亚轩“你认识我？”
万能人物“当然啦”
服务员指了指墙上的照片墙
万能人物“您以前和刘先生常来的”
万能人物“就坐这个位置”
照片墙上挂着很多顾客的合影，其中一张有点褪色的，正是他和刘耀文。照片里的他穿着白色T恤，笑得露出小虎牙，刘耀文坐在旁边，手搭在他的椅背上，眼神里的温柔快要溢出来。照片的日期是三年前的春天，正是他失去记忆的前半年
宋亚轩“这是…”
宋亚轩的指尖抚过照片，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钝钝地疼
他失忆后来到这个世界又失忆了？少年有点感慨自己是不是命苦了点
万能人物“您忘啦？”
服务员递来一杯温水
万能人物“三年前您还在这里画过画呢”
万能人物“说这扇窗的光线最好”
她顿了顿，语气有点惋惜
万能人物“后来出了点事，就没再见过您了”
万能人物“刘先生却常来每次都坐这个位置”
万能人物“点两杯拿铁，等很久…”
后面的话宋亚轩没听清。他看着窗外的街景，阳光穿过梧桐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熟悉得让人心慌
他忽然想起画室里那幅未完成的星空，想起素描本上那个“宋”字，想起刘耀文左肋的旧伤和自己身上的疤痕
刘耀文找到他时，宋亚轩还坐在那个位置，面前的拿铁没动过，已经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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