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诺!!!”
一个女孩儿直接跳下了还没停稳的马车,扑入了赞诺比亚怀里。
“哇,达耶你在家伙食有点好啊。”
“对啊,虽然这样更好看一点。“
身后两个红发男孩儿一唱一和,不客气地调侃着,长高了不少。
“弗雷德,乔治,我不介意给你们试试我新学的魔药。”达耶握紧了小手。
“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最好能让他们永远不能说话。”伍德看起来也成熟了一些,颇有学长风范了。
走在最后的塞德里克看起来有些失神,赞诺比亚看着其他几人促狭地笑着,有些疑惑。
“怎么了你们?”
达耶一把拉过自己的好姐妹,故意大声说到:“一见钟情了呗。”
双胞胎一左一右驾着塞德里克。
“哦,赫奇帕奇的风云人物。”弗雷德语气夸张。
“在火车上遇到一个东方女孩儿。”乔治附和着。
“塞得对她一见钟情,勇敢地问,哦,女孩儿,你叫什么名字!”伍德也凑着热闹。
塞得想踹他一脚,却被两个人控制着。“你们别瞎说了,人家是新生,我就是给她讲了点学校的事。”
达耶一副你说得对,我懒得反驳的表情。
几人笑闹着,往城堡里走去,赞诺比亚回头,看到了那拉着马车的神奇生物,通身漆黑,像是一副骨架。
夜琪,据说只有见证过死亡的人才能看到。
它低头在地上嗅了嗅,忽然缓缓抬头,对上了女孩儿的目光。
那眼神似乎跨越了物种,让两人得到了交流,赞诺比亚一惊,定睛一看,仿佛一切都是错觉。
“对了,生日快乐。”乔治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大盒子,塞到了赞诺比亚手上。
“这是我们一起准备的,今天可能来不及各自一起庆祝了。”
女孩儿有些呆呆地接过礼物,自己都忘了随口说的事情了。
几人走在路上,聊着暑假的趣事。
弗雷德说在他们家待了有十年的老鼠前段时间不见了,他弟弟罗恩找了好久,最后在妈妈特意做的一顿大餐里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毕竟这只老鼠之前由帕西养着,可能只是寿命到了,自己走了。
一行人在各自长桌上落座,和阿什莉等人打了招呼,看到了坐得有些遥远的桑德,他似乎有些疲惫。
桑德察觉到了目光,回以女孩儿笑容,似是叫她不要担心。
赞诺比亚又将眼神投向教室席,却发现斯内普好像不在,往门外看看,也没有发现踪影。
新生进入了学校,脸上尽是初见时城堡的惊艳,他们也会有自己的故事。
“谢伊•查尔斯•克莱恩•怀特!”麦格教授叫着新生名字。
“拉文克劳。”分院帽大声宣布他们的去处。
“弗安雅•波诺弗瓦。”
“格兰芬多!”
“维隆安•安德鲁斯。”
“斯莱特林!”
“温蒂•卡森。”
“格兰芬多!”
奇怪的是,今年格兰芬多的新生居然比赫奇帕奇要多。
一个黑发的东方女孩儿走上了教室席,她有一种独属于东方人的温婉动人。
赞诺比亚笑了笑,这应该就是那个“一见钟情”的女孩儿,她叫秋•张,分入了拉文克劳。
就在赞诺比亚看着那些新生入院时,突然听到身边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忍不住转过了头。
一个黑头发,棕红色眼睛的女孩儿正偷偷吃着自己带的糖果,察觉到了眼神,大方伸出手,“你要吃吗?”
赞诺比亚觉得她有些可爱,这个新生怎么分入了斯莱特林。
“你怎么这么没有修养。”哈麦斯逮到了机会,不让他找赞诺比亚麻烦,还不能找新生的吗?
