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盯着那条消息，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最终，她回复道：「我们之间的事，不需要通过第三者了解。」
发完这条消息，她感到一种奇怪的释然。无论陆远有什么过去，她都想听他亲口说，而不是通过别人的闲言碎语。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客户对方案十分满意。结束时已是晚上八点，程悦立刻给陆远打电话。
"手术改到明天早上了。"陆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医生说叔叔的指标突然有变化，需要提前。"
程悦的心一沉："我马上过去。"
"别急，叔叔现在情况稳定，阿姨已经回去收拾东西了。你...要不要先回家休息？明天一早直接来医院。"
程悦听出他声音里的疲惫："你还在医院？"
"嗯，陪叔叔聊了会儿天。他给我讲了很多你小时候的事。"
程悦脸颊发热："他都说什么了？"
"说你五岁时在幼儿园把欺负同学的小男孩打哭了，说你初中作文比赛得了全市第一，还说..."陆远顿了顿，"你大学时被前男友抄袭了广告创意，差点错过留学机会。"
程悦握紧手机。那是她最不愿回忆的往事，曾经让她对亲密关系充满戒备。"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程悦。"陆远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认真，"我不是他。我不会背叛你的信任。"
电话这头，程悦的眼眶突然湿润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样直白的承诺，只能轻声说："明天见。"
挂断电话后，程悦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医院。推开病房门时，她看到陆远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头微微歪着，已经睡着了。父亲也睡着了，一只手还搭在一本打开的书上——那是陆远带来的《建筑十书》。
程悦轻手轻脚地走近，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小心翼翼地盖在陆远肩上。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勾勒出他疲惫却平静的睡颜。在这一刻，程悦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牵挂。
程悦盯着那条消息，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最终，她回复道：「我们之间的事，不需要通过第三者了解。」
发完这条消息，她感到一种奇怪的释然。无论陆远有什么过去，她都想听他亲口说，而不是通过别人的闲言碎语。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客户对方案十分满意。结束时已是晚上八点，程悦立刻给陆远打电话。
"手术改到明天早上了。"陆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医生说叔叔的指标突然有变化，需要提前。"
程悦的心一沉："我马上过去。"
"别急，叔叔现在情况稳定，阿姨已经回去收拾东西了。你...要不要先回家休息？明天一早直接来医院。"
程悦听出他声音里的疲惫："你还在医院？"
"嗯，陪叔叔聊了会儿天。他给我讲了很多你小时候的事。"
程悦脸颊发热："他都说什么了？"
"说你五岁时在幼儿园把欺负同学的小男孩打哭了，说你初中作文比赛得了全市第一，还说..."陆远顿了顿，"你大学时被前男友抄袭了广告创意，差点错过留学机会。"
程悦握紧手机。那是她最不愿回忆的往事，曾经让她对亲密关系充满戒备。"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程悦。"陆远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认真，"我不是他。我不会背叛你的信任。"
电话这头，程悦的眼眶突然湿润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样直白的承诺，只能轻声说："明天见。"
挂断电话后，程悦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医院。推开病房门时，她看到陆远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头微微歪着，已经睡着了。父亲也睡着了，一只手还搭在一本打开的书上——那是陆远带来的《建筑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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