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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文里的恶毒女配翻身做主

逃荒开局:暴躁宿主与怂包系统

地窖入口那块腐朽木板在安染触碰的瞬间就化作了一阵飞灰,扑面而来的霉臭味里夹杂着浓烈的血腥气,令人作呕。

墙角蜷缩着三个身影,他们锁骨处都有着相同的疤痕,围坐的泥地上用血绘着与河底燃烧鹰隼一模一样的图案。

“饮马河暗桩?”最年长的流民艰难抬起溃烂的眼皮,声音沙哑得像磨破的砂纸,发出“嘶啦嘶啦”的声音。

安染怀中的铁匣突然剧烈震颤起来,“嗡嗡”作响,帛书残片飘然而出,与地窖中央某块砖石产生共鸣。

砖缝间渗出的荧蓝液体开始逆流,渐渐勾勒出门的轮廓,那液体流动时发出细微的“咕噜咕噜”声。

“王印在门后。”白发流民咳出半截断指,鲜血从嘴角溢出,“但需要...”

芦苇丛外传来皮甲摩擦的窸窣声,安染反手抽出流民腰间的锈蚀柴刀,“噌”的一声,刀刃缺口与浮尸伤口完美契合,仿佛天生一对。

“需要血祭?”

柴刀刺入砖缝瞬间,“咔嚓”一声,整面墙的荧光纹路骤然暴起。

流民们齐齐后退,溃烂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解脱感,最年轻的流民忽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崭新的刀伤。

“不是你的血。”他抓住安染持刀的手往自己胸口送,语气坚定,“是鹰巢的。”

话音未落,地窖顶棚被暴力掀开,“轰隆”一声,暴雨裹挟碎木倾泻而下。

青州边军的铁靴已踏上最后三级台阶,“咚咚咚”,声音沉重而急促,白发流民猛地扑向破洞,“啊”的一声,用身体挡住射来的弩箭。

“现在!”

年轻流民攥着安染的手将柴刀捅进心脏,“噗嗤”一声,热血喷溅的刹那,荧蓝液体沸腾成光门,视网膜残留的系统印记灼烧起来,将三维逃生路线与血图拧成一股。

门中传来苍老叹息:“青州来的小狼崽子?”

安染握刀的手不住颤抖,鲜血顺着刀槽淌下,在砖缝里汇成细流。

白发流民被钉在墙上的尸体仍在抽搐,“咯咯”作响,剩下两人已用身体堵住入口。

“青州军要活口。”最年长的流民咧嘴一笑,露出半截发黑的舌头,“他们在找鹰巢的接应点。”

皮靴踩碎芦苇的声音渐近,荧蓝光门扭曲如张开的嘴。

视网膜上灼烧出最后一行字:【能量耗尽前可维持三秒通道】。

“走!”

背后传来骨肉撕裂的闷响,“咔嚓”,安染扑向光门的瞬间,冰凉的金属触感缠上脚踝——是赵铁山的铜锁链!倒刺扎进皮肉的剧痛让眼前发黑,“嘶”,更可怕的是另一端传来的千钧拉力。

光门开始坍缩,“滋滋”作响。

濒死的流民突然暴起,用牙齿咬住锁链,“咔咔”,凸出的眼球朝安染做了个手势——拇指划过咽喉,指向自己的心口。

锁链松动刹那,安染滚入光门,最后看见的画面是流民被绞成两截,而赵铁山的柴刀正砍向门缘,“铛”的一声巨响。

失重感袭来,仿若坠入无底深渊。

腐土味转为陈年霉味,带着铁锈的冷风“呜呜”灌进衣领,视网膜上拼出最后几个字:“地下三十丈,前朝废弃道”。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滴水声规律地响起,“滴答滴答”,像是某种倒计时。

安染摸出火折子点亮,却被扑面腥风瞬间扑灭,“呼”。

“别点灯。”沙哑的声音贴着耳根响起,“管道里养了夜行子。”

火折子掉进积水的声响格外刺耳,“叮咚”,鳞片摩擦石壁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包围。黑暗中亮起密密麻麻的绿光,如被捅开的蜂窝,“嗡嗡”作响。

“跑!”那人拽住安染手腕往前冲,“数到七往右跳!”

绿光如潮涌来,第六步时前方出现岔路。左侧透着诡异蓝光,右侧漆黑一片,第七步迈出瞬间,那人松手扑向左侧。

惯性让安染栽进右侧管道,落地时掌心碰到个湿漉漉的圆形物体。

借着远处微光,看清是块刻着“青州漕运”字样的铜牌。

绿光追随蓝光而去,左侧传来令人牙酸的咀嚼声和重物倒地的闷响,温热液体顺坡流到脚边,“哗啦哗啦”。

“接住!”

黑暗中飞来硬物,安染本能接住——是块发霉的饼,裹着蝉翼般薄的绢布。摸黑展开,指尖触到的纹路与饮马河底铁匣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王印在哭墙后面...”那人的咳嗽像是要把肺吐出来,“咳咳咳”,“但需要...”

管道突然震动,“轰隆隆”,熟悉的锁链声和柴刀刮擦石壁的噪音传来。赵铁山带着血腥味的声音飘近:“小子,你猜我在管道里找到什么了?”

“跑!”那人一脚踹在安染背上,“砰”,“往有风的地方!”