没想到那个女孩换上了一副讥讽的笑脸,“啊,我知道你。”
哈麦斯有些愣住了。
“威尔逊家的吧,谁不知道啊,不过就是三代巫师而已,比人家世代巫师的艾博家啊什么的都狂妄,谁给你的自信啊。”
女孩儿一改刚才看起来很好说话样子,嘴上还是不饶人。
“还修养,你外公爸爸还是麻瓜呢,你家那点资产还不够给我们家里一人买身衣服呢,别以为梅里特先生是你名义叔叔就觉得自己高贵了,那又不是你的钱,你装什么啊?”
“你!”哈麦斯气得脸通红,正准备发作,却被一边的阿什莉拉住了。
“不好意思,安德鲁斯小姐,是我们冒犯了,但是你在入学典礼上还是要注意点,避免学院被扣分。”
维隆安•安德鲁斯,听起来像个男孩儿名字,确实性格有些像,但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子。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偷偷吃。”
赞诺比亚在一旁看着她,忍不住笑了笑,“那你可得少吃点,不然一会儿美味大餐可就吃不下了。”
“还是你比较可爱,好吧。”维隆安把糖装回衣兜前硬塞给了这个看起来比较亲切的学姐一把。
“这个很好吃的。”
赞诺比亚只能接过,点了点头。
这边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宴会,终于等来了大餐,学生们大快朵颐。
可身边的维隆安只是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刀叉。
“你不是饿了吗?不合胃口?”
“我该叫你?”
“赞诺比亚•伊珀克,叫名字就好。”
维隆安捂住肚子,“我胃有点疼,吃不下了。”
赞诺比亚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嘴,想着那一手汤,偷偷递给她了一瓶魔药,她自己熬的,可以止痛。
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当场就喝了下去,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哪里来的啊?好厉害的魔药。”
赞诺比亚哭笑不得,“我自己熬的,你以后可不敢这么随便喝别人给的东西。”
“我知道,我看得出来的。”女孩儿倒是一脸不在意,“你太厉害了,我也很喜欢魔药,回头像你请教可以吗?”
赞诺比亚点了点头,“我的荣幸。”
新生宴会结束了,级长带着心生回到休息室,其他老生要在宵禁前回来。
斯内普整个宴会都没有出现,赞诺比亚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去一趟院长办公室,她有些事情要问。
咚咚咚——无人响应,又敲了几下,难道没在吗?
“我在这里。”
赞诺比亚回头,看到那个永远穿着黑袍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罐草蛉虫。
“西弗勒斯,我想问你点事情。”
斯内普把罐子塞到她手里,打开了门,吩咐她把草蛉虫处理好。
赞诺比亚眼角抽了抽,认命地把那个抱在手里的大盒子放下,戴上手套,拿起刀子。
斯内普看到那个大盒子,目光有些困惑,赞诺比亚解释到:“朋友给的生日礼物。”
他拿过坩埚,开始熬制魔药,手法流畅。“要问什么?”
魔药学徒也熟练地处理着,“啊,我今天看到夜琪了。”
“并不惊讶。”
“我的意思是,它也看到我了,这不是一种错觉,我们对视了。”赞诺比亚有些疑惑。
斯内普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他不置可否,“对视?”
女孩儿很快处理好了药材,递给他。
“是的,而且我也感觉它很亲切。”
“所以,你想知道为什么对吗?”
赞诺比亚点了点头,却看到斯内普逐渐变得惊讶的眼神。
一股热流从鼻腔流出,血液滴在了衣服上。
有些站不稳了,后退几步靠到了药材架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斯内普走到女孩儿身边,抬起她的头,为什么她流鼻血越来越频繁,越来越严重,难道是因为又一次死亡吗?
他想把赞诺比亚抱起来,赶往医疗翼。
“西弗勒斯……”女孩儿有些微弱的声音在怀里响起。
斯内普停止了动作。
“不用去,我只是有点晕而已。”赞诺比亚站直,扶着桌子,和教授拉开距离。
“或许,我们可以去问问邓布利多教授。”她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