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过去了,鼬音讯全无。
我尝试通过暗部渠道打探消息,却只得到"任务中"的官方回复。更奇怪的是,宇智波族地突然加强了戒备,连日常巡逻的警卫都增加了一倍。
"听说了吗?宇智波可能要政变了。"
午休时,几个暗部同僚的窃窃私语飘进我的耳朵。我假装整理装备,实则竖起耳朵听着。
"富岳那家伙终于忍不住了吧..."
"嘘,小声点...听说高层已经在讨论对策了..."
"要我说,干脆把那群红眼病全..."
我猛地合上储物柜,金属碰撞声打断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议论。几个同僚尴尬地散开,没人敢直视我的眼睛——所有人都知道我和鼬的关系。
下班后,我鬼使神差地绕路经过宇智波族地。大门紧闭,警卫警惕地扫视着每个过路人。正当我犹豫是否要尝试进入时,一个小小的身影从侧门溜了出来。
"佐助?"
男孩吓了一跳,转头看到是我,表情从警惕变成了复杂的放松。
"晴姐姐..."他小跑过来,黑眼睛亮晶晶的,你是来找哥哥的吗?"
我蹲下身,平视着他。
"嗯,但他好像很忙。"
佐助撇撇嘴。
"他最近怪怪的。总是不在家,就算回来也是和父亲关在房间里密谈。"
他低头踢了颗石子。
"连陪我练习都不耐烦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这种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
"对了!"
佐助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鹤。
"哥哥让我如果见到你,把这个给你。"
我接过纸鹤,手指微微发抖。这是我们早年约定的紧急联络方式——如果无法当面交谈,就用折纸传递信息。
"他还说了什么吗?"我轻声问。
佐助摇摇头。
"只说如果见到你就给你。
"他好奇地看着我。
"你们吵架了吗?"
"没有。"
我勉强笑了笑,揉揉他的头发。
"谢谢你,佐助。快回去吧,你家人该担心了。"
佐助不情愿地点点头,转身往回走,又突然回头:"晴姐姐!下周是我的忍校入学式,你会来吗?"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直觉告诉我,到下周,一切可能都已经天翻地覆。
"我尽量。"
最终我只能这样承诺。
看着佐助小小的背影消失在宇智波大门内,我迅速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小心地拆开纸鹤。
里面只有一行字:
"明晚满月时,远离宇智波族地。"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这不是建议,而是警告。鼬在试图保护我——为什么?
第二天傍晚,我被临时指派了一项紧急任务。
"B级护送任务,前往草隐村。"
山岳教官递给我卷轴。
"即刻出发。"
我皱眉。
"就我一个人?"
"情报显示路线安全。"
山岳的声音从面具后传来,不带任何感情。
"优先度不高,正好你最近没有任务。"
这太巧合了。就在鼬警告我远离族地的同一天,我被单独派往村外?我打开卷轴查看详情,确实是火影办公室签发的正式任务,但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遵命。"
我表面顺从地行礼,心中已有打算。