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贵闻听自家媳妇所言,甚是不解,定定的看着她,片刻才言:
“秋儿,你可知你所言是何意吗?她,她护着小钰娇?我可是真真的有些想不通了,小钰娇怎得了?为何要装疯护着?”
李泽和金平听闻沈如秋之言,先是相互对视,交换了一番眼色,皆是微微点头;
“你们俩这点头,难不成觉得秋儿所言有道理?哈,那我这脑子可是要挖出来丢掉了。”
“回二少爷,奴才真是觉得二少夫人想得有理,方才细细回想一番,怕是也只能用这个由头来解释徐夫人装疯一事了。”李泽认真回话;
南贵很是无奈的扬手:“你们都能想明,那便说于我这个傻子听吧。”
沈如秋掩唇轻笑:“呵,南哥,你哪里傻了,只是一心认定干娘是存了恶意,才会没往这方面去想的。”
“说吧,别拿话宽慰我了。”
沈如秋柔声道:
“南哥,干娘并非坏人,且她爱护兄嫂和侄儿们的心思,可是不比咱们李家少半分的,只一件事,你怕是没留心过。”
“何事?”
“自小钰娇出生至今,兄长可有抱过?且正眼观瞧都是屈指可数的。”
“啊?有吗?”南贵眉头一紧,略一沉思,似是想通了:“哎呀,她日日抱着娇儿,任谁都不能碰,兄长要如何喜爱娇儿啊?”
这话一出,金平第一个摇头:
“二少爷,还真不是这回事,其实,平日里徐夫人也不是只自己抱着娇姐儿的,二少夫人有抱过,奴婢也有抱过的,她并无不妥,也是允的。”
“是吗?那我可是真的不知,能让我瞧见的便是她成日不撒手,一口一个‘姗儿’的,疯迷样子。”南贵不屑的随意应了一句,可马上,他反问:“不对,你们偏了,我要问她为何装疯护着娇儿?别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哪里就是有的没的啦!”沈如秋嗔了他一句:“咱们是在给你细讲干娘因何装疯,你到是好,只求个结果,成,那我简单一句,她是怕兄长厌弃小钰娇,才这般装疯相护的。”
“不能够。”南贵一脸的不认同:“媳妇,你有一件说对了,这些都是你的臆测,娇儿是我李家女儿,是兄长的第一个闺女,怎可能厌弃呢?胡扯,绝不可能的,这个由头太过牵强了。”
“唉!”沈如秋重重一叹:“南哥!合着咱们之前的话都白说了,你是丁点没往耳中进吗?我到是觉得你不能够这般武断的,却是不成想,你竟一门心思的往牛角尖里钻,任咱们如何说都拉不出来了。”
南贵拧眉,认真思忖着沈如秋和李泽夫妻方才所言……
屋中安静,由着南贵自己去深思,忽闻门外有下人寻李泽;
“二少爷,二少夫人,恕奴才先行告退。”
沈如秋微微颔首,李泽起身拱手一礼,退了出去;
金平见状随之起身:“二少爷,二少夫人,月儿之事,奴婢心有定数了,府中事忙,奴婢也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