踉跄冲出十几步,前方果然传来微弱气流。就在快要触到出口的瞬间,背后传来皮肉贯穿声,“噗”。回头时,恰好看见赵铁山的柴刀从那人后背穿出。

“鹰巢的接应点...”赵铁山转动刀柄,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碾磨声,“咔咔”,“原来藏在下水道啊?”

濒死之人突然笑了,沾血的手指在墙上画了道曲线,正是地图缺失的最后一段。然后整个人扑向赵铁山,带他一起坠入深渊。

“安染!”赵铁山扭曲的吼叫被重物落水声截断,安染攥着绢布冲向出口,刺眼月光迎面而来,“啊”。

等视线恢复,发现自己站在悬崖边,脚下百米处是奔涌的青州运河。对面矗立着灰白城墙,正中裂开一道缝隙,远远看去像张哭泣的脸。

绢布在掌心发烫,系统残影将血图路线投射在空地,形成直指哭墙的荧光路径,起点处躺着赵铁山沾血的青铜锁链。

猎猎作响的风中,通往哭墙的索桥只剩几块腐朽木板,铁锈在月光下如垂死巨蟒,“咝咝”作响。

“宿主小心!”电子音突兀炸响。

青铜锁链破空呼啸几乎同时抵达,安染侧身闪躲,锁链擦过耳廓砸进地面,“铛”,倒刺钩走几缕头发。

悬崖下传来赵铁山的声音:“安染,你倒是接着跑啊?”

柴刀砍入索桥桩基的震颤让人脚底发麻,木板坠入深渊的同时,安染扑向索桥。

腐朽绳索在掌心勒出火辣疼痛,视野蒙上淡红滤镜。

系统将桥体分解成发光的蓝线,右侧第三块木板下的完好铁环清晰可见。

锁链第二次袭来时,安染正踩着那块木板起跳,倒刺擦过小腿带起血珠,“嘶”,人在半空扭转腰腹,柴刀劈向主绳。

“啪”,麻绳断裂的脆响混着骂声,索桥像死蛇般抽搐。

下坠的桥体撞上岩壁的冲击把人甩飞出去,左手抓住悬崖边缘突起的石棱,“咔嚓”,指甲劈裂的痛楚让眼前发黑。更糟的是右手的柴刀正在滑向深渊,“哐当”。

“宿主,哭墙裂缝在九点钟方向。”系统指示。

抬头时,月光正照在那道形如泪痕的缝隙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闭合!

荡过去的瞬间,石缝伸出几根荧光藤蔓缠住手腕,触感冰凉如蛇,腥甜黏液渗出接触皮肤,系统紧急警告:【青州王印认证程序】。

石缝吞没的刹那,赵铁山的锁链砸在闭合的岩壁上。“咚”,甬道中,荧光苔藓映照出厚厚黏液层,每一步都像踩进腐烂的果冻,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这玩意在腐蚀牛皮底。”安染蹲下查看,指尖刚碰上苔藓,荧光暴涨。

深处传来铁链蠕动的金属声,却不是赵铁山的那截——更像是无数铁环在自行重组。

“别碰墙!”系统的尖叫晚了一拍,袖口沾上黏液的地方冒出青烟,布料迅速分解。

墙壁本身在呼吸,石砖材质随节奏律动,缝隙渗出铁锈雾气,“嘶嘶”。

圆形石室出现时,苔藓光芒变成诡异的蓝绿色,悬浮的王印被活体锁链环绕,铁环如生命般咬合重构。当缩短到五步之内,所有锁链绷直,尖端对准咽喉。

“验证失败。”机械女声宣告,“非鹰巢血脉禁止验证——”

染血的绢布从怀里滑落,王印外壳突然裂开细纹,锁链似被烫到般缩回,系统扫描出虚影:【外壳:青州王印(仿)/内核:虎符残片(真)】

“原来如此...”安染缓缓举起流血的手掌,“你们要验证的不是王印。”

锁链兴奋地震颤,“嗡嗡”,血珠滴落在铁环上,整条锁链瞬间软化如宠物般缠上手腕。其他锁链争相退开,让出通向王印的路。

就在此时,背后的石墙轰然崩塌,“轰隆”,赵铁山满身是血地冲进来,柴刀脱手飞出,在荧光中划出雪亮弧线。

“当啷!”

王印外壳碎裂,暴露的虎符发出高频蜂鸣,石室剧烈震颤。

赵铁山扑来的动作因地震迟滞,他瞪大的眼中映出安染攥住虎符的手:“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

“但你知道。”安染侧身避开擒抱,锁链自发缠上脚踝,“所以才追到这儿。”

天花板开始坠落碎石,赵铁山疯狂劈砍锁链的模样像个疯子,火星四溅:“那是先王调兵的——”

整面墙倒塌的巨响淹没后半句话,锁链全部撤回归组成临时拱桥挡坠石,借着这短暂庇护,安染冲向外围,身后传来梁柱断裂的轰鸣,赵铁山的身影消失在尘雾中,他抓住的最后一截锁链自行断裂。

朝阳初升,安染趴在裂缝边缘咳出满嘴石粉。虎符残片在掌心发烫,运河水面传来巨响又被湍流吞没。

远处的哭墙在晨光中愈发像张人脸,风吹过裂缝发出呜咽之声。沾血的绢布碎片从指缝滑落,打着旋儿飘向百米下的河面。

一艘无旗的漕运船正逆流而上,船头站着个戴斗笠的人影,抬头望向悬崖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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